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似箭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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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讓我想想,應該在《有機物理通鑑》和《高能化學分析》裏面都有提到吧。你這裏有這兩本書麼?”
“有倒是有,可是都放在實驗室裏啦。”洋姐語氣裏透着無可奈何。
“那也不要緊,你進[ducth]數據搜索,説不定那兒還有最新的呢。”許洋鼠標輕點,進入這個信息庫,可惜人家只是有個簡略的介紹,真正關鍵的東西不花錢不會讓看全的。
據這個大體的介紹,我們兩個費了好大功夫,好不容易把數據算了出來。
“太了,乖誠誠,你簡直是個天才,我們幾個人算了好幾天呢,想不到讓你一個小頭給解決啦。”心中興奮,洋姐活潑開朗的子表無疑,伸嘴就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聲音好響。
我一愣,伸手摸摸臉,洋姐的這個獎勵太出乎意料,可別留下她的口紅印子。
“吱”的一聲輕響,房門輕輕地撕開一條縫,我和許洋姐同時一驚,回過頭去。
雲若姐的腦袋悄悄探進來,馬上想縮回去,看我們已經發覺,臉竟是一紅,嘴裏説道:“我回來了!嗬,還親熱的,繼續吧。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她真是太愛臉紅啦,開別人的玩笑把自己給臊成這樣。
低頭一看,洋姐的身子斜在我的前,臉兒就像貼在我的耳朵邊上,從門外看過來,跟偎在我的懷裏沒什麼分別。
洋姐的臉也是一紅,認識她這麼長時間,所見她臉紅的次數,加到一起也沒這半個晚上多。
“死雲若,快進來,別鬼鬼祟祟的。看,這個數據我們算出來了。”許洋大聲嗔怪,還不是在掩飾自己心裏的不安。
杜雲若見説到這兒,就不好再走,推開門走進來,擠過來看我們剛才計算的結果。
“真的來,你是怎麼想到的?”聲音也透着些驚喜。
洋姐衝我呶呶嘴。
雲若姐用不信的目光看着我,她的子靦腆,不會説什麼動聽的奉承。趴在許洋肩上,對她説道:“洋洋,你這下子撿到寶啦。”
“滾你的。”許洋姐可太沒有風度啦,一晃肩膀,把杜雲若的身子閃開“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搞什麼小動作去啦?老戴藏哪裏去了?”洋姐連珠炮般的問話,我是早領教過無數次,雲若姐也是防之不及,馬上偃旗息鼓:“好了,不跟你説了,我要去洗澡啦。戴相傑早就回去啦,那跟你似的,隨便留宿異。”説完,轉身就跑,以逃避隨時可能來臨的打擊。
***學期末臨近,快試考了。看來,只要是學生,就永遠也逃不了,隨時得準備參加各種各樣的試考。
同樣是複習試考,大學跟高中的完全不同。平時沒什麼,大家都顯得輕鬆愜意,可到了試考前,氣氛驟然變得緊張。一心準備試考,好像半年的學習課程都要在這一、兩個周內完成。
無論平時表現如何,此時都成了熱愛學習的好同志。高年級的學長們經驗要更老到一些,忙着組織人到各科老師那裏去套近乎,什麼老鄉之情,父輩的情誼,甚至美人計、美男計之類統統都用出來。總之,為了保證學分,無論如何要千方百計地搞點題目出來。
宿舍裏仍要熄燈,教室就顯得格外重要,很少涉足的同學也變得對它熱愛非常。通宵燈火通明,來來往往的人羣,就算到了後半夜也是非常熱鬧。
我遵循着自己的作息習慣,一點也不擔心,仍然顯得比較悠閒。反正學習進度早已經超過了教材的要求,不用擔心落後於那些學習機器,把試考不衝突的幾門都報了,希望能拿到儘可能多的學分。
但此時要找個人閒話幾句都很困難,沒有誰希望自己在試考中掛掉,修幾個學分不容易,沒人想在大學裏還進行九年制義務教育。開個玩笑,現在雖然環境相對寬鬆,如果一年中修的學分達不到最低標準,就會有麻煩的。
曹宇也不例外,平時忙着打工賺錢,此時也加緊用功,到了熄燈後也跑到教室裏,連吃飯的功夫都難得跟他一起。
乾脆跑到季虎大哥那兒,把一段時間完成的工作都接清楚,因為可能這段時間一直到假期結束,都不能為他服務啦。計算機系薛雨萍聯繫的那幫人真不錯,這陣子卓有成效,任務完成的很好。
開心地跟季虎大哥告了別,兜裏揣着從聯友財務處領來的一沓子錢,心裏暗樂,算計着其中有多少是屬於自己的,好呀,這下回家買禮物的錢就夠了,不勞而獲的滋味還真不錯。
早晨起來,拿上本書,來到了咖啡店。這裏本來我已不經常蹲着了,基本上都給了滕天傑和謝婉玉去打理。可是這試考一臨近,大傢伙都忙着複習試考,自己也只好來工作。
看着寥寥無幾的店員,這時我才發現了只用學生工的缺陷,幸好到了這個時候,來光顧的客人也並不多,打工的同學們也都帶着課本,空複習。
***看着別的人都忙忙碌碌,而自己頗有餘暇,才明白“天才”的好處。昨天跟季虎哥聊了半天,聽他講了些計算機技術的新進展,不由有些技癢。
聽了許洋姐的分析,報考了這個生物信息工程專業,到現在為止,除了幫她算過一道題之外,還沒有發現有什麼其它的好用途。
她的話當然有道理,計算機無論到了什麼時候都只能做為一種工具的。話雖這樣説,這一陣子除了創業就是看這些生物方面的書了。但就算是工具,常言説的好:工善其事,必先得其器,就是作為工具,也應該經常打磨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