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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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兒在被陳易接出宮後再進宮，給太平公主當伴讀已經好些年了。

年過後，小姑娘已經十三虛歲了，雖然還未完全發育好，前還是癟癟，沒有任何一點前凸後翹的覺，但模樣上早已經長成一個小美人，婷婷玉立的樣子，清純可人的可以説人見人愛。

陳易看在眼裏，喜在心裏。

更讓他欣喜的是，小姑娘才學方面的表現實在是讓他出乎意外，她隨意間所寫的那些詩詞歌賦，讓人看着愛不釋手，讓一向心高氣傲的太平公主也不得不折服，並因此得了武則天數次的讚賞。

想着再過幾年，小姑娘就可以徹底長成大姑娘，成為一個真正集美與美貌於一身的妖級的女人，陳易就有一種掩藏不住的動。只不過動的原因他是説不出口，但那份存在了心中近十年的想法所積蓄的衝動，卻是越來越強烈。他也越加對上官婉兒關愛有加，也趁有隙，時不時接她出宮遊玩幾次，有幾次還是不帶太平公主及她的母親鄭婉頻，兩人單獨出去的。

一直在陳易的照顧下長大，成長的路上烙印了太多陳易的印跡，再加上陳易在她面前表現的太過於優秀，太出，自己接觸的男人又少，上官婉兒對陳易非常依戀，表現的非常親近，有任何委屈都會和來他説，寫出一篇自認為出的文字也只以得陳易的讚賞為榮，無形中把他當作了自己父親一樣的角看待。當然隨着年歲的增長，在把陳易當父親角看待的同時，又有其他的雜念長出來，這也讓她非常在意陳易待太平公主的態度。

要是陳易過來教授她們功課時候對太平公主稍稍照顧一點，或者與太平公主多説話，多玩鬧一會，她就會有悶悶的覺起來，要是陳易和她多玩一會，表現的對太平公主冷落一點，她就會很得意。這種心態到底如何她並不清楚，只是不希望陳易對其他人的好超過待她的好。

因為進宮多年，比較懂事以後與自己的母親一起生活的時間並不算長，基本沒看到陳易和她的母親有什麼親密的舉動，也就無從知曉兩位她最尊敬的人之間其實是有不能告訴人的關係，上官婉兒一直以為，陳易是因為她而待她和母親特別照顧的，這一點陳易在前些年間數次説起來，因此也從來沒往自己的母親與陳易之間有私情方面去想。少女的情懷讓她覺這個世界上比她母親待她好的人都有，這如何不讓她將陳易當作最親近的人看待。

親近的覺讓她想將什麼事都告訴陳易，想法都與他説，更期望有更多的時間與陳易相伴。

也就在某一次陳易來教授太平公主功課，她和太平公主認真地聽完，陳易準備走後，她揀了個空，偷偷追了出來，將陳易喚住。

“子應哥哥，天都快過完了，你答應帶我再出去玩的，你什麼時候再帶我出宮去玩麼？”看到邊上沒有人，上官婉兒拉着陳易的手臂，搖頭身子撒着嬌請求。她是想讓陳易單獨帶她出宮去玩的，因此這個要求沒當着太平公主的面提，待陳易出來後，她以有一點問題要再問詢為由，避開了太平公主，私下向陳易討要求了。因為有點心虛，雖然與平常一樣撒嬌，但俏臉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清純少女嬌豔動人的樣子是非常惹人喜愛的，再又面對自己撒嬌，陳易覺得他連拒絕的念頭都生不出來，忙不迭地答應:“那自然是好，婉兒，待我哪天空了，我就來接你出宮去玩？要不要一起帶上太平公主？”陳易這話讓上官婉兒一怔，有點扭扭捏捏起來，她是個極聰慧之人，對陳易的親近也是藉着這麼多年一直以來親密的關係，卻是不敢明目張膽地表示什麼特別的意思，一聽陳易如此問，她心裏在惱怒陳易不明白她心裏的時候，有點失落起來，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更不敢説不，只能收起了嬌態，低下了頭，小聲地説道:“那自然是可以，公主她也一定非常想出宮去玩的！”陳易怎麼還瞧不出來上官婉兒心裏的小九九，得意地一笑，伸手捏了一下她那可愛的小鼻子，在上官婉兒皺眉擠了鼻眼間，笑着小聲説了句:“不過帶太平公主出去玩太大動干戈了，不若我們兩人自己偷偷地出去，那樣不需要帶那麼多隨從，也不需要驚動太后，省事了很多！”

“真的？！”驚喜堆滿了上官婉兒那位俏麗的小臉，紅暈也再次爬了上來，任陳易捏她的小鼻子，沒掙出去！

陳易放開了捏上官婉兒鼻子的手，很傲然地説道:“那當然是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那婉兒等你什麼時候來接我出宮玩喲！子應哥哥，我回去了！”上官婉兒衝着陳易羞然一笑，放開了拉着他胳膊的手，跑開了。跑了一段後，又停了下來，再衝陳易一笑，還扮了個可愛的鬼臉。

看着上官婉兒這副可愛的嬌態，陳易的心跳竟然都有點加快了。好像太久沒這樣的覺了，美女見的多，都有免疫力了，但今天又有例外出現了。他也馬上在安排時間，準備準備哪天機會好，天氣又好，太平公主也沒機會理會這事時候，將上官婉兒偷偷接出宮來，一起去外面玩。

不過在這次上官婉兒要求他第三天發生的一件事，卻讓他所有的好心情全給毀了。這件事緣起的事由是武則天先説起的，在討論關於全面取消長安城的宵這件事後，武則天隨意間説起來的。

“子應，有一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希望你能同意！”不知道武則天想和他説什麼的陳易也趕緊應聲:“娘娘有什麼吩咐請儘管説吧！”武則天太客氣了，還和他商量，這樣的口氣難得的。

“子應，上官婉兒也快chéngrén了，你想怎麼安排她以後的生活？”武則天知道陳易與鄭婉頻之間的情人關係，只是她一直無視有這樣的一位“情敵”存在，沒將鄭婉頻當一回事而已。但她知道，陳易一直把上官婉兒當女兒般看待的，因此今説事前，也先問詢陳易對上官婉兒如何安排的看法。

聽武則天問詢起上官婉兒的事，陳易心中一動，想起了原來歷史上記載的上官婉兒十四五歲間因為表現出不錯的才情，得武則天慧眼相看的事，馬上反問道:“娘娘，為何問婉兒的事？難道娘娘有了對她的安排和打算嗎？婉兒才學很不錯，人又機靈，確實人見人愛的！”要是能讓上官婉兒到武則天身邊，替換早已經不想在武則天身邊服侍的武團兒，那是個好的事。

但武則天接下來的話卻讓陳易的心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怒意和寒意從心底而生。

“子應，上官婉兒也不小了，再過兩年就到了及笄之年，想必你也肯定想給她安排個去處，不過今本宮也想和你説一下一點情況！”武則天説着，衝陳易一笑，壓低聲音道:“前些子，之在宮內遇見了上官婉兒，看她長的實在討人喜歡，因此想向本宮將她討了去當侍妾！”

“什麼？”陳易一下子怔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武則天。

武則天誤會了陳易的驚異是為何，依然笑着道:“之他不知道你與婉兒間的關係，因此不會和你來説，本宮想着你也不希望之和月知道你和鄭氏母女間的關係，因此也就不讓他來找你説這事了，就讓本宮代他問你意思吧，你有空也可以問詢一下鄭氏的意願，她是不是同意！”賀蘭之並不知道陳易和鄭婉頻的關係，當然也就不清楚上官婉兒是由他送到宮裏來的，而陳易與鄭氏偷情的事，陳易肯定不想讓賀蘭之兄妹知道的，因此武則天就這麼説了，只是她不知道陳易會不會同意，要是同意，那可有點亂了輩份了。不過反正現在好多男女間的關係已經亂的不成樣子了，就如她與武順和陳易間的關係，那可夠亂的。

但陳易的反應卻出乎武則天的意外。

“不行，我決不允許這樣！”陳易的一張臉已經充滿了寒意。

被陳易那斬釘截鐵的聲喝喊嚇了一小跳的武則天，非常疑惑地盯着他的臉看了一小會後，不明所以地問道:“怎麼，子應，你不同意之的要求，為什麼啊？你也知道，以後之肯定會被封王的，入武家門下，也算是給上官婉兒一生一個很好的安排了，之可是你的舅兄呢！”陳易起了身，對武則天行了一禮，不卑不亢地説道:“娘娘，這件事上請恕臣無法答應，臣已經答應過鄭氏，一定會替婉兒安排好以後的生活！這些年娘娘也應該知道，在培養婉兒的事上，我可費了不少的力，我也很內疚地説了句，我視婉兒有點如女兒般，可不希望她給什麼人當妾室，而希望她能正兒八經地獲得她應該得到的身份！今娘娘只是問詢臣的主意，並不是強迫臣做什麼，那臣也可以很明確地回覆娘娘，在這件事上，臣是堅決不會同意的，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