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風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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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埋怨道:“哥哥,他們可壞着呢,跟這幫人渣生什麼氣呀。”她那幾個同學圍了過來。
“是啊,他們幾個不是什麼好東西,平時就愛打架、惹事,不好好學習,惹了他們可了不得。”一個女生也有些緊張地説道。
説話的女孩是雯雯一個宿舍的,一雙大大的眼睛,長得很耐看,説話聲音很好聽,我剛才對她有點印象,好象姓施。
“小施,沒事的,這幫人就是欠揍了。雯雯,那個場在什麼地方,帶哥哥過去吧。”小雯很有些擔心:“哥哥,我們還是不要去了吧,要不叫上我們班的男生一起。”我衝她一笑:“那不行,哥哥還怕這個嘛。”正説着,陸紹偉
面走了過來,見這兒一大堆同學,跑過來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雯雯對我有信心,也沒有辦法,一起向小場走去。
遠遠地,四個小子早站在那兒等着了,看我真來了,彷彿看到了一隻待宰的羔羊,臉上出了得意的笑。
我當先走了過去,緊張的小雯緊緊跟在後面。陸紹偉毫不猶豫地跟上,小施遲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悄悄在心裏讚了聲:“好小子,有膽識。”別看陸紹偉文文靜靜,還有些靦腆,勇氣卻是可嘉。
陸紹偉在我身後悄悄説道:“那個領頭的姓豐,是大三的。那三個分別姓花、薛、嶽,都是二年級的學生,咱們學校幾個最壞的傢伙,專門愛欺負同學。”我回頭對陸紹偉笑了笑,知道他這番話是説給我聽的。
“風花雪月”倒是很風雅的稱呼,可惜是這麼四個壞小子。剛才倒地的傢伙一定姓花,居然就被叫做了花子,那姓岳的會不會叫做“月子”呢,有趣。
豐大成衝我招招手,我合作地走了過去,懶洋洋地站在了四人面前,全然沒把他們放到眼裏。
“小子,你得罪了咱們爺們,叫你囑不了兜着走。”姓花的一身油漬,對我懷恨最深。
我還未開口,陸紹偉走了過去:“你們四個別再惹事了。”豐大成陰陰一笑:“陸少,這兒沒你什麼事兒,一邊待著涼快去。”陸紹偉一急:“你╠╠╠”我捉住陸紹偉的一隻手:“紹偉,你到後面去,這事兒是我引起的,就由我一個人來解決。”都説按照慣例,每所學校裏通常會有幾個壞小子,專吃人飯不幹人事。在水木混了那麼長時間竟然沒機會碰到,想不到千里迢迢來看看雯雯,倒長見識了。
陸紹偉不是個會打架的孩子,看我一副篤定的樣子,走到雯雯和小施身邊站住。
不少學生在遠處圍觀,都不敢近前,看來是有些懼怕這幹人。
“紹偉,咱們也是四對四,有什麼好擔心的,就等着看熱鬧吧。”對陸紹偉這小子產生了好,這話對他説的,當然更是為了安
雯雯。
此時我心情輕鬆無比,一點不考慮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調侃地想自己身後也有三個人,人數上都不落下風。
不願意跟這幫傢伙多糾纏:“來吧。”四人明顯被我的不屑怒了,花子最是不忿,也不招呼同伴幫忙,場面話也來不及
待,伸手就是一拳過來。
看來是個經常打架的主,上來就想封住我的眼睛。
輕輕低頭閃過,先不還手,看他到底有多少斤兩。
幾個回合過去,花子連的我衣角都沒沾上。他回頭喊了一聲,其他三個一齊衝了上來。
雯雯和小施一聲驚呼,回頭一看陸紹偉好象就要上來幫忙。
不錯,真是個熱血青年:“雯雯,叫他們站遠點!”這會兒功夫,四個人已經把我圍在當中,拳腳並用。
都是些學生,我不願意下狠手,只用上三分力氣,借力打力,不一會兒四個傢伙就全被放倒在地上。
幾個小子橫慣了,大概大腦也有些欠發達。也不想想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放
了,還不服氣,爬起又衝了上來。尤其那個叫豐大成的,居然還從口袋裏掏了一把刀子,向我的後背就扎。
火氣被勾了上來,真是天生欠收拾,這麼多人看着,不好表現太扎眼。不由手上悄悄加了二分力氣,遠處的人不知道有沒有看清事情經過,已經是哀嚎遍地了。
叫豐大成的傢伙最狠,拿刀子玩陰的,當然不能輕饒,順手把他的右肩關節卸了下來,一隻胳膊已經不能動了。他倒蠻硬氣,咬牙硬撐着在肚子裏面呻,泉湧般的汗水顯示他快虛
了。
姓岳的小子形象最慘,鼻子裏已經下血來“月子”做的有些不是地方。
薛、花二人動作慢些,受傷最輕,但灰頭土臉卻不免。
這下好了,滿地的“風花雪月”想不到,真是想不到,自己到華洲的第一天,居然在華辰大學的校園之中“營造”出如此“千載難逢的漫”雯雯拍手稱快,跑到我面前跺着腳:“哥哥,真是好樣的。”我輕輕地拍拍身上,牽着小雯的手,一隻腳在豐大成的傷臂前比劃了一下:“起來,還有什麼絕招一塊施出來吧。
四人哪還有力氣再戰,沒人敢應一個字。
“雪花”磨蹭半天,先垂頭喪氣地爬了起來,怯怯地看了看我,才過去把“風月”扶了起來。
幾人望向我的眼睛裏有不甘,更多的是害怕,不,應該叫恐懼了。卻沒人再敢上前半步,尤其豐大成,用力地往回縮了縮,只剩下了呻的份兒。
整整衣領,撣撣仍舊清潔的襯衣:“雯雯,咱們走吧。”小雯挎起我的胳膊,高傲地昂起頭,小施衝地下啐了一口,陸紹偉卻是一語不發,也跟在後面準備離開。
走出去幾步,略一思索,放開了雯雯的小手,返回原地。
從口袋裏摸出錢包,拖出三張百元鈔票,順手丟在他們面前的地上:“呶,拿去!這是給你們看病用的!別再讓我見到你們,否則見一次打一次。”説完,看也不看他們一眼,轉身離去。後面除了痛苦的呻,沒再聽到別的。
我不免有些許的失望,按照江湖規矩,這幾個是不是應該待幾句場面話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