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郎情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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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郎情妾意那邊似乎沒説多少話,代完了就掛了電話,丁小憂看在眼裏,就知道肯定是唐陽。
“唐…唐家?”老頭子似乎記不太好了,努力在搜索着過去的一些陳年舊帳似的,半天才似乎想起了一些,身子跟着一陣輕微的顫抖。
丁小憂冷笑一聲,丟下一句冷冰冰的話:“現在您老人家該信我了吧?”可不是麼?死在唐家手裏,跟他有什麼關係?説到底還是許放山和許若海父子自己造的孽,招惹來仇人。
老頭子無顏看他,拿着個手機呆若木雞,似乎在尋思着電話裏頭的那通話。
許若海的死,許氏當然儘量低調處理,作為“受害”一方,許氏也沒表現出過分的熱情,即使是許若海的姥爺舅舅家,是中都市的政要,也沒什麼過的表示,很顯然,他們也收到了許若海出賣家族這樣的風聲,都不想在這時候為了一個沒出息的外甥,自己惹禍上身,這樣的事情,一旦沾上身,想洗都洗不掉。
雖然很多家族成員對許若海的死抱有疑心,但誰也不會開口,也不願去質疑。他那是死有餘辜,不足同情。大家只希望今後的許氏蒸蒸上,在二公子的帶領下一路上坡,大家歡喜財,歡喜人生。
許氏的格局大體都定好了,老頭子還年輕,離六十歲還有幾年。他也正式承諾了,等許氏在那邊理順了,一切再次步入正軌,就開始扶植新的繼承人上台。
吃了這次虧地丁小憂,不再那麼輕信老頭子了,只有到手的才是自己的,現在無論承諾的多麼好聽。還都是空頭支票,他還需要努力。等真正接過帥印那天,許氏才真正叫作自己的,現在還只是老頭子的。
所以,他還是要提防老頭子,提防這反覆昏庸的老傢伙變卦。如果他真地變卦,那就不必再客氣,許氏既然能死得許若海。老頭子當然也死得。
別忘了,還有唐陽,丁小憂惡狠狠的想。
成大事者,就必須心狠手辣,他以前還顧及許甜兒地受,現在看來,內心受是大可不必介懷,連哄帶騙。蒙過去就成。
嶽紅秀明顯對陳亦欣好多了,也開始巴結討好她了。陳亦欣現在是太子的母親,是失寵後因子而重得富貴的太后了,為了子女的前途,嶽紅秀都有必要討好這個以前的情敵。
陳亦欣經過了大風大,對這點人情世故。早就看的透了,因此也自然不會太過計較這些,與嶽紅秀總算還談的來。
許氏地人在中都呆了幾天,等大雪天氣過了,這才紛紛離開。
水月與灣灣二女早已和解,相互都已經聚過,這是一個微妙的見面,算是雙方互相承認對方的存在,達成共享一夫的默契。
謝秋思雖然也急着想撈個名分,但現在顯然還不是時候。得讓灣灣慢慢接受。
這天灣灣又跟丁小憂談到那個修女。問個不停。
“我説若海,有了水小姐這第一個。我也就不在乎第二個第三個了,那個修女的故事,你也該告訴我了吧?”丁小憂為難的就是這點,藍藍的故事,並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但是牽涉到藍藍背後的故事,那就得把他地身份和盤托出了,這可不是一點麻煩,而是相當的麻煩。
“你真的不打算去再找她了?”丁小憂內心矛盾至極,痛苦的抱頭,喃喃道:“灣兒,我有件事,一直一直都在瞞着你,一直都不敢對你説,我怕我説出來後,你會看不起我…”灣灣笑道:“別來這一套啦!我太瞭解你了,跟我裝可憐,騙取本小姐的同情心是吧?什麼事,你説吧,我擔保不會看不起你。事實上,我的夫君大人已經是當今世界上為數不多值得愛地男人了,反正在灣兒眼裏,是最最傑出,最最厲害的男人啦!”灣灣説到“最最厲害的男人”還故意瞟了丁小憂一眼,顯然還隱着丁小憂在牀事上的能征善戰。在初嘗**後,灣灣終於體會到了作為女人的歡樂,體內**的寶庫也被丁小憂完全打開。
現在幾乎可以説是屋外淑女,牀上女。當然,這個不是縱慾過度,而是懂得享受**帶給她的歡娛和滋潤,已經這件事情本身的樂趣。
妙不可言的生活,不過丁小憂不是什麼時候想吃就能吃到灣灣的,她現在不知道從哪學來地御夫之術,很懂得控制丁小憂呢!
只有丁小憂表現地出時,她才會給丁小憂一點獎勵,當然,這種獎勵是額外的哦!
丁小憂苦笑了兩聲,知道灣灣還沒意識到自己內心矛盾地重要和嚴峻,這事憋着瞞着別人都還可以,瞞着灣灣,只怕遲早會出事。
他反覆思量着,終於拿下決定,告訴她。只有得到灣灣的諒解和支持,在以後的替身生活中,才能玩轉自如。
“灣兒,你能靜下來聽我説説麼?是我的故事,除了知情人,誰也不知道的故事。”灣灣見他説的這麼認真,這才稍微意識到事情的重要。
歪着腦袋,認真的貼在丁小憂懷裏:“你説吧,無論怎麼樣,你記住了,灣兒從今以後都在你的身邊,即使你是去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或者是去沿街乞討,我都是跟着你,不離不棄。知道為什麼嗎?因為灣兒知道,你是愛我的,是任何時候都不會拋下我的。你知道嗎?灣兒現在才知道,自己最需要的就是這一點,最愛的也正是你這一點。”丁小憂嘆道:“我以前真是誤解灣兒了,我以後你跟了我,只是為了好玩,為了尋找刺和樂趣,所以只肯做我名義上的女朋友,不肯讓我擁有你。現在我知道自己錯了,灣兒是個認真的女孩子,只會把自己獻給深愛的男人,是不是這樣?”灣灣認真的點了點頭:“一開始,我確實是抱着好玩的心態,因為你這小子,確實太有趣了,我對你的身份和行事作風都很好奇。後來,記得第一次槍擊事件麼?你面對殺手,不蹲不閃,反而着殺手,用飛刀去擲殺手。在那種情況下,很多人的第一反應都會是躲開,而不是上去。但是你看到我跑出來,卻沒有偽裝倒下,而是飛出那一刀。那時候,我就覺得你這個人雖然口花花,但卻是真正值得倚靠的好男人。你可別真以為我是被你跳樓求愛的方式打動的哦,人家才沒那麼瘋狂呢!”丁小憂當然記得,那是他跟灣灣在一起遇到的第一次危險。此刻聽灣灣提起,心裏一陣温暖湧上心頭,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他做替身都還沒幾個月,還只是剛進入明之星,是個大一新生,是當時的狀元。
但現在,三年過去了,他已經大四了,馬上就要從明之星畢業了。雖然他現在幾乎都沒去過學校,但還是明之星銀質獎章的獲得者,是明星中的明星。是明之星的驕傲。
可這只是許若谷的身份,作為丁小憂,他覺得自己卻在漸漸消失,這種覺讓他覺得很空虛,有時候甚至是恐懼。他需要灣灣來共同承擔一下,給他一點幫助和安。至少在他萬一失敗敗的時候,至少有灣灣是支持他的。
“若谷,怎麼不説了?”灣灣揚起頭,温柔的摩撫着丁小憂那張雕刻一般稜角分明的臉,古銅的肌膚,把他那英氣和俊秀結合的非常完美。説句實話,經過時間和大風大洗禮的丁小憂,此刻更顯得成和男人味。即使是星漢燦爛旗下的男明星,跟他一比,還是得遜他一籌。
明星畢竟是繡花的枕頭,只是人為造出來的氣質。但丁小憂卻是現實打造出來的氣質,是誰都模仿不出來的氣質,是事業男人和居家男人結合的完美典型。
丁小憂摟住灣灣,低聲問道:“灣兒,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飛龍和地鼠這倆小子,差點就把我給閹了。好在我打架的本事還不差,而飛龍也吃不得將法。記得我當時給你説,我叫什麼名字麼?”灣灣道:“我記得,記得很清楚,在法國在兩年,我一個人待著,每天都要把過去的點點滴滴都回憶很多遍。你當是説自己姓丁,別人都叫你小憂哥哥。”丁小憂道:“不錯,丁小憂,這就是我的真名。叫我小憂哥哥最多的人,就是那個修女,她也不是修女,她名叫柯藍,我平時叫她藍藍。”灣灣奇道:“你叫丁小憂,那許若谷這個名字?難道你不是你家老頭子的親生兒子?難怪他這麼偏心,你要説的就是這些麼?唉,你真傻,你道我會在乎這個麼?我可不是以前那種老封建,要求什麼門當户對。我應該跟你説過的,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管你的身份是貴公子,還是乞丐化子…”丁小憂疼惜的親吻着灣灣,兩人瘋狂的舌吻着,良久,丁小憂才頹然鬆開嘴,喃喃道:“許若谷是許放山的親兒子,但我不是許放山的親兒子。真正的許若谷,早就死了。我只是被黎叔綁架來的替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