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卻僅此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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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至少説明轉機已經到來,只等我們繼續將口子撕的更大一些了…“不好意思啊,紀先生…您還打算玩嗎?”
“玩,再玩幾局…咱們可是説好的。
在輸到分文不剩之前誰都不許先退出啊!”
“這個…可是您…哈哈,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再拿夫人們的寶貝了。
都是你們愛情的見證,怎麼好意思呢…”我懷疑此時徐福也有打退堂鼓的意思,不知道他清不清楚自己的手段已經出現了破綻…
現在正是我反攻的大好時機,要是剛見到亮光賭局就結束了,那可比單純的輸錢更讓人火大了“開賭場的可不能再牌桌上臨陣退縮啊,更何況您現在還贏着呢?”
“話是這麼説。可是…”
“來嘛來嘛,咱們繼續…看這大金鍊子,光份量都不輕…”奇異的景象震懾着在貴賓區為我們服務的眾多員工們…賭客連輸近百局,卻依舊面帶微笑着給莊家送錢。
而莊家卻面難正在想辦法找藉口身,卻沒有見好就收的機會。我繼續輸了五次,在一次比一次重注,一次比一次慘烈後,我的機會終於來了“現在…到我的回合了!”魔眼內的雪花消失,寫輪眼的勾玉完整的出現在我的瞳孔裏,震人心魄…在寫輪眼看到的景象裏,徐福頭頂上那面黃的小旗子已經不再風招展攪動風雲。
而是平靜的垂下,本身的光澤也褪去了不少,再也沒有對周圍魔力磁場的干擾力了,徐福此時似乎也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
在見到我的眼睛出血後他明顯一臉震驚的表情想要逃走,可他不過剛剛起身,尚未能將自己的驚叫呼出來,便眼神一木身體一僵,整個人的氣神都像是被人走了一樣。
十分萎靡的坐回了原位上。
“跟…跟…跟…棄牌。”失去了氣神的徐福每局牌走跟我到最後,卻在最後開牌的時候選擇投降。
這樣無論他的運氣多好,底牌多大都沒用,只能將那些美金一點一點的白給我送了回來。半個小時不到,我不但收回了所有女奴的首飾,更是回收了自己的現金。
甚至連他當初作為本金的50萬美元也拿到手裏了“行了,哥,差不多就放了他吧。”賭博的事情就該在賭桌了結。
徐福雖然是一步步引誘我進入陷阱,但他卻始終只是圖財沒想過害命,我自然也不願意要他血,讓他長個教訓就算了…
宇智波鼬在我身邊現形的時候將周圍的侍者們都嚇了一跳,不少人都以為見到了幽靈或德魯伊,甚至縮在一邊默唸一些傳説中薩滿或神靈的名字,祈求他們的庇佑。
而徐福在承受了我和宇智波鼬聯手釋放的幻術後,整個人都表現出了一種奇怪的症狀,在癲狂與哭喊中不斷求饒:“不要…求您不要在讓我吃那些藥了…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啊始皇陛下!原諒我…求求您原諒我!啊啊!”***我在剛才確定勝局的時候就設想過接下來該怎麼處置這個油滑世故,深諳中庸之道的老哥:如果他給我們雙方都留個體面。
那我不妨散些金錢和他個朋友,別做的太絕讓人家連生意做不下去,如果他打算來硬的,那就按之前我們設想好的計劃,也不用再裝什麼正人君子直接接盤,置辦下我在洛聖都的第一座產業。
讓我沒想到的是,明明我和宇智波鼬已經結束了自己對他神上的干擾控制,這老哥還是一副神志錯亂的模樣倒在地上大吼大叫,連哭帶嚎,搞得我甚是害怕,想不通是哪裏出了問題。
“哥,咱們的幻術…應該不會將人直接瘋吧?”
“我有分寸,不會有事。”
“那這怎麼解釋呢?難道他是在裝瘋賣傻碰瓷我們嗎?”
“也不像。”宇智波鼬的突然出現和徐福瘋癲狂亂的模樣將大部分賭場侍者都嚇跑了,貴賓廳基本就剩下了我們這些小黑屋的內部人員。
也不在乎有誰會看到什麼異狀,乾脆怎麼方便怎麼來…鼬如同鬼影一般的閃身到了徐福身邊,在他身體的幾處位上猛拍猛點,雖然這種手法有效的控制住了他肢體的亂動。
但在神層面這位老哥依舊沒有恢復正常,他的雙眼的瞳孔持續放大,呼也越來越急促,怕不是在幻術中受到的刺已經過度影響到了自己的身體,心臟和大腦都承受不住那份腎上腺素帶來的壓力了“這種情況…甚是少見。”控制徐福的幻術是我們哥倆聯手釋放的,宇智波鼬是個中的行家裏手,我當然不認為是他失手造成對方如此悽慘…
可如果真的是因為我目前對寫輪眼的控制不當導致受術者會產生如此強烈的後遺症的話,那在徹底掌握這種力量之前我是不會再用寫輪眼了,無論是對敵還是對友。
“和你也沒有太大關係。這個人神似乎長期受到可怕力量的折磨,脆弱的就好似風蝕後的土丘,一觸即碎。
而且你看他的手腕,動脈呈現出過量使用物藥的紫…我想他的神本就無法靠自身維持穩定,需要定期服用鎮定劑才能正常生活。”
“這…ok,我們不管他什麼原因,現在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他冷靜下來?”
“有辦法,只要用寫輪眼的能力深入他的內心,對其神進行強力控制就能讓他冷靜下來了。”
“那就麻煩哥你幫我…”
“由你來做,我不手。”這一次宇智波鼬並沒有同意我的請求。
而是這副爛攤子直接拋下讓我獨自解決問題…不過他這不管徐福死活的態度倒是讓我安心了不少。
畢竟如果他認為情況嚴重到必須親自出手就不會讓我這個三的幻術師做這種有可能傷及人命的事情,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得接受他給我的考驗才行。
“那我試試吧…“寫輪眼”開!”右眼高速旋轉的三勾玉讓我覺自己進入了一個陌生的世界。
我一直凝視徐福那已經失去焦距的眼睛,想要按照宇智波鼬所説的那樣,深入進他的內心去平息他的狂亂。
只是事情並不像我想的那麼簡單…在與他神上的排斥力對抗了許久,幾乎就要突破心靈之壁的時候,一股與徐福的神完全不同的,更為強大的力量直接將我拉了進去,彷彿借力打力的太極拳一樣。
讓我在幻境裏摔了個天旋地轉,差點沒把胃吐出來“…這是搞什麼…”甩掉腦袋裏的恍惚,我勉強站起身,環視周圍的空間…徐福的神世界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刑房或監獄,作為這裏的主人他不但沒有什麼主導控制的權利,反而正被某種力量囚在一個碩大的金屬柱上。
烈火自下方的裂谷向上灼燒,將柱子燒的通紅,燙的他皮開綻,在空中散發出一陣陣蛋白質燒焦的臭味。
而這座刑房的處刑折,一個體型龐大,並非人類外形的黑陰影正化作實體從金屬柱的下方舀起被燒化的鐵水,將已經昏的徐福的嘴強行撬開給他喂下那些足以將人類內臟全部燒穿的體…
那畫面雖然並未動刀見血,卻看的我不寒而慄,完全想不出究竟是如何殘暴的人才會用這種方式在神世界裏折磨別人。
“來者何人?可是大秦的子民?”
“大秦?”仔細辨別的話,纏繞在徐福身邊的黑陰影乃是一條漆黑的蛟龍。
雖然只是一道幻影卻盡顯威儀與霸道,令人在氣勢上難以與之抗衡…我本以為這位叫“徐福”的老哥只是和秦代那位東渡本尋求長生藥方的修士重名罷了。
如今結合各種線索看來這老哥的身世絕不簡單,甚至很有可能就是當年的“徐福”活到了今天也不一定…“您可是…始皇陛下?”
“正是,爾既知朕之名號,為何不跪?”
“因為炎黃子民從1949年就站起來了,從那以後我們誰都不跪。”那條幻影黑龍絕不是好相與的對象…説來也怪,我明明知道那東西只是“始皇帝”留在徐福心中的一道業障,一個殘渣,是連真正“祖龍”萬分之一的實力都沒有的低級仿製品。
但只要能講道理説服他我便絕不想和他動手,彷彿植在我身體裏的,對那位皇帝的畏懼和崇拜衍到了面前這個怪物的身上,僅僅在他面前保持自己身為一個人類的尊嚴就已經費了好大的力氣。
不過我那勉強維持的不卑不亢似乎贏得了它的一絲敬意,那條黑龍發出了令人膽寒的笑聲,像是野獸在磨牙一樣沙啞的聲音,卻僅此而已,沒有再進一步迫我反而和我談起來。
“哼…有些膽氣,難怪敢隻身潛入他人的內心…既不是為了瞻仰朕的威儀,你來此地又所為何事?”
“我想看看徐福發狂的原因,順便幫他恢復理智。”
“你要幫這個罪人?”
“他犯了何罪?恕我直言…我生活的年代和陛下之間的距離,就像是陛下和炎黃二帝那般遙遠,很多史料記載並不詳細,我甚至不知道您和這位徐先生之間有何矛盾…”
“身為後人居然不知當年的真相…哼,大秦的史官真是失職!朕當年就該將他們全部車裂以儆效尤!”比起史官,你更該教訓的是你小兒子身邊的太監…壓制住自己吐槽的衝動,站在那默默的聽聞始皇帝的殘影給我講解當年的軼事:掃六合,平四海,定天下,這些正史記載的內容倒是與我所知道的歷史相差不大。
不過被傳為野史的部分倒是有些不同:據説在一統中原之後的某,始皇帝於夢中與仙女同遊蓬萊仙境,見識到了人間完全沒有的奇珍異寶,仙法神器。
如果按照現有的野史的描述,這場大夢不過是開啓了始皇帝追尋長生不死的志向,只是讓他在繁忙的政務工作之餘多了個養生的小愛好,倒也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