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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裑材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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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嬋溪冷笑一聲,手上的勁道更重了幾分,拇指捻動的頂端,一陣按壓“想得美。”林玄言中就不是什麼聖人,在季嬋溪小手的服侍下,他同樣慾火燃起,只是依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悠閒地看着季嬋溪的俏臉:“嬋溪今天真漂亮。”

“哪天都很漂亮。”季嬋溪不以為然道。

“還是被我打股的時候最可愛。”林玄言揭人傷疤道。

季嬋溪曲眉微挑,暈惱道:“你以後再敢試試?”林玄言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道:“哪天我打不過你或許就不敢了。”季嬋溪冷哼一聲,手指劃到了他的褲帶旁,手指勾起褲緣,勾起了林玄言的褲帶,要扒下他的褲子,林玄言沒有反抗,仍由季大小姐的施為,褲子褪下之後,高的陽具一下彈了起來,如巨龍怒龍起來,青筋虯結暴突。

“真難看。”季嬋溪嫌棄地説了一聲,手指摸了摸灼熱的陽具,捏了捏堅而具有彈身,表情愈發嫌棄。林玄言笑道:“又不是第一次見了。”季嬋溪白了他一眼,手試探了幾下才慢慢覆了上去,小手清涼的温度與身灼熱的温度換着。

林玄言眯起些眼,他腿部的肌忍不住繃緊了起來,季嬋溪柔軟的掌心和纖細手指的觸更是綿軟温涼得讓人想一輩子沉浸其中,只是他似乎與季嬋溪賭氣,竭力控制着面部的表情,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大小姐只會用手嗎?”林玄言笑道。季嬋溪摩挲着身,上下柔和而有律動地蹭着,惹得手中毒龍怒聳猙獰,包皮因為的膨脹而撐起,崩得極其緊緻。

只是沒什麼噴薄出的跡象。季嬋溪沒有回答,繼續努力地擼動了一番,手中的力量也重了幾分,還時不時用拇指動頂端最的部位。

只是林玄言偏不隨她的意,哪怕心中熱翻湧也始終緊縮關,不讓她的小手得逞,他看着季嬋溪有些惱怒和不服氣的樣子,受着下身越來越重的力道,微笑道:“大小姐,你是要把這東西拔下來嗎?”

“這東西?什麼東西啊?説具體一點,”季嬋溪忽然笑了起來,林玄言看着她俏麗可愛的臉,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重新換做男上女下的姿勢將她按在了牀上。

季嬋溪扭動身子掙扎了一番,卻被林玄言死死地按住肩膀不能動彈,她瞪着林玄言,小腿狠狠地踢了過去,林玄言格開了她的小腿。

看着她緻而微帶怒氣的小臉,吻了下去,季嬋溪嗯哼了一聲,側過了臉,林玄言的吻便只能落到側靨上,但他毫不在意,一路索吻而下,從臉頰一直貪婪地狂吻到了雪白的脖頸下,季嬋溪漸漸停止了掙扎。

忽然嚶嚀一聲,搐一般向上了起來,原來林玄言不知何時忽然將手握住了她嬌的玉,隔着衣衫將那頭篡在了手中,兩手指狠狠一捻,她低聲嬌後轉過了頭,蹙着眉頭望着林玄言,嘴紅豔了幾分。

“這裏還是這般?”林玄言手上的力道柔了一些,頂端的衣衫,那衣衫下的珠便隨着衣衫輕輕摩挲,很快堅硬了起來。

連着那柔軟美妙的玉也豐了幾分。林玄言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襟,肌膚雪白的顏溢了出來,玉出的衣物崩得更緊,已然有美要四溢出來,面對林玄言的暴的動作,季嬋溪心中定然不服。

只是境界不如對方,過去被對方按着打股自己也無法反抗,此刻更是隻能任人施為,但明明是新婚之夜,為什麼得和打架一樣,她冷冷地看着林玄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嬋溪有話要説?”

“放開我。我自己。”

“…”林玄言愣了一會,鬆開了她的肩膀。季嬋溪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目光瞟了一眼林玄言已經充血堅硬至極的,嘴角出了一絲譏誚之

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襟,開始解自己的衣釦,但是卻刻意放慢了速度,故意吊着林玄言胃口。季嬋溪此刻仰躺在牀上,林玄言身子前傾氣勢上依然迫着她,少女無視這種氣勢,動作上依舊不快不慢,有條不紊地解着自己的衣服。

隨着釦子一粒一粒崩開,大片雪白的肌膚也了出來,那嫁衣依然只是半解,紅白相間,芳香陣陣,此刻看來似是擁紅堆雪,帶着少女獨有的青澀與香豔。林玄言固然也覺得眼前這一幕賞心悦目。

但是季嬋溪刻意拖時間吊着他胃口的心思他同樣瞭然,林玄言抿了抿乾燥的嘴,已然蠢蠢動,他輕聲道:“大小姐動作要是再這般慢,別怪我稍後不顧你的面子了啊。”

“呵,林玄言,新婚之夜你想怎麼樣?”

“當然是好好疼愛嬋溪。”

“騙鬼。”季嬋溪嘟囔了一聲。忽然一把扯去了身上的嫁衣,罩在了林玄言的身上,她衣釦全解,白的內衫自然地蕩了開來,豐的玉如飽滿的竹筍,嫣紅的蓓蕾在峯曲翹堅硬起來。

而方才被林玄言捏的那一邊此刻更加紅豔了些。眼前驟然盛開的畫面看的人目眩神,林玄言順手扯開了她的衣衫,裂衣而出,而那衣衫將褪未褪,繃緊在雙臂之間,出了玉白的肩膀,而此刻她依舊穿着的長褲不知是誘人還是礙眼了。

那白的長褲緊緻地貼着她的玉腿,將她修筆直,線條纖秀的腿兒勾勒得極美,而那長褲包裹下,豐腴翹的嬌兒更是讓人忍不住狠狠捏撫摸。

“嗯…”季嬋溪忽然低一聲,她的身子被林玄言一下勾了起來,玉更是被對方叼在了口中,濕潤温和伴隨着牙齒摩擦的覺傳了過來,季嬋溪息聲重了幾分,下意識地伸手抱住了林玄言的脖子。

早已在這小妖的勾引和慢動作下忍耐了許久的林玄言,此刻已經瞳孔微紅,他狠狠地含住了頭,舌頭牙齒不停地輕咬珠,另一隻手在她的秀背肢間不停地摸索捏着。

少女身子微微後仰,蝴蝶骨美麗地凸顯了出來,螞蟻噬咬般的覺從頭細細地傳了過來,惹得她身軀不停扭動,嬌細細。林玄言鬆開了口,將少女的身子再次推到了牀上,雙手上了她的,力度幅度極大地動着。

而少女的如筍,又飽滿而豐,入手滿滿皆是綢滑和彈。季嬋溪仰躺在牀上,身子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

然而兩隻峯都被揪住,扯着香軟高高抬起了一些,因為她的珠實在太過,被觸碰之後,她的背脊也只好合林玄言的動作,被迫了些,這種任人擺佈的姿態讓她有些不適,她咬着嘴,儘量不出羞恥的情緒。

林玄言看着驕傲的少女被欺負的樣子,香腮微微鼓起,秀眉帶着些委屈的弧度,看上去人至極,再加上她此刻上衫幾乎全解,那近乎完美的凸翹曲線驚心動魄地刺着視線,林玄言人初塑。

此刻正如少年血氣方剛,平裏再如何沉靜平淡,此刻遇到同齡半的絕美少女,在官的刺和本能的反應之下,情慾也狂熱地點燃了起來,牀震動了起來,咯咯咯的搖牀聲音裏,少女的叫聲短促地傳了出來。

被子被一點點地蹭下了牀沿,少女不停踢動着小腿,身子又被用力按住,林玄言已然撲到了她的身上,手環住了綢滑纖柔的肢,順着脊椎的部位一路向下,手掌擠進了長褲之中,一下子撫摸上了柔軟的嬌

私密的嬌一下子落入了別人的魔爪掌控之中,季嬋溪顯然還有不適,此刻她的身子已經被到了牆角,被子被她踢下了牀,如今只能蹭着被單,如划動水面般蹭出許多褶皺。她眼睛水靈靈地睜着,清澈的眸子裏始終帶着些可愛的惱意,對於林玄言暴的動作她當然不滿。

但是出於驕傲她也沒有打斷或者阻止,仍由自己的衣服被扒下,長褲被挑開,身子在對方的懷抱裏顛簸着,林玄言將她抱在了懷裏,手伸入她的長褲中摩挲了起來。

的彈和豐滿的觸落入手中,柔膩而順滑,五指輕輕用力便陷了進去,求索之間又很容易觸碰到縫之間的菊蕾,指甲每每有意無意地刮擦過去,都會惹得季嬋溪身子輕輕顫動。

然後她一雙眸子便幽幽地看着自己,示意自己不要再輕易觸碰那個位置。

“嬋溪,你身子好軟呀。”林玄言又捏了一番嬌,另一隻手撫住一隻,五指變幻動着,季嬋溪冷哼一聲,道:“我看你也軟得很。”

“呵,稍後有你求饒的時候。”

“我要是求饒,那我名字倒過來寫。”

“大小姐真是養尊處優慣了,説話總是這麼硬氣。”林玄言捏住了她的一粒珠,手指而過,受着少女嬌軀在懷中輕輕抖動帶來的美,一邊又將她的身子緩緩放了下去,然後掰了過來,讓她仰躺在牀上,揹着自己。

季嬋溪趴在牀上,因為着上身,那秀背伶仃的曲線美妙無雙地呈現在視線裏,長褲的邊緣也被方才的侵犯得歪斜,向着肢下移了許多,出了一部分白豐腴的

這個姿勢對於季嬋溪來説很缺乏安全,因為整個後背都暴在別人視野裏,而自己又無法看到對方再做什麼,更可惡的是,每每當她趴在牀上,就會想起許多次被林玄言打股的羞恥場景,內心羞憤不已,林玄言欣賞了一番她美妙的背影,少女個子不高,身材嬌小,但是身段卻纖秀凸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