第35章如隔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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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光顧着忙活商號裏的事兒,家裏的事兒你真得什麼都不知道,乾爹比干娘大了整整十五歲,早在十年前他們就不在一張牀上睡了。
而乾孃今年才39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如果不是自己偷着找樂子,那還不得活活憋死啊。”香蘭一邊拍着念山,一邊説道。
“就是就是,而且乾孃還把我的如意拿走了呢,估計你進門的時候,如意就在她的中呢。”素琴接着説道。
“你們真是太沒正經了,乾孃的私生活都敢瞎説,看我不收拾你們,説,今晚誰陪我?”小虎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説道。
“估計還是我吧,大姐,你就幫幫琳兒,咱相公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蘇琳兒説完,已經把自己得一絲不掛,乖乖的趴倒小虎的身下,開始為他吃起了雞巴。
“好妹妹,你先上,等你丟了身子,我再替你報仇,咱倆不夾死他才怪!”香蘭將已經睡着的嬰兒放到牀邊的搖籃裏。
接着也將自己剝的光,並把自己的水送到了小虎面前,任他摳摸吃。
“哎呀,看不下去了,你們小聲點,人家天天看你們這樣你儂我儂的,哪裏受得了。”許素琴有些賭氣,可誰讓她現在有孕在身呢,説完就躺在牀上,雙眼一閉,用手把耳朵也堵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小虎在院中站樁練功,見蔣媚娘在廳中端着一個茶杯,正在悠然品茗,模樣甚是温婉典雅,嫣然一副貴婦人的模樣。
兩人的距離不過十米,以前小虎出於對媚孃的尊重,沒有仔細打量過她,現在換了一種眼光,只以男人看女人的心態去瞧,果真發現,媚娘看似一本正經的穿着打扮中確實有些蕩的氣質。首先,雖然媚娘打扮的莊重典雅,但臉上明顯用過胭脂,雖然不多,但是能看得出來。
再者,在媚娘樸素的旗袍下,竟然穿着和文玉茄一樣的絲襪,而且她的絲襪小腳上穿着軟底繡花鞋,讓她的腳兒顯得分外柔軟,看上去特別誘人,最後,就是媚孃的脯,就算隔着絲質旗袍和肚兜,她前的兩顆頭都能看的出來。
像是被布矇住的兩顆大棗。小虎心道:乾爹都走了一個月了,乾孃是打扮給誰看呢?難道是自己嗎?想到這裏,小虎故意走到媚孃的身邊小聲説道:“乾孃,早上好,您今天打扮的真漂亮,看上去跟個未出閣的大姑娘是的。媚娘聽罷微微一怔,但隨即莞爾一笑道:“哎咬,虎兒這是在取笑人家嗎,現在可不比從前了。
我年輕那會兒還真不輸給你那幾個夫人,只不過歲月不饒人,眼看乾孃就是快奔40的人了,唉,我記得香蘭今年也有36了吧,乾孃比她還大三歲呢。”蔣媚娘説這話的潛台詞就是:我只比你大媳婦大三歲,而且模樣也不輸給她。
小虎見天在女人堆裏打滾,他哪能不明白媚孃的意思,當下小虎假裝把上衣掉在地上,彎撿的時候,輕輕在媚孃的腳面上摸了一把,嚇的媚娘趕緊把腳兒縮到了凳子底下,嘴角卻浮現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接着又用眼睛白了小虎一下,雖然看上去有些生氣,但眼神中卻有一種説不出的曖昧“討厭,再亂摸,我就剁了你的狗爪子。”媚娘説完,伸出小腳,輕輕踢了小虎的胳膊一下。
小虎當下得意的衝她憨笑了起來之後的幾天裏,小虎總是在沒人看到的時候對蔣媚娘騷擾一下,有時趁媚娘不注意,他偷着從後面用力捏一把她的香,有時在兩人擦身而過的時候,小虎快速的用手指彈一下媚孃的頭,還有小虎與媚娘走個對面的時候,他乾脆用自己起的大雞巴,隔着兩人的衣物杵到她的小腹上,最厲害的一次是在吃飯的時候,小虎故意把筷子扔到桌下,趁撿筷子的功夫,伸手將媚孃的繡花鞋快速掉,偷着用嘴吃了幾口她的絲襪小腳。
最後把媚孃的腳兒夾在自己的大腿之間,用雞巴戳了一頓飯的功夫,直把媚娘羞的滿臉通紅,最後只有假借身體不適,逃回了房中,雖然媚娘每次對小虎的無禮舉動都是佯裝制止。
但兩人碰面的時候竟然越來越多,小虎知道這是媚娘故意給他創造機會,所以小虎每次也不讓媚娘失望,只要見到她,自己都會厚着臉皮上前蹂躪她一番,以至於到後來。
隨着小虎下手越來越膽大,媚娘每次都要被他折磨的下體濕潤他才很罷手,甚至有一次,小虎在客廳中將媚娘擒住,直接按倒在椅子上,雙手在她的脯上捏了半天后,媚娘嬌連連的開始央求小虎放過她,小虎壞壞的一笑,對媚娘説:如果你肯主動把自己的舌頭伸進我的口中,我就放你回屋!
媚娘半推半就間,真的吐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慢慢向小虎的嘴巴靠近,眼看就要進小虎嘴巴的時候,管家丁三兒不合時宜的腳步聲,攪黃了兩人的好事兒,最後媚娘羞澀的跑回了房間,臨走時,還含情脈脈對小虎小聲“呸”了一下,好像是在嘲笑他的膽子小。
小虎眉頭一皺,偷着跟隨着媚娘,在她進屋的瞬間,小虎從後面一把將媚娘抱住,不由分説將她拖進房間裏,按到牀上之後,開始不停的折磨起媚孃的身子。
媚娘也不敢呼救,又阻止不了小虎的侵犯,只得緊咬嘴,任由小虎的魔掌在自己身上游走。
每當小虎的手指觸及自己身體上的部位時,媚娘都會緊握小虎的手腕,衝小虎一個勁兒的搖頭,像是在害怕什麼東西,但她熾熱的身軀,卻在不知不覺間合着小虎的動作。
小虎知她心中有道枷鎖需要時間來卸下,所以他也不急於求成,能夠與媚娘保持這種曖昧的關係,小虎已經心滿意足了。
秋末的時候,商號裏要出手一批山貨,小虎決定親自和蘇琳兒一起帶着馬幫跑一趟關內,來回大約一個月的時間,香蘭和素琴自不必説,定是情意綿綿的捨不得他去,就連小寡婦文玉茄都來叮囑小虎路上千萬注意安全,如同子對丈夫的嘮刀一般,讓小虎很是動。
但偏偏蔣媚娘卻一直沒有對小虎説隻字片語,這讓小虎到奇怪,因為這些子,媚娘與小虎的關係雖然沒有突破最後一層。
但兩人都已心知肚明,難不成媚娘又找了別的男人?直到小虎帶着馬隊快要出城時,才看到城門樓子下,蔣媚娘滿面愁容的提着一個包裹,翹腳等着小虎前來。
當下小虎命蘇琳兒和夥計們先走,他強顏歡笑的走到蔣媚娘面前,關心的説道:“沒事的乾孃,也就一個月的時間,你好好在家等我,到時候我給你帶禮物。
蔣媚娘雙眼通紅,隻字未吐,只是將手中的包裹遞給小虎後,頭也不回的跑開了,但她扭頭時落下的淚水,卻被小虎看的一清二楚,頓時讓小虎心中充滿了甜和傷。
小虎出城後,打開包裹,見裏面有一封信和一雙鞋,除此之外,竟然還有一雙散發着香味兒的絲襪。小虎打開信封,裏面一張寫滿了娟秀小楷的紙張就展現在了他的面前:虎子吾兒:乾孃本是苦命的女子,勁風走後,媚娘以為今生本該心如死灰,但虎兒對媚孃的情誼,讓奴家又對世間的情有了憧景與期待,雖然虎兒常對妾身行無禮之舉動。
但奴家卻在與虎兒的打鬧中受到虎兒濃濃的愛意,只怪奴家自持那虛偽的身份與道德,一直不肯從了虎兒的心意。
但媚娘心中早已將虎兒奉在心頭,當成奴家的夫君,所以虎兒每次折磨、羞辱奴家的身子時,奴家雖口中責怪,實則樂在心坎,有幾次奴家真想親口告訴虎兒,奴家願意讓我兒要了媚娘多情的身子。
但妾身一想到虎兒身邊的三個娘子,自知不如,亦不敢妄自託大,怕虎兒拒絕,那時奴家就真的生不如死。今次虎兒突要遠行,妾身心中實在不捨,哪怕是每天被虎兒捏一下身子,奴家都欣喜萬分。
話到此處,奴家的心意你可知曉?盼只盼,虎兒早歸來,妾身定香湯沐浴,為郎君準備一個乾淨温暖的身體,為我兒消去一路風塵。包裹中的鞋子是奴親手所做,望吾兒穿它平安趕路。
還有一雙絲襪,是奴家平所穿,未曾涮洗,上面依舊保留着奴家的腳香,望郎君睹物思人,不可忘了家中親人。等你回來之時,便是媚娘獻身之,願君早歸來,輕採奴家中花。念你!
:蔣媚娘。***一個月的時間並不太久,但對於蔣媚娘來説,卻像等待了一整個落寞的秋天。一不見,如隔三秋,是否就是指情人之間的相思呢?
沒有人告訴她應該怎樣躲避相思之苦,也許沒有小虎的出現,她可能一輩子也不用體會這種等待的煎熬,就連老頭子文勁風過世,她也沒有像現在這樣難過。
在當時的社會中,女人的婚姻全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房前夕,媚娘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相公是什麼樣子。
等到結婚之後,文勁風為了文家的商號,幾乎沒有沒沒夜的在外面勞,媚娘雖然從心裏他為這個家付出的一切,但更多的是一種尊敬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