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我們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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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這裏紮很深,正好可以用上她們。我説如果是妙娟,勉強也就算了,欣雯這樣的傻白甜,如果幹這行豈不是把大家都賣了?再説了,這小姑娘單純得很,拉她下水有悖天理。
吳梅變得嚴肅起來,説拉欣雯下水,可以搞定她父親,讓他始終站在反華立場上,至於她本人,誰在乎,了不起不執行任務罷了。你現在婆婆媽媽地跟我講良心天理,我必須要警告你,做事如果優柔寡斷,內心軟弱,你會付出生命代價。
我瞥了她一眼,説這事我幹不了,你另請高明吧。吳梅沉下臉説,怎麼,你做事還要挑肥揀瘦的嗎?我哼了一聲,説你們明明把妙娟玩於股掌之間,卻裝模作樣讓我去勾搭欣雯,打探妙娟。
現在欣雯都打算和我談婚論嫁了,你又換了這種説法,我之前被當成鴨給用了是嗎?我本事雖然不大,自尊也是有的,靠下半身去拉女人下水,做點無用功的事,我不會再接受了。
氣氛有點尷尬,吳梅嘆了口氣,説凡事總是由易入難循序漸進,現在給你安排的都是難度很低的活兒,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如果明天就讓你想辦法搞到什麼情報,你能做到嗎?讓你在大陸的安全機關眼皮底下去火中取栗,你能保證自己不栽進去?你想想吧,我是為你好。
吳梅站起身説,這裏有點冷,我要先回去了,你不冷嗎?我説我一點不冷,還熱得慌。吳梅地笑了下,説你這是牢裏關了幾天,給憋得燥熱吧。你要不要回去和欣雯圓個房。
我搖搖頭説,不要,給你説得心情都沒有了。吳梅切了一聲,説大言不慚的,我倒是要看你能管住你的褲襠不?可能是白天睡得多,晚上不太睡得着,牀上翻來覆去了半天,快天亮了才糊糊睡去。
早上起來她們仨都不見了,應該是上課的上課,上班的上班。我泡了杯咖啡,在落地窗前看着空曠的泳池,明媚的陽光灑在水面上,有一種安靜而温柔的美,然而這讓我很不安,這一切似乎在提醒我,能在此時此刻享受這個安憩時刻的,肯定是個不折不扣的閒人。
由於沒帶身份證,拎着沒有sim卡的手機哪兒也去不了,我打算給舅媽發條微信讓她來接我下,臨發送猶豫了,改為發給楊隊。
半小時後,楊隊和她的路虎就出現在這個別墅的小區門口了。我上車後楊隊衝我一瞪眼,説你瘋啦,用微信給我發消息?我説我消息裏沒説什麼啊,楊隊説你出來這事疑點重重,敵人難保不懷疑加大監控力度哦。
我説哦,那也無所謂啊,反正人家眼裏我已經是花心蘿蔔了,不在乎多你一個。楊隊臉紅了一下,呸了一口説,我才不和你那些女人們為伍呢。她們爭風吃醋是她們的事,由愛生妒再生恨將來也是拿你出氣,我只管幸災樂禍看熱鬧就好。
楊隊看了我一眼,説你通卡帶了吧,我點點頭,楊隊説待會兒我把你送地鐵站,你自己坐地鐵回你的鄉下去。我説誒,你怎麼不跟我談談工作呢。楊隊哼了一聲,説去地鐵站這個時間綽綽有餘了,沒那麼多話好説。
我疑惑地問,你咋不問問我為啥在這兒過了夜呢。楊隊説你別忘了我是幹情報工作的,你哪天晚上睡哪兒了,睡哪個姑娘了,我可是一清二楚的。我笑了,我可知道你們幹情報工作的,從來都是滿口瞎話空手套白狼套別人的真話。
楊隊皺了下眉頭,説抓緊説正事吧,別談你的姑娘們了。我把出獄後和吳梅的對話彙報了一遍,楊隊若有所思地點頭,説我跟你説真事吧,吳梅跟你説的東西一半真一半假。
知道你入獄後,她第一時間搬動了她線上的人,但這個人很明,他只是調閲了卷宗,但沒有分毫介入。
你聽到的吳梅説通過齊馨兒找單龍的父親把你保出來這事,很有可能出於這個人的授意,所以表面上是單龍幫了大忙,背景裏應該是那個關鍵人物,我們説他是老k吧,所以另一個比較糟糕的可能是這個人從案卷裏看出了問題,覺得你的被抓可能是個坑,不願意出手。
車已經到地鐵站附近了,楊隊想了想説算了我送你回去吧,幾句話説不清楚,多陪你聊會兒。我笑着説那再好不過了。楊隊瞪了我一眼,你從幾個女人的温柔窩裏爬出來,我再給你送回去,我成什麼啦,下不為例啊。
我趕緊轉移話題,説那你繼續説你的老k。楊隊點點頭説,所以我們分析,老k覺得有問題,所以不願意下手,但吳梅救你心切,輾轉搬動了單龍,當然單龍父親那頭,我們本可以搪回去的,但不想做得太生硬,就順水推舟把你放了。
我有點氣地説,那我這牢不是白蹲了,一點收穫都沒有。楊隊白了我一眼説當然不是,這個案子上我們是外鬆內緊,雖然老k只是調閲了案卷,雖然他很警覺沒有任何動作,但情況也被我們掌握了。
而且吳梅這次有點病急亂投醫,她找了好幾條線,雖然不見得都有大問題吧,但也有很多線索夠我們去偵察了。我有點驚訝地看着楊隊説,吳梅也不是新手了吧,怎麼犯這樣的錯誤。
楊隊耐人尋味地看了我一眼説,所謂關心則亂吧,不過她做得很隱蔽,要不是她動作大,又盯得緊,一般的還看不出來。
我多少覺得我這幾天冷板凳坐得也算有點值了,我好奇地問,那你們不趕緊該關人關人,該審訊審訊,我這任務不就完結了嗎?楊隊白了我一眼,你想得美,坐幾天牢就以為duangduang抓人,故事完結啦,那是小説不是現實。
現實中絕大多數間諜和特務,我們並不會驚動他們,而是耐心地監控他們,等他們佈網,行動,聯絡,換情報,滲透,反滲透,大多數人,幹一輩子都不會被抓,只是已經處於嚴密監視和控制下。
再説了,一抓人驚動了對方,對方重新換人組網,得重新找線索。我有點擔心地問,那這個過程要多久。楊隊説現在是和平時期,不是戰時,這種反間諜工作是長期的,幾年,十幾年,幾十年都很正常。
我説那得造成多大損失啊,楊隊説間諜不是天天24小時在幹壞事的,他們大部分時間在潛伏,越是潛得深的,活動得越少。
所以知道他們獲得並傳輸了什麼情報信息更重要,並不是急着抓人第一位的。我説那把他們抓起來審訊不就知道了?楊隊反問我,你接受過反偵查反刑訊訓練不?我説有啊。
楊隊點點頭,敵人也有,從敵人嘴裏撬話出來不是容易的事,反而打草驚蛇得不償失。但是掌握他們的情報內容和動路徑,對我們很重要也很實際。我皺皺眉頭説,那麼複雜啊,我這個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想不了那麼深遠,你們還是早點換人吧。
楊隊嘆了口氣説我也這麼想,不過呢我比你命好,我調崗比你容易多了,你在隱蔽戰線,就這麼一直趴着吧,可能也跟敵人的卧底一樣,平時都正常人,關鍵時刻動用一兩次。
我試探地説,你能不能替我向組織反映一下,我能力不太能勝任,這種長期隱忍卧底的事,我不合適,派個更老謀深算的人來。
楊隊説這我做不了主,不過話説回來,有時候人選不是我們能挑選的,有經驗的老偵查員未必有你這樣的機會能輕鬆打入敵人內部。
之前最多有過一些關鍵崗位的人假裝被策反,提供假情報出去的,但這樣的人敵人只會當消息源用,並不會納入自己的聯絡網,沒什麼用處。
不管楊隊説得多麼有道理,讓我無從反駁,但我還是有點鬱悶的,之前以為快速地完成任務就可以有個了結,現在聽她的意思,時間週期一下放大到幾年十幾年了,這種遙遙無期的覺真糟糕。
車開到我樓下,我道了聲謝徑自下車了,楊隊蹭地跳下車,説我陪你説了這麼多,你不請我喝杯茶啊。我説你不早説,路上找個星巴克什麼的,現在你跑到我家這鄉下地方,啥都沒有,最近也得六七公里啊。
楊隊説那我委屈一下,上你家去喝杯熱水唄,你不會都懶得假裝請我上次喝杯水吧。我説好好好,是我失禮了,您不上去喝杯水再走嗎?楊隊説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在電梯裏楊隊問我,你自己檢查過你家嗎?有沒有什麼竊聽器攝像頭之類的。我説誒呀這我也還真沒注意,不過別人在我家裝竊聽器和攝像頭幹嗎?有興趣偷窺我的私生活?
楊隊瞪了我一眼,説週一同志,你這可是有點業餘了,如果你家已經被布了間諜器材,我剛才和你在車裏説的話在你家裏這麼一聊,哪天你可就神秘失聯了,不一定變成幾塊了。
我搖頭説我還真不知道,不過話説回來,我要是非常專業地把攝像頭和竊聽器都找出來,那我暴得更快,你説是不是?楊隊説嗯,總之進了你家後,不要談工作,扯別的。
我笑着説,咱倆在工作之外,有其他的話題集嗎?楊隊狠狠地説,沒話你也得給我找話。進了家,楊隊猛地嗅了兩下,説你這裏的香味好奇特…我嗯了一聲,心想我特麼在新加坡帶過,對於東南亞人民習慣用的一些香料已經習慣了。
我去廚房把欣雯帶來的一大堆水果挑了幾樣洗好端出來給楊隊。楊隊看了看説,這好像都是熱帶水果啊。我裝模作樣回答説,我有個馬來的同學來住過幾天。
楊隊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説是女同學吧。我也不知道她是演戲還是玩真的,只是點頭算承認了,説你要喝礦泉水還是蘇打水,我有冰的。
楊隊冷笑了下説,我這幾天身上不舒服,我要喝熱水,能給我泡點茶嗎?我泡茶的時候,楊隊在我的屋子裏走來走去,把我的一隻當年獲獎時候大家簽名留念的排球拿出來了,我出來的時候,她正在客廳裏拿排球顛着玩。
我禮貌地誇了一句,不錯不錯。不過那隻排球是有點紀念意義的,你別給
髒了。楊隊哼了一聲説,豈止不錯呢,我踢過很長時間足球,跟一般的男隊員對抗也沒什麼問題。
楊隊今天雖然穿的是短裙,頭髮也紮了馬尾,她比一般女孩子多了幾分英氣,身體線條顯示一種力量的美,其實她的身材還是很好的,不算很大或者説沒有修飾得顯大,但
肢纖細,
股和大腿都很結實,曲線
暢,如果一定要比較,可能
覺更歐化一點,和中國傳統那種嬌滴滴的女孩還是有很大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