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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揭開謎底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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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很長,彎道很多,簡直就是一座地底的宮,不過燥,通風很好,走在裏面沒有一絲憋悶的覺,當然,通道的牆壁上每隔幾米都開鑿了了半圓形的孔,裏面擺放的自然是點亮的油燈了,不然如何認清前面的道路,要知道這座地下密道可是步步殺機,稍微走錯一步,就會路,甚至可能引發這裏恐怖的機關。

大約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前面突然亮了起來,緊跟着出現一個圓形的石門,蘇媛媛走到門前,轉首右側,她看到了一盞鑲嵌在石壁上的油燈,然後走過去,抓住油燈底座輕輕的一轉動,只聽得一陣“嘎嘎”之響,千斤重的石門中間分開往兩邊移了過去。

蘇媛媛的身影沒入那石門後“嘎嘎”聲音又起,兩片石門重新合攏,宛如一塊整體。

眼前一片豁然開朗,蘇媛媛不是第一次來這裏,自然早已不驚訝這裏富麗堂皇的陳設,這裏的一切都不是她一個小小*平凡女子所能擁有的。

“你來了?”冰冷的聲音響起,透過重重幕帳,蘇媛媛看到了那個悉的背影。

“是,小姐。”蘇媛媛有些緊張,並且雙膝早已跪了下來,垂首恭敬的回答道。

“今天他都跟你説了些什麼?”冰冷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沒,沒有,他今天什麼都沒有説,一來就…”説到羞澀之處,蘇媛媛臉頰不由一紅,有些説不下去了。

“嗯,很好,繼續與雷耀楊保持這種關係,最好能完全控制他。”

“奴婢遵命。不過…”蘇媛媛言又止。

“不過什麼?”

“奴婢發現,雷耀楊這個人有野心,雖然他和奴婢還有些情,但是奴婢有些擔心,他已經在我們控制的名單以外的人發展自己的勢力了。”蘇媛媛道。

“這個你不需要擔心,我自有安排。”

“是,奴婢告退!”蘇媛媛很快退出地下宮,回到兩人幽會的房間,簡單收拾一下,匆匆離去。

蘇媛媛走後。重重帳幕緩緩拉開,出一到修長的身形來,隨着視線往上移動,最後停留在一張傾國傾城地臉上,而這張臉的主人赫然是朱影龍殺之而後快的許蓉蓉。

“小姐,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一道灰的人影從暗處走了出來,垂首問道。

“花叔叔,有爹的消息嗎?”許蓉蓉殷切的看了那人一眼,問道。

“已經從地下三層重犯牢房轉到普通的單獨牢房了,不過監獄都有重兵把守。就算有我們的內應,也很難進去。”灰衣人擔心的道。

“都是藍蓉那個賤人,如果不是她背叛了爹,投向那個狗皇帝的懷抱。不然爹怎麼會被那狗皇帝抓住!”許蓉蓉恨地咬牙切齒道。

而朱影龍此刻還不知道,藍霖和許蓉蓉是親生父女關係,如果他知道這個秘密,那以前的刺殺和眼前的一切都將變得清晰起來。許蓉蓉的最終目的是救出藍霖,其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惑或者掩蓋這個目的而做出來的假像。

許蓉蓉利用監獄裏的內線故意的將偽裝成藍霖被折磨地不成*人樣的模樣,然後在命人有意無意的透給藍蓉一個訊息。如果藍霖再在重犯牢房待下去吧。肯定活不過今年這個冬天。以藍蓉的個,必然回去哀求朱影龍將藍霖從重犯牢房中放出。一旦藍霖移動到普通牢房,對於拯救藍霖來説,難度相對地來説要小的許多,而且重犯牢房也不是尋常獄卒能夠進出的,許蓉蓉廢了不知道多大的勁,才搞進去一個人,聯繫到藍霖,並且耐心等候了一年地時光才完成了這個把藍霖從重犯牢房移動到普通牢房的行動,其中時機把握要是出了一點錯漏都將會功虧一簣,從被趕出北京城到南京城破,讓許蓉蓉學會了一點,那就是做大事,一定要學會忍耐,無意她已經成功的走出了第一步,而朱影龍雖然有所警覺,但還是毫無頭緒。

“她一定會受到懲罰地,教主撫養了她二十載,她居然背叛了教主,這是不可饒恕地。”那花姓地灰衣人接口道。

“這個賤人先讓她在那個狗皇帝懷裏多快活幾天吧,眼下救爹出牢獄最重要。”許蓉蓉冷靜的道。

“是,小姐,不過老奴擔心,雖然我們準備地很充分,但此次營救教主只有不到一半的把握,是不是再等…”

“不能在等下去了,爹一不出來,我一不安心,爹剛從重犯牢房轉入普通牢房,説明個賤人在那狗皇帝面前還有些得寵,而那狗皇帝並不的真正關係,因此那皇帝必定會認為我與無為教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係,而我又有意的放棄了向那狗皇帝釋放爹的條件,狗皇帝必然會認為我與爹沒有絲毫關係,雖然應承了無為教的要求,但並非真心與之合作,我與無為教不過是一種利益結合,如此一來,狗皇帝雖然懷疑,但對爹的防備的戒心必然有所鬆懈,如此藍霖那個賤人去求狗皇帝,這樣爹才能從重犯牢房轉到單獨的普通牢房,這才給了我們一個機會,一個救爹出牢獄的機會。”許蓉蓉緩緩道來。

“自得知教主被關進了京城第一監獄,按照小姐的吩咐,一年來,老奴安排了近百人,但真正進去的人不足三成,只有一人最後進入重犯關押的地下三層牢房,裏面守備之森嚴不下於當年的錦衣衞鎮撫司的黑牢,而且那裏輪班守衞,每三個月就調換一次,而且職守調動平凡,都是鋭的衞軍,若是強攻的話,我們一絲機會都沒有。”儘管許蓉蓉表現的有成竹,但老成穩重的花姓老僕還是憂心重重。

許蓉蓉微微一笑,自信道:“花叔叔毋庸過多擔心,我若沒有萬全的把握,也不會行此絕險之事。”

“原來小姐早已運籌帷幄,倒是老奴多心了。”花姓灰衣人忙俯首道。

“好了,正源鏢局的事情還要花叔叔多多費心。”許蓉蓉誠懇的道。

“小姐放心,正源鏢局本來就是老教主和小姐的,不管現在還是以後都是,雷千里不過是剛愎的匹夫,雷耀楊也有些心機,識時務。為人也頗為冷靜狠辣,用得好,對小姐助力不小,但野心太大,恐後勢大難制,是把雙刃利劍,而雷耀輝不過是一個只知道吃花酒,玩女人的蕩公子而已。”花姓灰衣老僕道。

“花叔叔追隨爹爹多年,正源鏢局有花叔叔在,侄女很放心。”許蓉蓉淺淺一笑,這一笑百媚橫生,誘人勾魂之極。

花姓老僕早已過了那追花逐月的年紀,雖有些異樣覺,但許蓉蓉的恭敬之詞聽的他渾身上下舒坦之極,不自覺脊樑骨也稍微直了不少,不過臉上平靜道:“小姐謬讚,老奴應當的。”

“好了,花叔叔,恐有人懷疑,你不能再次多待,侄女就不多留你了。”許蓉蓉謹慎的道。

“老奴明白,不過朝廷的密探無孔不入,尤其在京城,小姐行跡已經暴,以後行事好須多加小心。”花僕是看着許蓉蓉的長大的,對藍家也是極為忠心,雖然有的時候虛榮了些,但對許蓉蓉關切之意還是非常真的。

“謝花叔叔關心,我自會小心行事的,倒是您老要多加小心,朝廷此刻一定對正源鏢局嚴密關注,您在鏢局也要一切小心。”許蓉蓉從話語中覺道花僕的殷切關心之意,心中霎時一暖,除了父親之外,身邊也有這個花僕對自己最好,也最親了。

“老奴告辭!”花僕告退一聲,轉身便打開另外一道暗門,隨着暗門的自動關閉,人便不知去向了。

“娘,我要出去玩?”一聲清脆的童聲打斷了沉思中的許蓉蓉。

俯身下來,只見一個粉妝玉琢的小男孩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她的身側,伸出嬌的小手抓住它翠綠的襦羣下襬輕輕的拉扯,並且抬起頭來,用那殷切渴望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母親。

不管怎麼説,許蓉蓉終歸是個女人,還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對於自己的孩子,沒有一個母親不愛的,當即綻放出一個笑容,彎身下來,輕輕的撫摸着兒子的後腦,柔聲道:“睿兒乖,過幾天,等娘把你外公救出來,娘就帶你出去玩,到時候睿兒你想怎麼玩,娘都陪着你,好不好!”

“不好!”朱慈睿小嘴翹的老高,氣的發出不滿的聲音道。

“睿兒乖,再等幾天,等娘帶你見了外公,到外公家去住,外公家有好多大房子,還有好多好玩的,好吃的…”儘管許蓉蓉在老花僕面前信誓旦旦,但她自己心裏也沒底,再周密的計劃都擋不住一個小小的變數,況且雙方實力懸殊,一時自己可能稍許佔些上風,等到對手找到反制自己的辦法,那可就是滅頂之災。

許蓉蓉自己都清楚她在玩火,可玩火者到最後有幾個能有好下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