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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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猶豫了一會兒，雖然我也曾經想像着媽媽的樣子手，但此時此刻，聽着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實在什麼也想不出來，我抱歉的回答:“對不起，我做不到。”因為我剛剛手過，不到慾發作的時候，我真的不願意接受媽媽是個蕩婦的事實，也儘量避免往那方面想。

亂倫媽媽那邊沉默了，好像她也在想什麼，或許她已經不想和我聊了。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亂倫媽媽又説話了:“孩子，你的想法我可以理解，我想你還是回去吧，因為你是真正愛自己媽媽的人，我在這房間裏混了半年了，和無數的人聊過做過，可還沒見過你這樣的，我是説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愛自己的媽媽，不願意去褻瀆她，而他們只是為了刺，為了體的需要，你自己考慮考慮，這個雖然好玩，可不適合你。”亂倫媽媽的話就像一把利劍一樣直我的要害，的確我是應該考慮清楚，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玩，特別是母子亂倫。尤其是我家裏的那種情況，是不是更應該謹慎一些，搞不好會假成真的。

“那我走了。”終於我下了決定，還是離開的好。

“好，孩子，能理解阿姨的話就好，以後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就到這來找我，如果我們有緣的話，我們會再見面的，知道嗎？”亂倫媽媽的話怎麼這麼暖人心，就好像真的是我媽媽一樣，我彷彿又重新找到了母愛的覺。

“再見阿姨。”

“再見孩子。”我們中止了音語通話，事情雖然就這樣結束了，我的心情卻難以平靜。

再過半個月就該‮試考‬了，學校組織開家長會，題目是關於這次期末‮試考‬的，對班主任們來説這是很重要的，所以要求全體同學的家長必須參加。

我硬着頭皮給媽媽打了電話，告訴她開家長會的事情，我真希望她有事來不了，可是媽媽一口就答應了，還説很長時間沒見到我了，很想我，要給我帶些好吃的來。

開會之前，我和媽媽在教室走廊照了一面，面對着媽媽關切的詢問和愛撫，我連正眼也不敢看她一下，那是我的齷齪心理在作祟，當然，這隻有我自己才知道。媽媽進了教室後，好多男同學都圍過來，口誇讚我的漂亮媽媽，還説能有這麼好的媽媽是我的福氣，可是他們本無法體會我的難言之苦。

兩個小時以後，家長會終於結束了，我為了躲着媽媽故意跑到了場上，可是還是被她找到了，我已經預到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轉頭要跑，卻馬上被媽媽叫住了。

“小俊，你給我過來！”我只好低着頭過去，像個犯人要接受審訊一樣。

“劉老師特意跟我反應，説你這段子情緒有點不對，上課不好好聽講，學習成績下降的很快，晚上還經常夜不歸宿，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説！”媽媽用斥責的語氣問我，緊繃着的臉顯得很嚴肅，她平時很少對我這麼兇過。

“媽，你別聽劉老師亂告狀，我…我沒有啊。”我嘴上是這麼説，可我的眼神和聲音已經出賣了我，我實在沒辦法把謊話説得理直氣壯。

“你還學會撒謊了，人家劉老師怎麼誰都不説偏説你，她能故意冤枉你嗎？

我看你是越來越不長進了，怪不得你要搬到學校宿舍住，開始我還以為你長大懂事了，沒想到你是為了躲開我，沒人管着你就可以撒開歡了，學也不好好上了，整天瞎混是不是？”媽媽氣的臉都白了，要不是場上人多的話，我估計她就要動手打我了，嚇得我一句也不敢還嘴。

“眼看就要期末‮試考‬了，你這樣下去怎麼成？今天就給回家去住，我就是再忙也得看着你，你這孩子不管是不行了。”

“回家？我…我不想回…”我的話還沒説完，立刻就被媽媽打斷了:“我在外邊忙工作，到了家裏還得忙你，還不都是為了你的學習，想你長大了能有出息。我一個人帶你容易嗎，你還有什麼不樂意的？”

“誰知道你都忙什麼了？”我小聲嘀咕着。

“你説什麼？”媽媽真的生氣了，我趕緊回答:“沒，沒什麼，我到宿舍拿點東西，然後就回家。”媽媽“嗯”了一聲，什麼也沒説就先走了。我回宿舍收拾了一下，又和管理員打了聲招呼，極不情願的往家走，當時的心情可想而知。

回到家時，媽媽也已經回來，看她板着臉的樣子，我可以斷定，她還沒有消氣。

“你過來。”雖然媽媽不太高興，但説話的語氣已經平和了一些。

“媽，我錯了，我以後一定認真上課，再也不跑出去玩了。”我就説幾句軟話，認個錯，只要別讓媽媽知道我的秘密就行了。

我坐到媽媽身邊，拿起扇子替她煽風，儘量擺出一副討好的樣子，本來還想替她捶捶背、捏捏肩膀，但我不敢觸碰她的身體。今時今的媽媽在我心裏已經不單純是一位母親，還是一個女人。

“知道錯了就好，其實媽媽並不想責怪你，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啊，小俊能理解媽媽嗎？”媽媽的聲調變得柔和可親，臉上也出了一絲笑容。我趕緊點點頭，説:“我明白，媽媽您放心，我絕不會讓您失望的。”突然，媽媽拿下頭上的髮夾，甩了甩頭，那烏黑的長髮在我的臉上輕輕的滑過，一陣淡淡清香撲鼻而來，我又不由的胡思亂想起來。

“你生病了？”媽媽突然發問。

“沒有啊。”

“沒有生病？那你的臉怎麼那麼紅？”這時我才覺自己的臉真的很熱，於是我馬上解釋説:“天氣太熱了。”

“這幾天的天氣是夠熱的，你得注意點，千萬別中暑了，冰箱裏有冰淇淋，自己拿出來吃。”説着，媽媽走回了房間，我趕緊也躲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我舒了口氣，一顆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劇烈的心跳也在慢慢地恢復平靜，我怕什麼？媽媽並沒有發現什麼，我幹嘛這麼緊張？

第二天是週末，我起來時已經快到中午，可媽媽卻已經做好了午飯，看樣子，她還把房子收拾了一遍，大概是為了歡我回家住吧。

吃完了飯，我正想回房間學習，我答應過媽媽要上進，所以必須抓緊時間補上落下的功課，媽媽卻説:“走，跟媽去游泳。”這句話聽得我一愣，我疑惑地看着媽媽。

媽媽看了看我，又説:“小區旁邊不是剛建了個游泳館嗎？我還沒去過，而且我也好幾年沒有游泳了。”我家所在的縣城是個內陸小城，這裏的人大多數都是旱鴨子，很少有會游泳的，所以一直沒有正規的游泳設施，直到上個月才有一家游泳館在我家附近落成，媽媽曾經在部隊學過游泳，看樣子，她早就躍躍試了，我也想借着這個機會緩和一下我和媽媽的關係，希望可以消除我心中的障礙。

“那不是下午才開的嗎？”我遺憾的問媽媽。

“早晨我去買菜時看到通知了，以後週末，中午也開兩個小時，下午人太多了。”説着，媽媽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我也回去換衣服。

火辣辣的太陽在天上炫耀着，這天氣真不是人過的，幸好游泳池是室內的，要不非曬皮不可。

媽媽算得還真準，兩個籃球場大的游泳池只有那麼十來個人，要是下午來，非得人擠人不可，現在自由多了。

買了門票，媽媽順便租了個救生圈，她不是會游泳嗎？要這東西幹嘛？

我和媽媽來到淺水區，她一外套就把我震住了，媽媽的這件泳衣我怎麼沒見過啊？那是一套兩件式的紫比基尼，而且還是繫帶的那種，這也太火辣了吧，男人看了不起念才怪，我的目光開始閃爍不定。

媽媽似乎發現了我的古怪表情，問道:“怎麼？不好看嗎？”我點了點頭，説:“好…好看。”我真是沒用，竟然緊張的有些結巴。媽媽笑着説:“我也覺好看的，就是有點小，你説呢。”這泳衣確實稍微小了點，不過好像彈還不錯，穿在媽媽身上沒有一絲的縫隙，緊緊的包裹着媽媽的身體，把她那的身體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加上她那張端莊中略帶嫵媚的俏臉，乍一看上去，媽媽好像年輕了十歲，誰也不會認為她是一個高中生的母親，甚至我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