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曹府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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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曹府第一天這一晚,芭蕉夜雨,雲卷雨驟,等一切結束,悠然累壞了,這才知道餓急的男人的可怕之處,到最後,她幾乎是自管自昏沉的睡,由着那男人擺。
到了第二天一早醒來,張開眼睛,看着棗紅大牀,綜暗花的大帳,一時竟有一種不知身置何地之,好一會兒,才想起,她如今身在曹家,自然的,昨晚的畫面又一一在眼前浮現,那臉,連着脖了,立時又染了一層紅暈,低了頭,一條麥的胳膊搭在她的前,那上面還有深淺不一的疤痕,悠然了被壓的有些發麻的胳膊,伸了食指,沿着那疤痕細細的描繪。
“怎麼,昨晚,還不知足,一早又來**我。”曹畏低沉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同時的,悠然到背後那股溝處,又有一灼熱物事在鼓脹,不由的呀了一聲,連忙收回手指。然後又甩開曹畏的手,直身坐了起來,被子滑落,一陣微寒,悠然不打了一個寒戰,那****在微寒空氣裏的兩點嫣紅便立刻立了起來,悠然連忙扯了被條抱住,四下裏找衣服,卻發現抹兒,小衣,**褲,外衫,長裙被凌亂的丟了一地,背後更是到曹畏灼熱的目光,悠然一陣氣惱,便伸了腳在被裏踢着曹畏:“你把衣服都撿起來唄。”曹畏恣意的笑着,然後拋了被子,就跨下牀來,拿了衣服丟了****,蓋得悠然一頭一臉。然後這廝才又****,扯了被角蓋着小腹,就那麼看着悠然穿衣服,悠然拿他沒耐何,只得當他不存在,自顧自的穿好衣服。
只是在穿衣服的時候,悠然發現自己的胳膊肘有一處青紫的。
“這時怎麼回事啊?”悠然奇怪了。
“定是你昨晚撞了牀角唄。”曹畏道,只是那臉有些悻悻的,看得悠然一陣狐疑,可昨晚的事,哪還記得太清。
搖搖頭,不管了,穿好衣服下牀,又着外衣,沒想一下牀,卻覺那痠痛無比,不由的又氣得轉臉瞪了牀上的男人一眼。
曹畏這會兒也飛快的穿了中衣**褲,然後上前,扶着悠然,一手又在她的間着,臉倒是有些過意不去似的,微微的辯解了句:“昨晚我過了,實在是這些年憋壞了。”
“我才信呢,你當兵就不説了,這回來這麼久了,你沒沾別的女人?”悠然有些置疑的看着曹畏。
聽了悠然的話,曹畏的臉就突然的暗淡了下來,好一會兒,卻拉了悠然在懷裏,十指相扣着,坐在牀邊道:“説完全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剛開始去軍營裏,大多隻是訓練,也沒什麼戰打,發了軍響都用在女人身上了。”曹畏道。
悠然聽到這裏,便重重的擰了曹畏的胳膊一把,然後扭着身子要離開他的懷抱,卻被曹畏箍了死緊,曹畏又接着道:“後來有一次,我和幾個兄弟去城裏的窯子,沒想到其中一個粉頭居然是我一個兄弟的妹妹,我那兄弟當場差點瘋了,我們幾個人當場就端了那個窯子,然後湊了全身所有的銀錢,託了人送那兄弟的妹妹回鄉,而我們回軍營後,自然少不了要受軍法處置,整整一百軍,命去了半條,從那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去過任何風月場。”曹畏説着,長長的嘆了口氣。
悠然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麼一個原故,也不知説什麼好,只得轉身,重重的抱了曹畏一下,然後鬆開。
走到窗邊,開了窗,看了看外面的天,已有些亮了,想着一大早還要去給老爺子和曹夫人請安,便又趕緊着梳妝。
那心裏有些惴惴,在庸城裏,可是聽説了,當年的曹老爺子手段狠辣的很,一個若大的趙家,就在他的手裏紛崩瓦解,這會兒,馬上要去見曹老爺子,悠然説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這老爺子,是個什麼脾味啊?”悠然邊着一支頭釵邊問,先摸清點底細,好對着脾味應對不是。
曹畏看着悠然有些醜媳婦見公婆的味道,便逗道:“老爺子很兇的,就你這樣很難過關。”這口氣,這樣子,明顯着就是逗趣的話,悠然啐了他一口,沒理他,不過,那心卻放下些了,曹畏能這麼説,至少説明老爺子不會太嚴肅。
等一切停當,悠然便同曹畏一起去了主屋老爺子的住處。規規矩矩的請了安。
曹老爺子六十歲的樣子,頭髮花白了,不過卻是紅光滿面,一臉笑呵呵的,很有慈祥長者的樣子。
似乎看着悠然有拘束,便揮了揮手:“好了,都是一家人,不必太見外,紫蘇兒,這幾天,你帶着孫媳婦好好悉家裏,我有禮小子和小石頭陪我就成了,都各忙各的去吧,我也要去看我的八哥兒了。”老爺子説着,就要起身先走,隨即就想起什麼似的對悠然道:“孫媳婦,你那大黃小黃在也我這院子裏,我幫你照看着了。”説完,便拿着茶壺,踱着步子離開。
於是悠然發現,這老爺子很有老頑童的潛質。
曹畏也告退離開了,自是忙他的事去了。
於是悠然便坐下同曹夫人聊天,而曹夫人的第一句話就是:“媳婦兒,這曹家大媳不好當哦。”悠然不知道曹夫人的意思,便帶着點疑惑看着曹夫人。
此時曹夫人啜了口茶水,然後道:“娘可沒嚇你,如今雖然娘是曹家家主,但娘一個女人家,有許多事是不便出面的,所以,以後許多事畏兒要擔起來,而你做為畏兒的娘子,作為未來的家主夫人,這個家,你就是當然的大婦,還有咱家的布莊,貨莊生意,都要你掌起來。”
“娘,媳婦怕管不好。”悠然沉的道。她明白這種大家族的事有多難。
“傻孩子,這沒做過,你怎麼就知道管不好,娘看你成的,你經營的醬菜坊不就好。”曹夫人説着,又問悠然:“對了,媳婦,我看你安置了方百順一家,你是打算繼續開醬菜坊。”
“是的。”悠然點點頭,這個已經做出頭緒來了,放棄實在可惜。
“那家裏的產業你也一併擔着,放心,有娘在背後給你撐着,不要膽怯,這些事情,你遲早是要接手的,這段時間,你除了在家裏輕鬆以來,有空時,各布莊也去走走,多看少説,有什麼問題你記在心裏回來問娘。”曹夫人道。
即然是遲早要接手的事情,那遲接不如早接,何況,還有曹夫人撐着,於是悠然點點頭。
“對了,你身邊也要有兩個人侍侯,是另買,還是在家裏挑?”曹夫人問。
説實在的,不管是另買還是家裏挑,悠然都不想要,總的來説,她這人的子其實獨的很,萬事喜歡親力親為,更何況,一家人生活,卻個外人夾纏在裏面,就好象把**揭開來給人看似的的,不自在,可問題是,她現在的身份若是身邊沒一個人也不行,想了想,突然想起那方百順的話,方百順似乎是想讓他的女兒芝麻跟着自己,雖然説,如這樣的貼身丫頭,一般都是買的比較放心些,不過悠然對芝麻倒是看得中的,那丫頭勤懇,也還靈活,自己即然以後要接手家裏的生意,身邊自然也需要個有眼的幫手。
要不,就先用一段時間試試,悠然想着,就把芝麻的事説了説。
“即然你有主意,那娘就不手了。對了顧媽和顧伯也在你院裏,這是畏兒安排的。”曹夫人道。
對於顧媽和顧伯,悠然是親近的,如今能在一起,自然是好事。
事情説完,總之悠然這段時間就是多走動多看。
接下來,曹夫人便又跟悠然説了幾句體己話,然後兩人就在家裏走走,連帶着也認識了一下曹府的姨們。
“好了,你回去休息,這幾天你不用忙,娘只是事先跟你打個招呼,讓你心裏有數。”曹夫人倒是怕嚇着悠然,畢竟這個媳婦雖説如今是大公主的女兒,但倒底是鄉野長大,一些事情要慢慢來。
於是,一圈下來,等悠然回到自己住的院了,那腿都累得發軟了,這家大有大的壞處。隨後悠然便讓人去把方百順一家請來,跟他們説了芝麻的事情,方百順和他娘子本就有這意思,那自是滿口應承着。
到了快中午,方百順夫就告辭回外院,芝麻留了下來,中午吃過飯,悠然又回屋補眠,昨晚她沒睡好,只是才躺下不久,正是好眠的時候,卻又叫外面的吵鬧聲給驚醒了。
“芝麻,外面怎麼回事?”悠然起身問。
“大娘子,是府裏的姨來了。”芝麻道。
這些姨們來自己院裏幹什麼,悠然心裏一陣好奇,於是出了房到了廳上,又看雙兒和禮小子外加上一個小石頭,三人擠在一處,朝外看。
“雙兒,禮小子,你們在看什麼呢?”悠然好奇的問。
“姨們吵架了。”倒是小石頭這耳報神説的快。
“為什麼吵架?”悠然奇怪了,這些人不是來找自己嗎?怎麼好好的在院子裏又吵架了。
“她們是來給嫂子送丫頭的,結果每人帶一個,到了咱們院子裏正好碰頭,於是就互相挑刺起來。”雙兒柔聲細語的道。
一邊的禮小子卻哼了聲:“她們哪裏給嫂子送丫頭,我看是送給大哥的,那些個丫頭,一個個打扮的跟狐狸似的。”悠然聽了有些哭笑不得,從門裏朝外看,果然的,幾個姨互相掐着罵,幾個丫頭在邊上勸着,那幾個丫頭正如禮小子所説,擦脂抹粉的,衣服也很豔麗,那意圖實在是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