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久旱逢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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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久旱逢甘霖陳亦欣輕輕泣着,抱着個枕頭,蜷縮在一角,顯得十分可憐,丁小憂看的心裏難受,他不是那種喝水忘掉挖井人的傢伙,見得陳亦欣此刻就如一個受到傷害的小女孩子一般,自然憐愛之情大增。回想着過去的種種,從第一天見面,陳亦欣問那個願不願意和她上牀的問題開始,再到兩人以母子的關係相處,再到他以許若谷的身份為陳亦欣爭氣,再到之後的種種,一直延續到兩人那離奇一夜的歡愛…
他的堅持,在這些回憶的衝擊下,似乎漸漸失去了意義…
“媽咪,你先別哭了,叫她們看到了可不好,來我給你擦擦眼淚,不準再哭了哦!”丁小憂有些討好似的,湊近前去,給陳亦欣擦了擦臉頰,那樣子,細心的就像個比陳亦欣更大的大哥哥一樣。
陳亦欣在這個年輕人面前,就如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似的,只是不斷的點頭,讓自己不再掉出眼淚,乖乖的配合着丁小憂給她擦着眼淚。
説實話,歲月的痕跡在陳亦欣這個年紀,並沒有過多的體現出來,相反,這個年紀女人的風韻和動人,倒是悉數具備,而且加上陳亦欣天生那種過人氣質,配合着她此刻那哭泣後的神態,真有如一朵雨後梨花一般可憐可愛。
“小憂,給亦欣一點點温暖好嗎?你是若燦的爸爸呀!”陳亦欣再次動情,温柔地將臉貼在丁小憂的懷裏。就像倚靠着自己相濡以沫了幾十年的伴侶一樣自然。對於這個恰巧可以做她兒子的大男生身上,實在有着一股巨大的魔力,讓她為之顛倒,為之沉。
這些年來,她一直在剋制着自己,告訴自己,不能渴望太多。從他身上獲得了兒子那樣的安,也得到了男人的藉。更被他賜予了一個真正地骨兒子,這一切都讓她覺得自己應該滿足,應該幸福,應該從許放山的陰影裏走出來。
是地,這只是理智這樣告訴她。可是她是個女人,是個情中的女人,也是處於一個最需要男關愛的階段。情和種種不言而喻的心情,遠遠大於理智,戰勝了這本就不屬於女的東西。
女人只是的動物,她們拒絕理智,陳亦欣在煎熬和剋制中,又過了這幾年,看着丁小憂身邊幾個女人穿梭,心裏甚至想。如果自己年輕二十歲,一定會嫁給這樣的男人,而不是許放山那樣沒有男人擔當地薄倖傢伙。
你是若燦的爸爸呀!
這句話就像魔咒一樣衝擊着丁小憂的神經,陳亦欣動人的體香不斷衝擊着他本就不怎麼堅固的心理防線,説真的,站在作為男人的任何一個立場。他都願意就此把陳亦欣抱住,認真的幫她寬衣解帶,然後給予她想要地歡喜。
還猶豫什麼呢?他的腦子裏兩個模糊的影子在那戰着,還猶豫什麼?既有了第一次?又何必在乎這第二次?
不,她是長輩,她是名義上的母親…
可是,她又是愛着自己的女人,她此刻正温柔的索求着他…
丁小憂腦子轟地一聲,失去了任何抵抗力,反手將陳亦欣抱了住。兩將她那件薄薄的睡衣盡數扯下。陳亦欣那睡衣裏頭,*光盡現。一覽無餘,看來她久旱之下,早已是忍耐到了臨界點啦!
丁小憂抱着陳亦欣,轉身退了幾步,輕輕在鎖上一靠,把門從裏邊鎖死。這是在家裏,樓下還住着他的兩個女人,還有兩個兒子。
陳亦欣久未試過男人滋味,接吻也無任何技巧,丁小憂舌頭索取的時候,她甚至笨拙的不知道如何應對,一陣濕吻之後,這位身體起碼年輕了十歲的shu女,渾身一陣顫抖,顯然是起了久久沉睡的**。
瘋狂似的裹住丁小憂,手已經去解丁小憂的皮帶:“小憂,快來愛我…我不是你的媽咪,以後都不要做你地媽咪。我就是若燦地媽媽,你是他的爸爸…呃…”丁小憂在她地部稍帶有了點力,有些放肆似的着:“嗯,不是媽咪,你是陳亦欣,是若燦的媽媽,從今後,就是丁小憂的女人…”陳亦欣淚滿面,任由丁小憂在她**上放肆着,輕哼道:“再重一點,小憂,讓我放肆一回好不好?我要補回我上半生的遺憾,你用力點。”丁小憂知道這裏不是歡愛的最佳地點,畢竟隨時都有可能有人來打擾。不過許氏的家風很嚴,家長就是家長,一般情況下,是沒有人敢來打擾的。
最多就是若燦那小傢伙玩累了才會上來找媽媽,水月被陳亦欣叫退,肯定是不敢擅自上來的,灣灣有了身孕,早已歇下,就更不會上來了。
別墅的隔音效果,那自然是很好的,丁小憂腳尖一撥,把腳邊的遙控器撥了過來,順手就打開了音樂,是丁小憂最喜歡的鄉村古典音樂。
此刻的牀上,所剩下的顧及和心理障礙已經不多,而**卻在雙方的勵下,不斷的着,陳亦欣身上埋藏很多年的**寶庫,似乎也找到了鑰匙,被打開後,源源不斷的外,似乎恨不能在這一次把前半生的損失盡數補回來。
丁小憂非常耐心,吻遍了陳亦欣的全身,陳亦欣畢竟是長輩,此刻見丁小憂完全放開了,她反倒有些羞澀,幸福的閉着眼睛,躺在那裏,摩撫着丁小憂的腦袋,任由他的舌頭在全身遊走,到達小腹以下的時候,陳亦欣猛地坐起:“小憂,那裏不要吻啊…”丁小憂順導着陳亦欣的手,在他腹下那盈盈一握的部位停住,陳亦欣手法很是笨拙,有些羞澀,又有些好奇的着,表情當真可愛的有如一個小女生。
這盈盈一握,可是她平生所未擁有的充實啊!那是丁小憂二十三歲的青,二十三歲的漏*點,也是他最陽剛的尖峯時刻,那十幾公分的堅硬和碩大,更是他青和鍛鍊的最佳見證,還有什麼比此刻更讓陳亦欣癲狂的呢?
她這一生,也只有在丁小憂身上才有過如此的驚喜和幸福,這一刻,她等了二十多年,在她青年少的如花歲月,嫁給了許放山,已經是個四十歲的中年人了,即使許放山一向兇猛,但也耐不住歲月的侵蝕,那大旗高舉,征伐數度的光陰,也已經藏在了他二十多歲的記憶裏了。
他能給予陳亦欣的,也就是四十歲的微軟了,儘管他是那樣飢渴,對美女是那樣的渴望佔有,可那只是一個成功商人,一個爆户的私慾,與青的躁動和所向披靡,已經有了不小的差距。
可以説,陳亦欣真正受到青男的魄力,已經是在她人進中年的時候了。而幾年前那布種之戰,她始終是羞澀的,雖然一直也在享受着丁小憂給她的快,但畢竟還有一層心理負擔在心上。
只有在此刻,她才毫無芥蒂,全無忌憚,只想盡情的享受着這個優秀的男人,享受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分鐘堅和衝刺。
即使是灣灣和水月就此闖進來,她也無所謂了,她可以告訴她們,丁小憂也是她選中的男人,是她最早看上的男人。在丁小憂來濱海的第一天,她就問過這個問題,問過丁小憂願不願意跟她上牀,當時丁小憂的回答是肯定的…
她也可以告訴她們,她有資格愛丁小憂,她也是女人,也跟他們一樣,喜歡最傑出的男人,喜歡懂得女人心思,關心女人的男子。
“小憂,你叫我一聲‘亦欣’好不好,我想聽你親切的叫我,你叫啊…”陳亦欣的手還在動着,刺着那已然的小小丁。
“亦欣…”丁小憂動情的叫了一句,舌頭更進,吻着陳亦欣叢林之中那顆裹住的珍珠,不斷的用舌尖挑着,這對於陳亦欣這樣很久沒有被開的女人來説,簡直就是致命的勾引,幾番之下,陳亦欣已飄然仙,手中的動作也不能繼續,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快進來,快進來…”
“小憂,給我,快給我…”她開始主動的尋找着,主動躺下,引導着丁小憂。
丁小憂在陳亦欣數度要求之下,終於揮師而入,進入了陳亦欣那早已氾濫成災的區之門,真是四十歲的年紀,二十歲的身體,丁小憂在進去之後,甚至都不忍心做更多的動作,他看到陳亦欣的表情,甚至是在忍受着他那高人一籌的小丁的衝擊。
是啊,畢竟陳亦欣的身體,二十年來,被開的太少太少,多麼嬌好的身體,也不住這樣的冰封和枯守。
在幾番調試之後,兩人在漸漸找到了幾年前的覺…
“小憂,若燦就是這樣生出來的麼?”陳亦欣已經漸漸進入了**,言語都有些糊了,渾身嬌軟,但卻不斷合着丁小憂的征伐,她此刻也終於賺回了一個女人應有的幸福時刻,她覺得自己沒有白活…
(ps:眾意拳拳,小刀只得…嘿嘿,大家都明白啦,如果不喜的書友,切勿介意,當此情形之下,只怕十個男人有九個半會選擇這條路。呵呵,另,再呼籲一下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