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八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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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把我拉到一邊去問道:“你清醒了沒有?”
“清醒了。”
“但願你的的確確清醒了,因為我馬上就要和你談話。”
“那就談吧。”
“讓我們私下談談,”弗蘭克對蒙娜説她可以自使“我們需要你的時候再叫你。”我看着蒙娜,全身都酥了。我到我對她的需要是空前絕後的。
第八十七章儀表弗蘭克林·霍尼克面頰清瘦,話音尖厲,令人佩服。我聽人家説過,在軍隊裏有那麼一種人,他們説話的時候象“生着一副紙腸子”似的,霍尼克少將就是這種人。可憐的霍尼克幾乎沒有同任何人談話的經驗。因為童年時代他就來去詭秘,素有特務x一九號之稱。
現在,他希望自己的談話既推心置腹,又循循善誘,於是便先説了一些套近乎的話,諸如“我喜歡你的儀表”呀“我願意和你象男子漢那樣坦率地談話”等等。
他把我帶到一個被他稱為“”的地下小室中,為的是我們能“有啥説啥,不計後果”我們走下刻進懸崖的階梯,進入位於瀑布下面和後面的天然中。這裏有兩張畫圖桌,三把灰白、光禿禿的斯堪的那維亞椅子。一個裝有建築方面的德、法、芬、袁文書籍的書櫃。
中點着電燈,燈光隨着轟轟轉動的發電機忽明忽晴。
最引人注目的是牆上的畫。這些畫全是用原始人所用的粘土、泥土、木炭畫的,畫面大膽奇詭,酷似兒童的作品。我不必問弗蘭克這些壁畫有多麼年深久,單從它們的題材就能推斷它們創作的期。這些畫畫的不是一一些古代的猛碼、不是長着鋭牙利齒的猛虎,也不是生着碩大的生殖器的古代熊。
這些畫無窮無盡地表現出蒙娜在幼女時代的各個方面。
“這兒,這兒是蒙娜的父親工作過的地方吧?”我問。
“對了。他就是那位設計‘希望與同情之家’的那個芬蘭人。”
“我知道。”
“我帶你到這兒來不是為了談這個。”
“是談一些關於你父親的事嗎?”
“是關於你的事。”弗蘭克把手放在我的肩上,直勾勾地望着我的眼睛,看得我心頭髮怵。弗蘭克這樣做本想發友誼之情,誰知道他的頭叫我看來就象一頭稀奇古怪的小貓頭鷹,眯着怕光的眼睛,棲息在一高高的白木杆之上。
“可能你快點説明白了更好些,”我説。
“我有話直説,”他説“如果我沒説錯的話,我對人的格的判斷十分準確,我喜歡你堂堂的儀表。”
“謝謝。”
“我想你我準能合得來。”
“我不懷疑這一點。”
“我們倆會配後默契的。”謝天謝地,他總算把那隻手從我肩膀上拿開了。他把兩隻手的手指續在一起,象齒輪上的鋸齒那樣。我想一隻手代表他,一隻手代表我。
他一邊扭動着手指,説明齒輪是怎樣轉動的,一邊説:“我們彼此互相需要。”我沉默了一會,雖然表面上還是友好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和我——我們要共事嗎?”
“對嘍!”弗蘭克拍手稱快。
“你是一個見過世面的人。經常在大庭廣眾前拋頭面;而我是一個搞技術的人,習慣於在幕後縱。”
“你怎麼會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我們才剛剛認識。”他又把手放在我的肩上説:“你的衣着,你的談吐,我喜歡你的儀表!”
“你是這樣説的。”弗蘭克巴望着我悟出他的言外之意,可是我仍然如因五里霧中。我説:“我想你是要在這兒,在山洛倫佐給我謀份差事嗎?”他拍拍手,喜笑顏開。
“對了!十萬塊錢一年,怎麼樣?”
“天啊!”我叫了起來“讓我幹什麼要給這麼多錢?”
“實際上是無所事事。我要你每天晚上用金盃喝酒,金盤子吃飯,並且有一所完全屬於你的宮殿。”
“那是什麼差事呢?”
“山洛倫佐的總統。”