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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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過眼看着胳膊紅腫的越來越厲害,而且還特別癢,林傾宸也有點害怕了,連忙使了人去給盧氏報信。
林仲仁和盧氏聞訊趕來時,林傾宸紅腫瘙癢的部位已經不止是胳膊了,就連臉和身上,也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紅疹子,並且伴隨着瘙癢。要不是有綠蘿和紅綾在一旁幫着用帕子按壓,估計早就被林傾宸自己抓破撓破了。
林仲仁看過林傾宸臉上和胳膊上的疹子後,急忙派人去請大夫。
“宸兒,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盧氏細細看了一下女兒臉上的疹子,也沒看出什麼所以然來,但她知道若是誤食東西以後,也有類似的症狀。
林傾宸只顧得和身上這些像草莓粒一樣分佈的疹子做鬥爭,哪裏還顧得上回答母親的問話。盧氏見狀,又讓人細細查看了屋裏的陳設,牀上用具,以及晚飯後林傾宸所有一切活動的細節。
“你是説小姐是在洗澡以前就覺得胳膊有些痠痛了?”盧氏聽到綠蘿的敍述,連忙翻起林傾宸的衣袖查看起來。
左胳膊要比右胳膊情況嚴重的的多,而且還有些紅腫。
“宸兒,這鐲子你不是一直用布條纏繞着嗎?怎麼現在又不纏了?”盧氏看到女兒腫的跟水蘿蔔似的左胳膊上,通體亮紅的手鐲發出燙人温度。
“母親,事已至此,已經沒有遮掩的必要了,所以女兒就將它用帕子固定在胳臂上。”其實是林傾宸覺得帶着這麼一個纏繞來纏繞去的鐲子,實在是不舒服的緊,就自行解開了纏繞的布條。
就在滿屋子眾人一籌莫展時,大夫到了。
經過一番診斷,又看了看林傾宸已經褪到腕間的手鐲,大夫認為她是對金屬器皿的一種過反應,沒有什麼大礙,只開了一副藥浴用的方子,以及內服的湯藥,就起身離去了。
雖然,屋內眾人沒有一個人聽聞過還有金屬過這一説,但林傾宸卻明白了。作為一個穿越而來的現代人,她只怪自己過於慌亂,居然連這麼小的一件事都沒想到。這支鐲子雖然是用玉做的鐲身,可是通體卻是用金絲線纏繞着,原本這麼一點金線也不會影響到啥,但問題是她今天可是徹頭徹尾地參加了家裏的大掃除工作,身上或多或少的除了一些汗,這些汗和金屬絲不斷的摩擦,那麼這副對於金屬過的身體就有了反應,終於在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出狀況了。
林仲仁和盧氏見大夫説的輕鬆,心裏也有了一些底,連忙又派人去藥鋪子將幾副藥抓了回來熬製,經過一番洗浴擦藥,大半宿已是過去了。
連續三天,林傾宸都是在忙着泡藥浴、擦藥、吃藥的循環替中過的,可是那些堅的小紅疹子還是沒有離開她的身體,有的地方還因為她癢癢的厲害給撓破了,出一些黃的膿水來。
雖然買來的女工們每還是按照店裏的銷售情況繼續縫製着十二生肖公仔,店裏的生意也沒收到什麼影響,但説書的這件事就只能擱淺了。原本約了三天後再一出新的段子,現在也只能食言了。
當宗澤翰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福運來酒樓時,才知道林傾宸一早就派人來通知,説是今有事不能來了,書稿也只能推倒年後再了。
“老鄭,到底是怎麼回事?”宗澤翰自然不相信這樣的説辭,因為以他對林傾宸的瞭解,她雖然年少,但説出來的話可是一板一眼的,絕不是那種信口開河之人。
鄭凱早得了消息,自然知道林傾宸不來的原因,見宗澤翰不相信這個説辭,並不慌張。
“王爺,先前屬下私自派人去打探林家二房的情況,得知這林仲仁正是林家這一支的家主,膝下有兩女一子,大女兒正是從林家大房過繼來的,只是林仲仁唯一的兒子今年只有八歲,而林少爺的年紀倒是與大小姐的年齡相仿。”唯一的兒子今年只有八歲,而林少爺與大小姐年齡相仿!這個消息就像是兩條平行而走的線,在宗澤翰的腦子裏一直延伸,最後卻相較於一個點,頓時讓他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説,小林子有可能是林家二房的大小姐喬裝打扮的?”鄭凱眼簾一落,算是對這個答案的默許。
“那你可是打探出小林子誒什麼事給耽擱了?”知道心裏那種莫名的覺,不是因為自己心裏想的的那樣之後,宗澤翰的神情多了一份對林傾宸的關注。
“林小姐三天前,在掃塵時,不慎被金屬之物所懾,全身起了很多紅疹子,到現在也沒下去。
“被金屬所懾?可是我們金薩國所説的過症?”宗澤翰想了想之後問道。
“正是!只是這過症不易醫治,除非能找到對症之藥,否則即便是好了,也會因為拖延的時間過久而會落下程度不一的疤痕。”想起林傾宸也幫福運來不少的忙,鄭凱也為她遺憾,若是男子落下疤痕也就算了,可是一個女兒家要是落下,以後找婆家都很難。
“你忘了,我們從金薩國來時可是帶了不少良方秘藥,其中就有治這過症狀的物藥,你只需親自到逗你玩打個轉,瞅個時機將藥與店裏的掌櫃,還怕小林子的臉上會留下疤痕麼?”宗澤翰語若無其事的看了鄭凱一眼,但眼裏的熱切卻是不容忽視的。
鄭凱哪裏會聽不明白宗澤翰話裏的意思,連忙派了人去宣樂衚衕取藥,自己親自跑了一趟逗你玩。
此時,林傾宸正拉着帷幔,死活不願意讓自己的母親和妹妹看到她現在這副嚇人的樣子。
“姐姐,雅兒不怕,也不會嫌棄你變醜的。”早已懂事的林傾雅,淚水在眼眶裏不停地打轉,自從姐姐生病以後,她都三天沒再見姐姐的面了,無論自己如何哀求,姐姐都説會嚇壞她,不讓她看。
“雅兒,姐姐真的沒事,過幾天就好了,你趕緊跟母親回去吧。”林傾宸有些沙啞的聲音從帷幔裏傳出來,顯得有氣無力的。
連着幾,身體都有些發燙,那些小疹子更是癢的難受,要不是她害怕撓破後會留下疤痕,估計是個手指都不夠她用的,她狼狽的將後背抵住牀內側的牆,適當地蹭了蹭後背,藉以減輕一些瘙癢的覺,還要分出心神應對關心自己的妹妹。
被母親看到也就罷了,可是被年幼的妹妹看到,林傾宸還真的有些擔心她晚上會做噩夢,因為自己照鏡子的時候,看到臉上那些像草莓粒一樣均勻分佈的紅疹子時都覺得很滲人。
“雅兒,姐姐現在難受,我們不要打擾她休息,這樣她才能好的更快一些。”盧氏拉起小女兒的手,硬是哄着她出了房門。
連來,林家二房因為林傾宸的無辜生病而籠罩着一種憂慮,眾人臉上的笑意也不見了幾分,尤其是做公仔的那個女工,更是憂心自己的這份活計是不是能繼續幹下去,因為林傾宸已經好幾天都沒有過問這些做出來的東西了。
眾人都當從來不説話的青梅是個聾子,卻不知她卻將眾人的議論都聽在耳裏,記到心裏,當她聽到林傾宸是因為金屬引起的過時,眼睛忽然一涼,連忙放下手中做了一半的公仔跑了出去。其她幾人只當她是內急,也沒放在心上。
過了約莫半柱香的時辰,青梅從林家二房的後花園裏轉到盧氏的雁引院,又從雁引院逛到外院林仲仁打理事務的地方,終於找到了她要找的東西。當下二話沒説,端起東西就跑。
“哎,你這丫頭,幹嘛要搬老爺最喜歡的蘆薈?趕緊放下來,這可是老爺的命子,要是壞了消息撥了你的皮都不夠賠的。”打理書房的小廝見一個容貌秀麗的丫頭,一頭衝進書房後不僅東張西望地擺出一副找東西的樣子,還連聲招呼都沒打就搬起老爺高價買回來的蘆薈就向外跑去,連忙追了出去。
也不知道這丫環是哪個院子的,跑路的速度之快不亞於一個男子,書房的小廝一邊喊着,一邊氣吁吁的追着。
幸好這盆蘆薈不算大,要不然青梅還跑不了這麼快,但是女子的體力到底是不如男子,書房的小廝很快就追上了青梅,將她攔在宸新院的門口。
“發生了什麼事?”此時,盧氏正牽了林傾雅出來,見老爺書房的小廝和買來的女工站在那裏大眼瞪小眼,一臉的不解。
“回…回夫人,這…這丫環也不知是幹…幹什麼,居然抱…抱起老爺最喜愛的蘆…蘆薈就跑,小人是一路從書…書房追過來的。”因為跑得過於猛烈了,書房小廝説話的語氣斷斷續續的。
“嗚嗚…嗚嗚…”青梅連忙將栽有蘆薈的花盆放下,又從上面折下一小片厚厚的枝葉,往自己的胳膊和身上擦抹,然後又用手指了指宸新院。
盧氏靈光一閃,驚喜的説道:“你是説將這蘆薈塗到宸兒的身上?”哎呀,時間有限,錯字一會再改,大家見諒,雲兒家的小寶寶今天實在是有點淘氣,佔用了不少時間,明天雙更補償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