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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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説得那樣坦白,她還能怎樣。
嘉揚説:“我累了。”她伸手去痠軟的肩膀,多沉重的背囊上路,肩膀已生了老繭。
“我還有一個問題。”
“請説。”
“二小姐你這麼辛苦卻是為何來。”
“理想。”胡自悦一怔,聲音有點淒涼“是,我幾乎忘記世界上有這回事,也只有你才配説理想。”司機轉頭來接嘉揚。
嘉揚回到四合院,看到黑麥可坐在天井一棵桂花樹下賞月。
“嘉揚,你看這月亮多美,難怪中國人歌頌月是故鄉明。”
“你像是愛上中華風景。”
“你們真懂得享受,又慷慨好客,若不是華裔女不大喜歡黑人,我也想在這落腳。”嘉揚好氣又好笑“去本吧,聽説東洋女喜歡黑男,成羣結隊在碼頭等黑人水手上岸。”
“啊,叫我心癢。”
“至於我們…你很快會看到另一面,別失望才好。”
“夜深了,去休息吧,珍説明早天未亮要出發。”嘉揚抱怨:“不如叫我們鼠縱隊,專門摸黑工作。”回到客廳,麥可想回房,被嘉揚叫住。
“甚麼事?”
“珍在甚麼地方?”
“她在寢室。”
“我聞到血腥味。”麥可大驚,馬上推開珍的房門。
只見她和衣蜷縮在地上,已失去知覺,可怕的是紗帳上染一撻撻血。
嘉揚馬上轉身大聲叫醒管家。
“叫救護車,快,快,通知小王及小周來幫忙。”嘉揚回房,見麥可已扶起珍。
她氣急敗壞地問:“傷口在哪?”麥可十分鎮定“是舊患,她胃出血。”
“啊,叫她不要喝太多。”麥可指指茶几。茶几上放一面小鏡子,鏡面還遺留白粉末,嘉揚已不是第一次見。
嘉揚頓足“被海關搜出來可不得了。”她連忙毀滅證據。
救護車嗚嗚駛到,王二卿比同伴先到,與急救員密密商談,麥可急問:“説甚麼?”
“情況嚴重,需送院救治。”週一晶也趕至“實時送市立醫院。”嘉揚悄悄説:“我們手頭…”小周馬上説:“我有。”救護車珍已經甦醒,嘴角有黑乾涸的血,面非常可怕,嘉揚緊緊握住她的手。
“不怕,珍,我們在這。”珍聲音顫抖“人老了,不中用。”
“胡説,我偷看過你護照,才三十餘歲,還能跑長途,你酗酒,怪得了誰。”
“明早的任務…”
“我與麥可會辦妥,你放心。”麥可在一旁也説:“這是嘉揚的地頭。”珍苦笑“後生可畏,就這樣搶去我們風頭及飯碗。”看護噓一聲,替珍罩上氧氣罩,珍閉上眼睛。
主診醫生姓趙,檢查過病人,馬上表示要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小王馬上去付過醫葯費用,診治隨即開始。照過胃部,愛克斯光片出來,醫生説:“看到沒有,胃穿了這樣一個大孔。”他們回到珍的身邊“要實時做手術。”珍虛弱地説:“你帶了現款沒有?”嘉揚同她開玩笑“我有美國信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