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六章酈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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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章酈氏(下)(謝書友羽萍的粉紅o(n_n)o~)前廳除了莊媽媽和蔣姑姑守着以外,再無一人。看見林傾宸進來,二人皆是點了點頭,也沒再多言。
林傾宸看了一下,一桌上好的酒菜顯然用了不少,酒罈子東倒西歪,椅子歪斜,也不算啥大問題,正猶豫着要不要繼續探險之旅時,酈姨娘身邊的丫鬟蘭萱衝了過來,抱着她的腿就開始大哭:“夫人,您可要給我們姨娘做主啊林二爺他…”林傾宸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命一直尾隨自己而來的長生將蘭萱扯開。
“你且起來,讓我先看看倒底是誰這麼不知廉恥,居然在兩兄弟把酒言歡的時候幹出這麼齷齪的勾當來”林傾宸似笑非笑的看着蘭萱。
正在哭訴的蘭萱聲音有了斷裂,愣愣地看着林傾宸,忘記自己接下來要説的話了,直到林傾宸抬腳走了她才反應過來,羞愧的恨不能立刻就去死,這位夫人怎麼…怎麼這麼不按常理出牌呢?
屋子裏的軟榻上,林傾武雙目赤紅的呆坐在那裏,手臂上還滴着鮮血,看見林傾宸進來時神情極為尷尬,可是卻沒有起身。而酈姨娘全身被一牀錦被包裹着,臉蒼白的比鬼魅強不到哪裏去。倒是疑似被戴了綠帽子的宗澤宇卻趴在桌子上睡的呼呼地。
林傾宸微不可見的擰了一下眉頭,選了一張視線最好的椅子坐了下來,看着兩人:“説吧,到底怎麼回事?”林傾武嘴角動了一下,卻半天蹦不出來一個字,這種事情,還能怎麼説,只能算他對不起兄弟了。
酈姨娘臉清白錯,將頭低的更低了。
最後,還是蘭萱哭哭啼啼的解釋:“姨娘好幾天沒見五爺了,聽説五爺在這裏,就準備了幾個菜親自送了過來。”林傾宸冷笑道:“酈姨娘難道不知道林二爺也在?”蘭萱咬着嘴説道:“五爺説林二爺是兄弟,讓姨娘不用迴避,姨娘就站在旁邊佈菜斟酒。”
“噢?我倒不知道,我們府裏的丫環們都懶惰到了這種地步,居然連給五爺斟酒的人都沒有了。來人,將今晚在前廳伺候的人都給我請過來,我倒要看看,是誰給了她們這麼大的膽子”
“夫人,不用叫人了,是我讓她們下去的,我以為林二爺是正人君子,沒想到他…”酈姨娘咬着角,後面的話猶豫了半天沒有説出來。
“是啊,恐怕他到現在都不明白,自己的酒量怎麼就這麼差了是吧,二哥?”林傾宸似笑非笑的看着臉通紅的林傾武。
不是她要為這個哥哥開,而是桌子上的那幾罈子酒,本給他們牙縫都不夠,怎麼可能就這麼容易被撂倒呢?除非是下了藥。
“夫人,其實妾身只是喝了一小杯,意識還算清醒,妾身和林二爺之間本就沒發生任何事情,文管家進來的時候只不過是妾身站立不穩,所以才會看見那一幕,真的,你要相信我”聽到林傾宸剛才的那番話,酈嫣然就知道林傾宸要將整件事的錯處全部推倒自己身上了,唯今之計想要拉林傾武下水不可能了,而自己定下的計策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如今這番結局,她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
“你確定你們之間是清白的?”林傾宸意有所指的看着酈姨娘。
只要她能肯定,以後也不怕她再翻供。
酈姨娘此刻是又丟了面子又丟了裏子,只好打落牙齒活血,她點了點頭:“林二爺是君子,妾身心裏只有五爺,也絕無他念。”
“好吧,這件事在我這裏我只當沒發生過,但是我還是那句話,你和五爺之間的事我不管,所以還是得把五爺叫醒,來人,端一盆涼水來”林傾宸吩咐道。
林傾宸眼瞅着宗澤宇的腿抖了一下,不過他還是沒有起來,等鳴芳端着一盆涼水進來,在林傾宸的授意之下潑到宗澤宇身上時,他才打了一個靈,咬牙切齒的裝作不知所謂的表情看着林傾宸“二嫂這是要謀財害命呢”林傾宸懶得理他,對悶聲不響坐在那裏時不時用刀劃傷自己保持清醒的林傾武説道:“傻子,還不走?難不成你真的有那種齷齪的想法?”林傾武一個靈,連招呼都沒對宗澤宇打,就衝出了屋子,經過林傾宸時,小聲説了一句:“多謝”林傾宸撇了撇嘴,心想要不是看見你用刀割傷自己保持清醒,她才不會管這麼齷齪的事情呢。不過,她還是叫長生給林傾武請了一個大夫,誰知道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能不能扛過今晚呢?
再回頭看看屋裏的兩個人,林傾宸忽然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在宗澤宇還沒發飆之前,撤身離開了。
“就這麼解決了?”宗澤翰一直在外面看着屋裏的這場鬧劇,有點遺憾沒有出現他想象中的那一幕。
“你想我怎麼解決?是請個穩婆來還她一個清白?還是讓二哥用八抬大轎把她娶回家?不要美死她,這種女人回家就是一個禍害,當了正能死小妾,當了小妾能氣的正吐血的主兒,攪得家裏雞飛狗跳的,我躲都來不及呢,還是把她給正主兒解決才是硬道理”林傾宸白了他一眼,甩袖子朝如意院走去。
宗澤翰搖了搖頭,對林傾宸這種四兩撥千斤的解決辦法很是沒轍,出乎所有人的想象,就這麼讓酈姨娘吃了一個啞巴虧,還要念着她的好。
不過,這樣乾脆利落解決問題的方法,他倒是很喜歡。
這****,林傾宸睡得很香甜,她夢見代美豔回來了,懷裏還抱着一個胖乎乎的小孩子,粉粉的,可愛死了,那水蘿蔔似的胳膊、水桃似的的臉蛋,讓她恨不能咬一口。
她下意識的張開嘴,可是覺口並不如想象中的好,後來改為,才覺得有了那麼一絲覺,同時伴隨而來的是一聲“嘶嘶”的氣聲。
下一刻,就覺自己有些呼不暢起來。
怎麼回事?難道是啃小寶貝被噎着了?
她下意識的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放大的很是悉的男人臉與自己抵着鼻子互相瞪視着。
“早啊”難得在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自己的夫君,意識還有些模糊的林傾宸出嬌憨的笑容。
宗澤翰悶哼一聲,那種被林傾宸強勢拉着手指的酥麻覺竟然讓他有了快速反應。
前一刻,正是他每起身的正點時刻,可是手指在划向子臉上連時,卻被她很自然的放到了口中咬噬,他的心裏咯噔一下,還沒等他回過神,用貝齒咬噬的刺癢覺就變成了,小舌尖繞着手指又咂又,鬧得他心裏癢癢的、酥酥的,他既好笑又覺得新鮮,情不自之下,就用滾燙的嘴代替了手指,繼續被她甜的折磨着。只是好景不長,林傾宸就醒了,一副不知所謂的表情。
“不早了,再睡下去我都要被娘子當點心吃了”宗澤翰舉起還被林傾宸緊緊攥在手裏的指頭。
林傾宸順着目光看過去,宗澤翰的食指上還帶着可疑的水漬,再聯想到自己夢中的情景,立刻就知道怎麼回事了,臉蛋升起兩團紅暈,看見宗澤翰一副慾求不滿的表情,她大方的將自己的食指也伸到某人嘴邊:“要不,讓你吃回來?”某人發怒了,後果很嚴重…
雅荷院內從昨晚到現在一直處於極地低氣壓狀態。
酈姨娘的桌子上擺着兩樣東西,一樣是毒酒,酒香醉人;一樣是白綾,潔白勝雪。
昨晚,回到雅荷院之後,宗澤宇什麼話都沒説,只給了她這兩樣東西和三天時間,也就是説,三天時間一到,無論選擇哪一樣東西,她都要死。
酈姨娘全身上下透着寒意,這兩樣都不是她想要的,從來都不是,為何那個男人這麼狠心,不過就是在他們喝的酒裏下了一些**,又沒有真的出事,他為何還要這麼對待自己?
蘭萱站在門口,一面看着外面的動靜,一面還要看着小姐不要出什麼事,最後心裏一橫,拉開酈姨娘的首飾盒,將裏面的貴重首飾全部收了起來,又撿了幾件衣服快速打了一個包袱,然後對酈姨娘説道:“小姐,聽我一句,跟我走吧,王爺不管你,五爺也不要你,除了投奔我們主子,您已經沒有退路了”
“退路?蘭萱,我不管你的主子是誰?你也不用把我當傻子,即便我去了,光憑我一個弱女子説的話,又有誰會相信?要走你自己走吧”酈嫣然慘然一笑,她不甘心就這麼死了,可是不死又有誰來救她呢?
蘭得意地一笑,從懷裏掏出幾封信來:“小姐,這是我這幾天趁着上房沒人,從五爺的書桌上找到的,上面是他和幽王來往的書信,這裏面不僅有西五州軍事要佈置圖,還有文家和金薩國通敵的證據,有了這些,您還怕沒人相信你嗎?”
“文家和金薩國通敵?蘭萱,你説的是真的嗎?”酈嫣然眼裏閃過異,原來她只是懷疑這件事跟文家有關,卻沒想到還牽扯到金薩國。
蘭萱肯定的點了點頭,“小姐放心,上面的字絕對是五爺寫的,而且這些東西都藏得極為隱秘,奴婢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的。”
“蘭萱,我們想辦法先離開這裏再説”留下來就是一死,逃出去還有一線生機,這一刻,酈嫣然燃氣對生命最後的渴望,她不甘心,她要讓對不起的那些人都要得到應有的下場。
主僕二人趁着府中下人摘燈籠,打掃衞生的功夫,買通了大門的守衞,在蘭萱帶領下,很快就找到一家鏢局,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就出了洪州的城門向北而去。
“呸害的老子昨晚了那麼多血”看着越來越遠的馬車,林傾武將嘴裏嚼着的草狠狠地吐在了地上。
宗澤宇抱拳賠罪:“你可是這次事件的大功臣,更何況通過昨晚的那一幕,你在那丫頭心裏的形象那可是又高大了不少。哪像我,那丫頭看我的表情就像看一坨大便”
“你就積點口德吧,那丫頭可不是你這麼叫的,你好歹也要叫一聲二嫂,對了,以後你還得管我叫二哥,這是規矩,懂不懂…”倆個人的聲音漸行漸遠。
(這是一個局,知答案,明揭曉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