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九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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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詩人慶祝首次“博克－瑪魯”下面不是博克依的話，是我的:“甜的幽靈，看不見的…霧，我是——我的靈魂——長害相思病的幽靈，長久孤獨的人:是否能遇到另一個甜的靈魂？

我早就向害着病的你，提出過兩個靈魂可能，在那裏相遇的建議。

我的腳底，我的腳底！

我的靈魂，我的靈魂！

快去到那裏，甜的靈魂！

接受那一吻，晤晤晤晤晤晤。”第九十三章轉危為安蒙娜問我；“你現在覺得能比較自如地跟我談話了吧？”

“就象我已經認識你一千年了似的呢！”我坦白地説。我想哭。

“我愛你，蒙娜！”

“我愛你，”她不動聲地説。

“弗蘭克是個大傻瓜。”

“怎麼呢？”

“竟然放棄了你！”

“他不愛我。只不過因為‘爸爸’要他和我結婚，他才準備娶我的。他愛另一個人。”

“誰？”

“他在伊利俄姆認識的一個人…”那個幸福的女人恐怕就是傑克珍玩店的老闆娘了。我問蒙娜:“是他告訴你的麼？”

“今天晚上，當他把我讓給你的時候才告訴我的。”

“蒙娜，”

“啊？”

“你有——，在你的生活中還有過別人嗎？”她一時困惑不解。最後説:“有過許多人。”

“都是你愛的人麼？”

“我愛每一個人。”

“象——象愛我一樣麼？”

“是的，”她好象本不知道這話會使我不高興似的。

我從地板上站了起來，坐到一把椅子上，開始穿上襪子和“我想你——你做——你也和別人做你剛才和我做的那樁事情麼？”

“博克－瑪魯。”

“當然了。”

“從現在起我只允許你和我做，而不能再和別人做了，”我鄭重其事地宣佈。

她兩眼充滿了淚水。她崇尚亂，我的話使她蒙受羞辱，憤憤不平。她説:“我要給人們快樂。愛情是好事而不是壞事。”

“作為你的丈夫，我要要求你把全部愛情都給我。”她怒目圓睜，説“‘心窩特’！”

“你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