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血染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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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初秋的風已是有些蕭瑟,隨後竟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
望海樓燈火通明,數里之外亦能清楚地望到。
這座三層的豪華樓宇位於林家大院正東,身處樓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東方的亞得里亞海,望海樓因此得名。
燈紅酒綠,紙醉金,如同所有的上社會社一樣,制卡師協會的酒會不過是換了個名字,酒還是那些酒,人還是那些人。
只是這些人之中並沒有林雲風,如此重要的場合怎們能少了林家的家主?這其中必有隱情。
難得一個與真正的制卡師的機會,這些制卡班的學生謹慎而又恭謙的圍着一些在城裏頗有些名氣的制卡師,希望從他們的侃侃而談中領悟到什麼。
除了林東,這個學堂裏最出風頭的人物此刻卻格外的安靜,他坐在大廳邊緣的位置,手裏有一杯酒,一杯最烈的酒“烈焰焚身”平裏林東並不喜歡飲酒,可今天他忽然很想喝一杯。
杯酒下肚,腹中燃起火辣辣的焰,這讓林東覺得很舒服。
其實林東今天很高興,因為帕克沒有來,這傢伙不喜社,平裏極少參加這些假惺惺的酒會,今次沒來倒省了一樁心事,只是還沒和他道個別,讓林東心裏有些惋惜。
“你叫林東?”林東迴轉頭正看見林岳陽站在身後。一身黑長衫配上他高大的身形,器宇不凡,只是面容似乎比林東記憶中要蒼老一些。
林東站起身施了一禮。
“坐吧,聽遠山説你的畫技很有特點,而且和以前你以前的畫大不相同,不知是何原因?”林嘯海單刀直入,並沒有套話,而是冷冷的詢問。
林東晃了晃空酒杯説道:“我上個月掉入海中,受了些風寒,病中糊糊的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一直在作畫,等我病好了畫風就有了些改變。”林東隨口扯了個謊,林岳陽會來調查自己林東早已預料,怎樣回答心中早已有數,只是沒想到他問的這樣直接。
“呵呵,竟有這等奇遇,老朽看了你的畫覺的頗像一個人,不知你可聽説過“蔚藍雪堡”?”林岳陽若無其事的問道,同時眼睛仔細盯住林東,觀察他的反應。
林東本不知道什麼“蔚藍雪堡”還有那個死了的寧劍,不知為何,這兩樣林嘯海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告訴自己。
“從未聽説,可是什麼有趣的地方?”林岳陽觀察了一下,林東説的平靜,不像是在説謊,忽然覺得有些失望。
就在這時,酒會的音樂突然停止了,噪雜的人羣一下安靜了下來。
林岳陽皺了皺眉頭,不再理會林東,站起身朝大廳中心走去。
“你們中誰是林岳陽。”這個銀鈴般的聲音似是一個少女發出的,無數雙眼睛立即開始尋找這聲音的主人,她竟直呼林岳陽的名字,要知道在安普頓城,林岳陽可是名人,他是五級巔峯制卡師,比安普頓制卡協會的會長曲波還要高上半級,名副其實的安普頓制卡第一大師。就連曲會長見了林岳陽還要叫一聲林老,一個小姑娘為何如此囂張呢?
這時站在門口的人羣忽然分開,讓出了一條路,一對身着白衣的少年少女翩翩而至,身後還跟了兩位同樣是身着白衣的中年人,像是他們倆的隨從。
林東定睛望去,這對少男少女容貌不俗,透着一股子冷淡和驕傲,總覺得在哪見過他們。
“林老頭你出來。”白衣少女毫不客氣的説道。
眾多的賓客一片譁然,許多人已是不滿,這幾個人什麼來頭,竟對尊貴的林大師呼來喝去的。
幾個脾氣暴躁的戰卡師已有些忍不住,想要上去教一教這一對少年少女何為禮貌。
“白頭山白家辦事,閒雜人等退避。”少男少女身後一位中年人沉聲喝道。
“白頭山白家?!”整個大廳裏頓時安靜了下來,誰不知道白家的手段,即使不知道看看其他人的表情也知道了。
林東猛然想到,這不是昨天在“滾石”遇見的兩人嗎,一看見他們帕克就拉着林東趕緊走,看起來帕克似乎是認識他們。
林東的腦子在飛快的旋轉,有人找林岳陽的不痛快這對林岳陽不是一件好事,可對林東和林嘯海來説可是大大的好事,此時林岳陽定是不開身,若是這時候開始行動那成功的幾率會大很多。
林東想得快行動的也快,幾秒鐘時間林東就已經把現在的情況分析了一遍,當下準備找機會把消息傳出去,立即行動。
“沒用的東西,你進來看看,哪個是你那位小朋友。”那位少年冷冷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