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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天價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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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天價贖金丁小憂説這話的時候,當然也有點風大閃舌頭的口氣。他其實還沒説這話的實力,不過現在許氏羣龍無,誰也説不清誰當家,況且這二公子最近幾年風頭正盛,説出這話,一些老鳥自然不怎麼在意,但也不敢表現出什麼不屑或者不以為然的表情。

反正這事是他們家族內部的事情,旁人跟誰不是吃飯?只要許氏在?他們就不愁分不到杯羹汁。有道是跟爹是吃飯,跟媽也是吃飯,有便是娘啊!

如果在這事上得罪了許氏,將來股市真的出現什麼大的波動,只怕許氏一個身,這些小股東要吃不了兜着走。

説句假設的話,許氏要是全力去做國際金融炒家,把旗下資產往東南亞孤注一擲,而又有國家胃口膨脹敢接受的話,三年之內,可以把那個國家再次炒出金融危機!

這就是實力,許氏的實力!

許若海微笑着聽他號施令,心裏頗有些看他不起,説到底,他從小就看不起許若谷這個弟弟,在他看來,他就是一個後媽養的孬種,不配跟他這嫡傳大公子爭位。其實他在股東大會召開前,就已經想的非常周到了,可謂智珠在握。

聽了丁小憂的號施令,他冷笑又不無潑皮口氣的道:“綁匪説的很明白,他們信不過我,要許氏另派人去。環顧咱們三兄弟,我被綁匪pass掉了;若蒼還小。連坐在這裏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説代表許氏去談判救人了;我看咱們矮子當中拔高個,就只有兄弟你才能去得了。外人麼,我又不放心。”説完最後一句時,故意瞟了許放歌一眼,居然把這三叔當成是外人了。

無恥啊,明明十分陰損。有心把丁小憂往火坑裏推,恨不得綁匪將老頭子和這該死地弟弟一干掉。可嘴裏頭卻説的十分甜,對自己兄弟十分信賴似的。

許放歌怎會跟這種小人一般見識?不過聽他這麼一説,心頭凜然,知道金三角龍潭虎,許若海要求自己弟弟去,肯定別有用心,説不定會從中搗亂。讓他們談判不成!不過從他表情來看,絲毫不動聲本看不出他的喜怒。

許放歌本想説些什麼,又似乎知道説了也沒什麼用,當下聳聳肩,搖搖頭,表示自己沉默。這是他們兩兄弟的事情,如果這時候在談判桌上。老2不能贏得老大,以後在商場上,恐怕也夠戧。

丁小憂顯然也想到了這點,不過對於許若海,就跟許若海看待他一樣,他多少還是有些輕視。如果説派他去東南亞。相比許若海來説,等於是半個主場,他有信心也有能力對付許若海任何形式的破壞,同時想辦法去跟綁匪談判。

當下又思忖,如果自己親自去把老頭子救出來,那麼勢必可以在老頭子心裏種下更好的印象,讓他覺得也只有這個兒子,才會為了父親奮不顧身,那麼許氏地接替人位置,就等於定上了七八成了。

至於綁匪那邊。只要滿足他們的胃口。他們沒道理跟錢財過不去,撕票地可能不大。也可以説,綁匪完全沒必要撕票。

想到此處,他心裏已有了定計,當下淡然道:“既然大哥你畏縮怕死,做兄弟又怎能學你?東南亞雖然危機重重,但也未必就是龍潭虎。你在那裏吃不開,我卻一定會打開條通道,將爸爸救出來。你既然膽小怕死,就分派點容易的活幹幹。準備好二十億美金,以及那些地方的轉讓簽字權,一週之後,我從中都出,前往金三角!”言下之意,你許若海在那裏只有當俘虜的份,我卻要在那搞風搞雨,將父親救出來,誰高誰低,那也不用多説了。

許若海臉上出陰鷙的微笑,點了點頭,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咱們許氏的未來,還得靠二弟你啊!”又是一句風涼話,又不無**湯的嫌疑。不過就算是傻子,也讀地出笑容背後的一定是不懷好意,或者是挖苦,或者是嘲笑,當然,也有可能是陰謀。

眼下的局面,就看兩兄弟在東南亞怎麼鬥法了。如果猜測不錯的話,許若海會全力阻攔丁小憂到達佤聯軍的地盤,而丁小憂則要設法破除這些阻攔,在約定期限內到達。否則等老頭子到期別人撕票了,他也就沒必要玩下去了。

這幾乎是個公開化的鬥爭,但兩人卻偏偏要微笑着像遊戲一樣進行。也許,這是許氏接替人位置爭奪的最後一戰?

豪門似海,難怪古代的王子公主會哀嘆下輩子莫要長大帝王家。這一個大家族已經如此,更別説帝王家了。你看現在老頭子還沒倒下,局面已經如此混亂,股東大會,幾乎成了兩兄弟內訌地擂台了。要是老頭子已經倒下,此刻不跨着太平洋火拼才怪呢!

如果火拼起來,那吃虧的還是丁小憂。許氏的重心還在美國,總部也在美國,這都是他不能忽視的一點,他如果想控制許氏,想要做的,恰恰就是把許氏的重心漸漸轉移到中國。這是他回家那次,父親給他地啓,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幹一些更為偉大的事情來,而不是僅僅作為木偶一樣,給人家當當替身。

會上又討論了一些別的事情,一些股東雖然不滿失去一些權利,但還是無奈的接受了這樣的現實。誰叫許氏是絕對優勢的大股東呢?這本來就是一個家族式的集團,股份制只是一種據形勢不得不做出的表面文章罷了。

丁小憂不想在那邊跟許若海戀戰,跟許放天,許放歌以及許若愚商量過後,還是覺得回國方為上策。

許放天從頭到尾只是作為一個家族元老出席了會議,沒有説任何一句話,表任何一個態度,但卻給了許若海最大的威懾力。如果沒有這個大伯在,天知道他還會有多麼無恥和骨。

惜時如金,一切已經進入白熱化的階段,不得不讓丁小憂緊迫起來。

回到國內,一下飛機,丁小憂立刻開了個動員大會,號召大家行動起來。黃劍早已把緬甸目前地形勢,以及佤聯軍地背景都整理成資料,並且在每個細節上都力求穩健,爭取不出任何差錯。他的情報工作,確實是值得信賴地。

以現在的邊防,要想攜帶火力從中國境內進入東南亞,顯然很難!現在唯一能夠倚仗的,就是曼巴這條線,這個與中國往來密切的傭兵團,倒可以提供不少幫忙。

黃劍力主出錢僱傭曼巴的人護送,這樣安全係數會大幅度提高。因為曼巴的傭兵,對於緬甸這樣的地方,最悉不過,面對危機和考驗,也肯定比何帥他們更為機動。起碼他們對於東南亞的戰場並不陌生,對於那裏的地形和風俗,也更有了解。

不過丁小憂卻主張一定要靠自己,他將這次行動視作了與許若谷的終極較量。只許勝不許敗,他本身就是一個賭徒,在這時候,沒道理不去賭一把。

當然,在賭局開始之前,他不得不做一些準備,是的,既然是賭局,就不代表一定會贏。這樣的賭局,輸了的話,也許賠上去的就不僅是前途了,更可能是命。

他提前將父母轉移,雖然説他們的身份是隱蔽的,但一旦失敗,難保不會出什麼差錯,還是未雨綢繆會好一些;水月和念君也被秘密轉移;並且都已經已經做好了善後的準備,每張卡上,都存入了他們兩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陳亦欣本來立刻就要回中都,也安排了專門人手去贛東北,通知她再住上一段時間,並給予充分保護。

只有後方穩固,他才更有信心去面對將要來臨的一切。

他並不怕許若海,可他怕算命先生的嘴。算命先生是算老頭子過不了六十大關的,雖然説離六十還有兩三年,可他真的能安然度過這一劫麼?

如果老頭子真在這一次應劫了,那丁小憂會受到連累麼?他自己都不確定,這也是他心裏唯一的癥結所在。

到頭來,槍林彈雨反不如算命瞎子一句話那麼可怕!這也是宿命這東西最可怕的地方。有時候,人力確實難以和天命抗爭。

所謂的我命由我不由天,很多時候,只是拿來安自己的風涼話罷了。天命所歸,該怎樣還得怎樣。

老頭子如果應劫的話,丁小憂即便不殉葬而死,也是虧的大了,勢必落個營救不力的罪名,別説是接替人的位置,就是能不能繼續混下去,還是個天大疑問!

到時候許若海要安他一個和綁匪勾結的罪名,輕輕鬆鬆。

所以這次活動,他是完全以險搏險,主動和被動並存的。如果唐陽在的話,兩方再次合作,他有更大信心。然而要唐陽去搭救他的大仇人許放山,丁小憂怎麼都開不了口。而唐陽也未必樂意許放山活着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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