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戒酒可能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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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李想留下來,還住在承乾宮。”李忽然自己的命運,但瞬間變得更為成了,很認真的表情朝朱影龍道。
“為什麼?”朱影龍詫異的停下穿衣的動作,不理解的看着李問道。
“皇上如果就這麼帶走李,瑩姐她會怎麼想?”李反問道“再則,皇上想必已經知道李侍君之前已非完璧之身。”説完最後一句,李蒼白的臉上還閃過一絲紅暈。
朱影龍想了一下道:“如瑩那邊,朕自會跟她解釋的,至於你非完璧,這個朕自然是一清二楚,不過,朕並不在意這個,再説你不説,朕不説,又有誰回知道呢?”
“皇上不介意,可微臣介意。”李臉緋紅道,她想不到對方居然會説出不介意自己非處子之身的話來,令她驚訝萬分。
“朕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麼?”話一出口,朱影龍馬上就醒悟過來,這個時空跟自己原來哪個時空不同,雖然他已經被同化的差不多了,但免不了有的時候還會冒出一些令這個時空的人費解和不可思議的話來。
李的臉更加紅了,忽然間,她覺得自己心跳再加快,急忙道:“皇上垂愛,李已經是不盡了,若是李的不潔之身令皇上蒙羞的話,那李就萬死難恕了。”
“荒唐,朕説你是黃花大閨女,還有人會説你不是嗎?”朱影龍道。
“皇上,這個?”李一下子愣住了,自己的貞潔真的要皇上説出來,那恐怕才荒唐呢!
朱影龍也知道自己一急,説錯話了,這怎麼證明。不等於朕已經寵幸過了,李是個處*女?這樣的話平民百姓可以隨便説説,你讓皇帝怎麼説,私下裏説更容易引起言蜚語,公開下一道聖旨,恐怕他會成了古往今來第一個為自己的女人證明是完璧之身的皇帝了,豈非惹地天下輿論滔滔?於是訕訕一笑道:“朕也就這麼一説,朕只要冊封你為妃子之後,説還敢在背後説你?”
“皇上,不可!”李急聲道。
“有什麼不可的?”朱影龍沒有深想道。
“李一旦被冊封為妃子。就不能自由出入宮廷,救死扶傷了,李的一身醫術豈不沒有了用武之地?”李痴醫成,為了忘卻那段不堪的經歷,她鑽入了醫學研究當中,已然是罷不能了,就如同男女之間有了那層關係,再想讓他們斷了那滋味可就難了。
“這到也是,可朕總不能讓你沒名沒份呀,這樣未免對你太不公平了。”
“李殘花敗柳之軀得皇上寵幸已經是天大的福分。怎敢奢望其他?”
“這是什麼話,你是朕的女人,朕給自己女人名分又怎麼是奢望呢?”
“皇上?”李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理由來説服朱影龍收回成命,急的是滿面愁容。
“好了。朕答應你,暫不冊封你為妃子就是,但是你必須從今天之後住到養心殿去!”皇帝做久了,最容不得的別人挑戰自己的威信。朱影龍已經臉不太好看了。
“皇上…”當李看到朱影龍臉不愉之時,遲疑了一下,還是把話縮了回去。
可朱影龍一觸及李那哀怨地眼神。心頓時就軟了下了。説到底是自己不對。要了人家的身子,還這麼咄咄人的。臉緩和了下來道:“李,穿好衣服,朕跟你一起去見如瑩。”
“啊,不…”李下意識的驚呼一聲道。
朱影龍不跟她廢話了,拉起李一隻細的胳膊,然後四處將她的衣服撿了起來,然後一件一件的給她穿上,再這麼磨蹭下去,他還要不要去批閲奏摺,處理國事了?
穿衣難免不會有肢體接觸,朱影龍更是一點顧忌都沒有,一雙手把李從頭倒腳都摸遍了,李簡直就是羞澀難當,偏偏又躲閃不得,昨天晚上雖非初夜,但朱影龍近乎暴的進入,還是傷了她,當時覺不到,現在覺出來了。
好不容易才穿的能出去見人了,倒是把朱影龍折騰的微微出汗,女人地穿衣服就是麻煩,再簡單的女人也是一樣,朱影龍在考慮是不是把連衣裙發明出來,上下就一件,多省事。
徐如瑩見都快上三竿了,怎麼自己的寢室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為了防止事情漏出去,她特意的將宮女都以不可打擾皇上休息地名義給調開了。
恍若度過兩年時光那麼長久,正她實在坐不下去的時候,朱影龍拖着低着頭,不敢見人的李來到徐如瑩面前。
謝天謝地,你們總算出來了,徐如瑩暗地裏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心中那一點點不舒服早已消失的一干淨了。
“朕…”
“皇上…”
“皇上先説。”
“如瑩,還是你先説。”
“還是皇上先説?”徐如瑩盼着他們早一點出來,可自己卻忘記去想一下見了面,自己怎麼開口,所以自然就又推了過去。
“朕,朕昨晚錯把李當成了你,就,就…”朱影龍把心一橫,索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説了出來,這個時候就得拿出老爺們的氣概來,朕就睡了李,你還能把朕怎麼樣了,朕是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本來就是很平常的嘛!所以説,做皇帝地第一要素,就是臉皮要厚,第二才輪到黑,第三才是狠,第四是冷血無情,第五等等,暫時沒想出來。
李在身後聽地從羞澀到驚愕,然後到再羞得不敢正視徐如瑩,因為朱影龍説地實在太詳細了,就連李的掙扎反應到自己地內心想法和動作,朱影龍都一字不漏的給描述了出來,活的描繪了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宮圖。
説到最後,連朱影龍自己都覺得,自己要是不做皇帝,到天橋是賣藝説書,絕對穩坐第一把易,紅遍滿京城,賺他個瓢滿鍋滿,這年頭,説書的沒有幾個葷段子哪能留得住聽客?
“然則,皇上想怎麼安置妹?”徐如瑩聽的也是面紅霞滿面,嬌豔滴。
“朕準備讓她先隨駕侍奉,住到養心殿去,至於冊封為妃,還要看她的意思,不過她似乎不願意做朕的妃子。”
“妹,你的意思呢,事情既然發生了,想阻止也來不及了,本來姐姐看他太醫盧煥章的小兒子盧廷恩與你般配的,本想問過你,之後再撮合你們的,誰知讓皇上給搶在了前頭。”徐如瑩心中對朱影龍有些不快道。
朱影龍一想,他們兩個是般配的,還有共同語言,説不定還會傳一段佳話,可朱影龍還沒有大方到把自己的女人推給別人的地步,如果沒有昨晚的事情,他或許還會竭力的贊成這門好姻緣,但是現在不行了,李已經被自己寵幸過了,她就是自己的女人,這是不容更改的事實,難道一個皇帝還比不上一個太醫之子嗎?
李也想不到最貼心的異姓姐姐會如此的關心自己,她與那盧廷恩有過幾次接觸,盧廷恩家學淵源,醫術已經不在乃父之下,對自己也不乏好,只不過他們之間永遠不可能了,她此生只能屬於皇帝了。
世事無常,盧廷恩一腔單相思,還沒有來得及表明心跡,卻發現心上人已經身有所屬,而且還是一個他無法止及之人,大病一場之後,幸得朱影龍及時知道了這個消息,重重的喝罵了他一頓,這才將其點醒,振作起來,發奮圖強,終於成就了一番事業,自李、盧廷恩之後,這個世界就只有中醫,再也沒有什麼西醫了,也就沒有中醫西醫之爭了,因為醫學在他們手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沒有中藥與西藥之分,就只有煎藥和成藥。
朱影龍趕着要去看剛剛生產的熊瑚和兒子朱慈烺,剛才敍説事情的經過已經費了不少時間了,他見徐如瑩也沒有什麼特別不悦的情緒,也就放下心來,許言,今晚還會來承乾宮,今晚不會再搞錯了,然後拉着李趕往熊瑚住的景仁宮去了。
徐如瑩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再看看尚在睡中的女兒小徐影,丈夫是一國之主,是皇帝,他不可能只有自己一個女人的,這個道理她早已經明白了,卻想不到的是陰差陽錯之下,與自己相依相靠一年多的妹妹也成了他的女人,自己連攔都攔不住,如果不是女兒昨天晚上那一聲啼哭,也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李,咱們姐妹是不是命中註定綁在這個男人身上?
也許她應該問一問彌勒佛和光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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