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處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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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東澤成和上官易這倆**份子還沒回來,只有那爹不疼媽不愛的陳辰哭喪着臉坐在牀上,鬱悶的抱着筆記本電腦在那拆帝國二。
“大哥,都什麼年代了,還玩帝國啊!”丁小憂打開自己的電腦,一邊從冰箱裏拿了兩罐啤酒,丟了一瓶給陳辰。
這冰箱個兒不大,是丁小憂特意出去選購的,放在角落裏,倒不怎麼佔地方。
“哎,鬱悶啊!東澤成這混蛋真他媽不是東西,窩邊食都吃!”丁小憂聽到這話,愕然抬頭:“怎麼,難道這時時顯擺自家有錢的東公子摸了你什麼東西不成?”要真是這樣,那可真叫人鄙視了。
“丫要真摸走我的東西,我哪會放在心上?最多鄙視一下他。他媽的三班那個小妞,明明是我先看上了,他倒是橫一手,仗着現在是*的人,囂張的很吶!還不是因為爹老子有幾個臭錢,倒帖錢才進了*,有什麼值得賣?”陳辰的老爸是中都的中級官員,在單位裏不上不下,有點油水,卻又守了點公僕的道德情。社會地位不錯,但不能算做富家子弟。
難怪陳辰口氣中對“有幾個臭錢”的商人子弟是十分鄙視的。丁小憂本就是草出身,骨子裏並不在乎這些,所以聽了並不在意,反而笑道:“他們爹老子能有多少錢?”陳辰道:“跟你們許氏比起來,誰敢自稱有錢啊!”
“錢是什麼?錢是王八蛋啊!陳辰你要是覺得被東澤成擺了這一刀不,那就去賺點王八蛋來,砸在他頭上,看他鳥的啥!”陳辰苦笑道:“我知道錢是王八蛋,可這年頭,王八也值錢…”丁小憂這時候已經登上qq,加了鄒麗,讓她把電子稿傳了過來,然後一個電話直接撥向影視部,指明道姓讓最好的編輯審核,而且要快!
老闆的命令,那邊當然不敢怠慢,連夜加工,聲稱明天上午初審可以有答覆。
丁小憂打開隨意掃了一下,開頭是一串人物介紹,主角居然姓丁,也是個草階層出身,系公司小職員一個,在一起車禍中跟一個年輕美女認識,陪對方去試鏡,結果美女被選中,接下去逐步成為明星,隨後生一些類似於王子和灰姑娘一樣的故事,劇情並不複雜,但涉及了多角戀愛,還有一些悲歡離合的愁緒,最終又以喜劇結尾,確實是部青偶像劇的典範。
丁小憂看了個梗概,就哈欠連連了,隨即放棄,打了幾把cs,又拆了一陣魔獸世界,心思本提不起來。
“我説老許,你們星漢燦爛雷聲很大啊,也該下點雨了吧?”那邊陳辰也無聊。
“怎麼沒下雨?簽了好一批有潛力的年輕人了。難道那不叫下雨?”
“不是説這個,我是説在咱學校,大夥兒都説你們什麼時候放寬收小弟的門檻,多少人都盼着想着加入星漢燦爛呢!你想人家*啊,白虎堂啊,都是幾百上千號的小弟,那才像個黑社會幫派的樣子啊!”丁小憂淡然笑道:“幾百上千號小弟,招來做什麼?目前還沒有那麼多事做,招來還嫌難管理。我許如谷絕不會讓招進來的兄弟沒事做,這是星漢燦爛的原則。”陳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怯生生的問:“老許,你看我能在你們那乾點什麼不?”他還生怕丁小憂一口氣拒絕,連忙道:“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可我爸我舅他們有信息,在地產開,工程建設方面,經常能獲得第一手的信息;還有我嬸是廣電局的,相關動向,我也可以提前獲取到。”人才啊!丁小憂看陳辰也不像誇大其辭的人,將信將疑道:“那行,陳辰你有心在星漢燦爛幹,別的我不説,只要你乾的好,酬勞是不消擔心的,我擔保你比你爸掙的還多。”也是啊,陳辰他爸就一個政府官員,薪水補貼一塊算,即使再加上點別的外快,一年也就二十萬吧,頂天了!可星漢燦爛哪個部門經理一年拿不到二十萬啊?
陳辰樂了:“老許啊,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不急着招小弟了,你丫就是英政策啊!”孺子可教也!
“明天到鄧維那報個道,順便遞份簡歷吧!對了,陳辰,你會寫詩不?”
“寫詩?情詩還是詩?”暈倒,敢情這也是個壞到家的主兒。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指望陳辰是絕對不行的了,看他那樣子,除了拍馬子搞社,別的方面還真用他不上。
書架上有關詩歌的書,全部被他搬到了牀上。他知道,除了那一行行號稱現代詩歌的東西,別的他是絕對憋不出來。
就那一行行號稱現代詩歌的東西,東搬西套,再加上點胡思亂想,大概可以忽悠過去。當年他讀象徵派詩歌,硬是完全不懂,當場斥之為胡説八道,莫名其妙。
這時候,看來還得疑似象徵派來救急啊!
我編,再編,再再編…丁小憂愁眉苦臉,搖着一筆,老半天湊出了幾個意向,可就是湊不到一塊啊!煩!
煙頭扔了一個又一個,詩句還是沒半點着落。
糊之間,他睡着了,過不多會兒,他夢到自己回到了家,好象還是在讀着小學。走在那條破舊的街上,風一吹,黃葉子,破塑料袋,滿地亂刮;買小湯包老太太的吆喝聲,打鐵鋪金屬的打擊聲,加上幾個月沒清理的臭水溝散着種種味道…
多麼美妙的閃回鏡頭啊,夢中的丁小憂難道不覺得這就是詩嗎?
果然,他渾身一抖,醒了過來,大筆一揮,嘩嘩譁幾下,他的處*女作宣告誕生。簡直比女人分娩成功還要有解,手一鬆,他就再次睡着了,而且這次睡的相當深,相當美妙。
“時間讓我無法悲哀老街像夢一樣被拆掉鐵匠大錘子還在施暴小湯包主人的皺紋爬過睫我的影子比蝴蝶還瘦削臭水溝朝着孩子惡毒冷笑黃葉子在空中一聲嘆息破塑料袋飛的很高很高…”電話裏,鄒麗不可思議的道:“許若谷啊,這是你寫的詩嗎?怎麼那麼陰冷頹廢,好象一點希望不給人,難道你的詩裏…”完了!創作過後,還有訪談,寫詩容易談詩難啊!
“那不就幾句話嘛,別搞的那麼複雜行不行?”
“詩歌是直通心靈的窗口,我看你這個人啊,很頹廢,肯定是受了現代派的荼毒,尤其是存在主義,是不是?”我的天,談開文學了,她忽略了丁小憂此刻還躺在牀上呢!
正當她還想説教的時候,耳邊傳來丁小憂的呼嚕聲,他睡着了。
不管怎麼樣,這幾句詩本身意境還不錯,她鄒麗拿不下主意,只好拿給社長可心親自審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