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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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媽媽的體大混戰持續了近一個小時，我在媽媽的小和眼裏各了一次，要不是因為旅途疲勞，我真想再幹她幾炮。看着媽媽粉紅的菊一緊一鬆，晶瑩潔白的從裏面緩緩出，我覺無比的興奮和滿足，忍不住在她間熱吻一番，輕輕説了一聲:“媽，我愛你。”光燈將媽媽間照的閃閃發亮，雖然秋天的天氣比較涼，但經過一番劇烈運動，我和媽媽都了不少汗，我也到有點口渴，於是穿好衣服下樓去買礦泉水。當我走到旅店樓梯的拐角處，突然聽到那對老夫婦的談話，話題是關於我和媽媽的，於是我放慢的腳步，偷偷聽他們説什麼。

“老頭子，你聽見沒有？剛才我在樓上走廊掃地的時候，聽見屋裏有又喊又叫的，好像是剛才來那倆人。”

“沒聽見啊，咋回事？是不是打起來了？”

“哎呀，你怎麼那麼笨呢，他們在屋裏幹那事兒呢。”

“你別瞎説了，一看他們就是娘倆兒，説不定人家是在屋裏看電視呢，就你想的歪。”

“我耳朵比你靈，這種事還能聽差了？你説現在這人啊，搞破鞋都搞到小孩身上了，我看那孩子也就十六七歲，這女的也夠不要臉的。”

“你可別瞎説了，讓人家聽見像咋回事似的，該幹啥幹啥去吧。”聽了那對老夫婦的對話，我不有些後怕，幸好那個老太婆聽見的不多，否則被她識穿我們母子倆的身份，那可就糗大了。

第二天早晨，我和媽媽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超人網吧。到了網吧門口一看，捲簾門是緊閉着的，也許是我們來的太早了，網吧還沒有開門吧？我伸手在捲簾門上用力的砸的幾下，可是仍然沒有人出來開門。於是，我拿出手機，剛要給網吧老闆打電話，這時旁邊的小門開了，從門裏出來一個形容蝟瑣的傢伙，正是超人網吧的老闆。

“你們來了，快進來吧。”他探頭探腦的向四周看了看，然後招呼我們從小門進去。

我和媽媽跟在他身後，鑽進小門，彎過了一道牆，從後門進入到網吧裏，搞的就像特務接頭一樣。

“媽，你先坐着歇會兒，我有話跟他説。”我搬過一把椅子讓媽媽休息，然後把網吧老闆拉到收銀台後面，不客氣的説:“大白天關門幹什麼？缺德事幹多了，怕人家上門討債呀？”網吧老闆嘿嘿一笑，説:“老弟你別這麼説呀，好久不見了，怎麼一見面就損我啊。”説着，他還想把手往我肩膀上搭，被我一甩手擋開了。他探頭朝我媽媽看了一眼，確定她還坐在那裏，又接着對我説:“你是不知道啊，最近查得緊，所有網吧一律停業整頓，我才不得不關門啊。”聽了這話，我就忍不住火大:“停業整頓，那你把我們騙來幹什麼？還説能賺錢，這次的旅費全由你包！”説到這，我已經打算帶着媽媽離開了。網吧老闆急忙拘留:“你別急呀，聽我説。沒錯，別的網吧都暫停營業了，可我已經找好關係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今天晚上就可以照常營業了，你放心吧，絕不會讓你們白來一趟的。”

“看不出來，你歪門道還多。”我輕蔑的嘲諷他。也不知道他是裝假不生氣，還是本不在乎，只是笑笑説:“小門道是有一點點，不過這次想要賺錢，還得靠大姐多幫忙啊。”説着，他還朝我媽媽拋了個飛眼，那德行噁心極了，我都要吐了，對他説:“少在那臭美，什麼大姐，叫大姨！”網吧老闆還真聽話，向我媽招招手，叫道:“大姨媽…”那副賤相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媽媽像我一樣，對他也沒有什麼好，但我們這次來是為了賺錢，就免不了和他打道，所以媽媽還是很有禮貌的站起來，和他打了個招呼:“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你們娘倆商量好了嗎？阿姨在我這做表演，可不能反悔啊。”

“做什麼表演？”我和媽媽一起問他，説:“之前説好了是做那種事，怎麼還要表演？”

“光接客才能賺幾個錢啊，只要阿姨肯對着攝像頭上演幾場情戲，絕對比接客賺的多，而且也輕鬆。”他和我們講了一些具體細節，包括如何運作和表演方式，這些都在他的計劃之內，而且他已經在我們來之前作出硬件上的準備，比如表演需要的房間、攝像頭、制服等等，萬事俱備，只等媽媽這陣東風。

我和媽媽都沒有想到，事情有了新的變化，不過不得不説，這的確是個好機會，不用接很多嫖客就可以賺很多的錢，而且雙方是站在一條賊船上，出了事大家都沒好處，不怕網吧老闆賴賬不分錢。我和媽媽私下商量了一下，同意做表演，但表演時間和次數由我來定。

達成協議之後，網吧老闆笑咪咪的湊到媽媽身邊，問:“阿姨，我們談的條件，你還滿意吧？”媽媽笑了笑，説:“希望我們這次能合作愉快，如果收入上算的話，我們還可以繼續合作。”那傢伙一聽媽媽這麼説，咪咪的嘴臉笑得更醜了，竟將手伸到媽媽的部，靠近溝的部位摸了起來，並提要求説:“要不咱們到樓上先適應一下環境，算是彩排嘛。”説着，他一手摟着媽媽的，一手託着媽媽的手，往樓梯上走去。

我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麼，出於保護媽媽的本能，我跟過去説:“我媽又不是沒來過，有什麼好適應的。”

“嘿嘿，老弟彆着急，等我和阿姨彩排完了，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和你們一起上去。”

“這樣吧，你先在這上網玩一會兒，我們保證很快就下來。”網吧老闆給我拿了瓶飲料，又給我開了台電腦，然後繼續拉着媽媽往樓上走。

“小俊，你先在樓下玩吧，媽媽過會兒就下來陪你。”媽媽居然幫着他説話，看來他們都不想我跟上去，我也只好一個人在這上網，等着那傢伙把媽媽糟蹋完。

不知道是不是全國的網吧都趕在近期停業整頓，我那些網友竟然都沒在線，想找個人聊天都不成。我覺時間過的好慢，等啊，等啊，半小時，一小時，眼看他們兩個上樓快兩個小時了，都沒有下來。我心想:這傢伙能力這麼強？了這麼久還不夠，到底是不是人啊？我開始擔心媽媽了，於是我匆忙的跑上樓去，到了二樓樓梯口處，發現那裏竟然加了一道門，而且是從裏面鎖着的，我怎麼推也推不開，猛敲了幾下也沒人開門。

我呆呆的走下樓梯，心裏想着各種可能發生的狀況:媽媽會不會被他綁架了，或者那傢伙正用什麼變態的手法折磨我媽媽。我越想越着急，也沒什麼主意，突然想起打報警電話，可又覺得不合適，我們做的本來就是違法的事，萬一被警察發現了，我們都要倒黴不説，我媽的名聲可就徹底毀了。

在我焦急等待了半個小時之後，二樓的門終於開了，三個我不認識的中年男人走了下來，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揚溢着志得意滿的神情，還時不時的相互低語幾句，然後發出一陣笑。跟在這三個人身後的就是網吧老闆，點頭哈的對待他們就像主人一樣。

這時我意識到，剛才在樓上糟蹋我媽媽的不止他一個人，還有那三個中年男人，這也是為什麼這麼久才完事的原因。看那三個肥頭肥腦的傢伙走路腿直打晃的樣子，多半是功能不行，要是換作我這樣的小夥子，起碼每個人要幹我媽媽一個小時以上。

網吧老闆把那三個人從後門送走，轉回來對我説:“老弟，別介意，那三個是有有關部門的領導，必須把他們的關係搞好，要不然咱們的生意沒法幹。”聽到這我才明白，原來這傢伙所謂的“門道”就是拿我媽媽當禮物，去給那幫畜牲行賄。我當時就憋了滿肚子火，可我更擔心媽媽現在的狀況，問道:“我媽怎麼樣了？”

“你媽被我們搞的不輕，你上去看看吧。”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從收銀台裏拿了一包紙巾，給我説:“你媽讓你把這個給她拿上去。”我接過紙巾，急急忙忙往樓上跑去，還差點在上樓梯的時候摔了一跤。這時二樓的門上敞開着的，我一個大步踏了進去，卻好像走進了一個陌生的環境。牆上貼着印花壁紙，棚頂下粉紅的燈光，屋裏擺着一張寬大的沙發，還有一台帶有高級攝像頭的電腦，完全不是過去破舊小包廂的樣子，儼然是一間小小的漫沙龍。

“小俊，扶媽媽起來。”媽媽無力的一聲召喚把我從茫中叫醒，她正全身赤着，張着一雙雪白的大腿，頭髮散亂的躺在地板上，渾濁的淌滿了她股下的地板，而且還在不斷的從她的陰道內出，黑的‮絲蕾‬小內褲掛在她的右腳邊，而被人當作巾擦拭陽具的罩卻被丟在了沙發上，這一切形成了一幅極盡亂的畫面。

我看着剛剛被四個人姦污過的媽媽，心中的興奮和刺不言而喻，陽具也隨之迅速起。在猶豫了幾秒鐘之後，我還是無法剋制人類最低級的慾望，解開褲子拉鍊，掏出大雞巴向媽媽走去。

“小俊…你別，媽媽吃不消。”媽媽雙手支撐着往後退，哀求着我。而我這時本聽不進去，獸慾驅使着我像一頭餓狼一樣撲到媽媽身上，將我的大雞巴進了她的騷。

“不行…快別…了，那裏…髒。”由於媽媽的小剛剛被四個男人輪番過，殘留在裏面的和水使陰道變得特別濕滑，起來一點也不費力，反而有種很舒服的覺。

“我不怕，反正…你已經被無數雞巴過了，還能幹淨到哪去？”我採用最傳統的做愛姿勢，扒在媽媽的身上狂幹了幾百下，終於在她的連聲求饒下了。

獸慾得到發之後，我馬上恢復了理智，從媽媽赤條條的體上爬起來，出幾張紙巾幫她擦拭下身。媽媽陰道里的沒完沒了的往外，我只好先用手指將她身體裏的殘全部摳出來，然後才把小徹底擦乾淨。

“兒子啊，你可把…媽給…翻了，想要…人家…命啊。”媽媽一邊説還一邊不停搐，看樣子高還沒過去。我有些內疚，説道:“媽，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媽媽用發顫的手將我的脖子摟住，放在她的同樣發顫的香肩上，拍了拍我的頭，説:“媽沒怪你，就是怕你把自己髒了。去把衣服拿來，幫媽媽穿上。”我按照媽媽的話，把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收集起來，遞給媽媽，説:“是哪個混蛋用你的罩擦雞巴，的上面都是。”媽媽先上穿好內褲，然後拿起那件沾了的黑絲罩，嘆了口氣:“這幫人真是的，我這套內衣好貴的，要不是有事求他們，我真想和他們翻臉了。”媽媽出門時沒有帶手拎包，不知該把罩放哪兒，可也不能拿着它到處走啊。

“算了，還是穿着吧，回去洗個澡就行了。”於是媽媽閉了閉眼，乾脆把這件又濕又粘的罩套在了一對雪白堅的房上。哎，此情此景，真是摧殘佳人。

等媽媽穿好衣服後，我們娘倆一起下樓，打算回旅店休息一會兒。網吧老闆提醒我們:“最好早點過來，今晚是阿姨第一次表演，好好準備一下。”

“知道了。”我們也沒多説什麼，從網吧後門出去後，在街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回了旅店去了。我和媽媽一起洗了個鴛鴦浴，小睡一會兒，下午陪她到商場買了一套新內衣，那是一套樣式很普通的白內衣，和媽媽過去穿的高級內衣比起來，顯然不夠火辣，價錢也比較便宜。

回到旅店房間後，媽媽將新買的這套內衣試穿給我看，令我意想不到的效果出現了，媽媽穿上這套普通到毫無挑逗的內衣之後，竟然展現出了一種別樣的良氣質。什麼叫良氣質呢，就是中國傳統婦女那種温良賢惠的氣質，即不同於媽媽在牀上那種美豔蕩婦的氣質，也不同於她在外人面前表現出的那種高雅貴婦的氣質，而完全就是一個賢良母型的女人。

媽媽不愧是一名好演員，她在我面前走來走去，一舉手一投足，無不透着一股良家婦女的氣息，她身上穿的這套白內衣更使這種氣息發揮的淋漓盡致，我漸漸看得痴了，這就是我那位外表端莊而內心蕩的媽媽嗎？如果不是她的演技太過高超，那就是我對自己媽媽的瞭解太不夠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和媽媽一直都躺在牀上看電視，用來消磨時間。七點半左右，天已經黑了下來，該是媽媽首次情演出的時間了。十月的夜晚已有了絲絲涼意，我和媽媽牽手出了旅店，搭乘一輛出租車來到超人網吧門口，這裏仍像白天一樣，門口緊閉着，甚至連卷簾門和窗縫內都沒有一絲亮光透出來。網吧附近倒是燈火輝煌，各種夜店林立，逛街散步的人也很多。

這次我學聰明瞭，沒有咣咣去敲人家的門，而是直接打電話給網吧老闆，叫他出來給我們開門。兩分鐘以後，網吧老闆仍舊一副作賊心虛的樣子，從側門把我們母子倆接進去，向街上掃了兩眼，然後鎖上門帶我們進去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