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十四章"母親"的往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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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憂此刻已經完全受不到陳亦欣對待兒子的那種母,反而是一個情人一樣的温存和依戀,這讓他大汗直冒。
“記…記得,您就為了説這事?放心,一定能成的…”陳亦欣嫣然一笑,點了點頭:“嗯,我這半年來,已經想了很多,認為你的提議很對。家族大會那些天裏,我又想了很多,小憂你想聽聽嗎?”此時此刻,就算你説不聽,又怎能阻止一個失寵十幾年的女人的傾訴“您講吧,我聽着。”丁小憂現自己幾乎就是柳下惠了。
“嗯,我決定不跟許放山離婚了!”什麼?丁小憂全身一震,這就是陳亦欣琢磨了半年的結果嗎?那還提那個約定做什麼?還説什麼你的提議很對?
“您不是…不是都想好了嗎?怎麼…”陳亦欣手掌摁在了他的嘴前,眼神婉轉,出無比愛戀的神,輕輕搖頭道:“你聽我説下去,好嗎?”丁小憂只得點頭,此時此刻,即便是傻瓜,也覺的到陳亦欣的深情。
“我不跟他離婚,是因為我不能再結婚了,我再也不能嫁給另外一個人了。”
“為什麼?”丁小憂忍不住問道。
陳亦欣眼神變的無比澄澈,一如十八歲那會兒的天真無,口氣無比堅定的道:“因為我已經愛上了一個男子,而我卻一定不能嫁給他。”是誰?丁小憂差點口而出,但他沒有這麼問,因為陳亦欣的眼神已經解答了一切。
“你不問我,我很開心,因為你知道了這個男子是誰,對不對?”陳亦欣口氣非常堅定,但終於還是帶着一點羞澀,這個有過一個兒子的女人,此時此刻,體內那長睡未醒的關於青的記憶,似乎盡數甦醒過來,她覺得這一生,從來像此刻這麼愛過。
丁小憂並不是一個虛偽的人,臉慘白的點了點頭,澀澀的道:“我知道。”沒等他再説些什麼,陳亦欣又擋在了他的嘴前,温柔的道:“知道就好了,不要再説別的,好嗎?我愛着的這個男子,他很優秀,最難得的是,他很重情,在任何時候,都不讓女人吃虧,在需要的時候,給予女人最需要的幫助。這樣的男人,亦欣怎能不為他動心呢?”她口氣離,已經有些亂了,但手裏卻把丁小憂抱的更緊了。
“我不會嫁給他,也不會做他的情人,更不會糾纏他,過了這幾天,我要像親人一樣對待他,不是兒子,你知道嗎?不是兒子那樣的親情…”她開始語無倫次,但多少讓丁小憂鬆了一口氣。他萬沒想到,陳亦欣居然會愛上一個她兒子的替身…
陳亦欣忽然又道:“小憂,記得除夕那晚我説過什麼嗎?我説若是我年輕二十歲,我便不嫁別人,嫁給你了。這是我的真心話,只恨我十七歲生子的時候,你也才出生。這就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倘若年輕上十七歲,我是不怕和灣兒競爭的,你信不信?”這倒不是假話,陳亦欣容貌氣質,無不體現了南方美女的絕代風華,與灣灣和可心等人比起來,若是年歲一樣,是絕對並駕齊驅的。
丁小憂默默無言,他也不是善男信女,當初挑逗周玫那個怨婦,他也沒有什麼犯罪,可此時此刻,他卻無論如何也打不起神來。
陳亦欣突然長舒了一口氣,幽幽道:“小憂,給我寬衣解帶,幫我洗一次身子好嗎?”丁小憂又是一震,驚道:“夫人…”陳亦欣悽然道:“你不肯麼?那…那你出去吧!”看着她那傷心絕的眼神,丁小憂心裏一軟,腦子裏反覆戰着,最後咬了咬牙,嘆道:“只此一次,以後…”陳亦欣道:“沒有以後的,以後你還是灣灣的男朋友,許氏的二公子。”丁小憂生平解過無數女人的衣服,可這次居然雙手顫抖,陳亦欣全身動人的曲線,白玉般毫不鬆弛的肌,充滿了彈,他卻怎都不敢碰處到。
解到衣的時候,丁小憂忍不住在自己臉上颳了一個大嘴巴。
“你幹什麼,小憂?”陳亦欣驚道。
“沒…沒什麼,一隻蚊子。”他轉過臉去,刷的一下扯掉了陳亦欣的衣,陳亦欣光潔的脊背已毫無保留呈現出來,口的聖峯的輪廓的側面,也約略可見。
平心而論,這是毫無瑕疵,難以挑剔的身材,尤其對於三十多歲的女人來説,簡直就是一個奇蹟式的保養例子。
“還有…”陳亦欣也嬌不可抑,臉上羞紅,但仍是提醒着丁小憂,還有一條內褲未曾褪下來。
丁小憂從來沒有這麼虛偽過,閉着眼睛轉到正面,搭在褲邊,就像母親給孩子換布一樣小心仔細,輕輕將那最後一層遮攔去掉…
陳亦欣整個身子,就像剛出身的嬰兒一樣,完全暴在他的面前。
“抱我…”陳亦欣見他閉着眼睛,心裏稍安,也不反對,只是微微湊近,貼在了丁小憂的懷裏。
從椅子到浴缸也就幾米,但似乎走了十萬八千里遠,終於放下了浴缸,清水把陳亦欣的身體稍微上了一層視覺保護膜。
“小憂…”陳亦欣撫摸着癱坐在浴缸前息的丁小憂,深情無限的喊“把一切都做完了吧,亦欣只想擁有你一個週末,想聽聽我的意見嗎?”汗,到了此刻,除了zuo愛,難道還有別的意見?丁小憂腦子混亂到了極點,他還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這麼狼狽。
“你講吧,我聽着。”丁小憂為了掩飾慌亂,點了一煙。要是在以前,陳亦欣必然是不喜歡他在她面前煙的,可這次,她卻温柔的接過火機,有些笨手笨腳的給他點煙。
“你都看到了,老頭子在家族大會那幾天,有幾個晚上都是進我房間的。”這…提這個幹嘛呢?丁小憂微有些詫異。
“十幾年來,他自以為進我的房間就是寵幸我,是天大的施捨!錯了,要不是為了兒子,我早十五年就要踹他下牀了。即使是這樣,我算的出來,十幾年來,他總共來看過兒子七次,進了我房間九回。他像只野獸一樣,還洋洋得意,以為是寵幸我,以為我很開心。是的,我很寂寞,很空虛,需要私人生活,可我寧願找點別的途徑,也不願意一個拋棄過我的男人趴在我身上。我恨他,有時候恨不能一刀殺了他,小憂,這麼説你懂了嗎?”十幾年來,只有過九次生活,還不和諧,如果陳亦欣沒有外遇的話,那子該有多辛苦,真是常人所難想象的,簡直就是慘絕人寰的活寡!丁小憂嘆息一聲,表示懂了。
“老頭子確實是老了,幾年沒進我的房間,他已經老了,難以像野獸那樣一個晚上瘋狂了,那幾天晚上,你相信嗎?他趴在我口,居然哭了,下了眼淚。我不同情他,他是自己活該,他現在老了不行了,是他自己年輕時造的孽!再怎麼換女人,他還是不行,掩蓋不了他五十多歲的年紀!”陳亦欣的口氣平淡,只有些動,但明顯也沒什麼恨意。
“他怕我看見,趕緊擦着眼淚,狼狽的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小憂,你相信報應嗎?我以前偷偷給他算過命,算命先生説他活不過六十,三個兒子還會死光,這你都相信嗎?若谷是已經死了,可他還有兩個兒子,他如果繼續造孽下去,天知道算命先生的話會不會應驗。”丁小憂全身顫抖,有什麼不能應驗的呢?如果不是那次他碰巧撞到那個地形專家,許若蒼此刻已經是在天國了,殺死他的人就是許若海。
而許若海,他又能長命嗎?他既然想殺我丁小憂,我又豈能對他客氣?
如此你殺我,我殺你,三個兒子,還能剩下幾個呢?而當他知道自己三個兒子都死了,他又能的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