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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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拿那個耳環在做什麼,不,不要啊,好痛!”
“看起來還蠻適合的嘛…”我把耳環刺穿進了兩邊的頭尖端,然後再彈了一下手指,我由後方將由利的腿抱了起來。
然後在那開始濡濕起來的秘裏,猛力狂暴地將我的剛埋了進去。因為身體飄浮起來的關係,由利的體重全部都壓在結合部位,使後由後方往上刺入的力道倍增。
連部都毫無縫隙的全進了體內,當沉下時,壁裏的温熱實在讓人搔癢難耐。緊緊絞住強硬地壓入自己體內的,舌頭附在頸項的觸,使得由利背脊不由得打起顫地抖動着,並把脖子後向仰起。
“呼啊!好,好深!”我慢慢的一面品嚐着在壁上摩擦的觸,一面拔起了。
“啊唔,咕啊!”由利因為一陣像是要連內臟都拔出來的觸而全身顫抖,以甜美的聲音回應着。緩緩地出臉來的,沾附纏繞着在入之前還沒附着上去的大量濕潤黏。
我看着自己濡濕光滑的,然後一口氣把深深的了進去。在中途時,灼熱而濡濕的壁也緊緊附住了。
“啊,啊,啊,啊,呼啊!”簡直就像是等待着我的身動以久似地,由利再次發出了快的聲音。在部開始動作時,豐碩實滿的兩邊房也跟着烈地搖動,配合着我的律動上下彈跳着。
穿過頭的耳環也為了彈跳起來的房增添了光彩。
“咕呼啊,啊呼啊!”房狂跳不已,使得耳環與頭之間產生了摩擦,讓屹立起的頭更加的紅潤充血。
由利的壁早已充滿了濡濕的,由銜住了剛的縫邊大量湧出了源源不絕的愛。接着,我把很具重量的部拿在手上,摘取玩着那起得令人到羞恥的頭。
即將接近頂點的由利那有如火燒般的身體,在我刺着那因為穿進了耳環而變得更加的頭之後,便一口氣達到了絕頂。
“不行,我…啊°!”蕩地甩亂了頭髮反仰着身體,由利伸出了指甲,下腹部產生了陣陣的痙攣。
然後,壁變得極度熾熱,壁也將我的剛緊絞得隱隱作痛,由利便就着這樣的姿勢垂下了頭,癱軟的力了。半張開的嘴巴里所出來的唾滑到了下顎,再滴落在部,與大顆的汗珠混合在一起,閃耀着亮眼的光輝。
“你可以儘量高個夠,我會讓你到達好幾次高的。”我就着與由利連繫在一起的姿勢,抱起了失去力氣的由利身體,大幅度地搖擺着身,再次撞進了我的。
左右兩邊的部配合着部滑動上下跳躍着。烈地垂打至部的部反彈回下顎邊,於是我更加速了部的擺動,並着搖動不止的房。
“快,快住手,不要那樣着部!”我無視於她的抗議,仍然執拗地玩她的房。我的手指穿過了耳環之間,將蕩地起的頭,旋轉而擠壓似地擦着。
由被抱上抱起的股裏出入的變得更加兇暴。我像是要來回搔癢攪卷着她體內深處似地將部繞着圈圈。
“咕,不,不要那麼烈…啊唔!”由利的息聲背叛了她提出的抗議,包裹住剛的果也蠢蠢動着。
“啊,我…又快要不行了!”
“又到高了嗎?真是不知檢點的傢伙!”我由源源不絕地溢出愛的縫裏,滑溜地將拔了出來,把固定住她的鎖解開,將由利放到地板上。
由利第二次沉醉於絕頂之中,神情恍惚地攤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抓住坐在地上的由利鼻尖將她反轉過來,伸出了我的。
“呼啊,呼啊…”由利呆呆地注視着直到剛剛都還在自己的壁裏狂暴地蹂躪,被自己所分泌出來的愛所濡濕的。
“來吧,用那對部來服侍我。”
“我…知道了…”由利便依言將她的房擠壓着靠了過來,將聳立着的慢慢地輕柔包進了她的房裏。然後由利便以笨拙的手法將房靠過去夾住了,開始搖動着房。可以自由地變化各種形狀的房完全附在上,柔柔地摩擦着前端。
沾黏在上的黏被塗抹在房上,變得濕潤滑溜。由利時而把臉轉開,不敢看着由溝谷間出頭來的龜頭,還不甘不願地上下摩擦着莖部。
由她的手法與動作,很明確的表明出她極度厭惡的覺。我把鎖鏈銬進了穿過頭的耳環,用力的拉開。
鎖鏈一被拉開,跟着被牽引的房也令人不可置信地伸張了開來。被伸張到最大極限的頭很悽慘地淤着血,像是要飛彈了出去似的。
“咿,咿咿咿,好,好痛!我好痛哦,快別那麼拉扯了啦!”我的手放開了鎖鏈,呼一聲吐出了一口嘆息。由利垂下了肩膀大大的着氣息,她似乎已經瞭解整個情況了,用她那極具重量的房夾住了,開始不斷搖晃着。
沉甸甸的房重量將像是要壓碎了似地壓迫着。由利烈地搖晃着房,極力摩擦着。由利纖細的指頭深深的陷進了那豐滿的房裏,由左右兩邊用房緊緊夾住了烈脈動着的。
“唔啊。”由利一面顫抖着肩膀,一面抬起無力的手腕,用房摩擦着。也許是因為頭開始隱隱作痛的關係,時而顫抖着痙攣的柔軟肌膚觸相當舒服。
不久,由利無力的嘴半張開,由散發着淡淡光亮而垂吊着黏稠唾的邊開始溢出甜美的息聲。像是能透出血管似地白肌膚,因為不斷摩擦着,隱隱的被成了淺桃。
而猶如白磁器的房被上了一層淺淺的桃,在陽剛於狹縫之中暴動時,便飛散出晶瑩大顆粒的汗珠。
“你這蕩的部還蠻的淋。”我忽然拉起鎖鏈將房拉扯了起來時,由利雖然到疼痛,但反而以顫抖着身體以更加烈地摩擦。
碩大的磨碎似地將陷入了柔軟肌膚之中不斷着,也漸漸抬頭訴説着它的興奮。我為了更加體會那種覺,而將夾在溝谷之間的烈地前後動,摩擦着。
狠狠的被玩而更加蕩,充滿着重量的房狂亂地搖動着,使我的快一口氣攀到頂端。
“來吧!把臉面向這裏。”我由部之中將深深陷入的拔了出來,把出口對着由利的鼻尖。
在那一瞬間,在由利的眼前抖動着,飛迸出白的溶岩,注到那張美麗的臉孔上。由利一面緊緊皺着連眼睫都佈滿了大量黏稠的臉,一面用她的臉將所有白的污濁都接收住。
沾附在臉上的滑過了下顎到鎖骨,一面滴落在前的谷間引出條條白的絲線。---我思考着被監在醫院地下室裏的由利。要是繼續像那樣調教下去的話,也許我真的可以調教出一個不錯的奴隸出來也説不定。
但是,雖然我那麼做也是為了由利着想,那麼對於北條由利中尉我又該怎麼待呢?一想到這裏,我就產生出再怎麼樣也不想到醫院的地下室去的心情了。
但是,剩下的子也只有四天而己。總而言之,要是不在這剩下的四天裏給陣一個奴隸的話,就無法把幸子救出來了。
或者也可以將未菜就那樣直接調教成奴隸也説不定。但是,一看到我身旁這個天真無的未菜,我又做不出這種事情來了。看到未菜那天真無的氣質,會讓我不由得想起了幸子。總而言之,我非得去尋找新的奴隸不可了。
我這麼想着,便抬起沉重的身體,走到外面去。我毫無目的的在街上徘徊着,站在3dtv的前面發起呆來,使我不由得回想起在那座公園裏侵犯的少女。
要是那位少女的話,也許有希望也説不定。我的確是對那位少女説過“我會在3dtv前面等着。”的話。但是,理所當然的,少女並沒有到這裏來。因為她是個有點驕傲的女孩子,所以也沒辦法。雖然我這麼想着,但又覺得不過是受到我那樣子的對待,應該不會想要刻意逃避我吧。
總之我先在這附近找找看再説吧。我走進了那天夜裏跑來跑去的巷子裏,發現我竟然跑到汗浹背,但為了找到那位少女,這也是沒辦法的。
“呀啊!”在那時,突然響起了一陣悲鳴。這種事情在這種場所其實並不是那麼的稀奇,在這個亂世之中,被強暴不過是非常稀鬆平常的小事而己。
但是,我總覺得我似乎在哪裏聽到過這種聲音。而已,總覺得好像是最近才聽到過的聲音。我雖然想着絕對不要再跑了,但還是跑進了巷子裏,儘可能快速的朝聲音傳出來的目標地前進。
當我到達那裏時,發現那裏有一位少女。少女被幾個男人包圍住,背後也被鐵絲網堵住,她已經完全沒有退路了。少女的衣服被撕裂,在那天夜裏我好好享受過的房也了出來。
“不,不要啊,別,別過來!”雖然她拚命地想要由男人們的包圍中逃,但無奈身後有鐵絲網,除此之外的逃路線全被男人們堵住,陷入了無法逃的局面。
女孩子的神情異常的膽怯,對於漸漸接近的男人們則節節後退,一直保持着些許的距離。但是,她立刻就完全靠在鐵絲網上無法動彈了。
“不要啊——!”女孩瘋狂地叫喊着,想要背對男人們爬上背後的鐵絲網,但卻被男人們一把給扯了下來。
女孩似乎完全的錯亂了,連牙齒都顫抖得合不起來。看起來似乎極度異常恐懼似的。得趕緊去救她——我這麼想着,全力奔往少女的方向。
“等一下!”在我這麼説着的瞬間,在場的所有人全部一齊看向了我。但是,我可不能在此退縮。
我忽然往離我的手邊最近的傢伙臉上揍了下去。我以前所鍛練出來的身手,至少應該不會輸給街上那些小混混才對。
但是,因為人數眾多,所以我可不能太疏忽大意了。雖然我想趁着小混混們都僵硬在當場時時全部收拾掉,但我這種想法似乎不太行得通。我注意到正面的空隙趁機衝了進去,非常簡單的就躲到人羣身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