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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比死更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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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義信一劍刺向安萍,朱文失聲大叫,“不要!”周義信將劍尖挪開,笑道:“我只是點她道,朱文兄果然是個情種。”不理朱文、久光陰兩人,從袖子裏取出一小包藥粉倒入小酒罈中,悠然道:“這是‘暈暈酒’,喝了暈而不醉,神思飄渺,快活似神仙,再配上一點小玩意,那就是天下最催情的藥酒了。朱文兄,我要請安萍姑娘喝酒,你沒意見吧?這酒貴得很,不過像安萍姑娘這樣的美人,嘿嘿,值得。”安萍全身僵硬,絲毫不能動彈,眼中出懼怒之,神情悲憤。

朱文目呲俱裂,厲聲吼道:“周義信,你敢!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周義信,等等,給我點時間,我會説服朱文。”久光陰冷靜無比,話卻暢了起來。

周義信無所謂地笑笑,道:“久兄請,不過顯然朱兄並不在乎你。”久光陰不理他一而再的打擊,冷靜地説:“你先出去,我跟朱師兄…啊!”周義信沒有出去,而是一劍扎入久光陰腳背,直透腳底。

朱文怒吼:“周義信,你不是人!”周義信笑着道:“青天三十六式。”

“衝我來啊周義信,只有我會青天三十六,衝我來!”

“呲~”周義信一劍穿久光陰小腿,嘴角帶着殘酷的笑容,朱文啊啊狂叫,雙臂扯得鐵鏈“鈧鈧”作響,滿面猙獰。

周義信嘆息一聲,對久光陰無可奈何地説:“你看,你‘説’了這麼多,朱師兄還是無動於衷。”回身走向安萍。

久光陰大急,“住手!”轉而道:“朱師兄,教他,教青天三十六式。”周義信停下。

朱文駭然看着久光陰,“你,你瘋了嗎?”久光陰急得息,大聲道:“教他,然後殺了他!”

“殺我…?”周義信先是輕蔑一笑,繼而皺了皺眉,心中生出一縷疑慮,厲聲喝道:“不要費時間了,朱文,你到底教不教!?”朱文慘然一笑,“是,不要費時間了,我不會教的。周義信,殺了我們,我們三個一起死。”周義信眼中兇光大冒,捏住安萍的下巴,一罈酒灌了下去,灑得安萍滿臉滿身都是。

“不要!”朱文、久光陰齊齊驚呼。

周義信冷哼一聲,“只需片刻,片刻後藥力發作起來,我解了她道,我們一起欣賞安姑娘的蕩美態。當然,我一邊欣賞一邊動手,你們就只能看着了。”安萍急促息,一縷髮絲粘在面頰上,周義信嘖嘖讚歎,伸手撫摸她的臉龐,將那縷青絲撥到耳後。

朱文嘶聲厲吼,“周義信,拿開你的髒手!”周義信嘿嘿笑,“朱兄,現在還來得及,我一掌打昏安姑娘,她美美地做個夢,一覺醒來,她還是你的。”安萍面上浮現一絲酡紅,奇異的酥麻從身體內部生起,電似的貫穿全身。

周義信,將她挪過來,令她正面對着朱文,“朱兄,怎麼樣,美吧?你見過這樣的安萍姑娘嗎?這火燒火燎的樣子,她現在可是十分渴望…”

“住口!禽獸,你住口!”朱文眼中淚花滾滾,渾身發力扯動鐵鏈,但丹田着三銀針將真氣錮死了,如何有辦法。

周義信道:“好,我住口,讓安姑娘開口如何?我們聽聽安姑娘的嬌聲,呻聲…”見安萍嬌軀微顫,他知道藥力已經發作,先解了安萍啞

安萍只覺得喉間癢得難受,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又急忙咬牙閉口,但這一絲蝕骨**的聲音已令朱文赤紅了雙眼,怒不可遏。

安萍緊緊咬牙,臉越來越紅,忽然一開口,急道:“殺了我!”三個字一畢,立即又緊抿起雙,更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敢看,也假作沒人看到自己現在這般情態。

周義信蹲下身子,輕撫她的臉龐,“你們這些人總以為死最了不起,其實死反而簡單,比死更難受的事情太多了。”糙的覺從臉上傳來,安萍止不住輕顫,又羞又恨,但又有一種渴望的覺,希望那隻手整個貼到自己臉上,用些力,用些力。

周義信給朱文遞個眼,提起自己的手,“你看,她開始粘我的手了。”

“啊!”安萍驚呼一聲,忙定住自己仰起的臉龐,眼神充滿悲憤,嘴已要出血。

“住手啊!”朱文淚滿面。

周義信對安萍温柔地笑着,又輕又緩地抹去她嘴角的血,“不要忍着,太辛苦了,把嘴巴張開。”另一手撫摸着她的臉龐,仔細地摩挲,下滑到脖子,“真好,安姑娘,你的皮膚比綾羅綢緞還要滑,燙,哈哈,真燙,朱文兄,安姑娘要燒起來了。”他的手繼續往下,探入衣襟中。

一隻黃小鳥落在賈氏酒行屋頂,轉眼間,數條黑影急掠而至,黃小鳥繞着賈氏酒行飛了半圈,從磚瓦一處縫隙中鑽了進去。

大鐵門擋住去路。

“不~!”安萍悲憤地大叫一聲,繼而卻發出一聲止不住的嬌

“啊~!”久光陰忽然大叫起來,面赤紅如火,一張嘴,一口血霧噴出,一塊紅物體從口中出,渾身巨震下,丹田處三支銀針倒出去,雙臂一擰,扯斷繩子,身形撞開血霧,一頭撲向周義信。

周義信想着佔有安萍,心中滿是慾念,反應稍慢,“啪”一聲,給那紅物體打中額頭,所幸勁道不強,卻是一嚇,見久光陰一身血污,一掌拍來,急忙就地一滾,往後急退。

朱文驚呼一聲:“阿九!”那紅物體是久光陰的舌頭,咬斷舌頭,以劇痛刺身體潛能,這是青雲劍派每一位掌門候選人必學的功法,對其他弟子卻沒有強制要求,這是掌門候選人保護青天三十六式的最後手段,發動此法能獲得短暫的力量,但命卻保不住了。

久光陰雙目赤紅,一掌不中,卻出了周義信間的劍,正追擊,豈料給安萍拉住了手,而安萍另一隻手已扯開自己身上的衣衫。原來周義信又解了安萍上身的道。

久光陰血紅的雙目中落下兩滴淚水,不該這樣的,她是一個聖潔的女孩。咬牙一掌拍在安萍後腦,將她擊昏。

“哚!”

“啊!”久光陰痛呼一聲,左肩一支匕首透柄而入。

周義信已立起身來,手中還有一支匕首。

久光陰左臂一曲,拔出匕首向周義信。

周義信急忙躲開。

久光陰卻沒有攻向他,而是卻衝向朱文,手中長劍疾揮,“鏘鏘鏘”火星四濺,將朱文雙腳與左臂的鐵鏈斬斷。

周義信臉大變,怒吼一聲,匕首再度出。

久光陰背對着他,聽到身後勁風襲來,體內勁氣卻急速失,無力閃躲,忽然身體一顫,後心劇痛,眼前景象變得模糊起來。

朱文看得一清二楚,急怒攻心,嘶聲大吼,就要衝上前去,右臂卻給鐵鏈狠狠扯住,身體一滯。

久光陰跪倒在地,以最後的氣力將長劍遞向朱文。

周義信身形急閃而至,一腳踢倒久光陰,鬆口氣,“哈,差一點。”朱文“啊~!”一聲悲吼,終於回過神來,一掌拍落丹田處三銀針。

周義信臉一變,飛身一撲,搶下長劍。

朱文滿面猙獰,又羞又愧又恨,久光陰格孤僻,門中同輩只與安萍和自己偶爾説些話,平只有一隻小鳥為伴,他知道久光陰同樣愛慕着安萍,但他覺得自己更愛安萍,這時他知道自己恐怕不如久光陰那樣深愛。

周義信拿住長劍,身形立即拔起,劍尖一抖,指向朱文,喝道:“別動!”朱文臉鐵青,左手突然凝出一道劍芒,毫不猶豫地砍向自己右手,右手齊腕而斷,鮮血疾噴,朱文卻毫無覺般回身衝向周義信。

周義信駭然失,這傢伙瘋了!閃身避開。

“鐺~”大鐵門忽然一聲大響。

周義信神大變,早先的一絲懷疑頓時變得真切,一咬牙,顧不得青天三十六式,一劍刺向朱文心口。

朱文怒目圓睜,本沒有閃避的念頭,筆直飛撲過去,左手立掌直刺,勁芒暴漲兩尺,凝聚成劍,意圖同歸於盡。

周義信雙目一圓,身形陡然一滯,翻身扭轉,往門**去,口中罵道:“瘋子!”朱文滿臉狠絕之,不顧血如注的右手,立即要追,忽聽安萍嬌一聲,不由一滯,轉頭看去。

“鐺~”金鳴展再一劍砍出,終於將大鐵鎖破壞。門前空間太小,無法發力,不然何以要他兩劍。

杜可風搶入門內,清立即跟入,昏黑的走道里一條人影往前疾奔,清厲呼一聲,“周義信!”周義信轉過彎,疾閃而去。他沒有走鐵門,而是往裏,他到這處來從來不走正門,走的是密道。

賈氏酒行對面的房子頂上站着一人,身材胖胖的,赫然是賈千江。他衣衫隨風飄舞,面上帶着怒,又慢慢變為冷笑,悶哼一聲,身形一晃,眨眼消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