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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我正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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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定睛細看訪問了些具體什麼內容的時候,書房門被敲了兩下,我趕緊關掉這些頁面,還沒等到站起來開門,舅媽端着一晚銀耳梨羹笑盈盈地進來了,小一啊,晚上喝了那麼多酒,喝點這個湯養養胃。

***我其實不太喜歡喝這種銀耳之類燉出來的黏糊糊的羹湯的,但既然舅媽親自送上來了,也不好説什麼,就硬着頭皮接過來了。

舅媽放下碗,卻沒有走的意思,而是一股坐在旁邊的一個單人沙發上,拿起旁邊書桌上放的一本雜誌隨便亂翻起來。

舅媽頭髮濕漉漉的披下來,像是剛洗過澡,穿了一件低的吊帶睡裙,材質輕薄繡花,隱約覺到前似乎是真空的,但前兩塊花繡得比較密一點,所以看不出來。

這個穿扮還是有點火辣的,我都不好盯着細看。趁着喝湯的機會,我看她視線放在雜誌上,忍不住從碗的上方偷瞄了幾眼,不過從她坐的這個角度,只能看到溝,深深的事業線。

這時候舅媽突然放下了雜誌,笑眯眯地問我,喝完了沒,喝完了我拿碗下去了啊。我趕緊端起來一飲而盡,掩飾我自己的尷尬,説還是我自己下去洗了吧。

舅媽站起身説也好,我自己回房間了哈。樓下客廳裏於伯母開着電視在那裏低頭玩手機,看到我端着空碗下來了,抬頭問我,小一你會不會麻將啊我回答説會一點,於伯母很興奮的樣子説,終於能湊人了,衝廚房間還在收拾的李媽喊了一聲,李媽你去叫下莉莉,我們人齊了,可以開一局了。

在一個蠻小的四面無窗的房間裏,有一台自動麻將機。舅媽坐了我上手,於伯母坐對面。等自動麻將機洗牌的時候,於伯母漫不經心地看着手機,一邊説:“小一知不知道上海有句俗話,是説麻將的。”我搖頭説:“我雖然會,很少玩的,更不知道什麼俗語了、。”自動麻將機把牌都升起來了,於伯母一邊取牌,一邊不動聲地説,那我告訴你,叫麻將桌上看女婿,你若將來留在上海,娶個上海姑娘做老婆,陪丈母孃麻將這一關是肯定要過的,怎麼過也是有講究的。

你要是太聰明雞賊把大家玩死了,這個叫不上路,要減分的。要是太笨逢打就輸,也會給人看不起。所以小贏小輸能做得不動聲最好,如果輸又是輸給丈母孃的,那就效果更好。

我連連點頭,表示記下了。牌桌上稀裏糊塗胡了好幾把,我正在納悶,於伯母看了舅媽一眼,説你別光給小一點炮啊,我們這可是來錢的,別把你手上的塊兒八都輸給小一了啊。

聽到這個,我反而是擔心地看了李媽一眼,於伯母注意到了,微笑着説,你別小看李媽啊,她可是高手呢。李媽趕緊擺手説,我不是什麼高手,只不過錢不多輸不起,就多用點心保保本唄。

舅媽一邊摸牌一邊説,李媽牌打得好,小一手氣陽,我和小媽倒是難姐難妹負責送分的呢。大家都哈哈大笑。我對棋牌類遊戲不怎麼擅長,但我在牌桌上隱隱覺到其實於伯母才是智商和手段最高明的那個人,這個局彷彿她才是若觀火,在調整和平衡牌桌上的輸贏尺度和分寸。

麻將桌上大家都在聊家常,一來二去了,於伯母要我改叫她於媽媽,不要叫於伯母了,聽着生分,同樣的,李媽也改叫李媽媽了。這個大概是南北差異,我們北方沒這麼叫的,不過入鄉隨俗,我無所謂。

差不多點半牌局散了,於媽媽問我的房間整理好沒,李媽媽説放心吧,你們吃飯的時候説到我就立刻上來好了。

我有點慚愧,又有點擔心會不會影響了李媽媽。於媽媽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説李媽媽腿腳不好是一直住一樓的大房間的,你的房間在三樓。

李媽媽也是我們家人,不分彼此的。你於伯伯是不贊成我們打麻將的,今天好容易人夠攢了局,玩得很開心啊。莉莉你帶小一去房間吧。我們也睡了。舅媽帶我去房間的路上,簡單講了下李媽的情況,李媽的丈夫是於伯伯當兵時候的副連長,對他一直照顧有加,84年犧牲在越南。

李媽一個人把女兒拉扯大,在於伯伯幫助下把女兒送到美國讀書,為了拿綠卡嫁了個拉美裔的美國人,生了一堆孩子。

李媽去美國看過她,覺得生活得很苦不如意,但有孩子牽絆也沒辦法了。回國後李媽一個人過孤苦伶仃,於伯伯不忍心她去養老院,就接來一起住,當家人對待。

李媽出身農村,身子骨很硬朗,家裏能幫襯不少事,白天也能管着點上班的傭人這些的,也算家裏的老管家了。説完這些舅媽有點嘆息,説做一個女人很難,有孩子也苦,沒孩子也苦,想找個依靠難上難,都得靠自己。

客房很大也很漂亮,獨立衞生間,飲料冰櫃裏放着各飲料,像五星級酒店的客房。但是有電視沒電腦,落地窗前風景特別好,但大概太久沒人住了,有灰塵味,李媽應該是噴過香氛之類的,房間裏有種淡淡的香氣。

舅媽皺了皺眉頭説,這房間裏的香味你受得了嗎我趕緊點頭説沒問題的。舅媽笑着説,這房間樓下是書房位置,你在房間裏怎麼蹦達都沒關係,不會影響到任何人。説到了書房,我驀然想起在書房電腦裏看到的亂七八糟的東東。這時舅媽想到了什麼,説如果你要是覺得悶,我可以把我的筆記本電腦拿上來給你玩。

我連聲推辭表示不需要,洗澡睡覺就好。舅媽帶我進淋浴間,指着裏面一個大木桶説,這個桶是從本買回來的,底下是天然鵝卵石可以按摩腳的,舅媽給你放水,你裏面泡泡吧。

我又趕緊謙稱説不必了不必了,沖沖就好。舅媽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説我看你酒沒喝多,不怕,這個桶不深,淹不死你。

舅媽俯身幫我放熱水,試水温,我站在她背後,看着她優美的曲線,睡裙下兩條光滑白的大長腿,心裏又是動又是衝動。

等她站直身子,我就忍不住從背後抱緊了舅媽。舅媽身體顫動了一下,嬌嗔地説,你呀,今天一天都沒正眼看過我幾眼,現在跟我來這一套呀。

我很想説,在你家我不能亂放肆呀,眼神互也會傳情,別人用點心就能看出來,可是我説不出口,只是抱得更緊了,輕柔地吻着她白鮮美的脖頸。

舅媽作勢要掙,嘴裏説,我看你不是對我有情,是對我的身體有情,本質是個狼。我一個公主抱把舅媽抱起來橫在懷裏説,狼就狼了,反正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這個姿勢下舅媽的睡裙褪到了間,兩條大腿全部了出來,粉的小內褲也盡收眼底了。舅媽在我懷裏甜甜地笑着,颳了刮我的鼻子説,誒喲,長出息了啊。我大步走到房間,做出要把她往牀上扔的樣子,舅媽抱緊我的脖子説,不行不行,不許你就這麼拋棄我。

你要敢扔我,我保證你也摔個大馬趴。我摟着舅媽倒在牀上,舅媽緊緊擁抱着我,兩人滾了幾個來回,舅媽的呼有些沉重了,我看着她有點泛紅的秀臉和紅潤濕的嘴,忍不住上去親了一下。

舅媽回應了我,還伸出丁香小舌了下我的嘴,我正想和她好好接個吻,她託着我的臉搖搖頭,説我去看下菁菁,一會兒就上來,然後爬起來整了整頭髮,一溜煙地出去了。

不到兩分鐘舅媽就回來了,拿着一塊巾毯和筆記本電腦。我狐疑地看着她,説這裏不是有條薄被子了嗎舅媽紅撲撲的臉湊在我耳邊説,説你是笨蛋你就是笨蛋,你打算半夜爬起來洗牀單麼我被搶白了很尷尬,只好問菁菁睡了沒,舅媽答非所問地説,大家都睡了。

舅媽掀開被子,俯身去鋪巾毯,我下身硬得受不了了,掀起她的裙襬就去摸她的股,咦舅媽下身光溜溜的,剛才的粉小內褲不見了。舅媽轉過身,白了我一眼説,你就會專門搞背後偷襲。然後用胳膊摟着我的脖子,仰起頭向我索吻。

我用力把她抱在懷裏,用力吻上了她的嘴。舅媽吻得很投入,一片小小的香舌一直在我嘴巴里俏皮地打轉,我用自己的舌頭去追逐,她俏皮地逃跑躲藏,我索發揮運動員肺活量的優勢,大力地她的舌,走她嘴巴里的空氣和甜甜的口水,舅媽的氣都快供應不上了,舌頭被我抓住輕輕地咬了一口,舅媽拿拳頭猛捶我的膛,我只好放開她的嘴

舅媽着氣,紅外都是被我出來的口水,她抹了一下説,你這人真噁心,不來了不來了。

舅媽一邊吻着我的脖子,一邊把手伸進我的內褲,輕輕擼着我硬,輕輕地説,原來這個壞傢伙也有點想着我啊,比上面那個花花臉蛋靠譜多了呀。

我有點擔心,附在她耳邊説,你這麼大聲,不會給聽到吧。舅媽哼了一聲,更用力地擼着我的下面,説你做賊心虛了嗎要是被發現我就説你想強姦我。舅媽把我按着坐在牀邊,掉了我的短褲和內褲,聞了聞我的,皺了下眉頭。

我有點羞慚地説,別,今天還沒洗澡呢。舅媽掐了我一下,回過頭去拿了一包濕巾出來,然後仔仔細細地把我的龜頭和陰莖擦了一遍,連下面的蛋蛋也都清潔了一遍。

冰涼的酒到下身,我忍不住呻了一聲。舅媽扔掉濕巾,吃吃笑着説,小東西表現倒不錯,酒這麼冰的上去也不慫啊,比這個笨蛋主人有骨氣多了。説罷,分開我的‮腿雙‬,張開小嘴,把我的一含到底。其實説到口受,專業和業餘的實在相差太遠。

莞式服務體驗過之後,任何良家的作充其量只能算是意思意思。但話又説回來,説到靈與的結合,那是小姐完全不能比的。當初在東莞的時候,第一次和同學在他的社會兄弟招待下體驗後,我同學就抱怨這事到最後都是機械運動,而且全程沒有情,覺得枯燥得要死,果斷棄船上岸了。

我也很有同,但真的慾念來了,就又不管不顧,只想痛快了再説,畢竟比自己diy還是了不止一個檔次的。

每次離開後都覺得身體滿足,神空虛。應了那句老話:慾望得不到滿足是痛苦的,得到了滿足是空虛的,然後又是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