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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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我還是忐忑不安，回到家我要如何面對媽媽，以後又該怎麼辦，媽媽也真是的，就算她生理上有需要，完全可以正正經經的找個男朋友，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怪不得媽媽不在時，我總能遇上“亂倫媽媽”我怎麼這麼大意。可是誰又能想到那會是自己的媽媽。

我不得不重新考慮一下自己的媽媽，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媽媽，難道她真的象網上説的那樣喜歡和自己的兒子做愛，難道她把網上的“好孩子”當成了現實中我的替代品，難道她和我見面也是為了緩解心理的壓力，無數個問號在我的頭上打轉，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媽媽突然變的那麼陌生。

回到家，媽媽還沒有回來，不知道去那裏了，我只希望別再出什麼事就好了，我又在想剛才的問題，可越想越亂，亂得自己都不敢相信，不知不覺我就睡着了。

“咚”的一聲悶響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趕快跑出去看，只見媽媽滿臉通紅，不省人事的坐在門口，看來她是喝醉了，而且醉得很厲害，這樣的事情以前從沒發生過。

看着媽媽狼狽的樣子，我的心好痛，媽媽會這樣都是我害的，她一定很痛苦很無奈。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媽媽回了房間，可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媽媽突然抓住了我手，説:“小俊，不要走…不要走，不要…離開媽媽。”我不知道她説的是醉話還是心裏話，或許兩者都是，我坐到了媽媽的身邊，幫她擦了擦汗。

“小俊，是媽媽不好…你不要離開媽媽…媽媽向你認錯…我是個濫的壞女人，請你原諒媽媽…好嗎？”媽媽一邊搖頭一邊自言自語，我看在眼裏，卻痛在心裏。

不知不覺我的眼睛濕潤了，我要照顧媽媽，於是我整夜沒睡的守在媽媽身邊。

第二天早晨，趁着媽媽還沒醒，我留了一封道歉信給她，又搬回了學校宿舍住，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因為放暑假的關係，宿友們都回了家，整棟宿舍樓裏就只剩我和一個管理員，格外的冷清。管理員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大爺，平時就在傳達室和門衞下棋，很少到宿舍裏來，國棟倒是經常來找我玩，這也讓我減輕了一些孤獨，所以我心裏還是謝他的。國棟問我為什麼不在家裏住，我隨便找了個藉口，説我和媽媽鬧了點矛盾，不敢回家，他就信以為真了。

過了一個星期，我的心情才漸漸有些好轉，開始擔心起媽媽來，可我不敢往家裏打電話，真希望她能把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忘記。

這天上午，就在我剛起牀時，媽媽突然到我的宿舍裏來了，披着一頭漂亮的大卷長髮，顯然是剛燙的。我頓時緊張了起來，小聲説:“媽，你…你怎麼來了？”

“怎麼着？你把媽媽一個人丟在家裏，還不許媽媽來看看你呀？”媽媽説話時臉上略帶着微笑，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今天我請了假，你快把被子疊好，等一下我們去買手機。”媽媽突然説出這句話，我有點反應不過來，問:“手機？什麼手機？”

“你不是想要一部新手機嗎？這會兒怎麼忘了，快點收拾吧，別讓媽媽等太久，不然我可要反悔了，呵呵。”媽媽嬌笑着説，就像個調皮的少女。

我沒敢多想，就按她説的去做了。

和往常逛街時不一樣，我和媽媽的話雖然不多，可是距離卻近了，媽媽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風滿面，好像年輕了十年，一路上她都挽着我的手，那豐滿拔的脯在我的手臂上蹭來蹭去，搞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我試着回來，可媽媽卻瞪了我一眼，就好像説:“別動。”這實在讓我看不明白。

買完了手機，媽媽帶我到學校對面的快餐店吃飯，我們找了一個偏僻的位置。

“小俊，媽媽的事大概你都知道了吧，你覺得媽媽是不是太過分了。”吃着吃着，媽媽突然説。

“不，沒有。”雖然我明白媽媽的意思，可我也不敢明説。

媽媽嘆了口氣，説:“自從你爸爸離開以後，我…我光顧着自己的事情，沒有給你足夠的關心，現在你都長成大男孩了，我卻沒有考慮到你的受，我覺得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媽媽，我太自私了。”媽媽的眼睛濕潤了。

“媽，別這麼説，你工作也是為了我，我能理解，是我自己不好，讓你失望了。”聽了媽媽的話，我的內疚無法形容。

“我説的不是這個，難道你真不明白媽媽的意思嗎？”我當然明白媽媽的意思，可我説不出口，沉默持續了三分鐘。

“小俊，你還記得”亂倫媽媽“的話嗎？”媽媽突然提起了這個的話題。

“我…不記得了。”我緊張的回答，不知道媽媽想要幹什麼。

“不要緊，如果説那就是媽媽的心裏話，你相信嗎？”

“媽…我…我不相信。”這個問題我到現在都還沒有想通。

“兒子，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可以坦白的告訴你，沒錯，我的確是和很多男孩發生過關係，可那時我心裏想的只有你，他們只不過是你的替代品，也包括”好孩子“在內，你明白嗎？”媽媽認真的説。

“媽媽別説了，我錯了，以後我不敢了。”我像一個罪人一樣低下了頭。

媽媽抓住了我的一隻手，説:“兒子，你沒有錯，如果有，那也是媽媽的錯，媽媽不該做那樣的蠢事。”媽媽的話在我的腦袋裏炸開了鍋，讓我分不清東南西北，看不到天也看不到地，難道媽媽想要向我表示什麼，我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怎麼和媽媽説。

我們都沉默着，彷佛被兩個不同的空間分隔開了。

我越想越糊塗，可為了搞清楚現在到底是怎麼了，我還是鼓起了勇氣，説:“媽，我還是有點不明白。”

“小俊，告訴媽媽，你對現實中的亂倫有什麼看法？”媽媽反問道。

“我…我沒…沒什麼看法。”我膽怯的回答。

“你沒有看法，那你為什麼去”亂倫之家“？”

“有一次…我在家裏看到…看到你…和一個男孩…，我…我忍不住，所以就…”為了瞭解媽媽的真實想法，我只能先向她坦白了。

媽媽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突然她解開了襯衣上面的兩顆紐扣，並把領子推向了兩邊，一條雪白的溝展現在了我的眼前“漂亮嗎？”媽媽大膽的問道。

我頓時到了一陣恐慌，大庭廣從之下，媽媽怎麼可以這樣。

“你覺得漂亮嗎？”媽媽又問。

“漂亮。”我迫不得已點了點頭。

“那你喜歡嗎？”

“喜歡。”

“小俊，你是不是像在網上説的那樣，幻想着媽媽的身體自。”

“媽，我…，對不起。”媽媽的問題實在讓我難以啓齒。

“兒子，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我知道你也很尷尬，可我們不能把這包袱背一輩子，我想過了，只有面對它，我們才有可能得到解，你也不用緊張，想什麼就説什麼，我已經做好準備了。”我又沉默了，媽媽終於攤牌了，我該怎麼辦？

“可惡，爸和媽的大牀連我都沒睡過，這小子太放肆了，媽怎麼也不阻止他？”媽媽不但由着國棟，而且還用力的嬌着，一副飢渴的騷樣兒。我再一看，更是氣得兩眼冒火，原來媽媽的裙底已經有些濕了，敢情剛才…

我心想:“今晚媽媽的身體要任他玩，這點還只是小意思，希望媽媽不要讓他在裏面。”國棟把媽媽放上牀後，回來關門時對我説了一句:“你放心，我會好好對美姨的，一定讓她個夠。”我暫時沒動，沒過多大會兒，就聽到媽媽的呻叫牀聲從屋裏傳了出來。我有些不放心，坐在客廳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聽到媽媽的叫聲越來越大:“好哥哥，你…你壞死了…不能…這樣…好舒服…慢點…慢點…哦…你怎麼得那麼深啊…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