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仔細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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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我處於靈魂出竅的狀態也能隨手捏死一片,不足為慮。唯一需要擔心的只有眼前這個不死的老東西了。
“這裏除了你之外還有別人嗎?聽你説話的意思,似乎這裏的訪客絕不止我們兩個,那些人都怎麼樣了?”
“你猜呢?”
“我猜…哼,不是被她吃掉了。
就是被你吃掉了…我覺得後者的可能大一些。”
“哦…厲害,像你這麼聰明的年輕人可不多見…這裏是全新的間桐大宅,我是這裏的家主,櫻作為我的孫女自然要為我提供生存所必要的魔力,當然。
就算沒有獵物這妮子現在的身體也能自行產生魔力,如同到達了世界的源一般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我倒是過的比曾經生活在冬木的時候還要滋潤呢,哈哈…”間桐髒硯咧開嘴,大口大口的飲用鏊爪內的黑血,並在我面前發出暢快的大笑。這老東西非常擅長把控人類的心理,挑動他人的怒火令其失去冷靜這種事似乎正是他的拿手好戲。
不過我也不是白給,常年在抗吧和蛆寶寶對線,沒事就去祖安文化大學進修,在陰陽怪氣和抓人痛腳方面,眼前這個糟老頭子可決計不是我的對手。
更何況我因為玩過fate原著,在情報方面可是佔據着絕對優勢的。
“哈哈,那最好,您老畢竟年事已高,在這裏隱居修身養倒是能活的更長久一些,真要是讓您知道現在外界對間桐家的評價,怕是您現在就得腦淤血昏過去。”
“嗯?這倒是有趣…儘管老夫並不在乎世俗人的看法,但反正我們也又很多時間,你不妨説説,我們間桐家如今在外界的評價如何?”
“簡單來説就是兩個字,拉…魔術和神秘在科技逐步發展之後趨於衰落,大環境不好這個問題我們暫且不提。
就來個橫向對比説説曾經和間桐家齊名的另外兩個御三家,遠坂家和愛因茲貝倫家吧:遠坂家現在那個當家的小丫頭你是知道的,人家現在去了時鐘塔,拜在寶石之翁的門下,魔術修為一千里,成就或許已經超過了家族的歷代賢者,重振家門只是時間問題。
愛因茲貝倫家通過某種方式改變了時間線超了家族的束縛,最新的人造人正在以魔法少女的身份活躍在你所不知道的世界。
或許完全不需要別人配合就能實現你們這些老古董奢求了一輩子都無法達到的“第三法”而間桐家…呵呵…您老要是有降壓藥最好現在就拿出來吃,免得聽到自己的子孫不爭氣當場暴斃…”間桐髒硯是個因為永生魔法而扭曲的魔術師,不管是抨擊他的格還是摸黑他的樣貌都不會讓這老東西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但唯獨身為魔術師的尊嚴還完好的保留着…他的好勝心很強,而且很在乎其他人對間桐家魔術體系的評價。
他可以無視你嘲笑他惡毒如同禽獸,但卻不能容忍自己數百年的鑽研成果被人貶低一絲一毫。看那老東西的眼神逐漸凝重起來,我便知道這是他最在乎的痛腳。
在聽到另外兩位競爭對手都有長足的發展後,間桐家的未來如何入是他眼下最迫切關心的問題。
“哼…真是有趣…你倒是説説,間桐家後來如何了?我來到這裏時我的本體還活的好好的,而且慎二那小子也在。
雖然他沒有什麼魔術才能無法傳承我的技藝就是了…説吧?外面的間桐髒硯和間桐慎二怎麼樣了?”看來這老東西是在fate遊戲劇情開始之前被本體植入這裏作為後備手段的…
或許他對當年冬木市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就算知道也只是從其他被害者的口中問出的些許情報。和我這個開了上帝視角讀完全劇情的遊戲玩家相比,間桐髒硯在情報上佔據着絕對的劣勢。
“那我就直説了:首先,間桐髒硯,這個人死了。”
“嗯,這麼説間桐家只剩下慎二那個廢物了…那麼他使得我們家族的魔術徹底斷絕了嗎?”
“哈哈,那倒沒有,相反的是…慎二老弟倒是讓間桐家在冬木市。甚至在整個魔術界都出名了…你也知道他這人腦子不好,做人有剛愎自用,間桐櫻被抑制力帶走後沒了人照顧他,這小子很快就把你的家產敗光,在成年後窮困潦倒,無以為繼。
好在你的魔術他學了些最皮的東西,沒有收入來源他便打着你們間桐家的旗號在全本各地進行巡迴“魔術”表演…
你應該看過那種世俗的魔術師表演吧?類似雜耍那種,將帽子扣在空無一物的桌子上,隨後打開時裏面多了只蝴蝶那種…
現在慎二老弟就是在全本以你們間桐家的名義做這種事混口飯吃,順便吹噓一下間桐家魔術的厲害之處,搞得人盡皆知,幾乎成為本最出眾的諧星了哈哈…某種程度上説。
他的成就倒也不在另外兩家之下。”這段內容完全是我編造的…fate遊戲三條線裏間桐慎二在兩條線都存活下來,估計是以普通人的身份度過一生,沒人知道他接下來從事的什麼工作。
但這個比較符合人物格設定的故事卻是最能讓間桐髒硯這老東西破防的…自己的子孫比不上競爭對手他早有預,沒想到居然會放下魔術師的矜持去世俗化。
甚至將他畢生的研究當做廉價的雜耍去賺錢,要是擱在遊戲劇情裏間桐髒硯知道自己的子孫中有這麼不孝順的東西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不可能,你只是在滿口胡言的怒我罷了…魔術乃是世界的忌,任何人都沒有能力逃時鐘塔等監管機構的監督,將那些秘術公諸於眾…”
“嘿嘿,確實。
但也要看是什麼程度的魔術…如果是神秘度較高的魔術,隨意在普通人的面前時鐘塔確實會管。
但只是最皮的,幾乎靠科技道具也能做到的簡單魔術的話,人家才懶得找你麻煩呢。慎二的魔術水平你還不知道嗎?
能憑空誘導飛蟲落在他手上食血裏的稀薄魔力幾乎就是他的極限了,這種程度人家專業人士都只能叫“特異功能”就他這臭不要臉的給自己貼金字招牌,非説自己傳承了間桐家的秘術,乃是本甚至世界的“蟲王”之類的…時鐘塔乾脆將其當做世俗事物不加干涉,可沒耽誤你的乖孫子餬口…”
“不肖子孫…你這個不肖子孫!啊啊!”長期混跡於知乎故事會的經歷讓我編瞎話編的臉不紅心不跳,越説那老東西越氣,最後甚至在我面前瘋癲起來。
不斷的用他的大鉗子猛砸地面憤。我見時機已經成,二話不説立即飛身上前,召喚“紫苑皇后”像間桐髒硯的頭部砍過去。
而在這老東西招架我的替身攻擊時,我已經跳到了櫻妹的心臟處,直接將那鑿進她血的黑鋼釘拔出來…
黑的鮮血噴湧而出,將櫻妹的整個心室都染成了一片漆黑,但很快哪裏出的血就變成了鮮紅,如同洗淨罪孽一般將整個環境重新改變,讓這個地方恢復了人類臟器內應有的樣子。
“你!你…啊!”那黑的血水似乎是維持間桐髒硯存在的魔力源泉,儘管血依舊在噴湧。
他卻再也不敢去觸碰那些已經變為紅的體,反而跳着腳躲避,生怕碰到一絲一毫。如今看來這老東西已經是黔驢技窮,不需要在對其有什麼地方和憐憫了。
我踩着櫻妹的血水指揮替身“紫苑皇后”乘勝追擊,在將其入牆角後先斬斷了他的兩隻巨大的鉗子隨後削斷他的腹足,並在其打算用尾巴上的針刺拼死一博的時候將他最後的武器也一斬為二,徹底削成人…啊不,應該是蟲。
***“這是我對你最後的仁慈了,給你半分鐘時間説遺言。”間桐髒硯的“魂器”
…
我姑且用這個不準確的説法來形容眼前這個東西,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令我到意外的是在最後即將嚥氣的這段時間。
他的蟲軀逐漸開始軟化,如同破繭一般將裏面身為人類的軀體暴出來,而這已經被蟲子侵蝕的沒有四肢只剩一個腦袋的身體卻完全不像是老人那岣嶁駝背的模樣。
即便殘破如此也能看出其肌的健壯與優美,幾乎可以與我這身魔化的身材相媲美了,那是他還不是“間桐髒硯”而是魔術師“瑪奇裏·佐爾”時的人類身體嗎?我不知道。
也不清楚這副健康年輕的身體為何被間桐髒硯的本體保存在櫻的內心,這個他認為最安全的地方。
幾百年的時間這老東西已經犯下了無數的罪惡,就算他年輕時有崇高的理想現在也不可能洗得清刷的掉,妄圖使用情牌讓我饒恕他這種計劃可是絕不可能行得通的。
“不要讓…間桐家的魔術…斷絕…”這便是老東西最後的遺言了…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間桐髒硯痛苦的搐,扭動,最後從嘴裏吐出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卵。
在雙眼失去最後的清明後終於嚥了氣,化作一陣黑灰徹底從櫻妹的體內消失了“狗東西,居然還學比克大魔王來了一招臨終託孤…哼,看在你鑽研的魔術確實能獨當一面的份上,我就接受你的遺產好了。”拾起地上的那枚卵,我仔細觀察,用自身的魔力解讀那東西究竟有何意義…這玩意在某種程度上與魔王之種類似,都是一種傳承力量的手段。
我在上面已經受不到間桐髒硯或其他任何活物的氣息了,裏面除了累積的暗屬魔力,便是各種蟲系魔法的駕馭方法,還有飽含了一個魔術師多年修行的心得體會,若拿到科技世界做類比的話,相當於得到了諾貝爾獎得主曾經使用過的電腦硬盤。
甚至不需要了解其中具體的內容,光聽名字就知道其中的價值有多大。
“是不是直接吃就可以…。那老狗的嘴裏吐出來的玩意,我還是先洗洗再説吧。”黑的鋼釘被拔出來後化作點點黑的光芒被櫻妹的身體收,想來沒有間桐髒硯從中作祟。即便是所謂的“黑之聖盃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