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加入魔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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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雲笑了笑,道:“即然天下武林遲早是你們魔門的,你又何必將好端端的一個門主之位給我。”賈千江鄭重道:“因為千年一遇的魔體!不管你信不信,我們魔門眾徒相比所謂正道或許更不熱衷權勢名利,千百年來,我們魔門並未發生過幾起內訌事件,倒是所謂正道聖地,據我所知,內部爭權奪勢可不少。”溪雲冷然道:“那或許只是因為千百年來魔門一直處於窘迫境況,無力內訌罷了,你也無須高看自己。”賈千江一愣,一時竟也沒有反駁,隔了片刻,道:“你説得或許也有幾分道理,但我們魔門中人的最高目標向來是追隨魔祖的腳步,追求武學的極致,破碎虛空。”溪雲聽他語意真切,倒是一奇,微嘆一聲,道:“你倒是有誠意。好,你説顧忌。那我告訴你,我顧忌的是我自己的心,不管是聖地還是你們魔門,我對你們的爭鬥毫無興趣,我只想回白雲峯,重建苦集寺,每敲敲木魚撞撞鐘。”賈千江愕然,半晌才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溪雲斷然道:“白雲峯沒有江湖。”賈千江忍不住搖頭一笑,出幾分嘲諷之,“你身具魔體,還想逃離江湖之外?就算魔門不管你,縹緲閣也不會放任你,若非現在正道情勢嚴峻,她們第一任務就是殺了你,你恐怕不知道她們對魔體是多麼恐懼,多麼痛恨!”溪雲心中一凜,想起段雪對自己出手時的果決,還有凌飛煙,那一夜令他明白了許多東西,不一嘆賈千江見狀,道:“魔門隨時歡你。”溪雲眉頭立即一皺,肅然道:“我不會加入魔門!”賈千江聽他説得果斷,心頭一怒,卻口氣,微微一笑,道:“你現在當眾宣佈你正式加入魔門,並全力競奪門主之位,我便給你他們的解藥,否則捱到酉時落,散功丸藥效全面爆發,他們內功盡失,從此淪為廢人一個!”清等神都是大變,蕭陽、柳飄飄、柳菲菲又驚又怒,苦於作聲不得,後心又給身後高手摁着,半點不能動彈。
溪雲雙眉一斂,緩緩看向清等人。清雙目凝肅,動得臉上肌一跳一跳,好像在説:“不能説!絕對不要説!”龍女以鼻息微微一嘆,見他瞧來,冰寒的眼眸出一絲暖意,平淡坦然,好像功力盡消全然無所謂。
蕭陽三人則滿目驚懼,十分糾結,都明白這樣一句話將令溪雲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但一想到功力盡失,又心底發涼。
溪雲笑了笑,對賈千江道:“你剛才已經説了那麼多,還不夠?”賈千江道:“我説的,跟你自己説的自然不一樣。”見溪雲不經意地掃了清等人背後的五人一眼,他立即道:“我知道你武功大進,一招或許能瞬間殺死他們五個,但我也可以殺死他們五個,倒是公平。”溪雲微微一驚,並非因為賈千江的狠辣,而是發現清背後那五人聽賈千江説這樣的話,神態竟十分從容淡定,好像“他們五個”指的不是自己似的。
溪雲道:“説完這話,我們便可以走了是嗎?”清立時“唔唔”作聲,神態顯出堅決的“不同意”龍女依舊寧淡,眼神中透出一股冷意,蕭陽三人提心吊膽,又有鬆口氣的覺。
賈千江道:“不錯,説了這話,正道聖地再也不會相信你,我就放心了。”溪雲緩緩立起,哈哈大笑,“好!”高聲道:“我,白雲峯,苦集寺,溪雲,今在此正式宣佈加入魔門,並全力競奪門主之位!”全場再次譁然,“呸!呸!”有人怒目而視,有人吐沫低斥,幾家酒樓茶樓中一陣騷動,不少正義之士給氣得渾身顫抖。
賈千江哈哈大笑,站起來道:“太好了,乾杯!”右手端起杯子,袖子中滑出一個小瓷瓶,用小指、無名指扣在掌中,低聲道:“一人一粒。”溪雲明白他的意思,端起酒杯與他一碰,順手接過瓷瓶,道:“乾杯!”郝通海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立即帶人離去。
溪雲解開眾人的道,將瓷瓶給清,清卻只是怔怔地看着他,念道:“師兄…”溪雲笑笑,道:“快服解藥吧。”蕭陽肅然道:“溪雲兄,多謝你,從今往後,誰為難你,我們玄機閣都不會坐視不理,不管是誰!”語意堅決,顯然不管是聖地還是魔門,他們都一定堅定地站在溪雲一邊。
溪雲又笑笑,道:“不需要。我這就要回白雲峯了,清,你回去嗎?”蕭陽愕然。
清收拾情緒,道:“我當然回去。”溪雲點了點頭,道:“龍女,你…”龍女漠然道:“我去哪裏,我自己決定。”
“嗯,當然,你自己決定。”溪雲對她也是一笑。
柳飄飄擔心道:“溪雲,你説了剛才的話,現在處境很危險,還是先別回白雲峯了,我們有幾個秘密據點…”溪雲搖搖頭,道:“多謝,你們該去哪去哪吧。”蕭陽見他一副淡然漠然的樣子,心中十分愧疚,“溪雲兄,你不要意氣用事…”溪雲寧定地看着他,道:“我不是意氣用事。蕭陽,你們要殺賈千江的話要多加小心,此人在宗匠級高手中也是佼佼者,身法更是詭異無比,而且身邊還有兩個厲害刺客,比蜘蛛更厲害,你們自己小心了。”蕭陽聽出來的卻是他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愣愣失語。
溪雲往四周看了看,笑道:“怎麼樣?我看你們像許久沒吃東西了,要不要先在這裏吃一頓再走,我看藥效也沒這麼快。”蕭陽沉聲道:“我們立刻走。”對溪雲的態度又驚又疑,不明白他何以如此漠然。
這時腳步聲急響,二十多人從遠處奔來,氣勢洶洶,顯然來者不善。
龍女悶哼一聲,道:“無膽小人!”語音中充滿不屑之意。
要令平素裏絕不多口説話的龍女“罵”一句也是十分不容易的,可見她此時外表雖然寧定,內心實則頗為憤。當然,原因不單是眼前這些人,主要原因還是已經離開的賈千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