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篇上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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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緩緩的,蕭鷹的臉向美人湊近。
陳姐卻本能向後退。
她的警惕提醒了蕭鷹,對付良家婦女可不能這麼幹,泡妞是個長期不懈的工作,不能胡來。於是就勢温柔地幫她掖好被子,呵呵笑:“捂好了哦陳姐,我可是個小狼,沒準睡到半夜就摸進你被窩非禮你,到時候別客氣哈,儘管拿大子打我,呵呵。”陳姐嗯了一聲,嘀咕一句什麼側到另一邊,將脊背向着他。
蕭鷹也躺回自己枕頭,想想不對勁“你剛才小聲説什麼啊陳姐,不是罵我吧。”陳姐笑:“看看,自個兒心驚了吧,我説——你哪是什麼小狼,你是正經八百的大狼!”蕭鷹也笑了:“咳,狼也有很多種,象我這種狼就是好狼,對人類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吐哇…瞧你那雙眯眯的眼睛…淨瞅那不該瞅的地方,你還好意思説對人類有好處!”陳姐翻過身來,一雙美眸反出亮晶晶的光芒。
“喲,你發現了啊?”蕭鷹的臉皮當然非是那種小生可比,聲絲毫不動。既然選擇了狼這項偉大的職業,就要經得住戰火的考驗,美人幾句話就羞得找不着北那哪成“呵呵,姐姐別見怪,其實男人呢,如果不的話就是取向有問題啦。”陳姐又嘀咕了一句,好象將天下的男士和某種黑黑的鳥比作一起。
“先別説我,陳姐,説説你吧,”蕭鷹及時轉移話題。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不如和美人聊聊天吧,雙手到頭下,問道:“可以這麼説,你現在是大眾情人,眾狼追逐的目標,我聽説你們領導也有要勾搭你的意思吧,你可要守住了哦,現在這些狼,沒幾個好狼。”陳姐:…
狼這個字眼本來就是貶義吧?還分什麼好狼壞狼,切。
嘆口氣“誰説不是呢,我們財務主管40多歲,正當壯年有那想法還值得原諒,你説我們公司經理…天,都快60的人啦,還想逗人家!”
“啊!***騒人!真噁心,雄動物!”蕭鷹憤憤不平,忘了這話將自己也罵了進去。
“我僱你當保鏢如何?”陳姐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護花使者?”蕭鷹頓時來神了。
“呵呵,什麼花不花的,人老珠黃啦。”陳姐淺笑着,然而嬌膩的女聲和她否認的相去甚遠。
“怎麼護,我保證完成任務,拿我的名譽紡。”
“…你有名譽嗎?”倒。傷心。
“呵呵,開玩笑的啦,別生氣,真願意的話就這樣吧,你每天送我接我時和我顯得…這個…親熱些,讓別人以為…”蕭鷹傻樂:“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我就等這一天哪,早都想幫你解決這些雜碎的騒擾了,只不過怕你冤枉我是出於私心,不就是扮一對兒嘛,呵呵,樂意效勞!”
“死相,睡覺啦!”陳姐顯然羞意大起,便要翻過身去。
門忽然輕響一聲,聽起來象是有人將手扶到上面。
陳姐嚇了一跳,身子向蕭鷹靠過來“是什麼?”蕭鷹反應很快,湊近她耳邊:“是老太太來聽新房了。”真是享受,美人的小耳朵小巧芳香,令人食指大動。他再也忍不住了,揭被將她壓在身下,沒忘了在神質喪失前為自己辯解一句“你也不想穿幫吧,做個樣子給她看。”陳姐驚住呆住下前已失守,身下更被他的鐵硬杵個正着,腦中轟然作響,雙手不自摟住了他的背脊。萬幸,他只是隔衣動作,但饒是如此,高漲的情慾已令她控制不住地嬌出聲。
蕭鷹又何嘗不是。只是捏握着這成美人的豪就已令他情難自己,雖未真個銷魂,但聽着她的呻受她纖細的體反更為蝕骨。
狂猛頂撞她的下身,恥骨生疼也絕不放輕力道,不知過了多久,終到了不想再忍受的極限時,他褪下內褲撥出自己,噴在美人的身上…
天,漸漸亮了。
吃罷早餐,告別了熱情的送行親人們。
一雙雙純樸的眼睛裏透出的是放心、依賴,顯是為陳姐的終身又有了依靠而高興着,老母親不停掉着眼淚,跟着車小跑了幾步才佇足,正可謂可憐天下父母心。看得陳姐在車裏也痛哭出聲。
回家的路上,情緒恢復正常的陳姐始終滿面通紅地盯着蕭鷹,得他渾身不自在。
關係已經如此,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要那樣虛偽了吧。
“幹嘛陳姐,你不是要咬我吧?大家都是年輕男女,你又那麼漂漂亮亮乾乾淨淨和我睡一張牀上,一時動嘛,我不是沒進去嗎…”陳姐猛掐他臉皮“你還要不要個臉啦!”但這樣被他一攪,氣氛總算緩和了一些。
蕭鷹:“嘿嘿,相聲裏不是説吹牛的人不要臉嗎,其實我們狼比吹牛的人還厲害,壓就沒有過臉。”陳姐氣得想拍他膛,又怕出事故,只好改拍在他腦袋上“你還有理啦,得人家身上粘乎乎的,還不能拿出來洗!”蕭鷹:“下次一定不會。”
“你還想有下次!哼!回去不許出什麼,特別是在雙雙面前。”陳姐玉面再紅。
是啊,雙雙。
此種關係並不是法律意義上的亂倫,但同時和母女陷入愛戀,的確不被社會道德所容,絕對是件令人頭痛的事。不過其中的刺香豔和超強的成就,又令人心醉,使他不能自撥也不願自撥。而且更重要的是和她們母女的關係,應了一個早前向某人許下的承諾,是必須進行下去的。
到家吃過午飯,本想偷偷聯繫一下陸洋,未料想雙雙早料到他的這招,非要跟着他一起赴約當1萬瓦大電燈泡,她倆倒是了,差點沒把陸洋氣死。
唉,説到底,還是母系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