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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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為一個閒人,在茶樓裏端茶遞水,這份工作掙錢不多,我純屬打發無的時間。茶樓裏每天來人都很多,有些老人家離這近,專門過來品茶的。也有地痞氓在大廳裏打牌吆喝。
小情侶常常租一間包廂在裏面打情罵俏,由於是暑假期間,氣温逐漸上升,茶樓也成了一個消暑的好去處。
裏面空調涼,有時我就站在中央空調的下方,忙裏偷閒。有時煙癮犯了,而工作人員又不能站在煙區煙,所以常常站在窗口,邊偷偷煙邊看着大街上。
妹子們都穿着低領的短袖,能很深刻的覺到前那道溝壑的深邃。繞在上的裙子也越穿越短,趕超齊小短裙。每次這時候我都會走神,但不是心猿意馬,只是覺得心裏空了一塊。
每當我走神時,領隊的就那麼恰好的來了,我慌張的把煙向窗台上掐滅,牆上全是煙灰,我就説是客人的。一兩次可以混過去,但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前幾天,我把窗簾燒出一個。
那時候,我就覺得心中的空更大了,像是螞蟻蝕心,像空了一樣,事後罰了款,我生活進入財政危機,賬單上出現一個比窗簾上還大的經濟漏。
我才知道空虛是錯覺,我只是缺錢而已。我這個敗家子厚臉皮張口閉口就向父母要錢,平時説補學校費用都用在泡妞上了。
自從父母離婚開始,我更加不信愛情了,開始把女人當玩物。我瘋狂的做愛,找各種有一腿沒一腿的妹子,看見女人就想上,差點成了強姦犯。
直到我某一天開始血,炮友們看見我就開始躲,為了安全起見。我慾了一段時間。現在正在恢復正常的階段。沒有發薪水。
為了還債我還多幹了一個月,慢慢養成了偷窺的病。客人常常會看見一個服務生很猥瑣的守在一個包廂門外,撅起股,通過事先鑿好的縫隙,看着裏面的情戲碼。
不過,我一般都只看到男人的背影,他們當住了妹子曼妙的身軀,而妹子只出兩條潔白長腿,我只能幹瞪眼。有時候正巧會遇上男方在女方的涼鞋。
然後鹹豬手就順着腳踝、小腿、大腿的順序摸到兩股之間。男方蹲在地上,女方則坐在沙發或是圓桌上,更顯秀可餐。因為大熱天的,沒人會穿黑絲襪。
大部分是裙子,長的短的,花花綠綠的,一掀開就可以開幹,很方便,非常容易擦槍走火。有時裏面乾的過癮,我便會很不合時宜的敲敲門,女方嚇得夾緊腿雙,男方獷着喉嚨喊:“什麼事?”
“要添茶水嗎?”我晃着茶壺,學着水盪漾的聲音。
“不用!”男方一聽就是慾求不滿的聲音。有時候沒什麼發現我就自娛自樂,晃着茶壺,啪啪啪的合着節奏配音。
大部分時候走廊上沒有人,所以走廊上很安全年也很安靜,包廂隔音效果很好,我鑿出的可能會漏出了一點聲響,但也不能打破寧靜,不知道是不是棉地毯和厚重窗簾的用作。
經理看我這麼不務正業早想把我開了,但我是屬於那種死皮賴臉的貨,怎麼趕也趕不走。多虧幾個妹子為我求情,不然我挨一頓暴打是肯定的,雖然我比較無賴,鬼點子多,正人君子和偽君子都看不慣我,得罪人是肯定的。
但是我如果被開了,這裏會變得更加清靜。這裏也不是什麼和尚廟,尼姑庵,要那麼清靜幹嘛?因為我經常勾搭女店員。
她們説我不知收斂,很快我進入了妹子們的際黑名單,是絕對不能往的類型。妹子們給我起了一個外號叫“氓”昨天我在一個讀書角裝深沉,準備“釣魚”一個眉清目秀的暑期打工妹就來搭訕。
她臉上只化着淡妝,大概是她父母要求她這麼做的,但是她絕對是忍不住刷了睫膏,把眼睛撐的好大。外面野狼很多,不要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我都能學出他父母説話的語氣。
“氓。”看來我名聲在外“你不怕被炒魷魚啊,在工作的時候有心思看書?”妹子將托盤遮擋在前,讓我很難觀察她的罩杯。
“安了。”我把她的托盤拉下來,看了一眼,沒什麼深刻印象“領隊的巡邏時間不是現在,他們還要打三輪才回收場。”
“你看什麼書啊?”這句話暴了她是一個文藝女青年。
“喏,酒國,莫言的。”我心想着,酒國不就是酒池林。書架上不能放情書,那一定會被人順手牽羊。店長還放了許多莫言和村上樹的書在書架上,這些書和情書沒差。
但大家一看是文豪寫出來的東西,心想這思想境界肯定高,想着自己看不懂,於是這些書就都沒人看。
店長也希望提倡店員捐贈二手書,我捐得最多,所以我任何時候都能借閲,不過我捐的都是童話故事。這事説來搞笑,我常在地攤上買黃書看,有時候翻翻中間幾頁覺得還不錯就買下來。
但,説到底地攤貨還是坑人的,有些黃書封面是女郎害我浴火焚神,當街起,結果內容卻是小朋友喜歡的格林童話。
好多女同事説我童心未泯,對我有了大改觀。有的還説這麼年輕,孩子就會看故事書了,下手都快啊。不能這麼誣賴我啊。
“你喜歡看什麼書?”在茶樓裏遇見文藝範兒的不少,喜歡看書的不多。
“黃書。”我很直接。
“酒國是講什麼故事啊?”女孩很聰明的換了一個話題。
“丁鈎兒吃屎記。”於是,我又成功的把一個妹子嚇跑了,面對着清純妹子開不了葷,就只能犯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