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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可能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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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經過了昨晚的事,齊馨兒見了我很親熱,她非常自然地上來挽着我的胳膊,説吃飯去。我説你不鍛鍊會兒了嗎?齊馨兒説這裏的餐廳離咱們這屋子遠着呢,走過去就當散步早鍛鍊了。

居然還是一段坡道加山路,這裏悉的植被和山路讓我回憶起了半年前在這裏集訓時候的情景,彷彿就是在昨天,我還狼狽地跟着那一隊熱血男兒跑的樣子。

餐廳是半天的,外面是一個天然的湖泊,環境非常雅緻。齊馨兒吃得很素,她一邊吃一邊神秘地問,那個陸穎是不是李總的那個啊。

我搖頭説不清楚,誒你們不是嚴令止談論客户的隱私嗎?齊馨兒偷笑了下,説誰讓她昨天故意整蠱我的,我偏要談論她。我説我跟陸穎的確很早認識了,當初還想介紹給我的一個同學,後來也沒成。

齊馨兒像只兔子一樣地啃着菜葉,一邊好奇地問,你為什麼自己不拿下她呢,她長得真的很好看,是那種古典美人。

我呵呵了一聲,説我那時候有女朋友。齊馨兒若有所思地説,我聽説陸穎以前也很窮苦,後來去了李總的公司,半年多時間就飛黃騰達了,我想兩人關係總是有點不一般吧。

我沒接茬,關於陸穎我不想和齊馨兒談太多,雖然我知道李總對女人不興趣,但我也犯不着和她説這些。

齊馨兒卻不依不饒,説你的表情告訴你對我隱瞞了很多實情。我説有些實情,該隱瞞就得隱瞞,比如昨天晚上你鬥地主輸慘了的事情,你説對吧。

齊馨兒臉紅了,她用叉子做要叉我的手狀,説你討厭。吃完飯我們散步回了屋子,陸穎才過來,説你們太敬業了,這麼早就爬起來,沒法做朋友了。

本來説好今天在騰衝泡一天温泉的,結果李總説時間有變化,今天就要去緬甸,中午我們就乘車走了很久,在一個不大的哨卡辦了手續出了境。

緬甸那邊給人覺完全是無政府主義的,又窮又亂,什麼都亂七八糟的,但來接李總的人好像很有面子的樣子,當地人見了他都面

當地街上全是賣玉,賭石的,但我們都沒有去任何店鋪,直接去了一個小院子跟裏面的人談,説實在的,進了這個人專門放成品玉的房間,真是眼花繚亂,原來這人也算半個藝術家,做的東西還是很漂亮的。

齊馨兒是個小行家,據説家裏就是琉璃廠開店的,她悄悄跟我説,這裏的價格,同等品相,也就是北京上海的不到四分之一,果然這個空間很大。

晚上住在當地的一個還算不錯的飯店裏,陸穎仍然是隻開了兩間房,她和李總一間,仍然讓我和齊馨兒住一間,我主動説能不能讓我和齊馨兒分開住兩間好了,陸穎故做嚴肅地説不能,你自己去酒店前台問去,有房你就另開。

前台當然客氣地説早就訂滿了,事實上我覺得接待我們的緬甸人肯定有辦法,但為了這事去叨擾人家合不合適我也沒把握,齊馨兒拉着我的衣服小聲説算了算了,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

房間小了點,但設施還不錯,麻煩的是隻有一張牀,還不怎麼大。齊馨兒懊惱地説,這裏的人都瘦瘦小小,連牀都小。

我沒好意思衣服,就和衣睡了。齊馨兒卻心大得很,光了睡在牀上,説習慣了睡,讓我自覺點。我嗯了一聲,背衝她睡了。剛睡着齊馨兒搖我,説要不要買點酒來喝,她有點認牀。

我説我不喝,就是要睡覺。她説那説説話也行,催眠。我説你找陸穎聊聊八卦去唄。齊馨兒嘆氣説找了,她和李總出去陪人吃夜宵去了。我説啊,吃飯咋不叫我們。齊馨兒説聽陸穎説他們又要去烏七八糟的地方,我可不敢去,就回絕了。我説我不怕啊。齊馨兒扭了下我的耳朵,説我怕呀,你得留下來陪我。

早上醒來發現齊馨兒把毯子都蹬了,光着身子睡在那裏,一條白的大腿都壓在我身上了。我正好急,也晨着,下身把褲子頂得很難受,在挪開她腿的時候,順便摸了下她的小股,觸手倒是很柔軟有彈,就是算不上怎麼大吧,是個小巧豐潤型的。

齊馨兒腿間的小森林打理得很漂亮整齊,很有要讓人摸一下的衝動,但我還是忍住了,自己悄悄地爬起來去洗漱了。我回到房間的時候,齊馨兒已經醒了,用毯子把自己蓋嚴實了,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説,你是不是偷偷摸過我了。

我大驚失口而出,你怎麼知道,不是睡得很的嗎?齊馨兒哈哈笑了,伸了個懶説,我是睡得很,只不過是詐你一下,你這個虛偽的狼就現形了。

我説我靠,你這套路太深了。齊馨兒滿不在乎地坐起來穿t-shirt,説其實吧,我鑑定過了,你還不錯的,所以你就是真摸了,我也就看在你年幼無知的面兒上,不和你計較。

白天又跟着李總和陸穎去看了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我總覺這些東西陸穎更興趣,和小古玩專家齊馨兒討論得津津有味,但李總卻多少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

我也心裏多少有點奇怪,以李總的實力和能力,需要我和齊馨兒親自來這裏看貨嗎?他回中國再讓我們看甚至讓馬哥來看不是一樣效果嗎?

今天是説好了回程的,吃過中飯後,李總跟我們説,齊馨兒你和那個什麼育的從來的邊檢站那裏回吧,小一和我,陸穎走另外一條路。齊馨兒奇怪地説為什麼?陸穎接茬説,我們有的貨是從邊檢站入關回的,有的貨走另外的渠道。

齊馨兒大吃一驚,説你們要私越國境,走私嗎?李總不緊不慢地點點頭,説也不瞞你什麼,有很多貨走私了才有暴利,否則你看起來這裏什麼都比國內便宜多了,但走正規渠道回去層層剝皮,沒什麼賺頭。

我們自己走其他通道帶回去的,才是能賺錢的。齊馨兒説那不是很危險啊,萬一被抓了還得坐牢。李總説所謂富貴險中求,就是説的這個意思。這邊國境線長得很,又都是深山老林,哪兒那麼容易抓。

齊馨兒説不行,我有點怕,我想讓週一陪我一起走。李總皺眉説,週一我還要用他呢,這條路彎彎繞走好久,一不小心就把人走丟了,他得幫我照料着點。

齊馨兒又説,雖然週一是個小孩,但你也不能拉他下水,萬一攤上點事,他的前途不都完了?

我已經心知肚明瞭,出來打圓場説齊姐你放心回吧,我沒事,我身體結實着呢,只要保證不跟丟就行了,就算有什麼不對勁,我跑就行了,我跑得可快了,你儘管放心。

李總説讓你放心就放心,你回國後,會有人接你,帶你回住的地方,最多明天早上,我們就到了。齊馨兒像是下了決心似的,説不行,如果一定要這樣,我就和你們一起走。

我得盯着小一,別把他給丟了。李總不解地看着齊馨兒,又和陸穎換了下眼神,陸穎笑着説你把小一真當成孩子了嗎?沒事的,有我和李總在,不會讓他少一的。

齊馨兒説這不關毫的事,我一個人自己也害怕,還是想跟着週一一起。陸穎格格笑了,説你不是看上週一了吧,這難捨難分的勁兒。齊馨兒哼了一聲,沒有回答。晚上我們到邊境附近的村寨裏吃了頓飯,雖然簡單糙,但味道還是不錯的。

李總站在屋外,指着在落後的餘暉下變得有點黝黑的樹木茂盛的山坡説,翻過那道坡,走一段山谷再爬個比這稍微高點的坡,過去就是中國了。飯後我們都小睡了一下,因為據説路上要走三個小時,晚上12點半出發。

我其實心裏有很多疑團,就算走私個東西,也沒有東家親自押運的必要,更別提還帶着兩個妹子,而且這種隱秘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特別是路線,時間這些,肯定都是絕密的,怎麼帶了這麼多無關人等,看上去太不合理。

我明白今天這齣戲是演給我看的,但想起陸穎已經不是從前的陸穎了,也無法捉摸得透了,心裏多少有點傷

12點半,我們和一支神秘的騾馬隊會合了一起出發,晚上這裏黑的是伸手不見五指,只有領頭走的人拿着一支聚光的手電筒,其他人都只是下意識地跟着前面的人或牲口前進。

其實我本來好奇玉石那麼重的東西怎麼扛啊,但看騾馬身上馱的行李,不像是有很重的石頭的樣子,裏面裝的什麼,也是不是很清楚了。

這個坡比看上去的難走多了,覺一直往上爬沒有終點似的。足足一個小時才翻過山坡,進入了中間的一段山谷地帶,深夜的山谷裏真是萬籟俱寂,今天沒有月亮,地面也很黑,在快有一人高的灌木叢裏,我們緩慢地向前行進着。

路的一側是一條還算不太小的溪,有潺潺的水聲,這個聲音也正正好掩蓋過我們的隊伍行進的聲音,掩護得很不錯。李總在最前方陪着嚮導,陸穎在隊伍的當中,我和齊馨兒走在隊伍的最後。

齊馨兒一直緊緊地抓着我的手,我能受到她的緊張和恐懼。我悄聲開玩笑説,你看又累又怕的,你何必跟着我們呢。

齊馨兒聲音有點顫抖地説,害怕是有點,但這樣走走也很有覺的。隊伍裏的一個傢伙扭頭,用不太標準的中文説,你們兩個不要亂髮聲音。

這個所謂的山谷其實海拔也不低,走起來還是有點冷的。齊馨兒沒有帶厚衣服,我就主動把運動外套下來給她披上。

走到山谷快盡頭的時候,我心裏那種不安的覺變得很強烈。因為這樣的路線我太悉了,當初軍訓和實戰的時候,對於易攻難守的地形和地點的分析是我們的基本功課。

如果這裏有人埋伏,後果不堪設想。臨近這裏,大家都放慢了腳步,李總一直在前面探着路,整個隊伍靜悄悄地在黑暗中行進。在悄無聲息輕輕的腳步聲中,突然一聲很輕微的“哢噠”聲傳入了我的耳朵,這一聲讓我如聞巨雷。這聲音我太悉了,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是56槓衝鋒槍槍栓的聲音!

電光火石之間,我迅速下了我的白的背心團成一團到草叢裏,然後拉着齊馨兒的手輕輕地卧倒在另一邊的一棵大樹後的草叢裏。

齊馨兒對我的舉動大惑不解,我立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這時我的心裏很難過,鬼知道在這種地方會遇到這樣的事,萬一伏擊的是我軍的特種兵,今天大概率要命喪異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