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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自然有些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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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和霖霖吃過,秦苑霖,就是你老同學的女兒,你肯定認識吧?”見到我毫不掩飾的嘲諷。

她連忙避開我的目光,又是諾諾説不出話來,看到她這幅樣子,我的怒氣又升了起來,騰地站在她身前,狠狠抓住她的手腕,咬着牙低聲喝道:“説啊,怎麼不敢繼續説了?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情,這其中有你一份功勞吧?怎麼。

就這麼心虛嗎?連看我一眼都不敢嗎?”女人的眼睛裏半噙着淚水,翻來覆去都是那一句“都是媽媽的錯”這時,卧室裏傳來嬰兒的啼哭。

她有些慌亂,衝我出哀求的神態:“你妹妹醒了,我們的事等會兒再説行不行?”

“可別説是我妹妹,我連媽都沒有,哪來的妹妹?”我放開了她。

她的身子卻顫了顫,要不是倚住沙發,恐怕已經摔倒,直到卧室的哭聲又大了些,她才反應過來,急匆匆地向卧室走去。我跟在她後面,倚在卧室門口,牀頭的婚紗照依舊刺目。

而女人抱起女嬰,練地打開衣襟,將進嬰兒的嘴裏,她的房白膩膩一片,的確比三年前視頻裏看到的大了一些,剛剛驚鴻一瞥的頭和暈的顏也較之深了一些。

為了不打擾嬰兒休息,卧室的窗簾是拉上的,透過紗簾的光線打在女人身上,既襯托出母光輝,又帶着些許情慾的味道。

“嘉煒…”見我頗有些肆無忌憚的目光,女人臉微紅,悄悄背過身子,又拉起衣襟,企圖阻擋我的目光。

“怎麼,我看不得?”我語氣裏滿是譏諷和輕佻。

女人瘦削的肩頭一顫,再也説不出半個字。我重新回到客廳。十分鐘後,女人坐回之前的位置。

“這裏有酒嗎?”我開口問道。女人遲疑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半分鐘後,一瓶已經開過的紅酒出現在桌上。見她只拿來一個酒杯,我撇了撇嘴,吩咐道:“再拿一個杯子過來。”

“萱竹還在哺期,我不能喝酒…”見我的臉有些不好看。

她只好又拿來一個杯子,我給兩個杯子都倒了半杯,一杯拿起,一杯推到她面前,命令道:“喝!”我嚥了一口,這酒芳香濃郁,很好入口。

就算是我這種不怎麼喝酒的人都知道,這酒必然價格不菲。女人咬着嘴,拿起酒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潤濕了她的嘴,玫瑰花一般的瓣看起來水靈靈的,上下開合時出潔白的牙齒和小巧的紅舌,誘惑極了。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再次提出要求:“換身衣服。”不等她開口,我又改口:“算了,還是我給你挑吧。”説着,我向卧室走去。女人似乎愣住了。

一時沒有動作,直到我將一件白襯衣、一件卡其外套、一條白及膝長裙和兩條絲襪擺在她面前時,她才回過神來。

她抹着眼淚,聲音有些顫抖:“嘉煒,我知道你恨媽媽,但你非要這麼折辱媽媽嗎?”我的回應只有一個字:“換!”或許是從未見過這種姿態的我,又或許是愧疚,最終,她還是答應了我的要求,抱着那堆衣服回到卧室。十分鐘後。

她磨磨蹭蹭地走出房間。瘦削的肩膀下是兩團山巒,將白襯衣高高撐起,卡其小外套搭在外面,在間一收,凸顯出這盈盈細的不堪一握。往下看又是猛地隆起,白裙下的部並不大。

但也不小,宛若桃,修長大腿掩映在裙子底下,勾勒出一個極美的線條。再往下看是穿着絲襪的小腿…

“怎麼穿着拖鞋,換雙過來!”在我的命令下,女人又換了一雙白的平底高跟。

“孩子生下也就一年就瘦成這個樣子,費了不少心思吧?怎麼,害怕他拋棄你?”我不無譏誚地説道。

女人又開始抹起眼淚。我對她產生不了絲毫同情,在我得知女友和顏教授都淪陷的那一刻,我心中那名叫“情”的弦就已經崩斷了。

不論是親情還是愛情,都已經徹底埋葬。我將她拉到之前的位置,按着她坐下。我半蹲在她面前,頭部和她的臉持平,欣賞了一會兒她哭泣的樣子,的確是尤物,哭的時候都這麼楚楚可憐。

“説起來,我到現在都沒稱呼過你。”女人抬起頭,眼神裏透出幾分希冀。我好整以暇地站直身子,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透明小袋子,裏面放着一顆白藥片,放在她之前喝的酒杯旁邊,然後扭頭衝她笑道:“林醫生,你要不要去上個廁所?”女人先是有些茫,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眼神裏出了驚恐,這恐懼越來越大,覆蓋了她的臉,籠罩了她的全身。

“你…你…”她的嗓子只能擠出這麼幾個字。我坐回之前的沙發,臉上帶着無所謂的笑容,輕聲説道:“怎麼,想起來了?你當時怎麼做的,現在照做就是。對了,我可沒買套子,你這裏應該有吧?”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房間,女人已經站在我的身前,眼裏充斥着憤怒和悲傷,彷彿三年前那個名為“媽媽”的角又回來了,能回來嗎?還回的了嗎?我甩了甩頭。

嘴角的弧度依舊沒有消失,這痛和我心中的痛相比簡直不值一提,我的嘴並未停下:“林醫生,這劇本不對呀,你三年前可不是這麼做的。”女人的眼眶一直都是紅的。

她顫着嗓子説道:“嘉煒,我知道你恨媽媽,你瞧不起媽媽,認為媽媽是一個賤的女人,可你不該這麼作踐自己…”説到這裏。

她哽咽了一下,眼淚從濃密的睫下掉落,平復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説道:“你才二十一歲,將來還有大好前程,不管你怎麼看媽媽,我們倆的血脈聯繫是割不斷的。難道你真想…真想…”她説不出後面的話。我冷眼旁觀她的表演,就算她是真情,那又如何?她做下的事已經讓這一切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見她説不下去,我替她續上:“是啊,我想上你!

你説得對,我們倆之間的血脈聯繫永遠都割不斷,至少在生理意義上,你永遠都是我媽。怎麼,要我上你的時候叫你聲媽嗎?聽起來倒是的。”女人指着我,恐懼再次出現在她的臉上。

我站了起來,一步步近她,直到將她到沙發邊,這才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將她按回之前的沙發上,接着又捏起她的下巴,語氣冰冷地叫了一聲:“媽!”隨後又叫了幾聲。女人沒有回應。

“怎麼不敢答應?我看剛才叫你林醫生的時候,你失望的呀!不就想要聽到這個稱呼嗎?現在怎麼又不做聲了?媽!”

“你…你瘋了!”

“是啊,我瘋了!

在我知道你幫尹陌攻陷霖霖和顏教授的時候我就瘋了!你可還真是個好媽媽啊!幫外人上自己兒子的女友!天下恐怕也就這獨一份兒!”見她沒反駁,只是羞愧地撇過頭。

這一刻,我崩潰了,之前都只是猜測,現在我才真正確認,原來她真的參與其中。

“林瀟雅,你這個‮子婊‬!”我變得歇斯底里,瘋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白襯衣的紐扣被扯斷,緻的鎖骨和大片的白了出來“…不要,嘉煒,你別這樣,我是你媽…”女人哭喊着,用力推搡,踹着、踢着,卻無濟於事。我想到了那幾個視頻,想到了尹陌在朋友圈的自述,心中怒意發,我只到身體裏彷彿有一團氣在亂竄,亂衝亂撞,想要找到出口。我硬了。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的生殖器在極致的怒氣下還能照常運轉。難怪,面對的是這女人,她的確有這個資本。我氣!我恨!

既是對自己,也是對身下的這個女人,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這聲音宛若一桶涼水澆在我的大腦上,我稍稍清醒,從歇斯底里的狀態裏恢復過來。

這時我才發現,我正坐在女人的上,她的白襯衣已經被我徹底扯壞,黑‮絲蕾‬罩扔在一邊,整個上身只有一件小外套耷拉着。

她白皙的房到處都是紅掐痕,顯然都是我乾的。女人捂着口,驚恐地看着我,宛若在看一個惡魔。

我沒理她,整理下了衣服,又看了一眼時間,的確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甚至已經超過二十分鐘。

女人抱着破爛不堪的衣服衝進卧室。我打開了門,外面站着那個令我恨意滔天的傢伙,雖説幾天前在暗處見過一面。

但畢竟隔了一段距離,並沒有看清,現在我倒是看清了,他還是之前那副模樣,看起來陽光帥氣,就像是少女夢中的鄰家大男孩。

但我明白這個人的陰險可怕之處。我按捺住心中恨意,結果對方的第一句話就差點讓我動手:“剛從顏教授家過來。”尹陌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憤怒,笑了一下,自顧自地進門,在鞋櫃裏找了一雙拖鞋穿上,邊走邊説道:“你要是看上顏教授,我可以把她的調教任務放給你來做,你現在已經是同好會的副會長了。

又是我的親傳弟子,什麼樣的人資源找不到?眼光不要侷限在一個顏教授身上嘛!對了,你之前對你媽的處理不是做的好的嗎?通過引發她的愧疚之心,讓她知道是多麼對不起你,侮辱她,讓她明白自己是個娃蕩婦,情到濃處,再得到她的身子,可最後怎麼又選擇強上了呢?”我注意到。在説到“你媽”兩字的時候,對方興奮地嚥了下口水。看來對於綠母者來説,看到母子亂倫的場面同樣能撥其神經。我哼了一聲:“你之前不是説林瀟雅歸我了嗎?”尹陌找出一個乾淨的酒杯,也給自己斟了半杯,晃了晃杯中的酒,翹着腿坐在了沙發上:“一來,我是你師父。

當然要教你調教女人的經驗。二來麼,林醫生並不知道我們同好會的存在,她或許很聽我的話,可未必會聽你的話。想服她,還得看你自己的本事。”説到這裏,他瞥了一眼緊閉的卧室門。我不再糾纏這個話題,而是問了一句:“你怎麼遲到這麼長時間?”

“我不是看你們母子重逢,不忍打攪嘛。”尹陌嘿嘿笑了兩聲。

“看?”面對這個傢伙,我可不敢有絲毫大意,對於他話裏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極為。對方哈哈了兩句,想要揭過這個話題,而我已經意識到了答案,立刻站起身,眼睛開始搜索客廳的隱蔽角落。

“不愧是我看中的副會長,”尹陌指了兩個方向道“就那兩個地方有我佈置的攝像頭,你別這麼看我,這視頻也就我自己能看到,平時也就消遣一下。”

“卧室呢?衞生間呢?”我説話的語氣活像一個佔有慾極強的孩子,這是我故意給對方打造的印象。

“沒有了。”他放下酒杯,故作親暱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放心,你既然成了同好會的副會長,自然有些特權,明天我就把林醫生的視頻全部刪除,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留下來,一切看你。”我自然不會對他的話照單全收,但既然已經決定,哪能一點風險都不冒?

“鍾嘉煒,現在我以綠母同好會會長的身份,正式歡你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