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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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以喜歡為條件,這男人很狡猾,他想得到你的體,況且他並不喜歡我。”
“他不喜歡的是我。”
“你聽好,”羅瑞柔和地説。
“那正是我所擔心的,你太容易受騙了,他可能説這是由於他覺到你認為他是堆狗屎,其實這男人在為你發狂。我不能責難他,因為我也一樣,西德尼。他只能提供一點笨拙的,而我卻能同你做愛到你願意的歲歲年年,或許這區別對你而言並不太重要,但我在此懇求你,不要輕易答應他的要求,他是個血鬼,一枚無價值的硬幣。”羅瑞跪下來,在我褲子的前襠輕咬着以致於一種的戰慄迅速波及全身。
“我不要他碰這兒。”他説∶“假如你讓他碰了,我將不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他是鱷魚,西德尼,是食牲動物,請千萬別讓他的陽物進入你體內。”我們不知不覺走了回去。我要獨自睡進吊牀,放下蚊帳。經歷那一番訴諸情的講演後,我已超過負荷了,自然,我也害怕、畏懼維卡巴姆芭。
我就這樣鬱悶地睡着了,再次被舒服地吊了起來,我明白了為何這些吊牀存在這個角落,躺在牀上,可以觀察到食葉蟻不停地將小小的片片樹葉咬成各種各樣奇特的幾何圖案。可以看到兇狠的食人蟻出來覓食,以及其它各種大羣的螞蟻,我很快成了一名螞蟻專家,一種打點行李回去後毫無用處的頭銜。你還能看見白蟻,、蜥蜴、樹蛙(顯然因為亞馬遜河及其支的食人魚,使它們必須棲息樹上),當然在較隱秘的地方還有蛇。一張吊牀將使你遠離這一切。
這種放鬆的酣睡恢復了我的神。我不再恐懼這座山,雲霧山,永恆不變的只有我的一段過去。我拋開那個真實而又不可思議的男人,西德尼明白何時該撤退,讓這些事情慢慢從體內逸出,我開始貪求維卡巴姆芭。
我知道它在什麼位置,似乎卡拉也清楚,不過,沒有人知道我曉得。
維卡巴姆芭,最後的印加族人據地。一直被認為他們從西班牙人的掠奪中救下來的財物埋藏在這兒。二百年來曾有各種各樣的探險隊積極地尋找,包括本地所有的專家,但無一人發現財富,假如它存在的話。
我們將會找到它。就我而言,我不會有發財的念頭,我只要有工作,有樂趣便可,但找到財富告知世界我們是對的,那是一種成就。
我要去尋找,不只是因為瑪莎,還有羅瑞的緣故,儘管他正努力將自己的未來與我聯繫在一起。不,它完全是為我自己,何時我將去探覓寶藏?這是我一生中無與倫比的事件,我要讓它有個完美地收場。
第二天,我們回到船泊處,佩伯正耐心地等我們。我們全都彼此興奮的祝賀,第三天一大早我們就出發了,現在我們需要效率。
我們很清楚將去何處。
我們在船上花了三天時間,在逐漸洶湧澎湃的河中軋軋而行,漸漸靠近了養育這條巨大河及所有支的叢山。現在我們正在接近秘魯邊境,一條長長的道路朝南通向瑪瑙斯的西部。
在我們面前橫卧着安迪斯山脈,從地質學來講,他們屬於嬰兒期,僅有一千五百萬年曆史。亞馬遜河域最初是徐徐匯入太平洋,安迪斯山脈堅硬的外殼,沉落在南美洲下方直到太平洋海濱。由於碰撞的結果,火山變成了叢山,又形成了河。經過一段時間慢慢演化成一片巨大的內陸海入了大西洋,原來海中的海牛以及所有那些可怕的魚,終於變成了淡水種類,簡而述之那就是這地方的歷史。
現在我們第二次完全結束了航行旅程,我覺非常惋惜,雖然有蒼蠅,蜂,鱷魚和比拉魚,仍不失為一條好的遊覽線。沿途鳥兒的種類真多,從奇異的蜂雀到可笑的鸚鵡。我甚至還看到一些猴子,有瘦長四肢的蜘蛛猿,紅的吼猴,松鼠猴。還有其它種類,我幾乎成為一名專家。
瑪格麗特始終保持安靜,以自尊引着馬森。
卡拉就像船首所飾的騅像佇立在前面的那艘船上,當河道航行結束的那一刻到來時,我已準備好了。
畢竟,我清楚。我同卡拉知道的一樣多,知道維卡巴姆芭在哪裏。這種知曉,只能換取痛苦,在我內心隱藏、滋生着。
用不到兩天便能走入熱帶叢林。我們將離開這條河,兩個星期乃至更長時間,我們必須在沒有佩伯的幫助下自己揹着每樣東西,因為他的主要任務是看船。
出發的時間終於來臨,我既害怕又期盼,熱帶叢林令我害怕,我的同伴也令我恐慌,諸如他們的貪慾,他們的狂熱,最重要的我害怕自己,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因為那張討厭的面具。
然後還有向卡拉獻殷勤的羅瑞。有時他碰到我的眼神,便對我親暱、機,又充滿佔有慾的微微一笑。有這樣一位美洲豹般的男人想鎖住我並不太壞,但我不敢確定是否能否支配他。
難道我想嘗試?羅瑞不是一位在落時安安穩穩歸家的人,他能賦予興奮,狂熱但也有麻煩、爭吵,這正是我的矛盾,我想這男人肯是在內心暗自發笑,窺察着我的思慮。
他的傲慢自大,他內心的自信,好似一個男人在着渴望已久的一個女人的陰門那樣噬着我的靈魂。它令我渾身灼熱、快樂,就是這些暖昧的念頭得我神魂顛倒。
這些念頭暗藏心中,自然足夠了。事實上,我要婚姻就像我要背痛一樣,求婚留給我的除了驚愕還有情上的冷漠,求婚之後的那種慾望正在貼近我。
我要開發這種慾,要完全打開動這個水龍頭。我要連續兩星期睡在髒的牀單上,用遍所有的技巧直至疲力竭。我不僅讓他進入我體內,我還要深入他骨盆內,從他那健壯體內攫取大量體上的快樂。我要哇哇亂叫,汗浹背,讓他在牀上如海星般盤在我身上,以我為食,令我產生新的貪慾而無節制,我要覺他的男在我部裏醒來,然後再讓他在裏面入睡,直到超出思維超出理,無理由地猛然急推。
然後我要衝洗一番,重新恢復自我,離開他以及他的慾。在我的生活中沒有為夫準備的卧室,我不會也不可能與他人分享我的所得。我有許多男朋友,我從不沉於一個人,我只要情人。
我只要羅瑞作我的情人,一位有靈,令人動鼓舞的情人。這會很不錯,非常,在離開南美之前完成這一目的。
同時,我不得不承認自己頭腦中的那股察力。我們會撇下船,進入無路的,昏暗的,鬱郁蒼蒼,濕的熱帶叢林,步入從前人跡未到的地方。
我們將侵入隱密的維卡巴姆芭,我完全相信這錯綜複雜的秘密,多少有相當的風險。
當然,我又想到了男人刺浸女人的。我想羅瑞,這個我自封的情人,已滲浸卡拉體內,甘受她那奇特的號令,我也在想馬森正用陽物刺進瑪格麗特體內,也許此時他想要的是我。而同時,羅瑞擁有了某些權利,我想到瑪莎為她的繼女同這個她自己想要的男人作媒,以獲得維卡巴姆芭的秘密。
當你想到這一切,你會覺得我們是一羣不平常的混蛋,因為財寶而癲狂。
但我們中間沒有一個是窮人,閃閃發光的金子卻通過那綠的幽暗,誘惑着我們向前,召喚我們。
我擔心印第安人,自從橫跨白令海峽,然後下行穿過阿拉斯加、加拿大、北美洲以及南美洲的民族大遷移後,印第安部落一直居住在這兒,他們永遠不會善待這裏的闖入者,印加族人曾經嘗試過這塊土地並且失敗了,西班牙人也遭受了挫折。現代政府也嘗試過,也挫敗了。印第安人一直待在這裏隱居着,或許竟連他們也消亡了,但他們是被伐木、砍斬、燃燒、採礦、有毒的水銀打敗的。
儘管我們沒有看見印第安人,即使他們看到我們也不會動聲,在鬱悶濕的暑熱中我們繼續穿過那無窮無盡的樹林,前面的兩個男人一直在砍斬道路中的障礙,卡拉緊隨其後如帝王般昂首闊步指引着我們的方向。
她有指揮的權利,我不需要一個指南針,維卡巴姆芭正在召喚我,我面對它就好似麥加聖地。
我不喜歡這種召喚,它是荒謬而不合邏輯的,我不相信超自然的現象,不相信不合理的解釋。
但叢林裏那座討厭的城池在召喚我,我竟回應了,並且一天一天,慢慢地越來越靠近。
我沒有對任何人説。
一天晚上瑪莎對卡拉説∶“我們還有多遠?親愛的。”卡拉將臉扭向她,充滿得意的説。
“我們越來越近了,瑪莎,一天天地接近。難道你覺不到。它就像一個清脆悦耳的鈴聲在我心裏迴響着。”我低聲地怒吼着,她這頭矯飾的母牛。
“在我們到達之前還需要多久?”瑪莎問。
卡拉閉上雙眼,故作神秘地擺動着。我打了個哈欠,卡拉抬起雙手,分開十指擦過自己的面孔。
“我無法説清楚,遮蔽物太多了。”我也不能説,但本沒有多少遮蔽物。
羅瑞起雙眼注視着她,他看起來更像一個開拓者而不是一位情人。馬森也觀察着眼前的動態,但我知道他對於她知曉這條路的看法僅僅是半信半疑,傑克關切地細察一切,我認為他是真正地喜歡這女孩,對於她正在使用面具和羅瑞並不太高興。科林同平常一樣,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瑪格麗特正注意馬森,她看上去面發黃,非常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