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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賭桌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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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賭桌風雲玩的是國際免費的黑傑克,也就是俗稱二十一點的賭法。起源於法國。丁小憂以前在海棠固然是高手,在九龍樂園闖關那次,他也還是一把好手,贏了不少錢。

這次賭局雖然有刺成分,但在桌子上的賭金,其實並不怎麼多。輸贏幾百萬的賭局,以他現在的身價,自然是沒什麼興趣,不過外加一個美女,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過萊西既然敢設下這樣的賭局,而且陪睡覺的比率是一賠五,自然是對自己的賭術十分自信,並不認為這裏有誰能先贏她一百萬。

要不就是另外一個可能,這個女人了,需要男人陪他刺

這種可能只有花痴才敢去想,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女郎來此設賭局,另有目的,絕非為了贏錢那麼簡單。

剛才萊西那個有意無意的舉動,這時候想想,似乎有些意味深長,大有可能是故意**於他。

丁小憂不動聲,第一把牌已經提上手了,運氣不壞,一隻j,一隻q,算是二十點,俗稱一副“雙圈”在黑傑克裏,這已經是贏面很高的牌了,除非對方有黑傑克二十一點,不然的話,十有**要賠他這一注,那可是整整十萬,場中五名閒家裏頭最狠最多的一個。他本來是想一局下百萬的,不過看着其他閒家都是五萬左右,他也不好鋒芒太多。知道這賭局註定得慢慢玩,只好將就着下了十萬。

很不幸的是,他坐在萊西地右邊,恰好是他第一個説話,既然已經是二十點了,傻瓜才會繼續拿牌,他當然不會拿。

拿起紙巾在鼻子上擦了一把。微笑着道:“今天是牡丹花旁賭輸贏,來得是分外的痛快。萊西小姐每盎司一百九十美元的狄娃香水(diva)。跟你這時髦漫的女士最是般配不過。美麗的金三角,香噴噴的賭局,人生至此,可説無憾矣!”尤定國知道這位少爺今天是所有閒家裏的最大主角,也是他這賭場來地難得鉅額身價的貴人,當然不失時機地道:“二公子快人快語,一眼就可看出來是此道高手。若説賭分九品。二公子是絕對位列一品無疑的。”唐叔亦跟着起鬨道:“二公子何止是賭道一品,其他領域,又何嘗不是萬里挑一的佼佼者?咱們這些老傢伙,無非就是陪着他們年輕人湊湊興。叫我説來,如果今晚真有人能一親萊西小姐的芳澤,那必定是二公子無疑。”其他兩名閒家都是邦康著名的商界嬌子,聽了唐叔這句話,微微有些不悦。不過唐叔是哪一路人。地位怎麼樣,他們也是清楚的。他老人家開口奉承的人,借他們兩個膽子使使,也不敢公然開口反駁或者質疑。

其中一個姓曹地傢伙偏偏咽不下這口氣,雖説唐叔他惹不起,不過他們在邦康。也是有頭臉人物,也沒必要太過畏縮。既然公然招惹不起,爭口暗氣總可以吧?

看着萊西那表情,顯然對丁小憂更為看重,剛才那個失手掉籌碼的動作,不是傻瓜,都看出來她故意為之的。

第一局過了,萊西小姐旗開得勝,把就起了個二十點,除了丁小憂。其他通吃。

第一把只是試試水而已。丁小憂本來也沒怎麼看重成敗,他只想看看。這個女郎到底是賭技高明呢,還是別有玄機。畢竟黑傑克這種賭法,客觀比較重要。牌面註定,偷老千的機會相對更小。

第二把還是他先下注:“第一把不吃不賠,最合兵家之道,先禮後兵。這一回小弟不再客氣,打個頭陣,快點,五十萬。”此話一出,連尤定國都忍不住有些遲疑了,如果説丁小憂下了五十萬,他再下個五萬,那就説不過去了,怎麼着也得下個二三十萬吧?

哈哈一笑,老狐狸的本就體現出來了:“二公子是大財主,老尤是萬萬不敢比拼了,咬咬牙打個對半,二十五萬,湊湊興。反正萊西小姐怎麼着,都不會樂意去陪我這糟老頭子的,今晚我們是龍套。”姓曹的那位仁兄可不這麼想,他早就定好了要爭口氣,當然不甘示弱。雖然説五十萬有些痛,但這口氣咽不下去:“五十萬麼?也就是幾斤紅貨嘛,我也跟了。總不能讓二公子外來客喧賓奪主嘛!”他這話説的相當有水平,皮笑不笑地,讓人很難跟他當真,都以為他是開玩笑的口氣。誰也不能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在鬥氣。

不過唐叔還是倚老賣老的道:“曹老闆今晚喝了酒來的,有些醉話了。賭桌上,那兩個字是很忌諱的。司令如果聽到,也會不高興。”確實,在這全球毒的大環境下,在這樣地場合,説到毒品是很不聰明的。尤定國是老闆,當然不會説什麼,唐叔端着司令的牌子,倒可以説上句話。

姓曹當然沒蠢到和唐叔頂嘴的份上,只是乾笑了聲,將籌碼推入中圈。男人砸錢的動作,對女人來説,總是非常具有引力的,哪怕這只是在賭桌上。

萊西眼中柔波盪漾,一副誇張的表情,這似乎是對曹某人一種莫大的暗示和鼓舞。

這**湯一灌,頓時讓這尚有幾分清醒的男人完全醉了,接下去的問題就很簡單了,説巧合也好,説運氣也好,這姓曹地確實倒黴極了,連輸六把,轉眼將近四百萬倒出去了。其他玩家,雖然都沒佔到便宜,但也沒有誰在短短二十分鐘地時間裏。就輸出將近四百萬。什麼叫敗家子,這曹某人今晚地作為,就是個典型。

唐叔也倒了近百萬了,不過他好象並沒有將心思放在賭桌上,而是時不時用一種欣賞地眼光打量着萊西這個奇怪的女人,似乎想從她身上看出點什麼端倪。

他心裏也不是沒有懷疑,如果説這個女人敢這麼囂張。那自然是有大的後台,否則憑她一個孤身女子。就算是希瑞女人來,也會吃不了兜着走。

唐叔好奇的是這女人的後台是誰,他先想到的就是佤邦司令!如果真地是司令派來玩這手桃遊戲,那就太絕了,他們不但要入局,而且要非常配合的入局!

丁小憂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全場唯一沒有輸地人,恰恰是他這個出手最狠的閒家。

老尤的心思似乎也不在這賭桌上,反正不管輸贏,他的佣金是照樣取的。

丁小憂悠閒的靠在椅子上,輕擦了一下額頭,嘆道:“這樣不上不下的局面實在沒什麼意思,我這人喜歡地是快,絕對三局之內賭萊西小姐今晚的歸宿。我先下一局一百萬。贏不了萊西小姐;下一局下四百萬,爭取湊足五百萬倒貼。當然,如果這局不贏,下局贏的話,我佔的便宜最大。贏得美人,又贏得三百萬。一箭雙鵰!”説着他點出一百萬的籌碼,拍到了中間的圈子裏。

除了唐叔,誰也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在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裏,就要開始力。

唐叔意味深長的看了那名派牌地荷官一眼,又看看別的閒家,淡然笑道:“既然這樣,我看也就只有曹老闆有資格跟二公子爭一爭了,其他的人,不上不下,贏不到一百萬。只怕也不捨得輸五百萬。反正我是隨便下一點湊湊興。”其他的人當然識趣。只想趁這三局的時間,多少扳回來一點。再不濟,也不要繼續倒出去。這萊西大美人,只能是曹當家和這位外來的貴公子爭了。

曹當家心裏其實非常恚怒,要不是為了跟丁小憂爭這口氣,他怎都不會輸掉那四百萬。如今箭在弦上,已經算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如果這時候退縮,不被人笑死才怪。

拼着再輸上一百萬,把萊西這大美人搞定,輸錢贏面子,總算也對地起這五百萬。

當下他不再猶豫,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推下一百萬籌碼,眼睛一閉,來副爛牌,乾脆輸掉這把吧!

荷官等所有人都下好了注,才將牌拿上,開始派牌。

這時候唐叔的眼神有意無意又停在了荷官的手上,隨即閃過,內心微微一笑,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又轉眼去看看萊西,隨後輕輕合上眼睛,牌還沒派完,這一局結果如何,他已經知道了。

在萊西自以為賭技了得的時候,她萬沒想到,坐在她對面的這個名叫唐名的男人,才是賭國的魔神,曾經匿名賭得拉斯維加斯七個賭王丟盔棄甲,毫無還手之力。

萊西那點小聰明,在他眼裏,簡直就是剛學會走路的娃娃罷了。

在他馳騁賭界的時候,萊西只怕還沒下開襠褲,如果她小時候穿開襠褲地話。

丁小憂從唐叔地眼神和微妙的舉動,似乎也看出了一點蛛絲馬跡。唐叔地腦袋輕輕點了三下,也不知道是在向他表示着些什麼,還是他無意間的舉動。

不過他一向喜歡靠直覺,這次,他的直覺仍然告訴他,這一局就夠了,他會贏!至於姓曹的,他是贏是輸,本無足輕重,他只是個不甘心自己角的龍套罷了。

就跟《喜劇之王》裏的周星星同學一樣,想要擺龍套角的一個龍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