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兩個賎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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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為一直被主人摸着股…所以…討厭,不要這麼用力的掐奴啊…奴會…噴出來…”那個叫“祈荒”的女人看似裹得比伽摩要嚴實一點。
但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的程度,其穿着完全沒有進入被社會公德良俗所允許的範疇…這個女人身上面積最大的一塊布料是她的頭巾,白的絲綢覆蓋了她如水蛇一般的烏黑捲髮,並藉由兩隻從腦側長出得超長牛角掛住,垂到口那最波瀾壯闊的位置。
而説道女奴的子,目前我身邊的幾個女各有特,大的、軟的、有彈的、無法掌握的…每一對都是讓我罷不能的絕品。但唯有這個名叫“祈荒”的女人身上這對子讓我有一種“不把它爛就太可惜”的覺,以至於即便我現在的手是摸着她的股盡情的蹂躪,眼睛卻目不轉睛的一直停在她前的山峯上,無法轉移到別出去。
“嗯…主人的視線…一直在奴的部上嗎…真是的,昨晚奴被主人的疼了半宿都沒睡着,今天還沒養好就又被弟弟盯上了,真是個難伺候的魔大人…”祈荒完全沒説謊。
她的衣開着無數暴的開口,光是看着那半遮半掩肌膚上的淤青便可以知道對她房施暴的人是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禽獸。
而且不止房,祈荒的身體雖然也有巫女服一般的振袖和粉的絲襪遮蔽,但軀幹部位的衣料也十分緊小暴,如果用眼睛掃描她的身體。
那些出的媚每隔一小段就會有疑似被鞭打蹂躪留下的傷痕,如果以一般女人的承受能力作為標準考慮,這位祈荒小姐昨晚絕對是過的無比痛苦。
甚至會留下畢生揮之不去的噩夢才對,但畢竟她和伽摩都不是一般的女人,即便讓她身體受傷的罪魁禍首如今正抱着她繼續貪婪的享受那令男人沉的,祈荒依舊一臉戀的看着我,不管是神態還是言語都極盡討好,生怕我對她失去了興趣。
“唔…要出來了,在這裏的話…奴可要把主人卧室的地板髒了哦?”
“就唄,你不看看周圍,這裏本來就需要收拾,在去你們那之前我可是在這裏幹了一宿啊…”用手指大力撥開騷奴祈荒的。
那保養的很好的女眼在我的撕扯中張開了一個小縫,並將裏面那粘稠白濁的體全滴到了祈荒腳下的地板上。這兩個被我摟在懷裏的女人的眼裏似乎只有我一人。
她們既不在乎那些昏睡在我心形大牀上的女奴們,也不介意正看着我們的兩個惡魔男僕,可以説這已經被調教的異常順從,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已經完全的臣服於我的支配了。
“這就是您之前的居所嗎?看上去很温馨呢…是不是今後我們也可以在這裏生活呢?和您一起…”
“可以啊,沒問題的,我家還蠻大的,你們在這裏玩一點問題都沒有,玩累了就直接睡,像那些牀上的女人一樣就好了。
來,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兩位男是我的下僕家臣,迪米烏哥斯和巴斯蒂安,另外的女孩是小魅,我的處理工具…”直到我點到名字,圍觀的兩個男人方才恢復了神志,在我面前單膝跪地,絲毫不敢抬頭再冒犯。
而小魅則淚眼婆娑的撲了過來,緊緊貼在我的口微微啜泣着:“嗚…主人…人家好擔心你…”
“乖,我就是出去玩了一下,沒事了…以後出門儘量帶着你們就好。”我環顧四下,這間卧室和記憶中離開時的樣子沒有太多變化,想來我離開小黑屋的時間對他們幾人而言確實只是一瞬間而已。
迪米烏哥斯和巴斯蒂安兩人十分不安的沉默着,豆大的冷汗從他們的額頭下來,顯然對於讓我遭遇了一次危及命的風險這件事讓兩人膽戰心驚,不知如何開口與我解釋。
好在此時的我還尚且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對兩個男人突然出現在我的卧室到奇怪。
“這裏是我和情人們享樂的卧室,我想你們兩位就算有急事找我也應該先敲門,得到我的允許再進來。”
“非常抱歉,少爺。事情有諸多理由,如果您願意聽的話我們可以解釋…”
“是嗎?正好我的思緒也比較混亂,記憶裏一些片段有些接不上,需要你們幫我好好整理一下事情發生的經過。
如果你們暫時沒什麼事兒的話…不如我們去客廳聊聊吧?小魅去給我沏杯茶,估計我們要聊上很久…”
“是,主人…”兩個惡魔男僕恭敬的着我來到客廳。
在我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摟着伽摩和祈荒兩個女奴後便低頭侍力在我的身邊。我見兩人眼神不敢看向我,便讓兩位女奴用魔力凝聚在體外換上了常的服裝,雖然豔光依舊驚人但至少不會讓我的男下屬到尷尬,也能讓談話繼續進行下去。
“在捋清整個事情之前,你們還是互相認識一下比較好…你們要不要自我介紹一下啊?”我接過小魅給我遞上來的茶水,一邊喝一邊伸手撫摸着這個跪在我腳邊的魅魔女僕,給兩個女奴解放了她們身體的自由。
雖然之前並沒有見過,但兩個女人身上卻散發着驚人的魔讓迪米烏哥斯和巴斯蒂安都很容易接受她們變成了自己的同伴…或許她們並非純粹的惡魔種族,但其存在的形式卻與之十分接近。
在加上兩人的美豔姿容和對我順從的態度,更是讓兩位男拿捏着禮儀的分寸,只對兩位女士微微施禮便不敢再將眼睛放在她們身上。
“奴家叫殺生院祈荒,原本是地球上某個宗教的聖女…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呢,現在作為“第三獸”存在於世界的裏側。
直到紀梵希大人來到那個地方收服了我。如今我便作為他的專用的廁奴狗母追隨他,還請兩位管家大人今後多多關照。”
““第三獸”
…
祈荒小姐,如果沒開玩笑的話,您所説的“獸”應該指的是“人類惡”的那個“獸”對吧?”
“正是如此…讓兩位管家大人…見笑了…奴現在不想做什麼…
“人類惡之獸”了…奴家只想做…紀梵希大人的專用小便漏斗…專用工具…”那未美麗的女在和兩位男僕説話時恭敬的跪在地板上,被我用腳踩着股也絲毫沒有屈辱的覺,反而因為被調教的亢奮體內肌的動,將那腸道內我進去的都擠了出來。
在他們面前暴了自己最下賤的姿態。這般美麗的女人自稱是我的廁奴並不是最令人驚訝的,令人驚訝的是她的真實身份…所謂的“獸”大體上一種魔術學界對危害人類生存的大型災害生物的稱呼叫法,從廣義上上講可比尋常人們口中的惡魔更加危險,和人類的矛盾也更加不可調和,沒想到居然會給我這個尚未發育成魔王的人類做奴,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現如今世界也好,人類也罷,奴家都不怎麼興趣…奴只要侍奉主人,只要他的疼愛,其他一概沒有興趣。
能做為紀梵希殿下的廁奴…便是奴這一輩子修行所累積的福報善果,再無…它求…主人…請您繼續用腳趾頭玩奴的眼…”即便換上了正裝,這個叫殺生院祈荒的女人其亂姿態也沒有絲毫的收斂,幾乎以一種癮發作的樣子用股蹭着我的腳趾,追求着被我觸碰的快。
不過兩位惡魔男僕倒是能透過其下的言辭看出她所言非虛,其身上確實有些作為宗教人士的仙氣兒。
尤其是這個女人最開始看向他們時的眼神充滿一種詭異的慈祥,配合點綴與眉心的三顆白毫,令人絲毫不懷疑她具備普渡世人的想法和行動力。
只不過,這位女菩薩眼神之中的貪慾和情慾也如她的奉獻之心同樣明顯…如果有男人與其對視,不消片刻便會淪陷其中,成為其掌中無法反抗自身慾望的野獸,實屬與世人印象差別較大的“魔菩薩”另一位的情況也相差不大。
“妾身喚作間桐櫻。原本只是個生活與地球的平凡女高中生…也是因為種種原因啦,我得到了印度愛神伽摩的憑依,作為“虛數魔術”的源位列與“第三獸”的另一半,和祈荒小姐一起被困在裏世界…嘛。
雖然妾身曾經覺得和這個女人攪在一起不可能發生什麼好事,但能遇到兄長大人,能得到他的疼愛與照顧。
之前和祈荒小姐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今後一起作為兄長大人的奴陪伴他就好了…”伽摩依舊粘在我的身邊,換上了式女高中生校服的姑娘笑的甜美可人,看向我眼中的戀和愛慕不含半分虛假…
迪米烏哥斯和巴斯蒂安對視一眼,對兩個女人所説的話抱着半信半疑的態度。信,是因為光是她們身上向外出的魔和力量就足以説明其對人類的危害。
而疑,自然是因為將人類視作獵物和調戲對象的魔女為什麼會如此屈服於我,哪怕現在我的身體發育的極其接近魔族在力量上也敵不過她們兩人。
所謂反常既妖,光是看兩位魔女現在這曖昧的態度,我的惡魔男僕們並不能相信她們對我抱有和自己一樣的忠誠…這個是作為同伴的底線,可不是馬馬虎虎就糊過去的事情。
兩個男人這份效忠於我的謹慎,全都被我看在眼裏了“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哼,你們兩個賤貨,把身上的“烙印”給我顯現出來…”隨手在祈荒和櫻的股上一拍,兩女便帶着嬌羞的媚笑和輕微的抗拒輕輕的捶打着我的口。
不過最終她們還是沒有抵抗我的命令,逐漸讓自己的體在燥熱的紅潤中浮現出了起下的東西。
“這個是…主人您給她們打上的“烙印”?”在場三位惡魔的眼睛都有透視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