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下裑立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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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芳心終於略微放下些許,緊繃的身子亦微微一鬆,只見她抿着嘴,白皙美麗的臉上泛起一絲羞愧,聲如蚊蚋般地道。
“妾身這樣,夫君真的一點也不怪麼?”燕陵聽子語氣中開始有了鬆動,忙摟緊她安道“怎會怪呢?”
“我家夫人長得這般天香國,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追求到了我家夫人,都絕不可能什麼都不做。”説到這,燕陵停頓了一下,微微一笑,道“縱然要怪,也必須怪為夫才是。”懷裏的公孫晴畫聽得有些不明所以地輕抬起螓首,目光終於上了心愛夫君的眼睛,那雙温柔的美眸透着深深的疑惑。燕陵這才微笑着道:“自然是怪為夫以前為何那般蠢!”
“放着夫人這般善解人意的美人兒不追,反倒跟那刁蠻任的琳陽郡主混在一起,回想起來,為夫現在真恨不得當時的自己幾個耳光。”公孫晴畫聽得再忍不住“噗哧”一聲輕笑。
她哪聽不出丈夫是為寬她而在自嘲説笑,但芳心深處仍是動不已,在這一刻,公孫晴畫終破天荒第一次對自己曾經的過往情事,生出了一絲揮之不去的後悔,她抿去笑容,愧疚的瞧着燕陵道“妾身有些後悔,當初該學你娘般堅守古禮。而不該在婚前失身的…”燕陵見她仍有些不能自已,便柔聲道:“過去的事便讓它過去,夫人實沒有必要這般去想。”
“何況,夫人也知我爹孃出了名的伉儷情深,但當初為了應付北臨君,我娘不也在我爹的默許之下假戲真做的答應了邑上公子的追求。
那段時間娘她也被邑上公子了不知多少回,我爹全都知道的,但爹他都沒去計較。”燕離化名徐橋的事情,燕陵不久之前也已告訴了公孫晴畫,後者自然對他爹孃的事情有大致的瞭解。
但燕離雖然從未明説,身為兒子的燕陵卻是知道他是一直極為在意心愛的子與別的男人雙宿雙飛的,只不過為了寬子,燕陵才假意説燕離沒去計較。
果然,當公孫晴畫聽到燕陵這般安之後,容顏終於緩和得多了,只聽她面微紅地道“夫人她…當初與邑上公子戲是假,但情卻是真,他們同牀共枕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夫人也説他們同牀共枕,實是件很平常的事。”燕陵微笑道“那夫人當初與靖川公子相戀時與他上過牀,不也是同一回事麼?”為了完全卸下子的心防,燕陵不待公孫晴畫回答,先是將伸進到她衣襟內停了下來的手,重新開始動作,手指着重挑逗着子峯上豆大的粉珠,進一步的追問她:“為夫有些好奇,夫人與靖川公子相戀的時候,你們二人一般多久行房恩愛一回?”
“夫人貌美如花,想必當初與靖川公子行房定是很頻繁了?”公孫晴畫聽得耳子都紅透了。
兼之玉被丈夫不住的挑逗,衣襟內那對高巔巔的峯已因情動而比平要漲滿得多,令到她香甘甜的氣息不住的輕吐出來,只聽她低低輕着。聲如蚊蚋般的答道“也…也沒有啦…”
“妾身跟他…平時也沒有太多時間見面,大抵也就四五天…一回吧…”在確定丈夫真的沒有介意她的過往。
此時的公孫晴畫心防如燕陵所料的那般,心防已卸下了許多,聽到這般私密且骨的問題,雖仍是芳心無比羞澀,卻已有勇氣小心地回答心愛丈夫的問題。
燕陵聽得呼微微一重,手裏不自地加大了嬌美的力度,心頭泛酸地説道。
“靖川公子當真是好享受,每隔四五天便將夫人抱上榻子,想我夫人這般貌美如花,靖川公子把夫人得光光,定是興奮得不得了吧。”
“告訴我,靖川公子在牀上夫人的時候,有沒有將子孫進到夫人的身子裏?”公孫晴畫聽得玉腮通紅,垂下螓首,低低的“嗯”了一聲。
“靖川公子的豔福,當真是無人能及!”燕陵聽得心頭極不是滋味“夫人回回給他進身子裏,當時就不怕懷上他的孩子嗎?”公孫晴畫臉紅的搖了搖頭。
看着子面紅耳赤的動人模樣,燕陵強忍心頭的酸妒,繼續卸她的心防道:“夫人當時定然給靖川公子得十分快美,因而本沒法子去關心會否懷上身孕這類事,對麼?”公孫晴畫不勝羞赦地低聲道:“妾身…不知…”
“瞧夫人的反應,定然是了。”燕陵這回是真的沒法再掩飾內心的酸意,手上用力道“靖川公子的本錢是否比為夫要大得多呢,方令端莊美麗如夫人,都不僅願意給他這般抱上牀去,更心甘情願地讓他?”
“嗯…夫君…”公孫晴畫粉臉羞紅地嬌着,終於羞澀地答道“不是這樣的…”
“妾身當時只是…不能常與他見面親熱,所以每回和他親熱的時候,他都…非常的興奮,妾身也…”
“每每當妾身…高後過神來時。
他便已經…進到妾身的身子裏去了…並非妾身願意給他的…”燕陵立時聽得呼濃重,再也忍不住,大嘴重重吻住了公孫晴畫的芳香小嘴。
“唔…”兩人舌烈的纏在一起,吻得難捨難分。自婚後至今,從未有過這般情。分,燕陵着氣問道:“夫人,告訴我…你與靖川公子上牀時,他還喜歡怎樣玩夫人?”見丈夫仍不住追問,公孫晴畫終抵受不住,大羞地嬌道。
“夫君,能否別再問了…問得妾身好似那些娃蕩婦似的。”燕陵見狀,亦不再繼續強問,輕吻了她一口後,這才道“好吧,不逗夫人了。
為夫只是想讓夫人知道,對於夫人過去的事,為夫是真的不怪。”
“不僅不怪,你看,一聽夫人曾經被靖川公子過,為夫便硬成這般樣子…”公孫晴畫終於羞不可奈的依偎到他口去,玉手輕輕打了他一記:“夫君真討厭。”羞澀不已的公孫晴畫沒有發現,心愛的夫君在收回對她憐愛的目光後,雙目浮現起的一抹森然殺意。
***軟伏在丈夫膛前的公孫晴畫,此刻芳心正淌着幸福的暖洋。憑心而論,自嫁入姜氏以來,不論是作為丈夫的燕陵亦或作為婆婆的姜卿月,對她都極好,好得沒法去挑剔,婚後的子之幸福,是嫁過來之前的她作夢都想不到的。
然而今夜卻是她到最為由衷歡欣的一夜。一直以來,公孫晴畫最擔心的便是自己婚前失身的事被丈夫所介意,今夜夫二人終捅破這窗紙,將事情擺放在了明面上説。
她才終於知道,原來丈夫早已知道自己的過去,但從來不曾去介意過,如今,她終於不用再為這個問題暗地憂心。
這一刻,公孫晴畫是真心受到了丈夫對她無保留的愛,芳心欣悦無比,此時,公孫晴畫整個人半斜倚地靠在丈夫的身上,丈夫結實有力的左手摟着她的身子。
而他的右手則此刻正探身到了自己的裙襬之下,正温柔把玩她穿着襪子的一隻腳。這個姿勢讓到她的大腿貼緊到了丈夫兩腿之間,公孫晴畫非常清晰的受到。
此刻心愛丈夫的那寶貝早已經不安分的怒火昂揚着,隔着褲襠和與裙子,她都能清晰的受到那寶貝所傳遞而來的滾燙熱量,硬的幾乎都讓她覺磕得她有些許難受。公孫晴畫一顆芳心不情不自的怦怦直跳,玉輕啓地低聲道。
“夫君,你現在是不是…忍得很難受?她咬着嘴,似乎有些難以啓齒,但一對美眸卻淌着動人的柔情“要不…讓妾身幫夫君你…出來?”子的善解人意,讓燕陵心頭有些動。
看着子此刻面頰紅美麗動人的樣子,懷摟着她温香軟玉的身體,以及握着她裙下香香軟軟的一對玉足小腳,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燕陵此刻若説不火升騰那便是假的。
然而子如今懷有了他的骨,這個時候他這做丈夫的自然要為她的身子着想,不能只顧着自己。
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今晚他將要去做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必須儘可能的保存體力。哪怕眼下慾火叢生,燕陵仍舊不得不將體內的慾念盡力壓住。
縱心癢難耐,燕陵最終還是微微一笑,對懷裏的子道“沒有關係,即便難受也只是一時的,忍一忍就消了。”公孫晴畫芳心卻不由更加動。
她知道丈夫是關心她的身子,不想讓她過於勞累。芳心深處所想的卻是曾經與關南相戀時,很多時候她在與情郎約會的過程,後者每每總不時被她的美貌挑起情慾。
即便所處的場合不合時宜,情郎也都硬是纏着她幫其發出來,正是與關南相戀的經驗,公孫晴畫明白到男人這樣硬着不是非常痛苦和難忍的。
公孫晴畫一顆芳心今已完全系放在丈夫身上,心愛的男人為了她而強自忍着,她這作子的在動的同時,自不願意丈夫繼續這般難受下去,公孫晴畫輕咬嘴,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突然離開了丈夫的身子,轉而彎下身來。一雙芊芊玉手更是伸到了丈夫的身下。
在沒有過問丈夫的情況下,第一次破天荒的主動給他解開褲帶。燕陵愣神的功夫間,子已將他的褲帶解下,下一刻,一修長而堅硬的火燙具,便徑直的彈現在公孫晴畫的面前。
與初戀情人關南那黝黑壯,腥羶氣味更加渾厚的器相比,丈夫的這寶貝明顯更為修長與白淨,從外形上而言是不如前者那般更容易起女人的情慾。
但相較於一般女子,公孫晴畫生更為端莊,如今她愛丈夫極深,即使當初情郎的那器物每每呈在她面前,僅僅簡單的一眼即可令她芳心熾熱,下身立濕,公孫晴畫依舊願意全心全意的去服侍她心愛的丈夫。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