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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會不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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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帆,你隨便坐,我先洗個澡,冰箱裏有飲料,我的房間就是右邊那個,你自便啊。”陳思嫙丟下這句話後一轉身就進了卧室,連卧室的門也不關,把喬津帆一個人留在客廳,喬津帆恍惚中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乾媽居然去了洗澡間,嘿嘿…接下來的劇情會不會…我拭目以待,曖昧啊…喬津帆從冰箱中拿出一個易拉罐,心中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就是她的待客之道嗎?

自己拿喝的?還自便?她到底當我客人還是男主人呀?洗澡?還特意把自己的卧室的位置指給我看?是不是想誘惑我啊?我可是她的乾兒子啊!陳思嫙的表現太曖昧了。

她這種沉理智的個,怎麼會出現那種十幾歲小姑娘才有的言語和行為?以她的智慧,這種異樣的行為肯定有其目的,如果是故意的,她的目的在哪裏呢?

難道她想用這樣的舉止來向我暗示什麼嗎?腦中亂亂的一團,本理不出什麼頭緒,喬津帆把心一橫,管他的,還推理個什麼勁?既來之則安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主意已定,喬津帆輕鬆下來,打開電視機旁邊的功放,調高音量,聽出來是貝多芬的《命運響曲》嗯,總算是有一共同愛好,對經歷過人生鉅變的人來説,這是首選,適合現在的自己。

豪邁雄壯的音樂配上卧室裏傳來的嘩嘩水聲,還真是別有情調,喬津帆端着飲料饒有興趣地在客廳中踱步,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象着浴室裏乾媽一絲不掛的潔白的體。

十分鐘不到,裏面的放水聲突然停了下來。不一會兒,浴室的門打開,柔和的燈光下,喬津帆眼前一朵出水芙蓉正在盛放。

一身白的絲緞近乎透明睡袍,裏面的雪白體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間束着的同質地的絲帶讓動人曲線完美呈現,前襟敞開了兩個釦子,領口前處那一小片絕妙的雪白讓人一陣暈眩,睡袍下襬只及膝蓋處,雪白修長的小腿亭亭玉立的暴在喬津帆的面前,雖然沒有穿絲襪。

但是那潔白光滑的肌膚卻依然誘人無比,雖然已經三十八歲了,但是陳思嫙的肌膚依然嬌如水,腳踝渾圓緻,漂亮的小腳丫兒藏在粉紅茸茸的卡通拖鞋中,只看得見小半截足弓和圓潤粉紅的後跟,卻是更勾人魂魄,招人遐思,濕漉漉的秀髮只是略為擦拭,散亂地披在肩頭,一張俏臉在熱水蒸騰的作用下變得紅暈遍佈嬌豔滴,水汪汪的美眸中一點烏漆,嫣紅的小嘴輕抿。

誘人的嘴角微微上翹,頰邊梨渦再綻,淺笑甜甜。陳思嫙這樣出現在門邊,仿如九天之上的仙女從五彩祥雲中出了她的絕代姿容,如果説平時身穿警察制服裝束的陳思嫙的美是淡抹濃妝,雅豔相宜,那麼現在自己眼前這個卸去有所有粉底眼影彩的女人,就是渾然天成這個成語的最好詮釋。

“乾媽,你…你真美…”喬津帆柔聲説着,即便是早已打定主意故作輕鬆,陳思嫙那震撼人心的美麗還是讓他不由自主地開口稱讚。

“真的嗎?謝謝津帆的讚賞!”陳思嫙微微低下頭,芳心微和欣,絕美的小臉更加的紅豔,心跳的像小鹿一樣。

羞澀的彷彿初戀般的少女,她一邊想着回味着喬津帆的讚賞一邊輕移蓮步,朝他這邊走過來:“你也喜歡貝多芬?”

“是的,貝多芬是我最敬佩的音樂家,也是我最敬佩的人,他是一個純粹的音樂家,一個離了低級趣味的音樂家,乾媽你最喜歡貝多芬的什麼曲子!”

“我最喜歡《月光奏鳴曲》和《田園》,自從你乾姐姐去大陸之後,我平時就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大房子裏,晚上總是失眠,所以我除了吃安眠藥,都是放這幾首曲子來聽,藉此放鬆心情,幫助睡眠的。”陳思嫙在喬津帆面前半米處站定,心跳的更加劇烈,俏臉也紅得更厲害了“乾媽,怎麼,你經常失眠?”喬津帆望着美豔乾媽那嫵媚嬌羞、含情脈脈的神態,頓時動心不已,生怕自己待會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驚擾了她,連忙轉移話題。

陳思嫙嘆口氣説:“不瞞津帆,我雖然是警察,又是督察,每次在警局裏都是正氣凜然,無畏無懼,但是其實我的膽子是很小的,你乾爹死得早,以前你姐姐在家時,每天晚上我都會和她一起睡,但是如今只剩我一個人,我就經常失眠。”陳思嫙極為羞澀地笑笑,似乎覺得在喬津帆面前承認自己的缺點很是不好意思,原來是芳心寂寞啊,怪不得總是這樣惆悵,喬津帆心中暗喜,大有深意的説道:“乾媽,你要想開一些,你這麼年輕,這麼漂亮,這麼誘人,為什麼不考慮找一個男人呢。

況且,姐姐以後總是要嫁人的,她不可能一輩子陪在你的身邊的啊,你要為自己的未來好好的打算一番,不要貽誤自己終身啊!”

“真的嗎?你真的認為我很漂亮嗎?很年輕嗎…津帆…你該不是騙我吧?”陳思嫙聽到喬津帆的話頓時喜出望外,突然抬起頭,美眸驚喜的盯着喬津帆,急切的説道。

“當然,乾媽在我心裏,永遠是最美的的女人,如果我早生二十年,我一定會愛上乾媽,千方百計的追求你的,乾媽…怎麼樣…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吧,早點去找一個男人。”喬津帆望着驚喜加的陳思嫙,受着她心中的那份快樂和幸福,忍不住若有所指的説道。

“咯咯…津帆你也喜歡花言巧語,甜言語…不過乾媽很喜歡,我…其實你説的這些我也明白…我也在考慮你説的…找男人的事情。”陳思嫙這麼直截了當地説出來。

像是終於丟掉了一個心中的包袱似的,突然她羞澀一笑,雙眼離的看着喬津帆説道:“津帆,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跳一支舞呢?”喬津帆沒想到乾媽陳思嫙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只見她左臂向體側水平舉起起,拈指如蘭,姿態飄逸,右手抬起向他,玉腕微屈,素手輕垂,手背向上,略略欠身,完全是歐洲中世紀的傳統淑女標準禮節。喬津帆雖然對舞律不怎麼通。

但是馬馬虎虎還能應付一下,見乾媽陳思嫙俏麗的臉上滿是頑皮的笑容,頓時心中大是心動,美人相邀,豈有不從之理?況且和剛才她那種單刀直入的表達方式不同,這樣含蓄自然的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當然是要陪她把戲做足了,自己就成人之美,幫她找回一下和白馬王子在一起的覺吧。

“哪裏,乾媽,豈能由你相邀…應該是我的主動才對,求之不得。”喬津帆低下頭,捧起乾媽陳思嫙柔弱無骨還散發着沐浴香味的玉手送到邊,輕輕印上一吻,踏前一步,右手順勢攬住了她的盈盈不堪一握的肢,左手扶着她纖柔的香肩,然後開始和她隨着音樂的節奏慢慢的跳了起來。

陳思嫙的腳步很生疏,喬津帆推測自從她老公死後,她連最基本的社會際活動都極少參與,喬津帆心中大是憐惜,更輕柔地引導着她的動作與腳步,陳思嫙不愧是在警局當過多年警官的人,五分鐘不到她的舞步就慢慢練起來。

身體動作也柔和多了,再不用喬津帆的引領。兩人的配合已是基本默契,漸入佳境,樂聲悠揚,舞姿翩翩,慢四舞步雖跳不出什麼彩來,可光是陳思嫙美目中不時遞來的動人眼神,就讓喬津帆如飲醇酒,心神盪漾,鼻中幽馥陣陣,手裏軟玉温香,此情此景,當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陳思嫙跳得起,嫌拖鞋礙事,乾脆兩下蹬掉,於是銀的裙襬下,一對赤的雪白玉足如魚兒一般在柚木地板上游走,喬津帆餘光瞥見,心中一蕩,下的巨龍開始急速充血,膨脹起來。

在心中的情慾之火的刺之下,聯想到陳思嫙今天的晚上的一番異常行為,他知道陳思嫙對自己有那方面的意思,於是完全放開了自己,開始向陳思嫙發動愛情攻勢了!

“乾媽,你為什麼一回來就跑去洗澡,把我一個人晾在客廳裏,並換上這麼一件誘人的衣服出來呢?”喬津帆湊過嘴在陳思嫙粉紅嬌的小耳垂上出了口熱氣,然後不懷好意的問道,幾縷秀髮帶着清香掠到他的臉上,蹭得喬津帆一陣舒服的麻癢。

“是你有潔癖?”只要不過份,這也算個好習慣,陳思嫙天然的體香混合着浴的味兒嗅着的確是舒服的。

“還是,你想讓我高興,讓我看到最美麗的你,想誘惑我?不過…我真的很樂意被你誘惑的…來吧…不管你想幹什麼…我願意任你為所為…”舞步戛然而止,喬津帆把下巴移離陳思嫙的纖柔肩頭,停下了所有動作,面平靜,眼波如水,就這麼直直的看着陳思嫙美眸,等着陳思嫙的答覆,他這是把她推到了懸崖邊緣,她做出決定。

陳思嫙心中輾轉發側,思緒如,想不到喬津帆這個看起來陽光正直的男孩子竟然會説出如此放的話,居然這樣直截了當的説出了自己隱藏的心思,如果自己這時有所表示的話,那就意味着自己承認了自己想誘惑他,也就是間接的承認自己喜歡他。

可是兩人的年齡差別太大,而且又是“母子”關係,看起來似乎實在有點荒唐,不過,要是自己當場嚴詞推託或委婉迴避,他會不會生氣,從而以後再也不理自己了?

思緒如,陳思嫙一下子被喬津帆的咄咄人單刀直入給震懾住了,她有些吐吐地説道:“津帆,這…太突然了。”

“乾媽,你知道嗎?你實在是太美了,從第一眼見到你…就有些控制不了自己…我發現我愛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