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韻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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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動世界改變和前進的是慾望,不同的萬物被捲入慾望的漩渦中,混雜的被攪拌着,直到被染上新的顏,那顏或暗、或明、或鮮豔,或殘酷。
絲絲夫人抬起細長玉白的纖釺玉掌,用細長中指上的長長黑指甲輕輕掩上身後的門,斜飛鳳眸眼角的餘光最後掃向埋頭猛吃的四郎身上,不可一世的冷漠表情上,紅紅的櫻桃小嘴勾起惡的弧度。
“哼…”絲絲夫人輕聲。絲絲夫人的眼前是一條美的硃紅走廊,延伸到自己的卧房,走廊的一邊是華麗房間,另一邊就是院裏的那個池塘,原來還在水裏活蹦亂跳的鯉魚們,一覺到絲絲夫人的氣息立刻全部鑽回了水裏,躲得無影無蹤了,只留下水面上的無數漣漪反着淡淡月光,微風輕輕的吹起夫人的劉海,夫人鋭利的目光盯着水池裏那些隱藏起來的魚兒,嘴角在微笑。
微笑着的紅,整齊雪白的貝齒,兩顆虎牙略微伸長,鳳眸輕輕眯起又睜開,彷彿很享受這種覺。
部輕輕的在左右搖擺,細長的蛇靈活的扭動,神秘寶貴的兩腿中間,一道閃電般的快襲上心頭。
“嗯…”輕細的“嗯。”聲響起,是那麼的帶有磁又略微低沉,裏面充滿着自信、狂野、和鎮靜,夫人把螓首扭回來看向走廊前方,優雅的向前走去,蛇款款的向一邊扭動又向另一邊扭動,帶動着黑宮裙下的翹不停搖擺,裙襬一路被拖動着。
韻味十足的走着,宮裙的前後左右拉開了四條高衩,在夫人被月光輝映着的瓜子臉上,尖尖的下巴略微抬起,極為修長的大腿從黑宮裙的左右開衩處時隱時現的出,上面套着高筒的黑絲蕾襪,一條上面繡着一隻華麗飛舞的銀鳳,另一條上面繡着一隻張牙舞爪的金龍,兩條長腿在長長的黑宮裙下走着妙曼貓步、扭着蛇、晃動翹優雅緩緩向前走去。
硃紅的走廊裏,柱子上、樑上、燭台上都刻畫着簡單、沉穩、華麗的花紋與線條,夫人正在這些走廊的一座座梁下經過。
在行走間看着自己抬到眼前的修長玉手,一前一後的細細欣賞手掌的正反面,五隻留着長長黑亮指甲的纖釺手指在舒張和收攏着,看着越來越完美的玉手,斜飛鳳眸裏出了惆悵與戀。
絲絲夫人道:“妖蛛啊…多虧你…母親才能保持這麼美麗…我的兒子啊。”絲絲夫人道:“本宮不愛你…只想要你幹奴家…狠狠的奴家。”走廊的盡頭是夫人的寢室,在她的眼裏距離越來越近了,硃紅的房門前跪趴着兩個翠綠宮裝女童,彷彿一覺到夫人的存在便開始發抖,夫人站到了倆女童的身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們,看着她們隱隱發抖的幼小又美麗和充滿生機的身軀,夫人冷漠的嘴角在動。
“哼…”倆女童訓練有素的弓起卑微的身子,披散着及的長長順直黑髮,兩人一左一右的同時為她推開了華麗房門,那被月光映亮的硃紅房門上隱隱有着美麗的暗紋在發光。
門開了,兩女童低着頭一左一右立在房外,低頭不語,一副隨時聽候調遣使喚的樣子,房間裏的擺設與裝潢是仿照千百年前絲絲夫人還是皇宮主人的時候而設計。
絲絲夫人冷漠又懷念的看着房內的一切,最終凌厲的視線定格在房中央黃金矮桌上的古箏(追月),這是伴隨在女人身邊年代最久遠的物件。
斜飛鳳眸裏的瞳孔在轉動,披散及地的長長漆黑秀髮漂浮起來,帶着節奏扭向左邊又用力扭向右邊,長着長長黑亮指甲的玉手拖着手臂像靈蛇一般在螓首之上扭動,如同在召喚着什麼。
絲絲夫人最有用的東西,就是體,夫人乃此門道中翹楚,體的訓練早就從必須、習慣、到愛上了。
雙掌合十在螓首頂端貼合,後翹的圓下延伸出的兩條長腿,敞開並彎曲着,煽情的音瀰漫了起來。
保持姿勢,蛇帶動宮裙下的身和翹,先慢慢的一左一右擺兩回,接連又極快的一左一右擺四回。
從裙叉裏伸出敞開彎曲的雪白大腿上,繡着左金龍右金鳳的兩條黑絲蕾襪,在瀰漫的音中,在燭光的輝映下,散發它們的美麗。
點點月光的華一粒粒的被召喚而來,如同螢火蟲發出的夜光一樣鑽進(追月)的箏弦裏,那箏弦啊,發出了耀眼的妖光,開始自動的彈奏了起來,音是慢搖的、又是動的、更是從容沉穩的。
兩個美貌的女童一左一右站在夫人的身面,三個女人跳起舞來,房門剛關上,房內的空間突然就擴大了幾倍,原來之前包括四郎所看到的山間小院全部都是障眼法,莊院的本來面目是一座富麗堂皇豪華緻的宮殿。
絲絲夫人手裏這時捻着一把秀氣的羽扇,上面的羽潔白而散發銀光,在部的地方輕輕的扇動,和用勺子撈水一樣,身後的兩個美麗女童也依樣畫葫蘆,有板有眼竟有六成相似。
絲絲夫人冷豔的臉上斜飛鳳眸裏慢慢出興奮情的光芒,螓首輕輕又快速的輕抬尖下巴,拿着羽扇的手在輕輕扇動的同時橫起手臂,玉臂與肩平齊手腕朝上捻着羽扇又輕輕扇動,另一隻如靈蛇扭動般的玉手滑過低設計的宮裝前,最後抓住捻着羽扇的那隻手的手腕。
睥睨着(追月)勾着黑眼線的斜飛鳳眸眼皮一次次緩緩微眯出勾魂奪魄的光,捻着羽扇的玉手腕像撈水一樣扇動着羽扇,身子開始用着巧妙的步子橫着開始挪移,在挪移的同時蛇帶動着翹和身慢慢旋轉着。
絲絲夫人怎麼做,兩個女童就在她身後跟着做,三人的動作配合的近乎完美。
姿勢又變了,面對(追月)夫人羽扇遮面做出楚楚可憐的弱女子風情,肩膀一會扭到左邊一會扭到右邊,另一手摟着自己似乎輕易就能掐斷的蛇。
大腿突然敞開,身子下降半蹲了起來,蛇在扭動,捻着羽扇的雪白玉指把羽扇遮住整個瓜子臉又再慢慢的橫向移開,黑眼線的斜飛鳳眸眼皮又一次次慢慢的眯起和睜開,出懾人的、驚豔的、狂熱熾烈的、充滿情的眼神。
隨着三個女人的妖豔舞姿不停在上演和變化,她們螓首上披散的長長秀髮如同最美麗的黑絲綢般不停的甩動、搖動着。
懶散低沉又充滿磁的女聲在寢室裏飄蕩,在歌頌什麼、讚美什麼、熱愛什麼一樣,歌聲與音組合起來是那麼的悠揚,醖釀着無窮無盡的力量般。
直到(追月)上的月光華消耗殆盡,音停止了,女童突然不在了,夫人一個人靜靜的眯着鳳眸立在(追月)的前面,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般,依然在微微的扭動高挑苗條的身子,但夫人的翹與房卻是豐滿的。
鳳眸睜開的時候,夫人的臉上又恢復了冷漠鎮靜的表情與冷豔的氣質,用紅鏤空高跟繡花鞋的後跟在地毯上輕輕的敲擊三次,華麗的地毯上凹出一個長長斜着向下延伸的台階,這個樓梯金光閃閃的,是黃金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