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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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疑心(謝書友100305192248004、小龍女qq、童歡、貓咪女兒的粉紅,謝書友眉眉888的打賞。o(n_n)o~)很多年以後,林傾宸都記得,在她成婚後的第一個七夕節,自己在香橋上綁着的寄語是:“執子之手,陪你痴狂千生;深吻子眸,伴你萬世輪迴。執子之手,共你一世風霜;吻子之眸,贈你一世深情。”那時的她,會因為自己愛着的那個男人一個帶着寵溺的笑容,一句體貼的問候,甚至是一個關懷的眼神,都想着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跟上他的步伐,與他一起攜手走過以後的風風雨雨。殊不知,那將是怎樣的一場風風雨雨,又將是怎樣的百轉千回。
每一次轉身想要放棄之際,她都會想起那一年,那一月,那****,那一刻曾在那座世間獨一無二的香橋上許下的誓言和對未來的期許,然後又重拾信心,朝自己的初衷堅持下去。
“宸兒,你在香橋上寫了什麼?”二人沒有等到香橋焚燒就回了家,宗澤翰在林傾宸糊糊快要睡着時,輕聲問道。
“等我有了孫子再告訴你”林傾宸嘴角帶着一絲淺笑,告訴那個打擾自己睡眠的男人。
宗澤翰帶着一絲無奈和寵溺,許久之後在林傾宸的耳邊印下一吻:“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第二天吃過早飯,眾人準備上路。
宗澤翰和林傾宸共乘一輛馬車,幾個丫鬟和蔣姑姑一輛馬車,蕭若桑和她的兩個丫環一輛馬車,再有一輛裝吃食,一輛裝路上所用之物,還有一輛備用。合計六輛馬車,比林傾宸預計的要多了兩輛馬車。
“夫人這是把出行當成遊玩了吧,帶着這麼多的東西,不是給二爺添亂嗎?”蕭若桑看着六輛馬車,嘲的神從林傾宸臉上掃過。
林傾宸用平和的目光上她,只是笑了一下,並不多言,在路兒的服侍下登上了第一輛馬車。
唉,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的重要,主人家是吃穿住用行樣樣都要考慮,生害怕一路上有個差池,可是客人卻很瀟灑的兩袖清風,一副輕裝上陣的模樣,試問,難道您老人家不吃飯,不睡覺麼?林傾宸暗自腹誹。
“時間還長,你可以看看書,若是累了,就靠着墊子休息一會。”半個時辰後,看着林傾宸還在那裏東張西望,宗澤翰好笑的説道。
林傾宸搖了搖頭,“正因為時間還長,所以我才不看書的,在馬車裏看書對眼睛不好。”其實她之所以東張西望是因為太動了,從啓程的這一刻起,她覺到自己真正踏入了宗澤翰的生活,雖然她知道跟着宗澤翰去洪州相當於去出差,不比在家裏舒服,可是那種對未來的期待,那種對老公後半生的參與意識,充斥着整個腔,讓她難以靜下心來看書,所以她才會給自己找了這麼一個藉口。
宗澤翰悉一切的眼神,哪裏會看不出林傾宸此刻難以掩飾的雀躍,可是他也只是以為自己的小子是因為出遠門才會這麼高興的,心裏有些憐惜,不知道到這樣趕上幾天路以後,她會不會吃不消呢?
“來,坐到這裏。”宗澤翰拉着林傾宸的手,讓她繞過中間的小桌,坐到自己身邊。
不得不説,宗澤翰的馬車構造是花了心思的。馬車在這個時代,是隻要家裏稍微有點錢的,都是必不會可少的出行工具,只不過有大小、華麗之分。而一般的馬車構造,內部大體都是直板的,簡陋一些的馬車裏面什麼也不用鋪設,而奢華的馬車,裏面除了鋪有褥子,內設放置茶水點心的小桌子或是小櫃子,有的更像是一個簡單的卧室,什麼都具備。這樣舒服的馬車或躺或坐,都很舒服,唯一的缺點是不利於遠途跋涉。試想,就是再厲害的人,若是每天盤腿而坐,或是直的躺在馬車裏,三五天還能忍受,時間一長可就有點吃不消了。
而宗澤翰的馬車卻有別於其它的馬車,它的車身中間是掏空的,人坐在馬車裏就像是坐在高腳凳上一樣,可以把腿垂直放下去,這樣無論是坐着,還是站着,都能伸展自如,要是困了,可以把中間支着的小桌子收起來,然後用一塊板子將這塊掏空的地方堵得嚴嚴實實,再撲上褥子,就可以安安心心睡覺了。林傾宸剛才坐在這裏甚者壞心的想着,萬一遇上了特殊情況,説不準這個地方還可以藏一個人呢。
宗澤翰一手將林傾宸攬着靠在自己懷裏,一邊想起昨下午三爺給他説起的一件事。
當時,剛和子越商談完洪州藥局的事,他正要去林家接林傾宸,忽然見三爺似笑非笑的走了進來。
“二哥,你是不是跟二嫂説什麼了?”宗澤祥的眼裏有着不贊同。
宗澤翰納悶,“説什麼了?”宗澤祥不相信,“你沒説什麼,為什麼二嫂下午一出門就直奔錢莊,將所有的銀票全部兑換成了金子?”宗澤翰眉心微蹙,雖然弟弟的話裏有着對自己的不信任,可是他不覺得自己是那種為了小利而忘記大事的人,所以他當時就變了臉:“你胡説什麼?宸兒又不是三歲稚兒,那些不過就是她的嫁妝,她愛怎麼取用,我難道還能管了去?再者説,她既然能翻新花樣找法子掙錢,這種兑換金子的事情,想必也有她自己的考慮,我難道會因為她的這點嫁妝銀子就會壞了我們的大事?”
“二哥,你真的沒跟嫂子説什麼?那她為何突然這麼做?而且還是全部的銀子,莫説是一個婦道人家,就是放眼天鄴王朝,有她這樣做法的人也不超過十個。”宗澤祥陷入沉思。
宗澤翰嘴角一勾,“那就去向她請教。”説着轉身離開書房。
“哎,二哥,我就是好奇一問,你也別多心。”宗澤祥連忙表明自己的立場,將這件事帶了過去。
他倒是不擔心林傾宸知道什麼,而是好奇她為何會這樣做呢?這樣的做法如若沒有幾十年在商場拼搏廝殺,是體會不到其中的深意的,她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子是如何考慮的呢?他寧願相信她是一時心血來,可是這件事要是不清楚,他心裏就想是鑽了一個跳蚤一樣,時不時地蹦躂一下,讓他心裏覺到不安。
“宸兒,你的嫁妝可收拾好了?”宗澤翰覺得自己問完這話,臉上的温度有些升高。
林傾宸嘴角微微翹起,心裏樂不可支,當然她不是因為宗澤翰對她的過度關心,而是因為她覺得自己的做飯絕對沒有錯,“收好了,再好不過了”宗澤翰被她話中輕快所染,更加好奇:“怎麼個再好不過?説來聽聽。”
“咦?”林傾宸抬起偎依在宗澤翰肩膀的頭,笑着調侃道:“怎麼會突然想起問這個?是不是想找我借錢啊?我可告訴你,既然給了我,那就沒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想什麼呢?我就是擔心你沒有處置妥當,這一路上風塵僕僕的,要是遺失了就不好了。”宗澤翰訕訕地説道。
林傾宸聞言,笑臉擴散的更大了,用一細細的手指戳着宗澤翰的前説道:“要是真的遺失了,那你也要負責給我賠,誰讓你對我保護不利呢?”宗澤翰笑着了林傾宸的頭,目光落在她光滑整潔髮絲上的那支透着綠意的點翠頭釵上,沉默了一下,隨即卻扭頭在靠近右側的一邊,出一本書來:“小財,看看這是什麼?”林傾宸接過書一看,不就是一本《論語》嗎,這有何可看的?正想扔還給他時,忽然覺得他既然給了這本書,定是有什麼玄妙之處,於是就試着翻了起來,沒想到還真讓她發現了一個好東西。
“這是…這是…啊,一萬兩銀票啊”林傾宸看了又看,終於確認了銀票的數額。倒不是她見錢眼開,而是她對於宗澤翰將這樣一張鉅額銀票放在自己眼前的用意十分不解。
“給你的,你先留着,等以後找到合適的機會,適當的置辦些私產,我們總是要找個地方安家的。”宗澤翰捏了捏林傾宸的肩頭,語氣裏有着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嚮往。
一萬兩啊,幹嘛一下子給自己這麼多銀子?林傾宸眼瞼眯了又眯,心裏湧起一陣不安,像是捧着燙手山芋一般,將夾着銀票的書扔到宗澤翰懷裏,嫌棄的説道:“我不要,要是私房錢我自己有,要是置辦家業,你這個大男人不去置辦,要我一個小女子去衝什麼鋒陷什麼陣嘛?”宗澤翰一陣錯愕,繼而哈哈大笑起來:“小傻瓜,這是為夫給你私用的錢,你買胭脂水粉也罷,置辦房產做生意也罷,都由着你,難不成你嫁給了我,還要花自己的嫁妝錢?至於我説的安家一事,到了合適的時間和地方,我們再好好商議,不急的。”林傾宸將宗澤翰的臉擺正,看了又看,終於帶着最後一絲懷疑問道:“真的是給我的?不讓我歸還?不讓我付出任何條件?不讓我…”
“停這就是給你的,而且以後我還會給你,你只管安心收着好了。要是一時沒有用處,就還用你的法子,將銀票先存到錢莊。”宗澤翰用拇指輕輕按着林傾宸的嘴,止她繼續再追問下去。
林傾宸一想,老公給子家用,自古以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這段時間家事不用她打理,採買不用她上心,家用自然也就沒有經過手,這後面趕路的子,確實也需要自己擔負起一定的責任,於是在腦子裏快速想了一遍,便對這張鉅額銀票做出了分配:“這麼多銀票擱在一起取用也不方便,等到下一個文氏錢莊,我們把其中的一半兑換成金子存起來,把剩下的一半的一半換成小額的銀票,然後把另一半的一半,換成散銀,路上取用也方便。”
“宸兒,為何要兑換成金子呢?”宗澤翰眼中劃過一道光芒,嘴角也微微翹起。
林傾宸想了想,這件事本來昨天就應該告訴他的,可是被書房事件一打岔就拖了一天,現在趁着這個機會正好向他提一下,畢竟文家那麼多產業,要是自己的猜測是錯的,那也不會損失毫釐,要是自己的猜測成真,而現在沒有説出來,到時候他也肯定會怪自己的。於是就將自己昨兑換金子的事告訴了宗澤翰。
“你是説,那些成不好的錢幣,很有可能引起一場風暴?”宗澤翰臉上呈現出很久都未曾見過的慎重之,看着林傾宸的目光也漸漸犀利起來。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語氣,讓林傾宸忽然覺得沒有自信了。能將文氏經營到如此地步的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卻讓自己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子説出來,即便這個人還是他的子,恐怕也沒有多少可信度吧,説不準他此刻心裏正在罵自己杞人憂天呢。林傾宸現在有些後悔自己不該這麼莽撞,他畢竟不是林仲仁,不會用一種包容的心態去接受自己的錯誤言行。
“去年我還在京城時,有一次在爹爹的書房裏見過那樣的錢幣,一時好奇就多問了幾句,爹爹當時是怎麼説的我也記不清了,反正他當時就給林家名下的鋪子傳了話,讓店裏的夥計儘量不要收取這樣的略等錢幣,我記得爹爹還説,無論什麼時候,金子總是最值錢的,所以我就把銀票全部換成了金子,這樣我也就少一份心了。
原來是這樣宗澤翰鬆了一口氣,看着林傾宸略顯委屈的神情,心裏對她更多了幾分憐惜,那件事要怎麼跟她開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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