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篇下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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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總有一醒,蕭鷹睜開眼,叭嗒兩下嘴,和往常一樣,第一個反應是頭痛裂,然後就是嘴裏濃重的酒氣,滿鼻子的消毒水味,看來昨晚又麻煩陳姐了,真是“不好意思。”嗯?等等,消毒水味?家裏怎會有那東西的…這是哪兒?
他轉頭掃視一圈,眼前的一切和已有的認知慢慢重疊,眼睛猛的睜大“我靠,我怎麼跑醫院來啦,這個大棕子難道是我的腿嗎!”不敢相信地輕輕動一動腿“哎喲,好疼!”還好有知覺,稀裏糊塗被截肢那可慘透了。
惶恐地再次四處看。沒錯,這正是一間醫院,牆是白的,牀是白的,身上的被是白的,他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白底藍條的患者服!
這是一間單間,只他一人在,沒有護士沒有其他患者,在旁邊的櫃裏找到了自己的物品,想了想,他撥通了東豬的電話。昨晚上了車,後面的事就都不記得了,看來很可能那個醉貓把車開溝裏去了,鄙視它!
“喂?”東豬懶洋洋的聲音。
“喂個,你怎麼把我醫院來啦!”
“呵呵,你醒了啊,等着,我馬上到。”不一刻門就被推開,東豬鑽進來一通道歉,原來他也沒走,一直就在一樓門診觀察室。見蕭鷹氣兒仍不順,他連忙解釋道:“你可別怪我,是面的車主喝醉了撞咱們,不是我技術不行,再説你看,我這不也受傷了嗎?”誕着臉讓蕭鷹看他腦門上的一個包。
當時的情形也把他嚇壞了,對面的一台中華打斜撞向他,多虧他反應快打了一下方向,不然兩車就正面相撞了,不過這樣一來,蕭鷹所在的後座正好暴在對方的程上,結果害得他腿髁骨骨折…
蕭鷹嘆氣“唉,看來警察叔叔説的還真有道理,平時多聽聽他們的教導就好了,後悔啊。真***衰,骨折的為什麼不是你!”東子訕笑。
正説着,醫生過來查房,為蕭鷹作了仔細的檢查,最後表示沒有大礙,這病屬於養病,康復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蕭鷹待醫生離開,大叫:“不行!我要求特護病房,要美麗護士小姐為我端屎端!不住一年不出院!”東子知道他在鬧,就合作地裝成差點一股坐到地上,哀嚎道:“死老狗,我的第三者責任才保了20萬,你***想訛死我啊!”蕭鷹沒理他,問了醫院名和病房號,撥電話告訴陳姐,後者嚇得不輕,只説了幾句話就掛斷了電話,應該是風馳電掣般地趕來了。
又撥給單位請假。仍在寒假中逍遙的校長讓他安心休息,培訓部的事仍給紀老師即可,只是加班費要從培訓部帳上走。
掛了電話,暗罵一聲老狐狸。不過也在理,紀老師完全可以替他初級班,給他一份加班費讓他幹兩份活,哈哈,資本家就是這麼當的。
“嗯,你剛才説什麼,第三者險對吧?”
“對啊,我保了20萬,嘿嘿,有預見吧。”
“什麼啊,保的時候你沒明白啊,車上的搭客本就不算在第三者裏,保險公司一個子兒不會為你付,這錢你得着落在撞你的那人身上。”東子瞪大了眼睛“我靠!誰説的,要真那樣我可慘啦,那傢伙是個黑車,撞完咱們早跑沒影啦!”
“我暈,那你報警了嗎?”
“沒啊,我都蒙了,着急上醫院,哪想到報什麼警!”蕭鷹送給他三個字:“,傻!”想想不對“中華又不是外國鬼子的車,怎會是黑車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沒牌照,半新不舊的,也可能是偷的。”看他一臉的痛,罵一聲“行啦行啦,我的醫葯費我自己付,咱不象某些人,搭別人的車,出事了還非讓人家給出錢,真他媽沒道德。”東子涕零,表示以後一定取教訓除了蕭鷹再不許別人搭他的車——撞也只撞蕭鷹這樣有道德的。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想上前親一下蕭鷹表示謝意,被蕭鷹送了一耳光這才老實。
陳氏三姐妹不一刻就趕到,心啊啊的一陣疼,連陳姐都不顧東子在旁,完全表內心的真實情。
東子識趣地告辭離開,打個車上班去也。跟蕭鷹這樣的朋友,壓談不上什麼錢不錢的,誰付錢都一樣,他連客氣的心情都欠奉,現在他最擔心的是晚上怎麼向老婆待…
今天是上班第一天,陳姐本想請假,蕭鷹説不好,第一天就請假領導那兒説不過去,讓她別擔心儘管去上班。
陳姐只好囑咐雙雙和隨後趕來的陸洋,照顧好蕭鷹別磕着他碰着他,這才起身穿上大衣。
蕭鷹撅着嘴“嗯——親一個再走。”陳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甩手就走,見他慘兮兮的樣子實在可憐,心下不忍,在陸洋新奇的目光中俯身親了他的臉頰一下,宛如蜻蜓點水般點完即退,從後面看脖頸都飛起一片緋紅。
陸洋似笑非笑“蕭哥,到現在,我是真服你了,徹底服你了,那位東大哥説得對,你啊,真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婬賊!”蕭鷹得意地笑,這種話小意思,他臉皮紅都不會紅一下。
聊了一會兒,查房的過來,説什麼陪護的只允許留一個。三個女孩商量一下,不想請特護,還是自家人輪班倒的好。陸洋第一班。大雙下午,小雙晚班。
蕭鷹大為不滿,強烈要求美女特護,説什麼泡上一個美女護士是他三歲起就有的夢想,氣得陸洋打又不能打,罵他又怕被醫院攆出去,只好瞪圓了美目希望瞪得他湧上一絲半點羞恥。
和美媚嘻嘻哈哈,過得很愉快,中午陸洋向家裏請假時乾脆就説了實話,説在照顧病人,竟還提到了他的名字,嚇了蕭鷹一跳。
“安啦,我正在用懷柔政策、慢慢推進政策、迂迴包抄政策,把咱們的事一點一點告訴他們,呵呵,你老婆聰明吧,佩服我吧?”蕭鷹刮刮她鼻子“真是聰明,來,衣服了,獎勵你。”正鬧間,門被敲響。真是煞風景,不過也好,不然害小鹿光外可是罪過。
估計是大雙,換班時間差不多到了。陸洋嘀咕着過去開了門。
隨着門開,一陣清香被對的空氣捲入,蕭鷹全身的官都發動起來,上身自動直立,眼睛直勾勾望着門口微笑着的佳人,那反應可説在全球狼中都排得上前三名。
“您好,我是本院1號特護員,很高興為您的親人服務。”聲音脆如燕語,連陸洋都聽呆了。
她身着粉的特護服,雙手叉放在小腹前,不卑不亢,温文爾雅,美得象天使。
陸洋咳嗽一聲“你搞錯了吧,我們沒辦理特護啊,”想起什麼,回頭問蕭鷹:“是東子辦的?”出乎意料的,蕭鷹已經躺回到牀上,一點豬哥樣兒沒有,聽她問起,哼了一聲“還能有誰,除了我妹妹沒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