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放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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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媽的是在這監督你!知不知道?告訴你,什麼都不準用,必須儘快收拾乾淨,否則,哼哼,我先給你點警告!”禿子説着狠狠的在湯加麗的小腹上踢了一腳。
“啊!
…
”湯加麗慘叫着,蜷曲在地上爬不起來“還不快收拾?”
“什麼都不準用,怎麼收拾呀?”湯加麗不知道該怎麼收拾,驚恐地、傻傻地看着禿子。
“你他媽的被傻了?怎麼這麼笨?”禿子在湯加麗的小腹上又狠狠的踢了一腳,痛得湯加麗翻滾着回到那灘稀屎上。
“哎呀呀,禿哥,求求你,別踢我了,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收拾呀!”湯加麗哭着哀求禿子。
“你他媽的不會用嘴乾淨?”禿子又踢了湯加麗一腳,不過這次不是太狠。
“什麼?才完他的身上,現在還要把地上的也…”湯加麗頓時到頭暈目眩“哇”的一口,噴出粘糊糊的胃。這太噁心,太殘忍了!
“臭子婊,你給我聽好!你要是還不的話,可別怪我心狠了!”禿子對着湯加麗的陰部狠狠的踢了一腳。
“呀…不…我…”湯加麗的下身被踢腫了,她痛苦不堪,但她不得不屈辱的跪在稀屎灘上,兩手背在背後,象狗一樣開始食粘在地上的稀屎糊。着着,又“哇”地一下吐出來。
前功盡棄,只好再,臉上已經看不出是淚水還是糞水了,可憐的湯加麗,在男人面前連女奴都不如,連豬狗都不如。她已經被到崩潰的邊緣了,她只能忍着痛,忍着辱,本能地着、着。湯加麗麻木的着地上的屎,她只盼着能儘快完。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淨了地上的屎。她呆呆地偎在牆角,嘴角還掛着黃糊糊的屎漿,豐腴的體已經被屎漿塗滿,陰部腫脹如饅頭,紫紅的陰咧着嘴,細的陰道壁都翻出來,沾滿的屎糊…天快亮了,禿子先上牀睡了,湯加麗一手拿蓮蓬頭把她身上的穢物衝淨,又將浴室的地板沖洗了一遍,她才全身赤的從衞生間出來。
爬到乾淨的牀上,躺在禿子身邊。經過一整晚的羞辱,她那又紅又腫的陰在突突的跳着疼,她太累了,很快她就糊糊的睡着了。
兩條赤的體在大牀上呼呼大睡,秀髮凌散的湯加麗被禿子擁在懷中,她睡得很沉,不久前這旺盛的男人還毫無節制的在她纖柔的身體上索求着,使她看起來臉蒼白而更顯可憐人。
她那黏腫泛汁的縫還淌着,被到外翻的菊都還有白濁的泌物,禿子那沾黏的骯髒陰莖、也軟綿綿的偎在他的腿雙間,兩條茸茸的腿和兩條勻長光滑的玉腿纏夾在一起,那光潔緻的腳ㄚ在男人黑的大腳間也顯得格外雪白纖秀。
等湯加麗醒來,天已經黑了,新的折磨又來了,湯加麗象往一樣,用心的服侍着打麻將的男人們。***自從文主任他們在湯加麗家開設牌局後,湯加麗便如同生活在地獄裏一般。
她每天除了吃飯和睡覺之外,都得赤身體的供來參加牌局的男人們玩。甚至連大小便都要當着他們的面。每天來參加牌局的人並不都完全一樣,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現。每次來參加牌局的都有七八個男人,只是很少再出現,第一天一次來了十多個男人的盛況了。
除此之外,在白天,哪個男人要是想玩湯加麗了,只要打一個電話,她就得過去服侍。不管什麼時候,也不管她在幹什麼,只要男人一召喚她,她就必須很快的趕到,那個男人指定的地方,自覺的光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後,據每個男人的不同喜好,赤身體的或跪在地上或蹲在地上或躺在地上。
但是,不管她擺出什麼姿勢,都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條件,那就是,她都必須大大的叉開腿雙,把她的陰部毫無遮攔的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當人數湊不齊或風聲緊的時候,湯加麗的生活,就由王大羣和文主任以及他們的狐朋狗友輪負責。附近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只要想玩湯加麗就沒有玩不到的,因為最容易的辦法就是找文主任他們打麻將。
每次被男人叫去,少則半小時,多則一兩小時才能回來。湯加麗每次被姦污完回家後都會洗澡,只要查看她在洗澡時換下來的內褲,從內褲上那一大灘的多少,就可以大概的知道,她被玩的次數和享用她體的人數。
湯加麗徹底變成了周圍男人們的慾工具。在男人們的眼中,她所擁有的那一張漂亮的臉蛋、那一具豐滿的身體、那一對白豐滿還充滿水的房、那一個一摸就濕潤的騷和那兩瓣雪白豐潤的股等等一切,都是供他們玩和慾的。
他們本沒把她當成人來看待,他們每天都變着花樣的羞辱她、玩她。湯加麗甚至無法和街邊那些站着拉客的女相比。因為那些女們還可以自由掌握自己的時間,做累了和月經來了的時候她們就可以休息不做。
而她不行,只要玩她的那個男人不累,她就是再累,也要強裝出笑臉用心的侍奉。哪怕是在她來月經的那幾天裏,她也要用自己的嘴巴、雙手、房和門為男人們服務…
最讓湯加麗害怕的是,如果她在男人指定的時間內沒有趕到,或者沒有按照男人的要求去滿足他。那麼,在晚上牌局開始的時候,文主任就會把她呈大字行綁在桌子上。
然後,當着來打牌的所有男人得面,下腳上的拖鞋,用拖鞋的鞋底,狠狠的扇打她的陰部,直到把她的陰部打得紅腫的只剩下一條細細的縫,才會罷手。隨之而來的是這一天的遊戲規則也會改變。
每當有男人和牌,要她時,她都得自己用手把她那紅腫不堪的陰部扒開,出陰道口,讓男人的陰莖能夠順利的進入。從姦開始到結束她都會痛苦的着淚失聲慘叫,一晚上的姦下來,她的陰部會腫得比才被打後還高。
在伺候完晚上的勝利者後,第二天的一大早,湯加麗還得趕到昨天白天,沒有在她身上盡興的男人那裏,任由那個男人玩她一整天。在天黑以前,她又要趕回家,草草的擦洗一下,接着服侍來玩牌的男人們。
這樣的折磨會讓她的身體吃不消,有幾次在她服侍男人的時候,她再也撐不住昏了過去,可是,文主任他們卻不讓她休息,每次在她昏過去後,他們都會用涼水潑醒她。
然後着她繼續服侍男人。有時,文主任也會在晚上牌局結束的時候,才把她綁在牀上,打腫她的陰户後,讓來玩牌的人輪姦她。
但是,不管文主任什麼時候懲罰她,對於她而言,這一切都只是讓她痛不生的折磨。湯加麗為了避免文主任他們用這種殘酷的,讓她痛不生的手段來折磨她。
她都會盡量在男人指的時間內趕到,而且不管那個男人,對她提出多麼下多麼變態的要求,她也會盡力的去滿足的。
當然,不管她怎麼順從男人,還是有些居心叵測的男人故意整她…“鈴…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5點鐘才送走,玩了她一夜的男人的湯加麗吵醒了“喂…”湯加麗掙扎着從牀上爬起來拿起了電話。
“睡醒了嗎?我出差回來了!
現在雞巴有點癢,給你十五分鐘的時間,趕到我家。聽見沒有?快點!憋死我了!別忘了老規矩!帶上你該帶的東西。”電話裏傳來“眼鏡”的聲音。
“啊…十五分鐘?
…
我還沒洗…再説…十五分鐘我也走不到你家呀?”湯加麗還沒從睡夢清醒過來。
“少羅嗦!十五分鐘之內,你要是到不了?你就等着晚上讓老文用拖鞋底,把你的騷打腫吧!”眼鏡打斷了湯加麗的話,説完就掛了電話。
“這可怎麼辦?”湯加麗邊想邊飛快的穿着衣服,陰部沾滿了昨晚那個男人的,可她這時也顧不了這許多了。
她匆匆的套上內褲,連罩都來不及穿,就套上了吊帶裙。湯加麗匆匆的套上涼拖鞋,向樓下衝去。
“看來!就算是跑,在剩下的時間裏,也到不了眼鏡家了!”湯加麗衝出單元門,伸手攔了輛出租車。
“北大街!師父!麻煩你開快點”五分鐘後,出租車停在了“眼鏡”家樓底下。湯加麗付了錢急急忙忙的下了車。
“糟了!忘記拿眼鏡讓我帶的東西了!這可怎麼辦?”湯加麗嚇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眼鏡每次叫湯加麗到他家裏來,都會讓湯加麗帶上一包粉塵狀的土。當湯加麗光衣服叉開腿雙躺在他腳下時,會很自覺的把那包土倒在自己的腿雙中間。
眼鏡者是會很享受的坐在沙發上,把湯加麗倒在間的土粘在腳上,然後把他那沾滿土的腳,使勁的在湯加麗柔軟的陰部上捻動。
湯加麗知道每隔三天,眼鏡就會叫她服侍一次。所以,她不等眼鏡提醒,一般都是在眼鏡叫她的前一天,她就用塑料袋好了土,放在包裏。
可這幾天,眼鏡出差了,按理説眼鏡要後天才回得來。她沒想到今天眼鏡會突然來電話,叫她服侍,而且給她的時間又短,以至於慌亂中拿漏了服侍眼鏡必需的土。
湯加麗急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萬般無奈之下她只有在樓下的小賣鋪,買了一個塑料袋,從花圃裏捧了幾把看上去還比較細的土,放在裏面,然後急急忙忙的提着塑料袋,向眼鏡家跑去。
但她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2分鐘。
“求求你!大哥!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好嗎?求你別告訴文主任!讓我逃了晚上這一頓打,我連着三天的早上都來陪你!不用你給錢!行嗎?”湯加麗才一進眼鏡家的門,就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