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秋蓉蓉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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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兩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如何勸她留下,甚至覺得謝秋思暫避一下未嘗不好。
看着謝秋思的背影,丁小憂嘆道:“謝老師的自尊心,卻是我見過所有女孩子中最強的。”秋蓉蓉意味深長的笑着道:“那是你沒試過去了解思思,她各方面都那麼優秀,好勝心強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別的男孩子一向都是寵着他,遷就着她,但也休想讓思思去説他們一句半句呢!我看我們的思思小姐,對許公子可是青眼有加哦!”倒…挖苦你,諷刺你,還是對你青眼有加!不過丁小憂倒不反對秋蓉蓉這個觀點,女孩子就這脾氣,倘若很多人當中,她獨獨就愛跟你較着真,千萬別認為她跟你特別過不去,恰恰是因為她對你這人特別興趣啊!
只是謝秋思未免也針對的太極端了,丁小憂苦笑道:“謝老師的威嚴太過,若谷想想都到心有餘悸,我看她只是還沒有走出那段師生關係,老把我當成學生來訓了。”秋蓉蓉噗嗤一聲笑,神情嬌憨,對於一個有着花中君子的大淑女來説,真是少有的舉動,丁小憂不看的呆了。
“許若谷,你看女孩子是不是都這麼無禮的呢?”秋蓉蓉故意問道。
“啊,不呀!你見我這麼看過謝老師麼?”丁小憂解嘲道“剛才是看到了秋小姐動人的另一面,是以情不自,絕無其他歪念頭,恕罪恕罪!我自罰三杯好了。”當下自斟自飲,連盡三杯,完了之後又道:“秋小姐肯寬恕若谷的無禮了嗎?”秋蓉蓉看了他半天,幽幽嘆道:“許若谷其實只是個十九歲的小孩子罷了,為什麼偏偏又那麼厲害呢?短短時間居然把星漢燦爛整治的井井有條?”
“有人説是巧合,有人説是運氣,也有人説這是實力説話。我自己都搞不太清楚,説到底,我只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秋蓉蓉目光突然鎖定在他的眼裏,驀地問道:“那你指示手下偷盜我的內衣,是不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呢?”
“這個…”丁小憂開始覺得難堪了,這確實是他做的比較過分的一件事,也是他跟*結下真正的樑子的舉動,若説只是針對百里桑,他是半點沒有愧疚,可秋蓉蓉的確很無辜,她事後甚至以退出*表示了她的抗議,雖然她讓水月向他表示了不怪之意,但女孩子的臉面,總是會有些過不去的。
“答不出來,那就不答吧。”秋蓉蓉淡淡道。
丁小憂尷尬的只是連連倒酒,最後連呼該死,歉然道:“那確實是若谷比較後悔的一件事,尤其是那個橡皮人,是秦指使地鼠那麼幹的,但最後拍板權在我,我並沒有反對…唉,如今想想,太子固然應該恨我,秋小姐恐怕更應該將我千刀萬剮吧?”秋蓉蓉聽完之後,居然又是淡淡笑了笑,搖頭道:“不,除了看到橡皮人時微微有些惱怒,此後更無半點恨意,因為這一切都是百里桑造的孽。他招惹你,又鬥不過你,最後頂缸的總是我,試問這樣的人有什麼必要跟隨呢?他在秦這件事情上,確實乾的連禽獸都不如。還有你那個室友東澤成,人品太次了。”秦的事情,沒想到秋蓉蓉也知道的這麼清楚。不過也是,先是兩人合力強*待秦,再是派人**她,這事任何一件都足以讓肇事者吃上大半輩子牢飯,遭那麼點報應,也算是意料之內,情理之中了。
“秋小姐申明大義,若谷汗顏無地,似你這樣的懷,才稱的上是虛懷若谷啊!我這名字算是得虛名了。只恨相見太晚,否則小弟一定是要高攀秋小姐,做個朋友的。”秋蓉蓉默然,心裏似也有萬千愁緒,想來大致也是相見恨晚的嘆息。無論從哪方面來説,在這個圈子裏,丁小憂都是一個再理想不過的男人。她甚至在夢裏還偷想過,要是自己和司徒灣灣換一個位置,肯定會比她乾的更好,能夠成為一個得力的內助,給予充分的輔佐,而不是像灣灣那樣的胡鬧。
這大概就是時也命也的問題,秋蓉蓉是灑之人,自也不會想的太多,否則她也不可能那麼快就離了*,又那麼堅決棄家族利益不顧。
丁小憂對別的女孩子心思,總能把握個**不離十,對於秋蓉蓉,卻總是模稜兩可,難以捕捉,此刻見她這等神情,卻難猜其意,卻聽秋蓉蓉道:“區區一個朋友名分,又有何難?你我會面多次,單是酒上論,也該可以稱的上是朋友了。”
“對,若谷要是奢望太多,反而是不夠坦蕩,着了行跡啦!”秋蓉蓉微微一笑,遙遙舉杯,眨了眨眼道:“嗯,蓉蓉也不敢奢望太多。”兩人默然相對,多情的男人固然看出了秋蓉蓉心裏的惆悵;聰明練達的秋蓉蓉亦自看出了他的多情。彼此心裏都暗暗嘆息,心裏也微奇怪,明明是敵對的兩個人,卻又怎會彼此生出好,乃至酒入愁腸,化作愁緒萬千?
絕代有佳人,這明之星的佳人實在是太多了,讓丁小憂惆悵的女孩子名單裏,只怕在未來一段時間裏,要加上“秋蓉蓉”這個芳名了。
酒過三巡,秋蓉蓉臉微有些紅,站了起來,勉強微笑道:“量淺不能久陪,蓉蓉先走一步了。”丁小憂道:“我送送秋小姐。”兩人都帶着三分酒意,像一對情侶似的攙扶着走出了青狐酒吧,這讓青狐的所有顧客都目瞪口呆!
這是什麼世道?太子的女人居然和星主勾搭上了?而且還是公開成雙入對?這世界是不是太瘋狂了?太子此刻在哪裏?星後此刻又在哪裏?人們不好奇萬分。
晚風吹拂過來,秋蓉蓉微有些清醒過來,也沒掙扎着離丁小憂的手,只是道:“我得走了,許公子晚安!”丁小憂這才恍惚醒來,悵然鬆手,澀澀的道:“秋小姐走好!”秋蓉蓉並未挪步,思忖了片刻,終於似乎拿定了什麼主意,微微笑了笑,又走近了丁小憂,低聲道:“其實我心裏本不恨你,半點都不恨。因為…因為那次在我浴室裏的,是思思,而不是我,你們偷走的兩套內衣,都是思思的…”啊!什麼!謝秋思!
丁小憂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謝秋思會這麼有針對對待自己了,原來此中更有這樣的內情啊!天,為什麼會那麼巧?
“這…”秋蓉蓉的秀臉離的非常近,簡直幾乎擦到丁小憂的下巴了。丁小憂情濃難以自已,加上酒力作,獸大,猛地摟住秋蓉蓉,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熱吻。
秋蓉蓉微微掙扎着,半分鐘過後,她終於抵不住丁小憂的攻勢,漸漸軟化,反手摟在丁小憂的脖子,與他的吻了起來。
丁小憂猶如着魔似的,緊緊抱住了這個美麗又聰明的女人,似乎永遠都不想放開。
五分鐘過去了,他的雙手從秋蓉蓉的臉轉移到了秋蓉蓉的口…
七分鐘過去了,他明顯覺到秋蓉蓉的**大盛,雙手繞過秋蓉蓉的外衣,正從外部探入,秋蓉蓉一陣痙攣,驀地在他口一推,力量出奇的大。
“不能夠…”秋蓉蓉着大氣,小跑了幾步,趴在一棵小樹下嗚嗚的低泣起來。
丁小憂如果澆了一盆涼水下來似的,**頓失,現自己確實太過了,他與秋蓉蓉的關係,早在兩個小時前,還敵友未分吶!
遞過去紙巾,他滿懷歉意的道:“對不起,剛才是我太唐突了。”秋蓉蓉沒有接,丁小憂無奈,輕輕抬起她着香淚的臉,為她擦了起來。
秋蓉蓉也沒有反對,只是任他施為,但眼淚卻的更厲害了。
兩人默默的站了將近半個小時,秋蓉蓉才漸漸恢復了情緒,再也沒看丁小憂一眼,淡然説了聲:“我得回去了,叫別人看見,不成樣子了。”好在地處比較偏僻,夜之中,人們只當他們是對情侶,沒有人注意他們的身份。
丁小憂悵然站在原地,看着秋蓉蓉的背影,一直轉到一棟樓角之後,才不見了。
他又呆站了幾分鐘,這才無力的躺在了旁邊的草地裏,默默的呼着五月下旬的空氣,看着漫天夜,盡是疑雲,看不到半顆星星。
這時候,手機響了,居然是個陌生號碼,丁小憂懶得去接,看了一眼,順手就掛掉了。
過得一分多鐘,該號碼來了一條短信:“為什麼不接電話呢?謝謝你給了蓉蓉初吻的覺,在她心裏,永遠都不會怪你,永遠不會!命裏註定我們的關係只能這樣,誰都不能奢望大多,對不對?可以的話,請善待思思。”落款沒有名字,只有一個紅的標誌,代表着初吻,代表着秋蓉蓉的一片芳心,也代表着她的無奈和曠達…
他不顧一切的撥通了這個號碼,通了,丁小憂迫不及待想説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又無語凝噎,那邊的秋蓉蓉聲音平靜的出奇:“晚安吧,我只擁有過幾個小時的愛人。”接下去就是手機掛斷,出現了盲音,嘟嘟嘟嘟,令人反的節奏!
初吻…誰會想到身為太子前女朋友的她,在太子這的傢伙手裏,居然還保留有珍貴的初吻,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那麼她對於太子來説又是什麼?一個花瓶擺設?一個貌合神離的招牌?
很顯然,此刻的秋蓉蓉沒有説謊的必要,她也不是那種矯情取勝的女孩子,她也沒必要用初吻來表示着些什麼,她仍是那個聰明練達的秋蓉蓉,是個渴望愛情的女孩子罷了。
倘若事實如此,那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百里桑會有那麼變態的取向了,為什麼會有嚴重的s*m心理了,他在秋蓉蓉身上無法取得的東西,拼命想在別的女人身上取得,並且以變態的途徑,取得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深呼了一口氣,從草坪中跳了起來,快回到公寓,鞋子一蹬,倒頭拉過一條薄毯子,一頭一臉蓋住。
陳辰還在玩遊戲,見他進來,打了聲招呼,自顧着打遊戲去了,片刻後似乎覺得渴了,從冰箱裏拿出兩罐可樂,正要扔給丁小憂一瓶,卻看到他一頭一臉蒙的嚴嚴實實,不好奇道:“老許,你這是幹嘛?撞天婚麼?對了,告訴你個好消息,昨天我在家,偷聽到我姑姑給我爸打電話,他們説這項目,咱星漢燦爛是**不離十啦!”雖然這不算什麼新鮮消息,一切都只在意料之中,但得到陳辰姑姑這麼肯定的口氣,丁小憂還是覺得更保險了一些。
心裏雖然煩躁,也只得坐了起來,拿出一煙,點了起來,接過陳辰的可樂沒頭沒腦問了句:“陳辰,你跟秦最近咋樣?”陳辰一呆:“還行吧,這小丫頭,鬼靈的。她那幫姐們,是鐵了心要跟着星漢燦爛啦!聽説咱的影片得了金棕櫚獎,那幫小蹄子都瘋了似的,紛紛來找秦,要她向星主求情,原諒她們以前得罪的地方,號稱要到星漢燦爛來謀展。”丁小憂道:“原來個啥?你跟她們説,星漢燦爛不是*,進來容易,但這裏有這裏的規矩,如果是三心二意,圖個新鮮,讓她們趁早死了心;如果是誠心投奔,我定然不會虧待。就這麼幾句話,你代我傳達一下就是了。”陳辰道:“這個容易,就怕這幫女人不安分。”丁小憂道:“如果她們想幹點壞事,最好做的夠隱蔽,否則如果出賣團體利益,就是所有成員的大仇人,我的家法一向從寬,但對叛徒是從嚴的。”
“亂世需重典,明之星現在就是亂世。聽我爸説,這次百里家族跟許氏有場暗鬥。雖然百里家族在這次項目明顯慢一拍,輸是輸了,但肯定不會甘心。所以咱們還是小心為上,在這個時候,接納*的人,也自然要加倍小心。”丁小憂毅然道:“真正的內部機密,只能是真正參與的人才知道。我一向是用人不疑,就跟借重你陳辰一樣,倘若信你不過,我就不會謀這個項目了。”陳辰心裏,忙道:“這我知道,即便是秦,我也是隻字不提的,她也不愛問,她一天關心的就是我能喝多少酒,學什麼樣的舞…”
“年輕人,愛鬧!你遷就着點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