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靜聽花開第二十四章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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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圈,焦點還是集中在巴郎大叔的身上,對我來説,他是個謎。
四下裏望去,周圍稀稀落落的還有幾盞並不明亮的燈。闖了禍之後,風似乎也變小了。
半輪彎月,顯得格外高遠。稀稀疏疏的星星,偷偷眨着眼睛。
草原夜美,果然是不錯。空闊的原野上,人的心也該變得格外開闊。
隨着思考,又把這詩情畫意放到了一邊。一把意外的小火,就可以瞬間讓一個幸福的家庭幾乎毀於一旦。對大自然來説,這不過是偶爾的一個小惡作劇。
無比強大的它時而温情脈脈,比如現在的月冷風清;時而又殘酷無情,可以瞬間毀滅人類苦苦經營的所有。相比之下,個人的那點喜怒哀樂,真的可以忽略不計了。
偶爾有睡夢中的牛羊,發出一兩叫聲。細細品味這一切,又覺得不該太悲觀,連牲畜都知道發出自己的聲音,何況是萬物之靈的人呢。
就算只是滄海一粟,既然活過了,就該留下自己的足跡。
有些討厭這個[清心]了,如果沒有他的意外出現,説不定我現在仍生活地無憂無慮,快快樂樂地作自己的“無憂公子”是他,默默地改變了我的生活,讓我嚐到了生活的甜,更領略了生存的艱辛。卻又義無反顧地棄我而去。沒有他,也許我就不會那麼多愁善,更不會有這麼多與年齡不太相符的沉思。
可惡的傢伙,即讓我時時到他的存在,又不停地折磨着我。為此而掙扎,而苦惱。現在他又在偷偷動了,可到了關鍵時刻,又在中途止住。
“由艱入奢易,由奢入艱難”如果沒有得到,也就無所謂失去了。可一旦擁有,這種吊在半空中的覺,真的讓人無奈和痛苦。
我隨意坐在地上運功,試着讓無序的氣息歸於腹,可換來的仍是無盡的失望。真的想大唱一句歌詞“你快回來!”快走回到住的帳蓬,突然看到了一個蔣婷婷瘦弱的身影還孑立在帳外,她怎麼也沒睡?
“婷婷,怎麼不睡覺?”
“我睡不着。”聲音中透出一絲無奈。
“易雪茜呢?”我又順口問道。
“睡着了。”蔣婷婷看起來有點可憐巴巴,想不通女孩子為什麼會這樣善變,她這幾天看起來還是很快樂的,難道跟我一樣,也在為今晚的事情難過?她真是個多愁善的姑娘,我不由有了一絲動。
“外面冷,天不早了,回去睡吧。”
“嗯。”她答應了一聲,腳下卻沒動。
“怎麼,想家了。”女孩子就是麻煩,可是都離家那麼長時間了,也該適應了吧。
“不是。”蔣婷婷搖搖頭。
“那就是還在害怕剛才發生的事情?”蔣婷婷又搖了搖頭,沒再説話。
“到底怎麼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事情讓她煩惱。
“雪茜她―――”蔣婷婷言又止。
“怎麼,她欺負你了?”我想到一個不太可能的理由,易雪茜除了對我,對人還是説得過去,尤其是她。
“不是―――”我真服了她:“到底什麼事兒,説出來聽聽,看我能不能幫上忙。”蔣婷婷似乎下了決心:“我有點害怕雪茜,她總是跟我睡在一起。”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有什麼?你們一路上本來就一直睡一起的嘛。”這個蔣婷婷,怎麼腦子裏總是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你別笑,她―――她前兩天總要跟我擠到一張牀上。”蔣婷婷似乎對我的反應有些不滿。
“婷婷,你怎麼了?兩個女孩子睡一張牀有什麼奇怪的。也許她是怕你膽子小,想陪你吧。”蔣婷婷低下頭沒説話,我只好又繼續猜測:“難道是她,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實際上膽子很小?那你就安安她,這有什麼!”我簡直想不出來這也有什麼不妥。
沉默了半天,蔣婷婷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睡覺時,她的手老是不老實,人家覺得好彆扭,都不知道怎麼好了。”説到最後,聲音幾不可聞。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嘛,我還是沒往心裏去,開玩笑道:“是不是她有夜遊症呢,那你可得小心了,別她半夜起來把你當西瓜給‘喀嚓’了,不行你們就別睡一個屋了唄。”蔣婷婷有些惱了:“你別鬧,人家是認真的,她就算醒着有時也會悄悄碰我的身子。”大出意外,問題嚴重了,難道易雪茜是―――?雖然聽説過有這樣的同志存在,但真還從來沒有“親自”碰到過。易雪茜雖然打扮比較中,怎麼説仍是個無可否認的美女,不可能會是這樣吧?
在心裏想了無數個可能,還是覺得不太可信。對易雪茜,我畢竟還是不悉,也不能妄下定論。
不過,凡事還是應多往好處想:“婷婷,別胡思亂想了,也許她僅僅是喜歡你而已。
蔣婷婷只穿了件單衣,一陣風吹過來,單薄的身子有些微微的發抖。
我把自己穿着的襯衣下來披在她肩上:“這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婷婷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好。雖説我喜歡很正常,但其他女孩子會羨慕,也沒什麼吧。”也沒怎麼細考慮,順口就説了出來,之所以説這些,目的只是為了轉移一下注意力,勸她想開些。説完,不由就有些後悔了,話中的語病太多,我真是很不會勸女孩子!
果然,蔣婷婷的臉“騰”地紅了:“你這人沒正經,人家不跟你説了。”轉身就跑回了帳蓬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