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六章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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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先興奮上幾天,我現在就壞年他們的興致,該多無聊啊。”沈淮哂然一笑,渾不在意的説道;他身體舒坦之極的抱頭後靠,伸手牽着周裕綿軟的小手,讓她靠過來,躺到他的懷裏。
周裕但想着以後跟沈淮相聚的時刻會越發的珍貴,更是難得停車在夕陽湖畔看湖光山,也顧不得這邊角落還是很有人會走過來,順從的依偎過來。
五月天漸炎熱,衣裳輕薄,嬌軀入懷,柔軟豐盈。
周裕直端坐時,脯就堅飽滿,側身躺過來,更是圓鼓鼓的壓着粉黃的半袖衫襯,釦子幾乎要崩掉;衫襯紮在咖啡的西褲長褲裏,長腿微蜷,腿曲線豐盈優美。
沈淮伸手將周裕那琥珀的髮夾解下來,讓她一頭微帶捲曲的鴉發秀髮像瀑布似頭的披散下來,襯得她的美臉柔膩,散發着雪白瓷器一樣的柔和光澤,淡淡的幽香在鼻端縈繞,叫人醉,也叫沈淮難以自抑的心猿意馬起來,手放在周裕圓鼓鼓的脯上,受其拔以及觸手彈軟的觸。
周裕抬頭看了沈淮一眼,沒有説什麼,身子又往下躺了一點,頭枕在沈淮的口,聽着他的心跳砰砰作響,任他的手在自己的前肆意菲薄。
過了一會兒,沈淮解開她襯衫前兩粒釦子要把手鑽進來,周裕看到沈淮褲襠已經隆起不小的規模,伸手隔着褲子在上面輕輕的按了按,受到叫她心悸的堅硬似鐵,見沈淮手伸進她的衣裳肆意摸起來,她手撐在沈淮的口,抬起頭,嬌嗔問道:“你這樣子不難受啊?”周裕要小心翼翼不叫外人發現她與沈淮之間的事情,賓館不敢去,不敢在外面單獨租房子,更不能去沈淮的住所,兩人通常都是車裏幽會,然後熬到夜深人靜之時、將車停在哪個人跡罕至之處。
只是湖邊這邊看着沒人,但保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人過來,周裕也不敢大膽到現在就跟沈淮在車裏亂搞一氣。
“我們去江屏?”沈淮捧着周裕美豔香膩的臉蛋,問道。
江屏縣就在市區的西邊,離得不遠,但他跟周裕在江屏的曝光度很弱,只要不倒黴到跟有限的幾個人撞到,只要不在大街上招搖,兩人一起吃飯、甚至開房住宿都不用怎麼擔心會被人認出來。
周裕也是好些天都沒有跟沈淮親熱,再加上想着沈淮可能很快會離開東華的離情別緒在心頭醖釀,便點頭答應下來。
周裕發動車往小區外,經過大門時看到對面有輛白花冠往小區裏開過來,沈淮就見謝芷坐在車裏,一邊開車往小區裏走,一邊頭頸夾着手機不知道她跟誰在通電話,都沒有注意他跟周裕坐在對面的小車裏。
周裕也一下子認出謝芷來。
她是做賊心虛,哪裏敢停下來跟謝芷打招呼,心裏只巴望的謝芷給電話分過神,沒有將她跟沈淮認出來,加大油門將車開出小區。
沈淮不知道謝芷在這邊有住所,突然看到她開車出現在這邊,也是疑惑,轉頭看過去,就見謝芷在後面突然剎住車,似乎才從剛才的電話中回過神。
隔着兩層車後窗玻璃,沈淮也不知道謝芷到底有沒有把他跟周裕認出來,或許説是其他什麼原因叫她在後面急剎車。不過,沈淮想着他與周裕的事叫謝芷撞破,倒也不怎麼擔心她會惡意宣揚出去,大概她心裏也就是更鄙夷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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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與周裕到江屏吃飯、聊天,也在賓館裏温存了一個多小時,將到九點鐘就再開車回市裏。
沈淮讓周裕早些回去陪晴晴,他在寧海南路下了車,也沒有急着打車回住所,走到翠湖邊的人行棧道,坐欄杆上望着夜裏波光粼粼的湖水煙。
下午坐車撞見謝芷的小區,就在前方不遠處。
這附近是醫學院及師範學院的住宿區,雖然過了九點鐘,湖邊還有不少年輕男女閒逛,看着他們青洋溢的樣子,沈淮也恍然回憶起在學校時的時光。
遠遠的看見謝芷穿着一身淺咖啡的運動裝跑過來,她戴着白的耳機,脖子上掛着運動巾,正跑得香汗淋淋。
看着謝芷在眼前跑過去,沈淮只當她沒有看到坐在暗處的自己,卻不料謝芷跑出去幾步,又折身跑回來,將聽音樂的耳機摘下來,問道:“我今天在寧海小區門口看到跟市委宣傳部周副部長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你吧?”沈淮看着謝芷在街燈下亮晶晶的眼眸,汗珠子從她顯瘦的臉頰上下來,臉緋,氣吁吁,看來是跑了好一陣子,而熱汗淋淋的她看着一種充滿活力的美。
沈淮吐出一口氣煙去,面不改的否認道:“什麼寧海小區,你在寧海小區門口看到周裕了,怎麼不跟她打招呼啊?”謝芷自然是不相信沈淮的撇清,不屑的撇撇嘴,但她下午開車進小區里正跟她哥通電話説今天市常委會傳出來的消息,等與周裕打上照面時,都會車錯過去,並沒有看清楚周裕旁邊副駕駛位上坐着的人是誰,只看到半片後腦勺。
雖然半片後勺看着也像沈淮,但終究是無法肯定,沒想到夜裏環湖道跑步,還能遇見沈淮坐湖邊的欄杆上煙。
“雖然今天下午市裏有各種聲音傳出來,但我知道你不會真就讓唐閘區接手塗渡板招商項目的。”謝芷停下來,也沒有説單純質問下午遇見的是不是沈淮,她從脖子上取下巾擦了擦汗,挨着石欄杆而立,饒有興致的看向對面的湖光夜,跟沈淮説起豐立塗渡板的事情。
“為什麼這麼説?”沈淮説道。
“豐立塗渡板建成後,每年消耗薄型鋼板將達百萬噸,這塊市場是梅鋼不會忽視的,省鋼、富士制鐵以及融信集團的合資鋼廠也不會忽視這塊市場。你心裏清楚,招商事宜叫唐閘區接手過去,唐閘區肯定會聯合省鋼、富士制鐵去爭取豐立集團,你真要就此放手,豈不是就意味着要放棄掉梅鋼最核心的一塊利益?”
“我這人心眼小得很,睚眥必報,誰得罪我,我還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沈淮哂然一笑,説道,“什麼利益跟不利益,我這種脾氣,你也不是第一天才領教。”謝芷自然不相信沈淮是了打擊宋鴻奇而倉惶出招,説道:“你這些話騙別人行,我又不是小女孩子。”
“你哪裏不小?”沈淮打量謝芷前兩眼,謝芷跑步出了不少汗,這會兒停下來,頗厚的運動衫都有些貼身上,能隱約看得出她裏面沒有穿什麼東西,笑道,“我聽説部大的女孩子,跑步不戴那東西,上下會顛得很痛;你顯然不是…”
“你!”謝芷聽沈淮説話輕佻,一張含俏臉頓時就繃緊起來,杏目嚴厲的盯着沈淮。
沈淮對杏目怒視的謝芷不屑一頓,了口煙,繼續説道:“宋鴻奇跟你謝家,鼓動陳偉立跳出來去慫恿郭成澤、孟建聲、陳寶齊、虞成震他們,讓他們誤以為真是到了能聯手將我趕出東華的時機,你就不怕在我跟前不該讓我知道的秘密?”謝芷這時候是真覺到跑步上下顛得隱隱作痛,後悔一時偷懶沒有戴罩,沒想到汗浹背,會叫運動衫貼身上,叫沈淮這渾蛋調戲。
謝芷雙手抱在前,遮住沈淮的目光,説道:“我想這些在你眼裏,應該算不上什麼秘密;就算告訴你也無妨。”
“你説服我這點沒用啊,”沈淮笑道,“你要説服宋鴻奇跟你們謝家那兩個自以為有諸葛之謀卻時常自作聰明的傢伙啊…”謝芷知道在沈淮的眼裏,她爸、她哥都有些不堪一擊,但聽沈淮這麼不屑的説她爸、她哥,心裏依還是有些不虞,只是也知道沈淮這張嘴臭,真要給他氣走了,就不要想從沈淮嘴裏聽到能安她好奇心的蛛絲馬跡。
“省委鍾書記找你爸談你任命的事,你爸並沒有當場給鍾書記回覆,而是夜裏喊我爸跟鴻奇過去喝酒,喝酒時提起這事。你爸還是過了兩三天才給鍾書記回你經驗尚淺、還需要鍛鍊這些話。總歸是你爸不願意離開淮海,你不能將這些歸罪到鴻奇跟我們的頭上。”謝芷説道。
“聽你這麼維護宋鴻奇,還真是奇了怪,”沈淮頭伸過來,讓謝芷看他額頭還留有一道淡淡疤痕,戲謔的説道,“難道我額頭這道疤,是給哪個鬼砸出來的?”
“我們都不是什麼小孩子了,”謝芷見沈淮又舊事重提,暗一口氣,雖然有着要踹沈淮一腳的衝動,但終歸知道這事是她對不住沈淮,故作老成的説道,“你要覺得有些事真重要,你下午怎麼會跟周裕在一起成雙出入?”
“那宋鴻奇、你爸、你哥,知道你一個人住前面的小區?”沈淮問道。
謝芷語,她雖然跟宋鴻奇努力在外人面前保持正常的夫婦形象,但叫沈淮直截了當的戳中痛處,也是難堪窘迫,恨氣説道:“你就當我嘴賊…”沈淮悠揚吹了一聲聲調悠長的口吻,跟着氓似的。
謝芷氣得杏面似敷寒霜,扭身就走,心裏暗暗發誓,再跟這渾球説一句話就是犯賤。
這時候有三個裏氣的小青年從後面走過來,湊過搭訕,謝芷理也不理,繼續往前走。
雖然市裏的治安不錯,但看三個裏氣的小青年粘在謝芷身後不離開,多少讓人不放心;再者把謝芷調戲氣成那樣,沈淮心裏也是暗,自然也不讓她這麼就走掉,從欄杆上跳下去,快步追上去,湊到她耳畔吹了一聲口哨,卻不想在氣頭上的謝芷突然轉過身來,一把將他往湖裏推去。
沈淮也是措手不及,只來得及反手抓住謝芷的胳膊,連將謝芷一起帶着往湖裏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