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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不管他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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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明,眾人分別出發,劉今天先行,小半個時辰後金鳴展再走,溪雲和清第三撥一起走,只留下杜可風、唐天、阿歪、阿哦。

過了片刻,杜可風道:“看來刺客的目標果然是溪雲和清。”唐天微微點一下頭,神十分鄭重。因為溪雲、清離開後,他們被監視的應消失了。

“刺客既然有這麼好的武功,想必也不笨吧,你覺得他會中計嗎?”杜可風搖頭表示沒把握,“反正我們本來就要分開潛行,肆無忌憚地闖到旗山,引起懷疑反而害了朱文。”唐天懷疑地説:“周義信?以前沒什麼名氣的嘛,竟然能搞倒朱文?我家老頭子還跟我説過,朱文被低估了。”周義信名列俊秀榜當然不是沒名氣,不過對俊秀榜第一的唐天來説沒名氣而已。

“我見過朱文,他很厲害。”唐天一訝,能讓杜可風説“很厲害”的可不多。

“所以我們要小心點周義信,他或許才是最被低估的人。”杜可風上展雙眉,給唐天一個警示意味的眼神。

唐天斂斂嘴角,“明白明白。”神間分明透着不耐煩。

他們這幾人雖然年紀不大,但一個個修為不凡,而且還處於高速增長階段,如果合力在一起,就算宗匠高手來也別想輕易討得好去,若是孤身一人,全心全意逃命,宗匠級高手也不一定能留下他們。自信源於實力。

杜可風知他格脾氣就是這樣,也無可奈何,卻聽唐天又道:“嘿,希望溪雲、清不要被刺客搞得太慘,讓我們救援都來不及。”

“溪雲…哎,有時覺得他很簡單,有時又覺得他很複雜。”杜可風有些悵然唏噓,轉而又道:“放心吧,照我估計,刺客該會觀察兩天,等到時機成再下手,我們要注意隱藏自己的蹤跡。”唐天笑了笑,他曾聽魯炘説過,“你看到別人什麼樣子都是你想看到的別人的那個樣子”他知道老朋友是個聰明至極的人,正因為聰明所以有時難免搞複雜了,他就覺得溪雲簡單一個和尚,除了魔體。

馬蹄翻飛,溪雲‮腿雙‬用力,使股稍微離開一些馬鞍,魔體雖然強橫,但應也十分鋭,休息了一夜,今再縱馬,股與大腿內側竟給硌得火辣辣的。而道旁飛掠而過的樹葉一片有一片,不斷地刺眼神,繁複得叫人生厭。

溪雲忍不住微拉繮繩,減速下來。

隨即減速,不明所以地看向溪雲。

溪雲坐在馬鞍裏,背脊一鬆,微微低下頭,“清,我,有種不安。”清**神立即一提,雙目變得鋭利如含針,掃視四周,冷聲道:“刺客跟來了?”

“不。哦,刺空是跟來了。我不安的不是刺客,我很擔心師父師兄,這種覺變得越來越強烈了。”清這才恍然,從認識溪雲以來,他對自身的險境好像都不十分在乎,此時他的臉卻很是有些糟糕。安道:“放心吧,就算郝通海當真那麼做了,消息傳播也需要一段時間,我們來得及趕回去。”溪雲也知道這點,但這種覺像給人拿針抵着背脊尾椎,無從忽視。

“我想盡快趕回寺裏。”清明白了,答道:“唔,朱文的事給杜可風他們好了。”溪雲搖搖頭,“你還是該去的,畢竟此事涉及你的清白…”清坦蕩一笑,“師兄,我雖然還未拜師,但心裏已自認是苦集寺弟子。至於清白,嘿,我都死過一次的人了,還在乎別人怎麼看?師兄,你對自己的事看得那麼透,對我的事反而放心不下,你這是小看我呀。”溪雲怔然看着清,恍然察覺他已是一個全新的清,不由出欣然笑容,“是。是我錯了,那我們就不管朱文死活了。”清忍不住哈哈笑,不管他人死活,虧一個和尚説得出口。不過他也知道,朱文的情況,他們幾乎一無所知,就算到了旗山也只是見機行事碰運氣,真正的能做的極少。

“不過我們還是要經過旗山鎮的,走陸路的話這條路最快。”溪雲道:“好!現在我們先將那刺客逮出來打一頓!”

“好!”清大笑,這樣的溪雲比以前可愛。

魔體的危機反應不斷地刺溪雲,一些想法自然生出,他知道自己的意識在受魔體本能應的影響,但他並不擔心。

初時他的確有些擔心,心想以後每天每天要多打幾遍封魔杖法,但打鐵鋪裏鬥了一陣,他覺魔體急出去的搏殺**消蕩了不少,所以他知道,魔體本身其實並無所謂“惡”就像鷹撲兔,蛇噬鼠,這是一種自然規律,他只要善於將這種搏殺渴望適當地宣出來,作用在適當的地方,那也是很好的。

殊不知他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受魔體影響產生的,這點他暫時還未想到。

閩中郡與廬江郡界處橫亙着巨大的旗山山脈,山下有一個大鎮,就是旗山鎮,因地處兩地界處,又是通要道,所以十分繁華。

鎮西有家賈氏酒行,造酒賣酒,門口羅雀,生意絕談不上紅火,名氣卻大。因他們家的酒香而烈,價格高,產量少,鎮中只有一些大户人家,還有一些大酒樓才買得起買得到,最著名暈暈酒還時常斷貨。

賈氏酒行的大名主要是靠暈暈酒得來,暈暈酒,暈而不醉,叫人沉浸在半醉半醒之間,神思飄渺,如登仙境,喝過的人總是念念不忘,罷不能。價格也高得驚人,一小瓶就要五十兩,還有價無市。

許多酒樓老闆、官宦老爺都勸賈氏主人賈千江擴大酒行,多招些人,多釀些酒,保證賣得出去,保證賺得缽滿盆滿。

賈千江看起來五六十歲,兩鬢斑白,身寬體胖,一張臉都是,將五官往中間擠,總是笑呵呵的,顯得很和氣,一副人畜無害、誠信為本的良商面孔。每次聽到這種話,都説:“夠了夠了,銀子夠用就好,酒夠喝就好。”走近賈氏酒行,酒香稻香撲鼻而來,大木桶大酒缸一個一個整齊擺着,櫃枱在左邊,再過去一丈便是地窖入口,地窖有兩層,第二層入口立着一個鐵門,除了賈千江,別人是不能進的。

這時大鐵門往裏拉開,賈千江胖胖的身形擠出來,的確是擠出來,因為門只有三尺寬,而賈千江也有近三尺寬,他懷裏還抱着一罈暈暈酒,臉上並沒有慣常的笑容。

將酒放地上,他轉身關門,裏面是條昏暗乾燥的走廊,兩旁四盞油燈燃燒着豆粒大的青火焰,他沒有熄燈就將門鎖上了。

當賈千江親自抱着酒到鎮上最大的酒樓煙雨樓時,他臉上又堆上了可親的笑容。

店小二一見,急忙躬上,招呼道:“哎喲誒,賈老闆您來了呀,怎麼您自個兒抱着酒吶。”賈千江將酒罈給他抱着,笑了笑,另一邊風雨樓老闆錢掌櫃已聞聲趕了出來,給小二遞個賞的眼神,示意他將酒抱回去,對賈千江拱手道:“賈老闆辛苦,賈老闆辛苦,勞你貴體親自送酒實在過意不去,您那兒要缺人,我差人去取就是,怎麼還您親自抱來。”賈千江提提肚子上的大團,呵呵笑道:“錢老弟不要小看我,老哥我年輕時也練過武的。”錢掌櫃道:“那是那是,要讓我抱一罈酒這麼遠走來,這把老骨頭可受不住。”請了賈千江入內。

賈千江道:“我那朋友到了嗎?”錢掌櫃道:“到了有一盞茶功夫了,在後院二樓雅間等您嘞。”賈千江道了聲“好。”錢掌櫃送到後院入口退回來。

這時尚早,店裏沒幾個客人,賈千江徑自上了二樓,推開往常那個雅間,裏面靠窗站着一人,身上罩着一件灰袍,叫人看不清面目。

賈千江關上門,那人轉過來,躬身道:“師父。”抬起頭,大帽中出的臉分明是周義信。可他卻稱賈千江為“師父”?而且一副恭順的樣子,絕非出於真心實意。

周義信一瞧賈千江面,道:“那女人還是不説?”賈千江心不在焉地“唔。”一聲,“照常理推斷,朱文應該就是青雲劍派掌門候選人,青雲劍訣最後青天三十六式還是得從他身上下手。”周義信道:“他還沒回來向我報告,我有點擔心他會傳消息回青雲劍派。”

“放心吧,青雲劍派有什麼大動靜絕對瞞不過我們的人,朱文是個情種,這種人的弱點顯而易見。”

“安萍的確是個極具魅力的女人,嘿~”周義信先是出幾分渴望,繼而正道:“如果以安萍作威脅,朱文能將青天三十六式吐出來嗎?”賈千江搖搖頭,“不夠。不過不要緊,慢慢引導他,讓他越陷越深,讓他走投無路。哼,我倒怕最後他只想一死了之,所以安萍暫時還不能動。”

“我明白的。”周義信心服口服,師父足智多謀,任何人給他瞧上幾眼便知弱點所在,誰鬥得過。

賈千江道:“我本來也有意將她給你,不過現在遇到一個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