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許洋若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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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姐。”我低低地叫了一聲。
“嗯。”她用鼻音輕輕作答。
大大的眼睛幾乎閉上,長長的睫不停地忽閃。嬌豔的嘴微微開合,鼻翼也跟着煽動。
任是神仙,看到這種美景也抵敵不住,我已經變得意亂神,那張小巧的嘴巴有着無窮的誘惑。
眼看着就要吻到了,那片芬芳就在嘴下。
忽然一陣熱氣吹來,許洋姐的櫻悄悄開啓,一個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説道:“誠誠,我很快就要離開了。”幾如蚊蠅般的聲音,對我來説卻不亞於晴天霹靂:“什麼,洋姐,你説什麼?”
“我要走了。”聲音比剛才稍稍高了一些。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就把懷中的人兒放了開來:“為什麼要走?洋姐,你要去哪兒?是不是逸誠惹你生氣了。”她雙眼直視着我,一語不發,嘴忽然貼了上來。
嚮往已久的香終於來了,一如想象中的火熱、柔軟。
此時此刻,我卻無心品嚐,只想把她推開,問個究竟。
許洋卻執着地不讓我有這個機會,晃動身體擺了我放到她肩上的雙手。
嘴上一熱,那張妙緊緊地住了我,雙臂也自然地纏繞了上來。
開始的反抗很快就繳械投降,柔軟的雙充滿了無窮的魅力。
雙手摟緊了細細的肢,我近乎瘋狂地着,在這般拒還中,洋姐細長靈活的丁香小舌突然闖入了我的領地,我立即給予了堅決的抵抗。
洋姐的吻有些生澀,卻又充滿了象她人一樣的火熱。
香豔的接觸帶來的刺是無法言喻的,心頭的火立時被點燃,身體頓時起了強烈的反應。
那圓翹的部本來坐在我的腿上,突然受到了意外的攻擊。許洋知道發生了什麼,臉一紅,猛地把我推開,膩聲説道:“壞東西!”趁此機會壓制住衝動,終於得已把內心的苦痛大聲發了出來:“洋姐,你到底要到哪兒去?”她睜大眼看着我充血的雙睛:“誠誠,洋洋要到國外去了。”洋洋,她竟然對我自稱洋洋了,平時肯定讓我欣喜若狂,可此時此刻,這個稱呼沒有帶給我絲毫的快意,因為洋姐要離開我了。
她在心目中到底處在什麼位置,是我一直都不敢面對的,生怕會去觸動。
但有一點不能否認,與晨姐一樣,同樣讓我難分難捨。
她所以這樣允許我的放肆,是因為要舍我而去了嗎?這一時的歡愉,不過是最後的晚餐嗎?
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等待着她進一步的解釋。
“目前研究做的比較出,洋洋要被公派到不列顛去做訪問學者,進一步做手上的課題。計劃中大概要離開一年的時間。”話音傷,雙眉緊蹙,洋姐的情緒顯得很低落。
聽到這裏,我悄悄鬆了口氣,一顆高懸的心也慢慢放下來。原來洋姐不過是暫時離開一段時間,而不是一去不復返了。
想到這裏,我反倒安起她來:“洋洋,你要嚇死我了。能出國深造,這是好事,又不是不回來,不要這麼傷,好嗎?看你這樣子,我也會痛心的。”
“你不明白人家的心情,如果研究不順利,也許還要呆在國外更長時間,人家好捨不得國內嘛。”説到後來,她的聲音又漸漸低沉了下去。
我又不是傻子,看她的樣子、聽這口氣,當然能明白:她這份依依不捨,自然我也佔有很大的份額。
心裏不免產生了一絲驕傲,能被洋姐這樣的人兒垂青,是何等的幸事。
她與晨姐,都是萬中難遇的極品女子,卻同樣對我用情至深,真是美人恩重哪。
以前一直覺得洋姐似乎距我若遠若近,總有些難以捉摸,這番總算明白了她的心意。
她平時只所以如此,只是因為太顧及好友的受。其實我又何嘗不如此。對洋姐,我也有很深的情,不過都不敢表白。
這次突然要出國,分別在即,才促使她狠下心來,勇敢地表了心跡。
對洋姐要離開,我反而到有些隱隱的慶幸,如果不是有了這麼個好機會,她能下定決心把心意説出來嗎?説不定就一直悶在心裏了。
那麼,上次她言又止,想跟我説的,肯定也是這個事情了。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完美的解釋,難怪她和晨姐兩個説起話來都吐吐,原來都不想第一個告訴我這個消息。
晨姐不告訴我洋姐要走,卻對許洋講了我們之間的事兒,那麼她也明白好友的心思?
她隱藏的好深,我一點也沒看出異樣。晨姐持了什麼想法?
許洋姐的這份表白,肯定也從她那兒領會到了什麼,或者兩人有了某種默契,我該怎麼辦呢?
對美好的東西,我承認有一種強烈地佔有,也因這各種緣故,情一直埋在了心裏。也許我該首先表白,但現在機會來了,是不是該接受呢?
哎,女孩子都不怕,我又有這麼多顧慮幹什麼呢。
何況我還不是一個普通人呢,有着那麼多的與常人不同之處,又有着過人的雄心,又何必一定按常理出牌?
事業上養韜隱晦,不願意過分顯,可面對着自己所愛的人兒,何不敞開心?
想到這裏,信心更堅,就讓我拋開世俗吧。
手上一用力,又緊緊地抱住了軟軟的許洋姐。
心裏疑慮盡消,良辰美景,就該好好享受這份難得的情。
剛才心裏焦慮,沒有好好品嚐許洋姐的滋味,這下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洋洋,不管多久,我們都會好好等你回來的。”這其中的我們,自然包括了晨姐,也等於變相向她承認了這一切。
嘴裏説着,就想向她的紅吻去。
小巧的手兒突然擋在了嘴邊,我不由得一愣,難道她後悔了嗎?
“其實真的我不願離開,哪怕時間不長也不想。誠誠,洋洋的這份心事埋藏已久,我思前想後,才下定決心要讓你知道。可想着是幾天後就要走了,我心何甘?”握住面前的那隻小手,我的心同樣動:“洋洋,我又何嘗想跟你分開,但只要有時限的,就值得我們去期待。”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她忽然雙手攏上了我的脖子,紅透雙頰,嘴巴湊到我耳邊:“誠誠,我、我也想象晨晨那樣跟你。就要走了,我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人生中最值得珍惜的東西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