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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我們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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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學員隊長是個女軍官,我只知道她是海軍特戰的,叫楊嵐。喝到最後就她沒事。早上醒來宿舍裏只有我了,這讓我瞬間覺得很傷。這段集訓覆蓋了所有人的整個正月和二月,當我們的家鄉和城市或大雪紛飛或寒風刺骨的時候,我們在這神奇的熱帶邊境度過了難忘的兩個半月。

朱明在我父母和於家那裏打了招呼,但並沒有去學校給我請假。我拿回自己的手機,收到的是學校給我的記過處分,第二期的出國培訓名單裏,我已經因為違紀被中止資格了。

我打電話給吳書記,離我被開除公職還差多少天,吳書記對我的失聯非常驚訝和失望,但她還是答應幫我請假寬延幾天,但要我儘快回校報到。

這是第一次沒有在家過年,解散的那天,我特別想立刻回家。但紀律要求必須先回原單位報到,向原單位請假後才可以回家探親,不允許在這裏自行離隊。

我給朱明打了電話,朱明説你我可以給你批探親假,但你必須回到s市,本人到單位報到後才可以生效。

我給媽媽打電話,説我回s市報到後立刻買當晚機票回家。媽媽在電話那頭説不用了,我已經在s市了,我會去機場接你,兒子。

我從機場裏走出來的時候,接我的除了媽媽,竟然還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姨。小姨非常熱情地給我來了個熊抱,我都能覺到她的一對驕傲的房沉甸甸地頂在我前的覺,她媚眼如絲地捏了下我的臉蛋説,幾天不見,都曬成李逵了。

從一個單調苦悶但離靈魂最近的世界回到了這個充滿誘惑的花花世界,我覺得有點不適應。媽媽顯然看出了我的異樣,在到賓館的路上,她沒有怎麼和我搭話,只是小姨一直在叨叨叨地説個不停。

車是小姨租的,按我媽的意思,她直接把我帶到了單位門口,讓我先去報到了再説。單位裏的接待仍然不許我進去,説他這裏沒有我的檔案和關係資料,我只好給朱明留了字條,但心裏也是一萬個不理解這樣安排的意思。

朱明這個npc又人間蒸發了,電話打不通,微信也不回。我聯絡了張姐,張姐仍然是毫無彩地説她知道了,我可以先休息,如果有任務會聯繫我。回想起昨晚的宿醉和之前60天近乎不眠不休的魔鬼訓練,覺一切都彷彿是一場夢。

到了媽媽和小姨的賓館,這次他們給我安排了一張加牀,我一頭栽倒在牀上,連晚飯都沒有吃,媽媽看到我這個樣子,就叫小姨自己去吃飯,吃好了帶點上來,自己一直陪着我。

小姨走後,媽媽問我,小一你怎麼啦,是考核成績不理想嗎?我搖搖頭説不是,我還得了一次嘉獎,至於軍事訓練成績,本來我就比不過人家英,最多是個及格分數。

媽媽嗯了一聲,説你們實戰考核了嗎?我説是。媽媽摸了下我的臉説,沒掛彩吧,掛彩可別瞞着我。

我説掛彩是沒有,但也是鬼門關走一道回來了,如果別人的匕首準頭再好一點,手勁再大一點,你可就成失獨老人了。

媽媽嗔怪了一句説什麼胡説八道的,但握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握得更緊了。我反問媽媽説,媽那你也經歷了很多特訓和實戰了。媽媽説特訓是很多次了,但實戰很少很少。

我説為什麼呢,部隊培養你,不會是養着吧。媽媽説我們那會兒政策上比較低調,沒有那麼多的作戰任務。後來我就被調去做重點單位的安保了。我説是爸爸他們單位吧。媽媽點點頭説,是的。説到這裏,媽媽跟我説,你爸現在被原單位返聘,回去上班了。我説我爸還沒退休呢,也有工作單位,説什麼返聘呢。媽媽説現在軍事科研任務重,需要人,他們單位的人和他談了話,不過是給他自主選擇權,可以回去也可以不回去,回去上班的話可以自由行動不限制。

我説那他又回那個窮山溝去了?媽媽搖頭説不是,現在研究中心改到天津了,條件比從前好太多,他就吃住在單位裏,每個月回家一次。

媽媽拍了我一下股説,別賴在這兒了,你趕緊去洗個澡吧,換下衣服來媽媽幫你早點洗掉,這裏晾衣服地方也沒有,幹得慢。這兩個多月來,雖然很忙很疲勞,但一直靠神頂着,反而現在覺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無力地正躺在浴缸裏發呆,媽媽推門進來了,她毫不遲疑地走到我的浴缸邊上,先試了試水温,好像我還是個不知冷熱的嬰兒似的。然後她一邊把頭髮向後紮起來,一邊説,我幫你擦擦身體吧,看你累得那樣兒。

我慌張地坐起,好隱藏下重點部位,説沒事的,我自己躺一會就好。媽媽沒理我,拿了一塊巾開始給我擦起後背來,她一邊擦一邊説,你是我生出來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雲南的太陽很毒,我的肩背部位在幾次野外拉練中有點被曬蜕皮,又被出的汗醃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媽媽心疼地輕撫着我那一片黑紅斑駁的皮膚,説你這次拉練,皮膚曬得又黑又,跟真的戰場上下來似的,看來你們這教官狠啊。

我回答説教官還好,也不打也不罵,但要求什麼就是什麼,一錢都不給通融的,哎。媽媽換過來擦我的前,説嚴師出高徒,男子漢成天嘟嘟囔囔怨天怨地不像話啊。

我接過她的巾説我自己來吧,前面夠得着的。媽媽笑了,兒子長大了,不像以前什麼都讓媽媽做了。不過你這次辛苦了,媽媽來幫你吧。從小到大媽媽雖然很疼我,但線條一直是偏硬朗的,覺上更多是管教。

今天表現得這麼温柔,讓我有點摸不着頭腦。媽媽的手很自然地向下,摸到了我的腿間。雖然在這種自然的刺下,它已經得很高了,但躺在浴缸裏的我,真的只是生理反應而已。

媽媽毫不客氣地握住了我的堅,然後開始給我清洗陰莖,在用心地用沐浴給我洗乾淨後,媽媽自言自語了一句,倒還乾淨的。她拍了我下股説,趕緊去衝一衝,別賴在浴缸裏,然後返身到外面給我洗衣服去了。

等我沖洗好,媽媽拿了塊大浴巾過來給我擦乾淨,然後匪夷所思地用手開始愛撫我的下身,一邊送上香要和我親吻,我是真的嚇了一跳,沒想到媽媽會這麼主動,更沒想到她在浴室裏就開始了。

我有點不自然地親吻着她,她的手輕輕‮套‬着我的陰莖,這讓我血脈賁張。這時媽媽做出了更讓我震驚的舉動,她蹲下身,一口下了我的

我大驚失,結結巴巴地説,那個,那個小姨不是馬上要回來了麼?媽媽沒理我,用不練的口技在我下身吐吐,我都覺我要漸入佳境了,媽媽突然吐出來,然後站起了身漱了下口説,好了,就到這兒了。

我心裏苦笑,這是怎麼回事,耍我嗎?媽媽有點嚴肅地看着我説,我和你小姨商量過了,讓你給她留個種。

我心裏的聲音是怎麼又是這事呢,然後另一個聲音説,為什麼要説又呢。看到我的遲疑,媽媽又出有點壞壞的表情説,你不會是去軍訓了一趟,變成柳下惠了吧。

這中間的緣由我就不説了,你自己能想明白。我言又止,這時門卡的聲音響了,小姨嚷嚷着進來了,我趕緊把睡袍穿在身上,和媽媽一起走出了衞生間。

小姨帶回來的外賣是一堆燒烤和一大鍋海鮮粥,很久沒吃這麼可口的東東了。在兩個月來,吃的東西太差勁太差勁了,簡直是剛夠果腹,訓練起來都是戰備乾糧。

雖然説是戰場生存訓練,但實在令人絕望。因為昨天一頓宿醉的緣故,小姨帶回來的啤酒我一口沒喝。

我放開筷子説,媽我想看看於伯伯和舅媽去。媽媽用奇怪的眼神瞥了我一下,沒有説話,只顧自己收拾桌上餐具。喝了不少啤酒的小姨臉紅撲撲地斜倚在沙發裏,她把車鑰匙往茶几上一丟説,快去快回吧,別在外面過夜,我和你媽等你呢。

在去醫院的路上我給舅媽打電話,舅媽説於伯伯現在情況很穩定,但還沒有甦醒。醫院裏只有於伯伯單位僱的幾個護工在輪照看,她和於媽媽都在家裏。去醫院彎了一圈,於伯伯果然如舅媽所言平靜地睡着,有個陪侍的在於伯伯牀邊玩手機。

雖然多少有點久病牀前無孝子的覺,但想想於伯伯就這麼昏睡着,如果真的要靠家人一直陪,那誰也耗不起,花錢請人也許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趕到舅媽家的時候已經快9點了,李媽欣喜萬分地出來接的我,一直在問小一你以後不會走了吧,你這出一回國出幾次差,家裏都不太平,你要是在,一切都好了。

可能説得她自己都有點難過了,她轉過頭不讓我看到她的眼淚。家裏確實冷清了很多,沒有男人在這個家待著,雖然温度不低甚至還有點熱,但覺氣氛冰冷了很多。

我一邊上樓一邊抱歉地跟李媽説,李媽不好意思我媽過來s市,晚上我就不住了,李媽無奈地笑了笑説,我給你下碗餛飩去,天冷,吃點暖和暖和。

舅媽正坐在牀上看書,一隻腿上打着石膏。我十分歉疚地在她身邊坐下,舅媽説你坐過來一點,別坐在我腿邊上啊,我行動不方便夠不着你。

我把椅子搬得離舅媽近了一點,握着她的手,不知道從何説起。舅媽淡淡地笑了,説我沒事,看起來很誇張,其實一點不疼,就是有點癢又撓不上那種覺。

你回來得也正好,再有一禮拜,我也要拆石膏了。我點點頭,説這兩天我媽和小姨在,我陪他們一下,等他們走了,我陪你。

舅媽搖搖頭説,你這外面折騰了兩個月,這幾天休息下,估計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這裏有李媽照料,你不用太擔心。

不知道是因為於伯伯的緣故,還是我這幾次離開家,離開舅媽有點久了,我總覺這個味道有點疏遠,兩個人的對話也變得有點官方。

我覺得鼻子有點酸,舅媽受到了,她温柔地笑了笑,用手摸上了我的臉説,哎呀本來想誇你這次出去曬黑了也硬朗了,不那麼油了,怎麼一下又軟了。

我看着舅媽俊俏的臉和鼓鼓的前,不油條了一句,軟嗎?一點都不軟。舅媽臉紅了一下,捏了下我的臉蛋説,不要胡思亂想,等我拆了石膏再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