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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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旁邊看着已經忍不住了,便走到了湘伶身邊“維納斯女神。”我話一説完,湘伶便倒了下去,整個人攤在芷涵的身上。
“湘伶,聽我説,當你醒來後,你會覺得看我和芷涵**是很的事情,所以你會命令芷涵和我**,而看到芷涵享受的時候,你也會像剛才看你姊姊的時候一樣,最後你會更加的接近**,但是你還是無法到達**,數到三之後你就會醒來,一、二、三。”湘伶從芷涵的身上爬了起來,好像沒事發生一樣,又看着芷涵説着“芷涵,你喜歡建華吧?”
“我不知道…我覺得…他很可靠…”
“芷涵,你是喜歡建華的。”湘伶用着命令般的口氣,我沒猜到她會這麼做。
“是…我喜歡…建華…”
“你喜歡他,你想和他**,你一看到他的**就會興奮起來,你想要它進入你的身體,當我拍一下手之後,你會清醒過來,可是你心裏只能想着要和建華**,你會拋掉你所有道德上的束縛,不顧一切的勾引他。”湘伶説完,拍了一下手。
芷涵眨了眨眼,然後看着站在湘伶身後的我,好像她是隱形的一樣,我從未看過芷涵如此充滿誘惑的眼神,一瞬間覺已經充血的**更堅硬了,她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抱住了我。
“建華…我愛你…”她説着,然後吻着我,一隻手還不斷撫摸我堅的下體。
我也快爆發了,我享受着她的吻,然後暴的剝光她的衣服,當我去她最後的小褲褲的時候,我看到芷涵全身泛着紅,臉上還是有點嬌羞的表情,在剛才跳蛋和湘伶的挑逗下,芷涵的下體已經相當的濕了,粉紅股起的瓣像是在招喚我一般,於是我還不留情的將硬的**深深的差了進去。
“嗯…”她似乎強忍着不想發出聲音,但還是傳出了誘人的哼聲。
聽着這樣的聲音,讓我的神更加的亢奮,我的速度愈來愈快“你要丟了…芷涵…你馬上會有…從未有過的**…”
“嗯…喔…”芷涵再也忍耐不住,張開了嘴蕩的呻着。
“**了!”我喊了出來,然後將**了出來,將到她的身上。
“啊…”芷涵渾身顫抖着,不斷的着氣。
我也着氣,正想要歇一下的時候,卻發現湘伶從身後抱住了我。
“我不行了…給我…”她着我慢慢疲軟下來的**。
剛剛在幹芷涵的時候太專心了,以至於我完全沒有關心一旁的湘伶,想必她也經歷了一場仙死的經歷,但和芷涵不同的是,她到現在還處在極端亢奮的狀態。
看着總是獨立自主,説自己不需要男人的社長,現在跪在地上着我的**,求我**她的模樣,真是有一股説不出的快,在她的逗下,沒過多久,我的**竟然又硬了起來。
“好吧,湘伶,我要你跪在地上趴着,用手掰開你的**讓我進入。”湘伶沒有什麼猶豫,立刻跪了下來,用股對着我,雙手將兩片**用力的張開着,**內粉紅的突起似乎在抖動着。
我將**送了進去,似乎在那一瞬間,湘伶就到達了**,她放聲的呻着,我則繼續不斷做着活運動,直到最後,我想已經第三次了,子一定也沒什麼力量,就大膽的在了湘伶的體內,當我將**出來了之後,發現湘伶已經昏了過去,但身體還微微的搐着。
我疲力盡的躺在沙發上休息了一陣子之後,去洗了個澡,然後穿上了衣服,接着我命令三個女人洗澡並穿上衣服,讓湘婷和湘伶回各自的房間睡覺,當然在這之前,我也對她們暗示着,以後她們會特別的信任我,並且給了湘婷一個詞組,只要我一説“月光森林”她就會立刻回到催眠狀態。
怎麼會想到“月光森林”這個詞的?因為她的名字和侯湘婷一樣嘛xd我和芷涵睡在客房,我讓她依偎在我的懷裏,輕擁着她,聞着她的髮香,愉快的睡了過去。
隔天早上我醒了過來,芷涵還在我的懷裏很甜的睡着,這是當然的,為了擔心她們比我早起來出了什麼事,我昨晚就命令她們會睡到我叫醒她們為止,在叫醒她們之前,我突然想在這頭腦清晰的清晨紀錄一些事情。
加上教授和這裏的三個女人,我已經成功的催眠了四個人了,並在她們腦裏都放下一個催眠的開關,我想以後我還會催眠更多的人,到時候要忘了誰是什麼指令就糟了。
而且雪乃也跟我説過,催眠暗示對受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果,但除非不斷的催眠並加強暗示,否則指令總有失效的時候,就長久之計,我想我必須將這些事情概要似的紀錄一下。
事不宜遲,我拿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開始寫着,為了怕筆記被看到,我不想寫的太清楚,只記下了一些關鍵的時間和命令:袁芷涵生:1985年11月30時間:2005年9月3最後:2005年9月24地點:社團辦公室詞組:礁湖星雲陳湘伶生:1984年8月9時間:2005年9月24最後:2005年9月24地點:陳湘伶住家詞組:美神維納斯陳湘婷生:1981年?
時間:2005年9月24最後:2005年9月24地點:陳湘伶住家詞組:月光森林韓雪玫生:1969年7月4時間:2005年9月12最後:2005年9月12地點:理科教室詞組:…他媽的,我還真的忘了,好像是“老師奴隸”吧?還是“奴隸老師”?不對,這樣好繞口,是“奴隸教師”嗎?又好像是“奴教師”?
天啊,我抓着頭,怎麼也無法確定當初説的到底是什麼,原本還想説催眠了一個教授當棋子,以後做什麼都會比較方便,結果我竟然想不起當初對她下了什麼暗示,這下子要再找到機會催眠她可就不簡單了。
“社長,你穿裙子!”園藝系二年級的文馨看着社長湘伶誇張的喊着。
“幹嘛啦,這麼誇張。”湘伶嘟着嘴説着。
“而且你的眼鏡…”
“我…我家附近的眼鏡行隱形眼鏡特價,所以我就配了一副。”她的眼神飄來飄去的,一附心虛的樣子。
“很可疑喔,怎麼突然想打扮起來了?有喜歡的人了?”其它人也跟着起鬨着。
“別胡説八道了啦!趕快來討論接下來的行程了。”湘伶強硬的中止了這個話題,但很明顯的,大家心裏還是在想: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改變?
這怪不得別人,湘伶以前總是戴着一副俗氣的眼鏡,上半身不是簡單的t恤就是襯衫,下半身更是千篇一律的褲裝,今天卻突然戴了隱形眼鏡,穿着背心配上短外套,甚至還換了裙子,任誰都會覺得好奇。
只有我知道答案。
上個週末催眠了她之後,我建議她開始做一些女化的裝扮,我並沒有強硬的要求她,我只是讓她瞭解自己的美麗,讓她懂得去享受別人欣賞的眼光,女孩子都是喜歡漂亮的,我只是讓她把一直壓抑的情釋放出來。
效果比我想象的要好,我原本以為湘伶可能要花上一點時間來調適,但她很快就改變了自己的穿着。
她試着不去理會大家關注的目光,自顧自的繼續着會議,但當她一發現到我看着她的時候,雙頰又立刻紅了起來,她別過頭,掩飾自己的失態。
“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大家先休息一下。”她説完便幾乎跑離開了社團辦公室。
我有點猶豫,到自己是不是太冒險了?我讓湘伶記得上個週末在她家裏發生的事情,她還記得那天她們姊妹倆加上芷涵和我**的**畫面,還記得自己跪在地上,用手掰開自己的**求我幹她。
她也知道我催眠了她姊姊和芷涵,唯一不知道的是,自己也被我催眠了,我花了很長的時間對她建議,讓她堅信自己沒有被我催眠過,而且對於她姊姊湘婷和芷涵被我催眠的事,她只會到高興,絕不會有任何厭惡或罪惡,也絕對不會把我懂得催眠的事漏給任何人知道。
因為她也是共犯,當我催眠湘婷的時候,她也強暴了她,我認為除了我的催眠建議之外,這個事實也是一個強大的保障。
當然讓她也忘掉一切是更保險的作法,但是我卻不想那麼做,我想,我需要一個同伴。
當我發現自己這幾天夢幻般的經歷無法和任何人分享的時候,我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失落,尤其是在豪哥跟我吹噓説他在西門町又把到了哪個妹妹的時候,我真想説:“去他媽的,跟我比這算什麼啊?”可是我不敢説,讓他知道那些事的話實在太冒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