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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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賭九輸。
有人為了賭,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這時候,廉天昊才明白一個“賭”字,真的可以害死一個人。
如果他害死自己,那麼也只是雙眼一閉、兩腳一蹬,安息的進入棺材長眠。
但是他這一賭,卻是讓自己生不如死。
待在那惡霸郡主的身邊,他真的好想死!
“你好煩。”尹花暖此時女扮男裝,手上拿着一把扇子,優閒的揚呀煽的。如果她背後沒有那邊患患章章的碎碎念,她的耳子會更清靜,連心情也會更美麗。
才幾天的光景,她發現廉天昊是個愛叨唸的男人。
她向表姊“出借”他一個月,但不到三天,她兩道秀氣的眉愈攏愈緊。
表姊怎麼可以忍受他啊?她自小到大,除了可汗堂哥會多念她一句,可最後還是會因為疼愛她,不忍規範她的生活規矩。
因此,她二十多年來的生活,一向都是在玩樂中度過。
只有他,廉天昊,他看似穩重,心眼卻猶如芝麻般的小。
為奴三天,他天天都在她的耳邊叨唸——姑娘家不可以到賭坊。好,她不去。
姑娘家不可以每天拋頭面。好,她待在尹王府,哪兒都不去。
姑娘家要有大家閨秀的模樣,針線女紅準備好…
好個他的死人頭!
第三天,尹花暖抓狂了,生氣的將桌上的東西全掃落在地上,像一隻發飆的小貓。她爹都不敢規定她一定要學女紅針繡了,這男人肯定是住海邊的,管的地方超級大。
生不如死的人是她,不是他!
多一個愛念鬼在自己的身邊,就像一隻烏鴉在她的耳邊嘎嘎嘎的,吵得她想掐死他。
“我是郡主的『奴才』,這『一個月』裏自然要照顧郡主。”廉天昊故意加重語氣,撇撇的説着。
“你這奴才一點都不盡責。”她冷哼一聲,女扮男裝的模樣非常的俊美,但一雙水眸漏了她大半的秘密,“有哪個奴才像你這麼嘮叨的嗎?”
“忠言逆耳,我是個忠臣。”天地有正氣,他廉天昊向來做事坦蕩光明,正義直諫,“為了郡主好,有些話郡主就算不愛聽,奴才也要直説。”
“你哪來學會的這套官腔?”她白了一眼他這做作的一面,“府裏的陳總管,還是總護衞?”他咧開一排白齒。
沒想到這官腔,將這郡主搞得灰頭土臉,讓他原先的不滿一掃而空。
“郡主若不想讓奴才擔心,這麼晚了,該回府休息了。”他又繼續搞着官腔,故意區別兩人的身分。
他想了想,若與郡主硬碰硬,他肯定吃不完兜着走。
就算他想回金寶莊,這嬌滴滴的郡主也鐵定不會放人,金坍坍又莫名對郡主有所禮讓,本不急着要他回莊裏。
金坍坍的冷笑的話言還在耳——正好,最近是錢莊護鏢的淡季,郡主肯養我莊裏的飯桶一名,我求之不得。
他孃的!他一餐最多吃兩碗飯,哪裏飯桶?飯桶是伏羲非吧!一餐都扛着一桶飯狂啃。
這擺明就是黑心易,尹花暖肯定給金坍坍什麼好處,才會將他這個得力的助手往外推。所以郡主吃軟不吃硬,他沒有必要與尹花暖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